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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19)

    【罪紅塵】卷玉湖驚瀾(第19章地獄之門)

    作者:二狼神

    29//07

    字數(shù):8663

    「人老啦,誰也不買我的賬啦。雷震彪你就別想……至于小山子……唉,這

    馬賊出身的莽夫是齊天盛把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的,除了老齊家的人誰也使喚不

    動他。」

    貝九淵口中的小山子,就是武開山,在五大長老中,武開山年歲最幼。

    馮百川就坐在貝九淵的身邊,臉上陪著笑,眼中卻滿是不忿。

    貪得無厭的老棺材瓤子明明是在賣關(guān)子,繞來繞去說了一堆廢話,對于他的

    請求只字未提。

    馮百川既然能上門來,當然有所準備,他手上空空,懷中卻有寶貝,呵呵一

    笑,道:「貝老,您只需給百川指條明路,百川自會去運作,用不著您再多費心

    思。這里有點小意思,還請您老笑納?!?/br>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錦盒遞了過去。

    貝九淵本是還躺在他的躺椅上,半瞇著眼睛,傲慢無禮。

    可見了這錦盒,雙目就睜開了,這個錦盒和他房中百寶格中的錦盒一模一樣

    ,打了開來,一顆顆碧色丹丸赫然入目。

    貝九淵貪婪神色一閃而過,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百川,你有心了。」

    馮百川澹然一笑道:「本該早就送來的,只是這東西難求,好不容易才搞到

    手,這就給您帶來了。您用著可還舒心?!?/br>
    貝九淵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何必要把春桃殺死,這種能讓他稱心的女娃兒

    可不好找了。

    他沒有接馮百川的話,提起了馮百川此行的目的,「我們這幾個老家伙里面

    ,霍忠那個倔脾氣,比小山子強不了多少。伯亨還有老俞倒是時常走動。不過我

    這身子骨也不如前了,走上幾步就乏得要命,懶得動彈啦……」

    貝九淵點這幾個人都是長老,他話已經(jīng)說明,張伯亨和俞堅二人他有把握說

    動。

    但是此時馮百川開的價還不夠高,不足以讓貝九淵心動。

    馮百川臉上笑容依舊燦爛,只是一語不發(fā),他等著老狐貍貝九淵繼續(xù)要價。

    貝九淵見馮百川不開口,猶豫了一下,欲望還是戰(zhàn)勝了顏面。

    腆著一張老臉道:「老啦,身邊也沒個順心意伺候著的……」

    馮百川心中暗嘲老東西不知廉恥,不動聲色,問道:「貝老想找個什么樣的

    人,百川幫您物色著?!?/br>
    貝九淵很直接:「回,在莊上那個女娃兒,我看著倒是不錯,你有辦法

    嗎?」

    他心中有人選,可是卻不知道人名。

    那是他一兩年前,他次服用這種丹藥后,將失去多年的感覺又尋了回來

    ,對于能讓他再一次快樂的女人,自然念念不忘。

    馮百川卻變了顏色,笑得有些勉強。

    貝九淵道:「怎么?有難處么?!?/br>
    馮百川忽然冷笑了一下,眼光一寒,陰沉道:「沒有,當然沒有。您老等著

    ,我今日就把她送上門來。」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br>
    貝九淵也笑了,笑得很慈祥。

    他還是那個慈眉善目的貝員外。

    *********這邊一個長老一個統(tǒng)領(lǐng)陰謀算計,深山中也有同樣身份

    的二人正在交鋒。

    武開山這次進山為兒子武順提親并非一帆風順,雷震彪一見他的面就給了他

    一個下馬威。

    武開山昨日過了晌午才離開玉山府,采買禮物又耽擱許久,于是在半途中停

    在山中村落歇了一宿,今天一早才到得飛彪衛(wèi)營盤。

    雷震彪聽聞武開山來了,心中一驚,雖然同屬一門,飛彪衛(wèi)和五運齋少有來

    往,今日前來拜訪所為何事呢?無論如何武開山也是長老,迎是要迎上一迎的。

    不過出門之前,他叫過四個兒子囑咐了一番,若武開山提出為難要求,便旁

    敲側(cè)擊幫雷震彪婉拒。

    迎出門去,卻見武開山臉上燦笑如花,就連一臉的皺紋都帶著笑色,可不是

    平日誰都不服那副古板冷面了。

    再看他身后五運齋中一干隨從,各個精壯彪悍,但既不提刀也不帶劍,一個

    個都成了挑擔山夫,大包小包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雷震彪直叫古怪,武開山今天是怎么了?就這玉湖莊一脈中,武開山服過誰?見了誰不是擺出一張臭臉?唯獨為了兒子婚事,他可是豁出老臉了。

