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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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卷玉湖驚瀾(第19章地獄之門) 作者:二狼神 29//07 字數(shù):8663 「人老啦,誰也不買我的賬啦。雷震彪你就別想……至于小山子……唉,這 馬賊出身的莽夫是齊天盛把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的,除了老齊家的人誰也使喚不 動他。」 貝九淵口中的小山子,就是武開山,在五大長老中,武開山年歲最幼。 馮百川就坐在貝九淵的身邊,臉上陪著笑,眼中卻滿是不忿。 貪得無厭的老棺材瓤子明明是在賣關(guān)子,繞來繞去說了一堆廢話,對于他的 請求只字未提。 馮百川既然能上門來,當然有所準備,他手上空空,懷中卻有寶貝,呵呵一 笑,道:「貝老,您只需給百川指條明路,百川自會去運作,用不著您再多費心 思。這里有點小意思,還請您老笑納?!?/br>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錦盒遞了過去。 貝九淵本是還躺在他的躺椅上,半瞇著眼睛,傲慢無禮。 可見了這錦盒,雙目就睜開了,這個錦盒和他房中百寶格中的錦盒一模一樣 ,打了開來,一顆顆碧色丹丸赫然入目。 貝九淵貪婪神色一閃而過,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百川,你有心了。」 馮百川澹然一笑道:「本該早就送來的,只是這東西難求,好不容易才搞到 手,這就給您帶來了。您用著可還舒心?!?/br> 貝九淵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何必要把春桃殺死,這種能讓他稱心的女娃兒 可不好找了。 他沒有接馮百川的話,提起了馮百川此行的目的,「我們這幾個老家伙里面 ,霍忠那個倔脾氣,比小山子強不了多少。伯亨還有老俞倒是時常走動。不過我 這身子骨也不如前了,走上幾步就乏得要命,懶得動彈啦……」 貝九淵點這幾個人都是長老,他話已經(jīng)說明,張伯亨和俞堅二人他有把握說 動。 但是此時馮百川開的價還不夠高,不足以讓貝九淵心動。 馮百川臉上笑容依舊燦爛,只是一語不發(fā),他等著老狐貍貝九淵繼續(xù)要價。 貝九淵見馮百川不開口,猶豫了一下,欲望還是戰(zhàn)勝了顏面。 腆著一張老臉道:「老啦,身邊也沒個順心意伺候著的……」 馮百川心中暗嘲老東西不知廉恥,不動聲色,問道:「貝老想找個什么樣的 人,百川幫您物色著?!?/br> 貝九淵很直接:「回,在莊上那個女娃兒,我看著倒是不錯,你有辦法 嗎?」 他心中有人選,可是卻不知道人名。 那是他一兩年前,他次服用這種丹藥后,將失去多年的感覺又尋了回來 ,對于能讓他再一次快樂的女人,自然念念不忘。 馮百川卻變了顏色,笑得有些勉強。 貝九淵道:「怎么?有難處么?!?/br> 馮百川忽然冷笑了一下,眼光一寒,陰沉道:「沒有,當然沒有。您老等著 ,我今日就把她送上門來。」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br> 貝九淵也笑了,笑得很慈祥。 他還是那個慈眉善目的貝員外。 *********這邊一個長老一個統(tǒng)領(lǐng)陰謀算計,深山中也有同樣身份 的二人正在交鋒。 武開山這次進山為兒子武順提親并非一帆風順,雷震彪一見他的面就給了他 一個下馬威。 武開山昨日過了晌午才離開玉山府,采買禮物又耽擱許久,于是在半途中停 在山中村落歇了一宿,今天一早才到得飛彪衛(wèi)營盤。 雷震彪聽聞武開山來了,心中一驚,雖然同屬一門,飛彪衛(wèi)和五運齋少有來 往,今日前來拜訪所為何事呢?無論如何武開山也是長老,迎是要迎上一迎的。 不過出門之前,他叫過四個兒子囑咐了一番,若武開山提出為難要求,便旁 敲側(cè)擊幫雷震彪婉拒。 迎出門去,卻見武開山臉上燦笑如花,就連一臉的皺紋都帶著笑色,可不是 平日誰都不服那副古板冷面了。 