求、求您讓我、排啊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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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嶠用兩根小皮筋纏繞住聞淮的乳尖,并不緊,只是松松垮垮地纏繞在上面,若有若無的觸感很能折磨人。 “趴下去,”他命令道,“屁股撅起來?!?/br> 聞淮依言趴好,腰塌下去,就著兩腿分開的姿勢,紅腫的臀部高高抬起。 韓嶠手里拿了根新的荷木條,點了點他因為紅腫而更加貼合在一起的臀瓣。 “分開?!?/br> 聞淮耳朵尖一直到脖子都因為這個姿勢而泛紅,聽到韓嶠的命令幾乎趴不住,雙手按著地就要坐起來。 “啪!” 他叫了一聲,因為跪趴的姿勢而朝上的腳心挨了一下,如此脆弱的地方哪能禁得住這么打,眼角瞬間滲出生理性的液體。 “這么疼,你不還是硬起來了嗎?” 聞淮臉上血色瞬間褪去,難以置信地垂下頭,發(fā)現(xiàn)之前被他掐軟的yinjing竟然不知何時又翹了起來,沒有任何遮掩地朝著他。 像是一種無聲的嘲諷。 “再說一次,”韓嶠朝另一只腳心上又甩了一鞭,看著柔嫩的腳趾因為疼痛而可憐兮兮地蜷縮起來,也絲毫不為所動,“屁股分開。” 聞淮近乎絕望地發(fā)現(xiàn)翹起的性器又硬了幾分,頂端滲出液體,快感如潮涌般泛上來。 被蠱惑一般地,他用頭頂?shù)种孛妫种赴催M(jìn)臀rou,用力分開將它們向兩側(cè)扯開,露出因為快感而不斷收縮的xue眼。 韓嶠笑了一聲。 聞淮幾乎想鉆到地底下去,眼角發(fā)熱。 全是羞出來的。 韓嶠從柜子里拿出工具,往灌腸袋里灌液體的時候抬了下眼,發(fā)現(xiàn)聞淮偷偷用手指揉了揉全是紅印的屁股。 他垂下眼,假裝沒看到,繃緊的唇角卻放松了些。 消完毒,韓嶠站起身,看著袋上顯示的溫度,走到聞淮身邊,半蹲下身,抹了潤滑劑的手指在xue口徘徊了一陣,才往里探去。 “啊……哈……”聞淮低低地呻吟起來,從五年前離開韓嶠后,他的性生活都是靠雙手,唯一一次還是上次被韓嶠毫不留情地貫穿,更談不上任何快感。 手指被溫暖的rou壁包裹,韓嶠沒過多久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確保導(dǎo)管能成功插入后才將手指拿出來。 ……導(dǎo)管緩緩從隱私的部位插入體內(nèi),聞淮咬緊牙齒,努力放松臀部,盡力讓自己少受點苦。 直到韓嶠停止推入的動作,聞淮才發(fā)現(xiàn)肌rou因為緊繃而有些酸痛。 液體緩慢地流入腸道,聞淮閉上眼睛,緩慢呼吸著,在心里數(shù)著秒。 導(dǎo)管終于被拔了出去,xue內(nèi)被擠入一個不算粗但能完全不讓液體流出的肛塞。 韓嶠扔了手里的東西,讓聞淮跪起來,走到一旁的寬椅上坐好,拍了拍大腿:“過來?!?/br> 聞淮膝行過去,順著韓嶠的動作,用他要求的跪姿跪好,修長脆弱的脖頸就在韓嶠手邊,他一抬手便能摸到聞淮不停顫動的喉結(jié)。 “一小時三十六分鐘,”韓嶠摸小狗似的撫著他的后腦,“不過分吧?” 聞淮抿了抿唇,安靜地垂下眼。 韓嶠隨手拿過本書,一邊揉捏玩弄著他敏感的rutou,一邊翻看著。 確實很難熬。 聞淮的yinjing還硬著,挺立的rutou輕碰一下就引得他不住呻吟,何況這樣被捏在手心里肆意把玩,勃起的性器久久不能釋放,后xue里還插著根肛塞。 汗水順著臉頰不斷流淌,過了十來分鐘,聞淮吞了口唾沫,眼里帶著乞求,低聲討?zhàn)垼骸安?、不要……只捏一邊……唔啊?!?/br> 韓嶠神色不變,像是沒聽到他壓抑的喘息,食指繞著rutou滑了一圈,引得聞淮微蜷起身子,不住顫抖。 他的呻吟越來越大聲,另一側(cè)乳尖上的皮筋沒有取下來,軟綿綿地觸碰著敏感的位置。 “唔、哈啊……求、求你了……唔!” 韓嶠終于抬起頭,眼里帶著不悅。 聞淮瑟縮了一下。 “這邊也想爽?”韓嶠伸出兩指彈了一下那塊凸起。 聞淮艱難地點點頭。 “行?!表n嶠抽出一根干凈的荷木條,讓他咬住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自己玩吧?!?/br> 聞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要讓他咬著一根木條玩弄自己,能不能玩爽了暫且不說,這樣的舉動讓他自己都無法覺得自己還是個人。 韓嶠已經(jīng)轉(zhuǎn)回了頭,專注地看著面前的書,另一只手還靈巧地揉按著腫大了足足一圈的rutou。 