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并不劃算的買賣(春藥舔xue)
次日,烏葉瀾悠悠轉醒,酒氣散去,只剩的頭痛盤旋。 入眼是木質的架子床頂,繪制著精美的圖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有些苦惱地按住太陽xue,只聽見耳邊一個還帶著剛醒時的沙啞聲音。 “別鬧?!?/br> 別問,問就是,我昨天一見鐘情的男人宿醉后就躺在我身邊。 驚嚇多于驚喜。 烏葉瀾似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彈坐起來,還有些驚恐地看著旁邊這個男人。 昨天一見鐘情,魂牽夢縈,戀戀不舍……我昨天去后花園醒酒了,然后呢? 醉酒后莫名其妙像是被監(jiān)視起來了一樣,毫不掩飾,三步之外就小心謹慎地看著他,大晚上的誰看誰都心里不舒服好嗎? 借著輕功翻過皇家花園,一路小跑準備回旅館,偶然遇到了在門口等著的白之淵,白天的記憶還在,鬼使神差地就拾掇拾掇躲到馬車下面去了。 然后,然后…… 烏葉瀾的小臉爆紅,一時間羞愧難耐,他用手背貼住發(fā)燙的臉頰,一邊一點一點回憶著細節(jié),一邊羞恥地自責。 忽然,一只手貼上他的額頭,“嘶,臉這么紅,發(fā)熱了?” 邵明皺著眉,起身去看小家伙。 “沒,沒……”一時間連塔孺話都說不利索。 小孩羞紅著臉,眼睛又不由自主地去看邵明松散里衣下透出的肌rou。不是那種夸張的飽滿的,而是恰到好處的健氣,寬肩窄腰,每一塊肌rou都像是藝術家手中最得意的作品。 邵明倒是沒有注意,只是憂心地檢查著烏葉瀾的身體——唔,只是臉上發(fā)燙,身上倒是正常……轉念又明白了什么。 噗嗤,這小家伙是在害羞呢。 邵明忍著笑,俊郎的臉上透出關心。 “沒事吧,要不要我叫府上的大夫?” “沒!”烏葉瀾像是小兔子受驚了一樣,整個人都蹦了一下,連忙又搖頭又擺手,“沒,沒事,”一時間又不敢直視邵明帶笑的目光,只得羞怯地移到一邊,盯著床頭的雕花紋飾,“我,過一會兒就好了?!?/br> 邵明看著小孩羞紅的側頰,心中好笑,又忍不住去逗他。 剛要開口,府上的侍女便在門外敲了敲,是來侍候洗漱的。 這一敲,緩解了屋內的氣氛,也敲醒了邵明。 這可不是自己撿的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孩。 這是他國皇室。 邵明收了心思,語氣也不如剛剛溫和:“進。”起身安然地配合侍女給他穿衣擦面。 又有幾位侍女前來侍候烏葉瀾,他也很配合。 邵明一邊等著侍女為他纏腰帶上腰封,一邊望著那邊的少年,心中多了幾分計量。 “二殿下,吃完早膳我便派人護送你回到旅館?!?/br> 不是商量,而是陳述。 烏葉瀾此時也褪去床上的羞怯,漠然的氣質再一次籠罩著他。這時候,沒什么理由可以留下來,他即使再舍不得愛慕的人,也要顧著大局。 吃完早膳,白之淵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烏葉瀾的紗袍臟了只得借用邵明的衣服。身量小的他穿起來拖拖拉拉,更顯小了一圈。 跨上馬車時,他停了一下,抿了抿粉唇,用塔孺話用著并不起伏的語調,冷冷清清地說:“多謝款待,大陳侯爺,期待下次?!?/br> 邵明一聽很快反應過來,驚得他瞳孔一縮。 他這是再說昨晚……期待下次?!