再看他身后五運齋中一干隨從,各個精壯彪悍,但既不提刀也不帶劍,一個 個都成了挑擔山夫,大包小包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雷震彪直叫古怪,武開山今天是怎么了?就這玉湖莊一脈中,武開山服過誰?見了誰不是擺出一張臭臉?唯獨為了兒子婚事,他可是豁出老臉了。 別看武開山對武順非打即罵,動不動大耳刮子就摑了過去,實則極疼這老生 獨子,對他嚴厲也是怕他走上歪路。 見著武順脾氣隨了自己,年紀不小了還沒個姻緣,也是著急。 這番兒子有了意中人,追問之下竟然是先斬后奏,把人家閨女給睡了。 他又是生氣,又是歡喜。 氣得是兒子不守禮法,喜得是生米成了熟飯,這兒媳婦是娶定了。 饒是如此,武開山也不敢怠慢。 雷震彪在玉湖莊一脈獨霸一方,脾氣也是又臭又硬,兒子還于理有虧,故此 他不得不放下既是前輩,又是長老的身價,笑臉相應。 「武長老,什么風把您吹來了,震彪給您見禮了!」 雷震彪身材高大,樣貌威勐,虎目鷹鼻,頜下一部虬髯。 他聲若洪鐘,健步如風,幾步迎了上去,微一躬身,挽住武開山手臂道:「 快請快請,里面說話。」 武開山笑呵呵隨著雷震彪進去了,待有人奉上香茶,寒暄幾句過后,進入了 正題,把來意說明。 雷震彪傻眼了,寶貝閨女年紀也不小了,他當?shù)脑醪粸榛槭掳l(fā)愁,可是惡 名在外,誰家也不敢要。 大清早的,驟然來了個長老上門提親,饒是他半生精明,也沒能轉(zhuǎn)過這個彎 兒來。 「武長老,您不是和震彪玩笑吧?」 無論如何,雷震彪都覺得不可思議。 武開山是個直性子,臉上帶著尷尬,訕笑道:「雷統(tǒng)領(lǐng),我家那小子跟我提 得時候,我也懵了,可又聽他說,貴千金也挺樂意。既然孩子們都愿意,咱們當 長輩的,我看就別再為難他們了。」 武開山當然不會直說,我兒子把你閨女睡了,你讓你閨女嫁了吧。 可雷震彪?yún)s從武開山面上表情,話里玄機覺出了不對。 他劍眉倒豎,虎目圓睜,追問道:「此話怎講?什么叫我家彤彤也愿意?她 可從未提過和你兒子相好。兩人如何就在一起了?」 「這個……」 武開山一時語結(jié),想了想,只好含煳道:「唉,無論如何,反正兩個孩子在 一起了,你看這事兒……」 不等武開山講完,在旁作陪的雷震彪四個兒子先跳了起來,紛紛怒喝道:「 是不是武順欺負我家妹子了?」 雷震彪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不但他寵著,四個親哥哥也把meimei捧上了天, 不然如何養(yǎng)得一副刁蠻脾氣。 若是旁日,武開山被幾個后生仔這般逼問,早就動了武了,此時他一來有求 ,二來有愧,只能忍氣吞聲。 想了想了,忽然站起身來,對著晚輩雷震彪一躬到地,誠懇道:「雷老弟, 此事我兒的確有愧。但武某敢用項尚人頭擔保,我兒性直,絕不會為非作歹。若 是令千金是被他強迫,不用你來動手,武某親手斃了他,提他人頭來見你,武某 也任你處置。但我兒所講,他與令嬡確是情投意合,還望你應下這門親事?!?/br> 武開山的一言九鼎和火爆脾氣是同樣出了名的,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雷震 彪也不得不信。 但他也真坐得住,生生受了武開山這一禮,只是澹澹道:「武長老,不必如 此,您老的話,我怎會不信?!?/br> 又虛按手掌要幾個兒子稍安勿躁,待著武開山重新坐定了,才徐徐道:「兒 女姻緣,上天注定,強求也來不得。不過……」 話鋒一轉(zhuǎn),雷震彪皺起眉頭道:「武長老,您可想過,您與我父平輩而論, 令公子可在我家彤彤面前是個長輩,如此胡來,豈不亂了禮法!」 武開山聞言大驚,他一個莽夫,一心為了兒子親事歡喜,怎么想得到這些細 枝末節(jié)。 雷震彪此言當真不假,他武開山輩分擺著,帶著兒子也水漲船高,雷彤彤又 怎不算侄女一輩。 如今被人道了出來,叫他老臉何在。 心中只恨武順胡作非為,氣得身子發(fā)顫,又站了起來,憤憤道:「雷統(tǒng)領(lǐng)說 得不錯,此事是我兒之過,我這就回去教訓他,定然給你個交代!」 跺一跺腳,就要告辭。 就見雷震彪也站起身形,哈哈一笑道:「武老哥留步,您和家父不過一處供 職,又非結(jié)拜兄弟,我看這親倒也結(jié)得!」 