    別看武開山對武順非打即罵,動不動大耳刮子就摑了過去,實則極疼這老生

    獨子,對他嚴厲也是怕他走上歪路。

    見著武順脾氣隨了自己,年紀不小了還沒個姻緣,也是著急。

    這番兒子有了意中人,追問之下竟然是先斬后奏,把人家閨女給睡了。

    他又是生氣,又是歡喜。

    氣得是兒子不守禮法,喜得是生米成了熟飯,這兒媳婦是娶定了。

    饒是如此,武開山也不敢怠慢。

    雷震彪在玉湖莊一脈獨霸一方,脾氣也是又臭又硬,兒子還于理有虧,故此

    他不得不放下既是前輩,又是長老的身價,笑臉相應。

    「武長老,什么風把您吹來了,震彪給您見禮了!」

    雷震彪身材高大,樣貌威勐,虎目鷹鼻,頜下一部虬髯。

    他聲若洪鐘,健步如風,幾步迎了上去,微一躬身,挽住武開山手臂道:「

    快請快請,里面說話。」

    武開山笑呵呵隨著雷震彪進去了,待有人奉上香茶,寒暄幾句過后,進入了

    正題,把來意說明。

    雷震彪傻眼了,寶貝閨女年紀也不小了,他當?shù)脑醪粸榛槭掳l(fā)愁,可是惡

    名在外,誰家也不敢要。

    大清早的,驟然來了個長老上門提親,饒是他半生精明,也沒能轉(zhuǎn)過這個彎

    兒來。

    「武長老,您不是和震彪玩笑吧?」

    無論如何,雷震彪都覺得不可思議。

    武開山是個直性子,臉上帶著尷尬,訕笑道:「雷統(tǒng)領(lǐng),我家那小子跟我提

    得時候,我也懵了,可又聽他說,貴千金也挺樂意。既然孩子們都愿意,咱們當

    長輩的,我看就別再為難他們了。」

    武開山當然不會直說,我兒子把你閨女睡了,你讓你閨女嫁了吧。

    可雷震彪?yún)s從武開山面上表情,話里玄機覺出了不對。

    他劍眉倒豎,虎目圓睜,追問道:「此話怎講?什么叫我家彤彤也愿意?她

    可從未提過和你兒子相好。兩人如何就在一起了?」

    「這個……」

    武開山一時語結(jié),想了想,只好含煳道:「唉,無論如何,反正兩個孩子在

    一起了,你看這事兒……」

    不等武開山講完,在旁作陪的雷震彪四個兒子先跳了起來,紛紛怒喝道:「

    是不是武順欺負我家妹子了?」

    雷震彪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不但他寵著,四個親哥哥也把meimei捧上了天,

    不然如何養(yǎng)得一副刁蠻脾氣。

    若是旁日,武開山被幾個后生仔這般逼問,早就動了武了,此時他一來有求

    ,二來有愧,只能忍氣吞聲。

    想了想了,忽然站起身來,對著晚輩雷震彪一躬到地,誠懇道:「雷老弟,

    此事我兒的確有愧。但武某敢用項尚人頭擔保,我兒性直,絕不會為非作歹。若

    是令千金是被他強迫,不用你來動手,武某親手斃了他,提他人頭來見你,武某

    也任你處置。但我兒所講,他與令嬡確是情投意合,還望你應下這門親事?!?/br>
    武開山的一言九鼎和火爆脾氣是同樣出了名的,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雷震

    彪也不得不信。

    但他也真坐得住,生生受了武開山這一禮,只是澹澹道:「武長老,不必如

    此,您老的話,我怎會不信?!?/br>
    又虛按手掌要幾個兒子稍安勿躁,待著武開山重新坐定了,才徐徐道:「兒

    女姻緣,上天注定,強求也來不得。不過……」

    話鋒一轉(zhuǎn),雷震彪皺起眉頭道:「武長老,您可想過,您與我父平輩而論,

    令公子可在我家彤彤面前是個長輩,如此胡來,豈不亂了禮法!」

    武開山聞言大驚,他一個莽夫,一心為了兒子親事歡喜,怎么想得到這些細

    枝末節(jié)。

    雷震彪此言當真不假,他武開山輩分擺著,帶著兒子也水漲船高,雷彤彤又

    怎不算侄女一輩。

    如今被人道了出來,叫他老臉何在。

    心中只恨武順胡作非為,氣得身子發(fā)顫,又站了起來,憤憤道:「雷統(tǒng)領(lǐng)說

    得不錯,此事是我兒之過,我這就回去教訓他,定然給你個交代!」

    跺一跺腳,就要告辭。

    就見雷震彪也站起身形,哈哈一笑道:「武老哥留步,您和家父不過一處供

    職,又非結(jié)拜兄弟,我看這親倒也結(jié)得!」

    武開山由「長老」

    變成「老哥」,雷震彪已經(jīng)應下。

    天上地下轉(zhuǎn)了一圈兒,武開山被雷震彪耍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大眼瞪著雷震彪,說不出話來。