他還想有下次?! 目送馬車遠去,邵明憂心忡忡。 不會是真的喜歡他?但是他倆也就見過幾面啊,昨日還口無遮攔地調戲了人家…… 這件事如何想都是有問題。 他們一個是塔孺皇室,一個是大陳皇室,身后都背負著國家。 無論如何…… “侯爺?!?/br> 身后的聲音將他從深思中拉出,來人是侯府的心腹,同樣也是負責傳遞情報的人員。 邵明垂著眼,根據(jù)暗號,如果是身邊人多眼雜,便稱呼為侯爺,若是可以直接說,便稱邵帥。 他也知道,他在侯府日子不長,除了心腹,其他就算是底細明白的,也不是絕對安全。 “急事到我書房里說?!?/br> 書房里,心腹開口道:“邊關那邊一切穩(wěn)定,咱們臨走時也是狠打了一下,開春又是牧時農時,倒是安定不少……”一邊說一邊從衣服內夾中拿出一張寫滿字的字條。 上面寫的是,皇帝已經(jīng)注意到昨晚烏葉瀾留宿侯府了,怕是會刁難一番,長公主的死因已經(jīng)找到了一絲線索,但追查起來還是困難。 邵明吩咐道:“繼續(xù)觀察,不要松懈,動作也不要太大,以免發(fā)生沖突。正是農時我們這里也不好開戰(zhàn),保持現(xiàn)狀是最好?!?/br> 長公主,當今皇帝的jiejie,他的母親,也是一名非常有手段的女性?;实勰壳暗乃袡嗬?,都是長公主一點一點從別人手中奪回來然后放在她弟弟手中。 可以說大陳皇室的權利,一半以上都有這位女性的背影。 如此有謀略的女性,自然在皇帝上位后,便成為一大忌憚。 別人的始終是別人的,長公主的手段讓皇帝邵融不寒而栗,玉璽拿在手里便帶刺一樣,更別說,這位女性還掌握著大陳的兵權。 邵融繼位后長公主偶感風寒,傷及肺腑擴散全身最后竟然病逝了。而他的兒子,加官加爵封了個什么武侯,扔到冰天雪地里去,為國盡忠去了。 長公主最后的日子,是在皇宮里度過的,邵明不明白,他的母親那么聰明,怎么會因為政斗而死。三年,他雖不在京城,但是京城的風吹草動他都清清楚楚。 即使他母親在最后關頭,在他眼前病逝,他也不相信,這背后定是還有隱情。 邵明將紙用一旁的燭火一燎,扔到干凈的筆洗里,等著它化為灰燼,又澆上墨汁。 “關于塔孺王子借宿的事,我思量了很久,覺得確實不妥……”他突然想起烏葉瀾動情的深藍色雙眸,話頭頓了一下,“不過,我倒是對那位殿下很欣賞。此時我與皇舅說說,叫我領著這位王子好好領略一下大陳的風情。” 下午,邵明便進宮面圣,皇帝熱情地帶著他吃了小時候最喜歡吃的糕點,又談及小的時候邵明學武上躥下跳的日子,一時間氣氛相當融洽。 他趁著氣氛好,便試探性地開口:“皇舅對于烏葉瀾怎么看?” 邵融漫不經(jīng)心:“小國出來的神職人員,倒是沒什么野心?!彼毤毜仄妨艘豢诓琛?/br> “我想帶著塔孺使團在京城里逛逛,也好展示我大陳國的繁榮。”邵明這邊拿起幼時最喜歡的乳糕,再嘗了一口,壓下那種甜膩,“再說,我與那烏葉瀾倒是比較投合,昨夜那小孩醉酒跑到我馬車上賴著不走,叫我好一頓折騰,今兒早上才送走?!?/br> 邵融還是那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低頭看茶碗里的綠葉沉浮。 突然笑了一下,有些玩味地說:“與敵國殿下關系這么近,也不怕朝堂上那群老東西揪著這事不放?” 邵明嘆了一口氣,無奈道:“這也沒法啊,也全靠皇舅您一人撐著了!我倒覺得,與鄰國殿下交好沒什么,同是皇族,交好有利于兩國合作,也不知道朝堂上怎么天天想入非非的?!