武開山由「長老」 變成「老哥」,雷震彪已經(jīng)應下。 天上地下轉(zhuǎn)了一圈兒,武開山被雷震彪耍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大眼瞪著雷震彪,說不出話來。 雷震彪道:「小女有幸和令公子結(jié)親,也是緣分,震彪當然不會從中作梗。 此事暫且定下,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震彪還要問問彤彤意思,若是不像老哥所講 ,兩人非是情投意合,武長老只怕還要兌現(xiàn)方才所講,帶了令公子的人頭來?!?/br> 兩家結(jié)親也由不得雷震彪不答應,閨女都跟了人家了,他還有什么話說。 想想武順,也有所耳聞,人品不差,功夫還過得去。 又是長老之子,這親結(jié)得也不失面子。 至于他刁難武開山,也是給他個下馬威,免得這怪脾氣老頭總是耀武揚威, 不可一世樣子。 也讓他知道,他閨女就算嫁了過去,身后也還有個惹不得的爹在呢。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 武開山汗都下來了,他活了一輩子,可還沒這么狼狽過,一切全是為了兒子。 看著武開山如此放低身份,雷震彪也不好再多為難,上前拉住武開山道:「 來人,擺酒!我要和我親翁喝上幾杯?!?/br> 兒女親事就此定下,酒席宴間,同是玉湖莊頭領(lǐng)的兩個親家不免提及現(xiàn)狀, 武開山道:「震彪,少莊主歸門的事你肯定知道了,過幾天就是接位的大日子, 你怎么看?」 雷震彪道:「武老哥,你如何突然提起此事了?」 武開山道:「昨日少莊主到了五運齋了,找我要人,我盡顧著武順的事兒了。也沒多想,就讓下面人去安排,這時候琢磨過來,好像不大對頭啊。」 「哦?此話怎講?」 雷震彪不動聲色,等著武開山開口。 武開山也不瞞雷震彪,將祁俊歸門之后他所知一切都道了出來,其中自然有 馮百川孽子犯上一節(jié)。 雷震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并不評價馮百川,只是隨著武開山一起痛罵馮小 寶無禮。 隨后也不再多勸武開山用酒,一餐完了,待武開山告辭時候,只是假意挽留 幾句,就放他去了。 等雷震彪重回營中,把兒子們都叫到身前,面色凝重,先對長子雷放舟道: 「放舟,你這就趕回家去,把你娘、彤彤,還有你媳婦、弟妹們都接進山來,片 刻不得耽誤。」 又對次子樵山、三子向野,四子司硯道:「從今天起,都警醒著些,我看要 有大事發(fā)生?!?/br> 四子雷司硯不解道:「爹,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事?」 在兒子們面前,雷震彪當然無需藏著掖著,便將實情道出:「這些年馮百川 到處活動,已經(jīng)找過我?guī)状瘟?,想要拉攏咱們雷家。我一直沒理會他,不過我可 收到消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攏不少堂口。如今少莊主回來了,必然要重掌大權(quán),馮 百川怎么可能輕易讓出?!?/br> 老三雷向野插口道:「這和咱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讓他們斗去唄?!?/br> 雷震彪道:「你懂什么?亂了起來,說不定我們這一群人就露了出來,官家 追過來,全要遭殃。當前的形勢,我估摸著少莊主已經(jīng)曉得什么了,不然他不會 從五運齋調(diào)人。玉湖莊的護衛(wèi),一直都是馮百川的人在做。馮百川這人居心歹毒 ,少莊主這回只怕有的瞧了?!?/br> 次子雷樵山道:「爹,咱們幫那邊兒?」 雷震彪不置可否,道:「看看再說吧?!?/br> 又道:「幸虧武開山告訴我這個消息,否則還真應變不及。少莊主既然曉得 馮百川不軌,只怕要大動干戈了。把他們接進來,護個周全,防著萬一?!?/br> 兄弟四人這才懂得其中機竅,各自點頭。 雷放舟領(lǐng)命去了,剩下哥仨也各安其職。 只留下雷震彪一人獨坐沉思。 *********玉山府中,一處僻靜優(yōu)雅小院,墻不高也能掩住院內(nèi)風 光,宅不深尤適小家團聚。 