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8 微h
我的手從沒給人做過這種事。 也是,比起周楠風的手,我的手金貴得多,除了小時候被逼著彈鋼琴之外,好像也沒干過啥重活兒。 而今天,我確實又心血來潮地握住了他的jiba。 燙手。 我當即想把這玩意兒給甩開。但看到周楠風比我還驚慌失措,我頓時就來了興趣。 這有這時我才品出周楠風作為玩具的好處。從某種程度上看,的確挺好玩的。 我草草給周楠風擼了幾下,手里的玩意兒又膨大了不少,顏色也由淺變深,頂頭濕淋淋地冒著水光。 “許棠……許棠…別這樣……”周楠風一聲一聲喊著我的名字,抵抗的動作幅度卻越來越小,到最后完全放棄抵抗。只隨著我手上的動作,鼻子里發(fā)出按捺不住的輕哼,喘息聲像個粘膩的狗崽子。 男人果然一個樣,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下邊舒服了,啥底線都沒了。 最后我手都酸了,周楠風還沒要射出來的意思。 “你他媽驢變的?”我使勁捏了一把。那狗東西軟了不到兩秒又精神抖擻地立了起來。 “許棠……你能不能……” “有屁快放?!蔽宜﹂_周楠風的jiba,活動了下發(fā)酸的手腕。 周楠風的臉湊了過來,我不知道在蒙眼的角度他怎么辨別我的方位,但他確實湊到我耳邊似是蠱惑道:“把手給我解開。” 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邊,我半邊臉都跟著酥麻了起來,鬼迷心竅地解開了束住他雙手的軟皮革帶。 他有一雙骨干分明的手,手腕處被軟皮革勒得發(fā)紅。他伸手想去揭開罩住雙眼的黑絲帶,被我一把擋下,然后他轉而摸索著尋找我的臉。 “許少爺......”粗糙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捧住了我的臉,食指一遍遍摩挲面頰。他虔誠的樣子仿佛在捧一件絕世珍寶,連聲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我有點期待他的下一步,但他遲遲沒有行動,只是捧著我的臉,間或叫一聲我的名字。 “你他媽到底會不會!”我有點惱了,捏住他線條趨近完美的下頜。 周楠風垂下了手,透過雙層窗簾縫隙的陽光斜射在深棕的實木地板,和地上的燭光一起照亮了天神布滿紅痕、一塌糊涂的身體。 紅得耀眼的薄唇、胭脂色的耳朵、高挺而精致的鼻梁、天鵝般修長的脖頸......輕盈而明亮,籠罩著圣潔的光影。只有擋住星辰雙眼的絲帶黑得純粹,深不見底,卻輕柔地劃過他被陌生欲望折磨的臉。 他這個樣子美極了,像一朵泥濘深淵綻放的黑色大麗花,引誘著凡人紅著眼不顧一切地去爭搶、去掠奪。 美才是惡的本源。 我猛然意識到為什么閣樓里那幅畫周楠風的油畫始終差強人意,因為那不是天神原本的模樣。 世人皆跪倒在愛神維納斯腳下,乞求愛情的垂憐。殊不知愛催生占有、壓榨,滋養(yǎng)嫉妒、謊言,最后歸還于凡人背叛和欺騙。 來自微塵之末的愚民,以何拿出糧食、華服和珠寶供奉高高在上的神袛? 他們都該睜開眼看看天神本來的模樣! 不,這樣還不夠。 我一口咬住了周楠風的嘴唇,果凍一樣的觸感,微涼,沖開我憤懣不平的妒火。 我有點懊惱自己毫無這方面的經(jīng)驗,我的朋友小胖曾經(jīng)給我介紹過幾個姑娘,有學校的,也有夜店的。看著她們一個一個,要不是青澀得過了頭、鼻子眼睛都沒長開,要不就是涂脂抹粉庸俗得晃眼。 “靠,許大爺,你該不會有啥毛病吧,這么甜的妞兒你都不要?”小胖一手摟著一個低胸濃妝的姑娘,驚得眼睛都快瞪出眼眶。 有那么一段時間,我都以為自己是被許連明帶回家的各式各樣的情人惡心了個透,以至于聞到香水味、聽見親吻zuoai的喘息聲都能生理性反胃。 周楠風僵了幾秒,放縱我不得章法的啃咬。但我敢保證,換做是他,也不見得能做得比我好。 我扯著周楠風的頭發(fā),分開了嘴唇,他的唇色瀲滟得剛剛好,而他身上仍舊散發(fā)出若隱若現(xiàn)的陽光新曬的清香。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周老師不想這樣嗎?還是說周老師你不敢?” 這句話點燃了周楠風,他摁住我的后腦勺,把我壓進了他的懷抱,含住下唇,一點點吮唇瓣,像要把它吃進肚里。 我受不了這種壓迫感,身體好像不被大腦控制,整個人暈乎乎地像跌進了棉花的云朵,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肩頭,只有嘴唇上漸漸蔓延的微麻感提醒著我尚在人間。 周楠風的大海的舵手,而我成了追逐他的浪花。 我不由得恐懼了起來,露出尖牙咬在了他的舌頭上,血腥味兒給我?guī)砹艘痪€清明。舌頭順勢擠進周楠風的口腔,和他的滑膩地糾纏在一起。 等我反應過來,周楠風的手已經(jīng)扶上了我的腰,然后又伸進了我的褲襠。 我的jiba同樣不爭氣,氣鼓鼓地冒著頭,往他手里鉆。 我討厭別人碰我,碰我的肩膀都不行。可周楠風不是人,他是天神。 周楠風粗糙的手掌刮過頂端,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氣,jiba也抖著漏出了透明的腺液。 cao,這也太刺激了。 我好像嘗到這種事情的快樂,好像理解了小胖還有許連明為什么熱衷于性愛。 我哼哼唧唧地往回躲,又被周楠風一把拉回。我就不該解開他手上的軟革。 周楠風輕笑了一聲,他的笑永遠疏離,仿佛置身事外,明明他的jiba比我的還硬。 我的個頭跟周楠風沒法比,他身材高大,又常年干體力活兒,練得肩寬腿直。我簡直跟個小孩兒一樣一屁股坐進他懷里,靠著他的胸膛,我又伸手去摸我最喜歡的背肌。 周楠風溫柔地照顧我的jiba,熟練得簡直像個專業(yè)人士。 “周楠風,你是不是干這行的?”我啞著嗓子問。 “給你干這行的?!敝荛L貼著我耳朵溫柔地說。 我噌地紅了臉,別過頭去,閉上眼享受著他貼心的服務。但我不想發(fā)出羞恥的聲音,只得咬著他的肩膀悶哼,不一會兒就泄在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