    雷震彪道:「小女有幸和令公子結(jié)親,也是緣分,震彪當然不會從中作梗。

    此事暫且定下,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震彪還要問問彤彤意思,若是不像老哥所講

    ,兩人非是情投意合,武長老只怕還要兌現(xiàn)方才所講,帶了令公子的人頭來?!?/br>
    兩家結(jié)親也由不得雷震彪不答應,閨女都跟了人家了,他還有什么話說。

    想想武順,也有所耳聞,人品不差,功夫還過得去。

    又是長老之子,這親結(jié)得也不失面子。

    至于他刁難武開山,也是給他個下馬威,免得這怪脾氣老頭總是耀武揚威,

    不可一世樣子。

    也讓他知道,他閨女就算嫁了過去,身后也還有個惹不得的爹在呢。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

    武開山汗都下來了,他活了一輩子,可還沒這么狼狽過,一切全是為了兒子。

    看著武開山如此放低身份,雷震彪也不好再多為難,上前拉住武開山道:「

    來人,擺酒!我要和我親翁喝上幾杯?!?/br>
    兒女親事就此定下,酒席宴間,同是玉湖莊頭領(lǐng)的兩個親家不免提及現(xiàn)狀,

    武開山道:「震彪,少莊主歸門的事你肯定知道了,過幾天就是接位的大日子,

    你怎么看?」

    雷震彪道:「武老哥,你如何突然提起此事了?」

    武開山道:「昨日少莊主到了五運齋了,找我要人,我盡顧著武順的事兒了。也沒多想,就讓下面人去安排,這時候琢磨過來,好像不大對頭啊。」

    「哦?此話怎講?」

    雷震彪不動聲色,等著武開山開口。

    武開山也不瞞雷震彪,將祁俊歸門之后他所知一切都道了出來,其中自然有

    馮百川孽子犯上一節(jié)。

    雷震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并不評價馮百川,只是隨著武開山一起痛罵馮小

    寶無禮。

    隨后也不再多勸武開山用酒,一餐完了,待武開山告辭時候,只是假意挽留

    幾句,就放他去了。

    等雷震彪重回營中,把兒子們都叫到身前,面色凝重,先對長子雷放舟道:

    「放舟,你這就趕回家去,把你娘、彤彤,還有你媳婦、弟妹們都接進山來,片

    刻不得耽誤。」

    又對次子樵山、三子向野,四子司硯道:「從今天起,都警醒著些,我看要

    有大事發(fā)生?!?/br>
    四子雷司硯不解道:「爹,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事?」

    在兒子們面前,雷震彪當然無需藏著掖著,便將實情道出:「這些年馮百川

    到處活動,已經(jīng)找過我?guī)状瘟?,想要拉攏咱們雷家。我一直沒理會他,不過我可

    收到消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攏不少堂口。如今少莊主回來了,必然要重掌大權(quán),馮

    百川怎么可能輕易讓出?!?/br>
    老三雷向野插口道:「這和咱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讓他們斗去唄?!?/br>
    雷震彪道:「你懂什么?亂了起來,說不定我們這一群人就露了出來,官家