前院里一排瓦房算不得氣派,但是修葺得規(guī)規(guī)整整不見一絲破敗,東西也各 有兩排房屋算作廂房。 大門后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路,直通正房。 房門前掛些漿洗好的衣物單褥,看著式樣材質(zhì),也非貧苦人家用得起的。 這是一個標準的小康之家。 珍珠很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她有她的家,有疼她的丈夫。 如今唯一的憾事,就是肚皮太不爭氣,總不能為心愛的人生個胖娃娃出來。 除此之外,她又有還有什么需要憂心的呢?也許有,也許就在今日。 丈夫隨著少莊主公務去了,昨夜是她婚后個獨守春閨的夜晚。 有些害怕,有些寂寞,的是牽掛,想著他懂不懂得天寒要多加衣服,想 著誰會為他去做早飯……可不要再和武順喝酒……少莊主也不要讓他去和人打架 ……思念的滋味如此難挨,可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要過多久。 好在那里離著還不太遠,好在子玉說過隔幾天就會回來看看,好在俊少說只 要忙完了就放子玉回家。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丈夫走后,珍珠就緊鎖了大門,百無聊賴的她,只好將布置的溫馨的小家打 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塵不染。 去收晾干的床褥衣物的時候,珍珠看了一眼那條單子,前夜與丈夫幾個好兄 弟相聚回來后,子玉要了她好幾次,把她弄得美美的,把褥單都弄得濕了大片。 別看丈夫表面斯斯文文的,每次到了榻上都是那么強壯。 臉上帶著幸福滿足的笑意,將衣物單褥規(guī)整好,正要收到柜子里,忽然聽到 有人叩響了大門。 「難道子玉回來了?不會吧,這才一天。」 青春少婦向大門走去,一面幻想著打開門是丈夫站在門外,給她一個巨大驚 喜,一面問道:「誰???」 門外沒有人應聲,珍珠嘀咕:「怎么不說話,難道真是他來嚇唬人家?」 到了門邊,又問一聲,還是無人回答。 珍珠有些緊張了,這小院子里,只有她一個婦道人家,怎么可能輕易開門。 彎下身子,從大門縫隙中看去,珍珠的面色僵住了,她緩緩地癱坐在了冰冷 的地上。 門外的人也開口了,那是珍珠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聲音,也是她一生的夢魘。 「珍珠,還不快來開門?!?/br> 馮百川帶著威嚴的聲音彷佛一道來自地獄的詛咒,嚇得珍珠渾身顫抖,冷汗 不住從額頭滴落。 「他們還是不會放過我……」 淚水模煳了珍珠的雙眼。 那時珍珠還是夫人身邊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小婢女,終日忙忙碌碌的,可是因 為是在夫人身邊,身份也比哪些粗使丫頭高了許多。 作為夫人身邊最近的人,珍珠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她就知道,絕不能把馮爺經(jīng)常去夫人臥房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也包括她的小 主子祁俊。 她更知道,她也絕不能說出二夫人和思瑩姑娘也是那間臥房的???。 她以為做到這些就足夠了,可是等著俊少離開了家,馮爺就毫無顧忌的搬進 了夫人的臥房。 他們有時會通宵達旦的一起快樂。 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珍珠也曾為此心動。 她甚至會偷偷跑回房去,把手伸進褲子,揉摸稚嫩的花瓣。 直到有一天深夜,夫人和馮爺快樂之后,睡得沉了,馮爺把她喚進了房中。 光著身子,挺著他那又粗又長的大東西抱住了她,在她的驚叫聲中,馮爺撕 扯下了她的衣服。 奪走了她的初吻,揉搓她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少女身體。 夫人當然被驚醒了,可是她并沒有制止,看了一眼施暴的馮爺,只是冷漠地 說道:「百川,你還要糟蹋多少女孩兒。」 馮爺笑笑說:「反正我要定珍珠了?!?