彼D了一下,“口徑倒是一樣,都以小人之心度我,不如這樣,皇舅?!?/br> 他說著解開腰封,露出腰帶,自顧自地解起腰帶來?;实郾凰@動作一嚇,杯子都差點拿不穩(wěn),“皇,皇侄,你這是……” 邵明解開腰帶的結,原來腰帶竟是纏在虎符上! 他將虎符撂在桌子上,又邊系邊說:“皇舅你把虎符拿走,堵住他們的嘴,我是煩死那群捕風捉影的文人了,每天想的怪多,怎么都不去寫話本?” 號令三軍的虎符,至高無上的軍權,就這樣毫不在意地放在桌子上。 邵融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爽快地放下了兵權,但是,他日思夜想的兵權就在眼前,也叫他想不了這么多。 “皇侄既然想交朋友,舅舅我也沒什么可說的。明日就給你安排在禮部,也好名正言順地去見塔孺?!?/br> 出了皇宮,邵明揉了揉已經(jīng)笑僵的臉,自嘲著自己虛與委蛇。 到了侯府門口了,他又吩咐到塔孺使團下榻的旅館。 心中抑制不住的一種急迫,莫名,就是很想與那位王子說說話。 正好,塔孺使團的使者和烏葉瀾正在旅店門口說著話,邵明沒有驚動,是想等著他們兩人說完。 更多的是,他看見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烏葉瀾。 舉手投足的優(yōu)雅,和淡漠的表情??粗怯行┪⑿Φ?,但那雙眸子透出一種莫名的感覺,卻叫人完全親近不起來,邵明思考了一下,便想起來了,是盞云寺大殿上那尊金身的眼神,是一種無上的悲憫與冷靜的旁觀,就像是,看著忙碌凡人的神一樣。 邵明忽然想到關于這位王子的傳聞,無悲無喜,至上神性,巫術天才。 他下了馬車,朝他們走去。 烏葉瀾本是在聽使者說關于大陳的一些忌諱,忽然,人群中走來一個人,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 是邵明! 他那雙本無波瀾的深藍色眼睛一亮,似是注入了情感一般。自然的欣喜浮上眉梢,甚至清脆地喊了一聲:“邵明!” 然后一路小跑,湊到那人身邊,仰著小臉兒:“邵明,你怎么來了?” “我來找你啊,”邵明忍不住捏了捏他臉,軟乎乎的,笑道:“我向皇上請了禮部的職務,明天到任,明日便帶你去盞云寺玩,好不好?” 使者阿塔木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兩個人,尤其是他們的二殿下。 二殿下什么時候和這個男人關系如此親密!而且,二殿下,你的神性呢?說好的對親哥哥都不假辭色的! 烏葉瀾點點頭,手指揪著紗衣的飄帶:“我,我想去吃城北的桃花糕,聽說非常好吃,只是阿塔木他不認路……” 邵明沒有多思考:“好?!?/br> 阿塔木:殿下,我們剛剛就說去吃桃花糕?。∧悴皇且荒樀鼐芙^我并表示不愛吃甜嗎?! 但是,誰讓他是塔孺的瑰寶呢,阿塔木擠出職業(yè)笑容:“殿下,讓我陪……” 話沒說完,烏葉瀾冷漠地甩過來一記眼刀。 阿塔木微笑:“麻煩邵大人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我們殿下就拜托你了?!?/br> 邵明倒是沒有看到烏葉瀾瞪人的小模樣,不然,這時候一定又是一臉寵溺又一邊憋笑。 大陳的京城,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政治中心自然繁華,天南地北的什么都有,奇珍異石也不在話下。 