良久。 聞淮終于忍不住潮水般的欲望,緩慢地低下頭,偏過嘴里的木條,用光滑的側(cè)面向乳尖撥去。 因為動作不熟練,他只能挺起胸,努力迎合向那根木條。 韓嶠翻過一頁書,從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里聽出一聲壓抑的、極不明顯的嗚咽。 第一次灌腸,他并沒有加太多的液體,但聞淮還是有些撐不住,身上全是汗,被打出來的紅痕更加明顯,比一開始寬了許多,微微凸起來一些。 他的額頭抵在韓嶠大腿上,嘴里的荷木條早掉在了地上,雙手也不背在身后,而是有些驚懼地抱住了韓嶠的小腿。 嗓子干得幾乎要冒煙,脊背彎成性感而脆弱的弧度,左肩頭甚至還有條鞭痕。 是全然依賴的姿勢。 韓嶠捏著他的下巴抬起臉,給他喂了些溫水,以防脫水。 “哥。” 聞淮叫了一聲。 韓嶠應(yīng)了,卻一直沒再聽到他說什么。 他摸著聞淮汗?jié)竦念^發(fā),任由他抱緊自己的腿。 終于含夠時間。 韓嶠讓他勉強(qiáng)跪好,手摸到后臀的位置,打算直接將肛塞取出來。 聞淮“唔”了一聲。 韓嶠貼近他說:“如果不想排在這里,就控制好你的屁股?!?/br> 他微一停頓,又問道:“你自己取還是我?guī)湍闳???/br> 聞淮混亂的腦子努力思考著他問話的含義,過了很久才輕聲道:“我……我自己取?!?/br> 若是叫韓嶠驟然取出來,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于是身體趴下去,變成臀部翹高的姿勢,聞淮一只手撐地,另一只手放到后面,抓住了那根折磨他良久的肛塞,緩慢地向外抽去。 “唔……啊、哈……啊……” 后xue從完全填滿到逐漸空虛,聞淮忍不住扭了幾下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抬高聲音叫起來,在抽出大半部分之后,韓嶠突然移開了他的手,一巴掌扇到了肛塞頂上,將那根狠狠地重新盡數(shù)扇回了rouxue。 “唔唔……唔!痛!” 肛塞摩擦著內(nèi)壁生出火辣辣的觸感,聞淮蜷著身子趴在地上,幾乎無法抵御這種突如其來的疼痛。 “給你三十秒,”韓嶠近乎殘忍地發(fā)出指令,“取出來?!?/br> 聞淮雙腿瘋狂打顫,強(qiáng)忍住壓在喉嚨里的痛呼,掙扎著又伸出手,從xue里焦急地拔出肛塞,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括約肌,十分擔(dān)心直接在男人面前失禁。 但是并不好控制。 排泄的欲望幾乎占據(jù)了所有的理智,他只能用全身力氣夾緊后xue,低啞著嗓子。 “求、求您……讓我、排……啊……排出來。” 他自發(fā)地使用了敬語,對韓嶠的敬畏通過近乎殘酷的方式刻在了聞淮身上。 他垂著眼睛想。 我們是不平等的。 從跪下那一刻開始……不,其實是從韓嶠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開始,他們便已經(jīng)成了不平等的關(guān)系。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甚至并不十分清楚自己說了什么。 他說。 求您。 韓嶠愣了一下。 片刻后才終于站起身。 “來。” 兩條腿交錯前行,讓排泄的欲望愈發(fā)明顯,聞淮憋著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爬到了隔壁的衛(wèi)生間。 韓嶠俯下身,環(huán)住他的膝彎將人撈起來,走到馬桶前面,語氣中不帶任何感情。 “排吧?!彼f。 聞淮垂下眼,看到自己還微硬著的yinjing,一邊胸前全是被把玩而留下的手印,越過這些,還能看到光潔干凈的馬桶內(nèi)浮著清澈的水。 他喉結(jié)動了幾圈,放松腹部,卻因為這樣的姿勢,無論如何也排不出來。 眼圈都是紅的,白皙身體上也覆了一層微紅,雙手緊緊攥著韓嶠的衣角,原本整潔的襯衫邊已經(jīng)皺到?jīng)]法看的程度。 聞淮深呼吸幾下,終于將體內(nèi)的液體,混雜著一些排泄物,盡數(shù)落入了馬桶內(nèi)。 他閉上眼睛,不愿意再看。 韓嶠說:“睜眼。” 聞淮睫毛微顫,卻無法阻止身體條件反射般服從他的命令,只能睜開眼睛,透過被迫張開的雙腿間隙,看到本來干凈的馬桶內(nèi)落入自己排出的東西。 他從來沒有像這樣,覺得自己如此骯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