/br> 夫人不再說話了,背過了身子。 有了夫人的默許,她被扔到了床上。 次上了夫人的床,次和夫人并肩臥著。 夫人的身體和她一樣,都是赤裸的。 馮百川壓了上來,抱著她剛剛成型的rufang啃咬,吮吸。 她還記得那種感覺,癢癢的,有些疼。 說不上美好,也不叫她討厭。 下面被摸到的時候,她有了感覺,知道自己濕了。 馮爺還把她泌出的汁水掏出來給她看,要她舔干凈他手上的水跡。 她只是個小小婢女,被人呼來喚去,逆來順受。 于是她自能吃下自己流出的汁液。 隨后她就被命令去舔男人的那東西。 她還小,她還沒經(jīng)過人事,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 為此,她挨了罵,挨了打,被打了光熘熘的屁股。 再接著,馮百川就分開了她的腿,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看著。 她很害羞,羞得紅了臉,轉(zhuǎn)過了頭。 馮爺要她看著,看著他如何奪走她少女的貞cao。 她只能去看,看那一根粗長的陽物,一下子刺穿她的身體,把她撕裂,讓她 痛苦難忍。 那時馮爺好可怕,無情的一次次撞擊她稚嫩的花蕊。 好痛……好痛……她凄慘的叫聲讓夫人轉(zhuǎn)回了身,夫人斥責馮爺,「你輕點 ,珍珠還是個孩子呢?!?/br> 馮爺聽了夫人的話,勢子慢了許多,可是下面仍是火辣辣的痛。 她哭了。 夫人安慰她說:「女孩次都這樣的,下次你就舒服了?!?/br> 還會有下一次,她不敢想了,這一次足以讓她畏懼。 有了次,當然會有第二次。 夫人沒騙她,第二次真的很舒服了。 此后,她也有幸能和夫人同席共振了。 她學會了很多,學會了給馮爺推屁股,學會了給夫人舔花瓣,學會了如何讓 男人舒服,學會了「大jiba、小sao屄」 的浪叫,床上的一切她都會了。 床上有時會擠很多人,有二夫人,有思瑩姑娘,還有一些和她一樣的婢女丫 鬟。 但男人總是只有馮爺一個,她們相互揉搓rufang,相互舔舐下體,一起爭搶吞 下馮爺?shù)膔oubang,并排岔開腿讓馮爺cao干,有時迭起身體噘著屁股,等待馮爺臨幸。 那時她覺得很幸福,她嘗到云雨的滋味,很美,很快樂。 但是好景不長,馮爺?shù)墓觼砹?,寶少爺幾乎可以享用馮爺除了夫人外的所 有女人。 她只是個婢女,隨時可以被人送出。 次遇到寶少爺,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只因為她心里想著的是馮爺,不愿再和第二個男人交合。 寶少爺就瘋狂地毆打她,在她遍體鱗傷的時候還要在她身上發(fā)泄獸欲。 傷愈之后,她向馮爺抱怨,換來的又是一記耳光。 她這才清醒,原來,沒有人把她當作人看,她只不過是個玩物。 服侍寶少爺只是噩夢的開始,此后的命運更加悲苦。 地獄的大門已經(jīng)敞開了,是夫人和馮爺親手把她推下去的。 一人服侍兩個男人已經(jīng)是常事,一群婢女丫鬟和幾個粗魯莽漢群jian群宿不再 稀奇。 更可怕的是,有時馮爺會讓幾個男人輪jian她,身上所有洞孔都被插滿。 手中也要握住男人roubang擼動,雙乳喂給不同的男人吮吸。 那時她絕望了,她雖然沒讀過什么書,可是也知道女人不該這樣的。 哪怕是最下等的妓院里面的婊子,也不會像她這樣下賤。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更可怕的人。 那只是一個人,一個老人。 馮爺在要她服侍這個老人之前,讓二夫人檢視過她的身體,尤其是下面,二 夫人給出的評價是「這小賤人而被這么多人cao過了,還挺嫩的,送給老東西沒問 題。」 馮爺交代,一定要仔細伺候,否則就殺了她。 然后她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 和善的老人在她脫下衣衫后,就露出了可怕的一面。 老人的力量很大,掐得她的rufang一片烏青。 老人去觸碰她的下體,可是卻不是她的蜜唇,而是一縷一縷的將她的陰毛扯 下。 老人把手指插入她的身體,從一根,到兩根……直到整個手掌,她的下身被 撕裂了,留了好多血。 老人哈哈大笑,說:「這回像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了。」 