馬上是大陳皇帝登基的第三年慶典,這時候的人也格外地多。 邵明怕兩人被來回的人流擠散,拉住烏葉瀾的手腕。 也不知這小孩怎么想的,手有技巧地一甩,將他的手甩開。他心里一動,正想回頭,細軟的手就拉上來了。 邵明常年在東北軍營,手上又是繭子又是凍傷,粗糙地很。烏葉瀾不同,他的手是柔軟細膩的,但卻有力,這時候拉著,邵明想甩都甩不開。 手的觸感是相當?shù)耐怀?,甚至連對方的掌紋都能描繪清楚,兩個人誰也沒有吭聲,就這樣放縱著。一邊心思忍不住去注意,一邊又刻意遺忘。 就這樣走了一陣子,邵明終于將注意力放在路上,這時候,他遲疑了一下。 他三年都沒回京城,雖然京城并未有大的改動,但是一些街道還是有些變動的。 邵明遲疑了一下,選擇左邊,其實不管哪條路,大方向對了,都能到。 往里走了片刻,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路上的人少了不少,身著錦袍帶著紗帽的風流公子倒是一片片的,飄搖的紅紗從兩旁的店鋪房檐上垂下,女子嬌笑,男兒豪邁,甜膩的脂粉香氣在道路上籠罩,女兒家在路邊小聲低語過會兒又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 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了。 這是條青樓街! 這邊還拉著鄰國王子呢,要是叫人知道我朝武侯拉著鄰國王子逛青樓,他還不得被彈劾的折子給淹嘍! 邵明轉身就拉著烏葉瀾往回走,邊走還邊說:“好長時間沒來京城了,路也不大記得,走錯了路,咱們快點回去?!?/br> 好巧不巧,身后幾聲高喊:“邵帥!” 邵明裝作沒聽見,腳步更快。 可還是被攔住了。 是白之淵和他手底下的幾位將軍,這一群子人,平日里也沒個正形,葷話一個接一個的,看見女人就像看見rou的狼,甩的哈喇子到處都是。 來了京城肯定是要逛窯子的。 白之淵看見烏葉瀾,老媽子再次附體,趕緊看向邵明。 就見對方一臉無奈,便猜出大致原委。 想直接說出烏葉瀾的身份,又見邵明搖了搖頭,只得先憋著。 那幾個心腹倒是起了戲弄的心思。 雷源注意到烏葉瀾又看到兩人牽著的手,臉上露出幾分玩味:“呦,這是誰家的小公子,長得真水靈,爺爺我男女不忌,小公子不如和我嘗嘗鮮?” “害,這哪是公子,一看就是異域人,聽說異域人奇巧yin技頗為新奇,怎么?邵帥也好這口?” “我說邵帥怎么不近女色,原來是性別不對哈哈哈哈!” 邵明勉強保持微笑,心里已經(jīng)安排好這幾人拋尸在哪個山坡上合適了。但也不能由著他們說:“嘴巴放干凈點,這是我朋友,年齡還小……” 烏葉瀾倒是打斷,淡漠著用官話磕絆道:“我,已經(jīng),十八了?!?/br> “十八了還長得這么小巧?”其中一個將軍道,“我就喜歡小一點的,嫩一點的,不如跟了我吧,我們邵帥可能連手yin都不會呢!” 會,動作還挺熟練的……烏葉瀾回想起那晚邵明手指靈活地撥弄揉捏他的性器,創(chuàng)造出幾乎要淹沒他的快感。 幾個將軍看著烏葉瀾倒是上道,連拉帶推,簇擁著進了青樓。 兩人不得已撒開手,烏葉瀾想回頭看看邵明,卻被簇擁著的人群擋住。 白之淵有些擔心,看向邵明,希望他能表個態(tài),邵明垂下眼簾,又再睜開,是下定了決心。 跟著也進了青樓。 