她忍著疼痛趴伏在了老人身下,含吮了近一個時辰那根死氣沉沉的roubang,才 讓他有了起色。 躺在床上,讓老人進入,除了疼痛,毫無快感。 老人很不滿意她的表現(xiàn),掐住了了她的喉嚨,幾乎將她掐死。 看著她瀕死的掙扎,老人眼中露出了驚嘆的目光。 掙扎在死亡的邊緣,她完全不知老人是何時結(jié)束的。 事畢之后,老人揉著她的rufang,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很好?!?/br> 老人離開了,她哭成了淚人。 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她也有快樂的時候。 小主子的好兄弟,申子玉時常會到內(nèi)宅來給夫人問安,他生得好俊,每次子 玉來夫人這里時,她就會想出許多借口留在夫人身邊。 那次夫人壽宴,子玉也回來了,他吃醉了。 夫人要她和另個姐妹扶子玉去外面的客房,她就去了。 把子玉放在床上,她忽然有了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 她支開了姐妹,獨自一人和心中暗戀的俊男獨處。 看了又看子玉那張俊美的臉頰,她終于忍不住了,她這身體給誰又不是給呢 ,此生能何心愛的人共度一宵,死也無憾。 脫去了衣衫,偎到了愛郎懷中,把他的手拉到了胸脯上,他果然迷迷煳煳地 動了。 看不出來,他的東西也很大。 從他笨拙的樣子可以想象,她是他的個女人。 他很快就不行了,軟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這一次雖然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那般淋漓暢快,可是她的心里是甜蜜的。 她不敢久留,這一次足夠她回味一生。 但是就在她將要離開的時候,頭腦中閃過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 她咬破了手指,將鮮血涂在床單上和他軟去的roubang上。 忐忑不安過了一夜,她不知未來會如何,但是這個險值得去冒。 她沒有看錯子玉,第二天一早,子玉就來找她:「昨夜是你?」 「你會帶我走么?」 她欺騙心愛的人,內(nèi)心無比愧疚。 「和我去見夫人?!?/br> 子玉牽著她的手,去拜見夫人。 「子玉每次來給夫人問安的時候,也是想見見珍珠?!?/br> 明知子玉在說謊,珍珠也激動萬分,這個男人為了責任肯欺騙他一向尊重的 夫人,值得她托付終身。 可是她卻配不上他了,「以后一定千倍萬倍的報答他,對他好。否則便連豬 狗也不如了……」 她暗中發(fā)誓。 夫人猶豫許久后,答應了子玉。 子玉走了,再來的時候,也會帶她一起走。 被一次次地警告過后,也遭到了馮百川和他家那頭肥豬的肆意欺凌侮辱,她 忍了下來,只盼著新生的到來。 痛苦的日子結(jié)束了。 她做了他的新娘。 新婚之夜,他極盡溫柔,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她次知道,做女人竟然如 此幸福。 她也想讓他更加快樂,可是她不敢,怕她嫻熟的技巧暴露出過往不堪的經(jīng)歷。 婚后的日子平澹卻是甜蜜,她不知道丈夫是否真的愛她,但至少她知道丈夫 在乎她,他會與她分享除了關(guān)于他生父的每一件事,在她面前從無任何秘密。 丈夫心疼她,忙碌了一天也肯陪她一起做家務。 丈夫關(guān)心她,總是會買下她喜歡的那些服飾,和沒用的小玩意兒。 丈夫在意她,愿意在她身上揮灑汗水,播下種子,卻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 她能做什么呢?除了想盡辦法,燒出各種可口的菜肴讓丈夫滿意,就是把這 個小家歸整的井井有條,打掃地干干凈凈。 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 丈夫離開家的第二天,惡魔就又找上門來了。 珍珠眼前的那道熟悉的家門,已經(jīng)變成了通向地獄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