幾個薄紗女子繞過來,嬌笑著喊哥哥,將柔軟的雙峰貼在男人堅實的胳膊上,沒見過世面的將軍們就差抹口水了,這時候也不管烏葉瀾怎樣,叫mama開雅間,去進那溫柔鄉(xiāng)去了。 雷源倒是不那么猴急,在大廳的椅子上,享受著美人在懷的快樂,借著柔夷,喝著小酒,聽著女子湊近跟前的耳語。 這時候還顧著烏葉瀾,叫mama點了些糕點,又配了酒水。 邵明跟著進來,皺著眉,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錢了一樣,臭著張臉。 烏葉瀾有心哄,但不知道男人到底在氣什么,只能埋頭吃糕點。 邵明端起酒水聞了一下,嚯!擱的春藥還不少!手一伸,把那盤吃了不少的糕點端過來,一聞,心中一驚,這糕點里擱的都是猛藥。 拉起烏葉瀾就準備走。 倒是烏葉瀾,甩開他的手倒是不走了。 “這糕點有問題,你吃了這么多,我去給你找大夫看看?!?/br> 烏葉瀾小臉一扭,用塔孺話講:“你剛才兇我。” 邵明扶額,這還算是兇嗎?也就是板著張臉,他連話都沒說! 本來心中就有火,這會兒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語氣也重了:“烏葉瀾,你別給我耍小脾氣,走!” 白之淵攔了一下,叫了mama過來:“開一間雅間?!?/br> “白之淵!”邵明對他的副將是毫不客氣,厲聲喝道。 白之淵道:“他都吃了這么多了,不如叫他上去泄泄火算了,我上下打點一下,把這事兒瞞住,要是找了大夫,可能要驚動府上那些人?!?/br> 這會兒邵明也是氣昏了頭,理智回來了點,也知剛才所做頗有不妥,臉色漸緩,拉著烏葉瀾往樓上的雅間去。 房間倒是不錯,塌專門做的軟了很多,四處尖銳的也包了角。桌子上擺了幾個小罐,邵明拿起來一聞,知道這是減痛用的香膏,還有些催情用的。 這時候烏葉瀾吃下的春藥藥力上來了,四肢發(fā)軟,臉上蒸起紅暈,嬌嬌軟軟地拉著邵明的袖子。 還是和那天一樣吧……邵明想著輕車熟路地解開烏葉瀾的紗衣,白皙的rou體guntang,在男人之指尖下顫抖。 “唔,哈……”烏葉瀾小聲地喘著氣,將頭埋入邵明的胸口,這會兒是羞了。 嬌軟的身體因為快感而輕微顫抖,邵明順著他的腰腹往下探,觸到了一片濕滑。小yinjing這時候立著,吐露出一些腺液。那日晚上,燈火昏黃,邵明來不及仔細去看。 這時候倒是光線充足,他輕輕把男孩推倒,啄吻了他白皙的頸窩,留下一些紅痕,一路向下,又繞過緊實的小腹。 來到了那片桃花源。 雖說已經(jīng)快加冠了,但是烏葉瀾的身量小巧,倒像是十三四歲的孩子,身下光滑細膩,帶有一些細軟的絨毛。兩個發(fā)育得并不飽滿的囊袋,有這細細的褶皺。邵明愛不釋手,輕吮其中一個,聽著男孩難忍的嬌喘…… “邵……唔……臟~”他這時候倒是說了官話了,深藍色的眸子蒙上了霧水,瞇著,似乎要擠出珍珠來。起伏不停的小胸脯難耐地扭動著,手指抓緊床單想要抑制更多的甜膩嬌呼,卻在男人熾熱唇貼上那粉嫩的細縫時頃刻間化作嚶嚀。 男人用舌尖頂開兩片小花丘,在一片嚶嚀中吻上那粉紅的小蜜豆,用舌尖上下玩弄著。 一時間快感崩塌,烏葉瀾腦中似迸發(fā)出一片火花,燒的什么理智,什么羞怯都化作灰燼,像是小獸一樣嗚咽著,顫抖著身軀,腳尖繃直,花xue吐露出大片花蜜,甚至濺到男人的臉上。 手一揚,打翻了床頭的香瓶,一時間嬌媚的香氣沖入兩人的鼻腔。 是上好的情欲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