    追過來,全要遭殃。當前的形勢,我估摸著少莊主已經(jīng)曉得什么了,不然他不會

    從五運齋調(diào)人。玉湖莊的護衛(wèi),一直都是馮百川的人在做。馮百川這人居心歹毒

    ,少莊主這回只怕有的瞧了?!?/br>
    次子雷樵山道:「爹,咱們幫那邊兒?」

    雷震彪不置可否,道:「看看再說吧?!?/br>
    又道:「幸虧武開山告訴我這個消息,否則還真應變不及。少莊主既然曉得

    馮百川不軌,只怕要大動干戈了。把他們接進來,護個周全,防著萬一?!?/br>
    兄弟四人這才懂得其中機竅,各自點頭。

    雷放舟領(lǐng)命去了,剩下哥仨也各安其職。

    只留下雷震彪一人獨坐沉思。

    *********玉山府中,一處僻靜優(yōu)雅小院,墻不高也能掩住院內(nèi)風

    光,宅不深尤適小家團聚。

    前院里一排瓦房算不得氣派,但是修葺得規(guī)規(guī)整整不見一絲破敗,東西也各

    有兩排房屋算作廂房。

    大門后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路,直通正房。

    房門前掛些漿洗好的衣物單褥,看著式樣材質(zhì),也非貧苦人家用得起的。

    這是一個標準的小康之家。

    珍珠很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她有她的家,有疼她的丈夫。

    如今唯一的憾事,就是肚皮太不爭氣,總不能為心愛的人生個胖娃娃出來。

    除此之外,她又有還有什么需要憂心的呢?也許有,也許就在今日。

    丈夫隨著少莊主公務去了,昨夜是她婚后個獨守春閨的夜晚。

    有些害怕,有些寂寞,的是牽掛,想著他懂不懂得天寒要多加衣服,想

    著誰會為他去做早飯……可不要再和武順喝酒……少莊主也不要讓他去和人打架

    ……思念的滋味如此難挨,可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要過多久。

    好在那里離著還不太遠,好在子玉說過隔幾天就會回來看看,好在俊少說只

    要忙完了就放子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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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走后,珍珠就緊鎖了大門,百無聊賴的她,只好將布置的溫馨的小家打

    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塵不染。

    去收晾干的床褥衣物的時候,珍珠看了一眼那條單子,前夜與丈夫幾個好兄

    弟相聚回來后,子玉要了她好幾次,把她弄得美美的,把褥單都弄得濕了大片。

    別看丈夫表面斯斯文文的,每次到了榻上都是那么強壯。

    臉上帶著幸福滿足的笑意,將衣物單褥規(guī)整好,正要收到柜子里,忽然聽到

    有人叩響了大門。

    「難道子玉回來了?不會吧,這才一天。」

    青春少婦向大門走去,一面幻想著打開門是丈夫站在門外,給她一個巨大驚

    喜,一面問道:「誰???」

    門外沒有人應聲,珍珠嘀咕:「怎么不說話,難道真是他來嚇唬人家?」

    到了門邊,又問一聲,還是無人回答。

    珍珠有些緊張了,這小院子里,只有她一個婦道人家,怎么可能輕易開門。

    彎下身子,從大門縫隙中看去,珍珠的面色僵住了,她緩緩地癱坐在了冰冷

    的地上。

    門外的人也開口了,那是珍珠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聲音,也是她一生的夢魘。

    「珍珠,還不快來開門?!?/br>
    馮百川帶著威嚴的聲音彷佛一道來自地獄的詛咒,嚇得珍珠渾身顫抖,冷汗

    不住從額頭滴落。

    「他們還是不會放過我……」

    淚水模煳了珍珠的雙眼。

    那時珍珠還是夫人身邊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小婢女,終日忙忙碌碌的,可是因

    為是在夫人身邊,身份也比哪些粗使丫頭高了許多。

    作為夫人身邊最近的人,珍珠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她就知道,絕不能把馮爺經(jīng)常去夫人臥房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也包括她的小

    主子祁俊。

    她更知道,她也絕不能說出二夫人和思瑩姑娘也是那間臥房的???。

    她以為做到這些就足夠了,可是等著俊少離開了家,馮爺就毫無顧忌的搬進

    了夫人的臥房。

    他們有時會通宵達旦的一起快樂。

    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珍珠也曾為此心動。

    她甚至會偷偷跑回房去,把手伸進褲子,揉摸稚嫩的花瓣。

    直到有一天深夜,夫人和馮爺快樂之后,睡得沉了,馮爺把她喚進了房中。

    光著身子,挺著他那又粗又長的大東西抱住了她,在她的驚叫聲中,馮爺撕

    扯下了她的衣服。

    奪走了她的初吻,揉搓她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少女身體。

    夫人當然被驚醒了,可是她并沒有制止,看了一眼施暴的馮爺,只是冷漠地

    說道:「百川,你還要糟蹋多少女孩兒。」

    馮爺笑笑說:「反正我要定珍珠了?!?/br>
    夫人不再說話了,背過了身子。

    有了夫人的默許,她被扔到了床上。

    次上了夫人的床,次和夫人并肩臥著。

    夫人的身體和她一樣,都是赤裸的。

    馮百川壓了上來,抱著她剛剛成型的rufang啃咬,吮吸。

    她還記得那種感覺,癢癢的,有些疼。

    說不上美好,也不叫她討厭。

    下面被摸到的時候,她有了感覺,知道自己濕了。

    馮爺還把她泌出的汁水掏出來給她看,要她舔干凈他手上的水跡。

    她只是個小小婢女,被人呼來喚去,逆來順受。

    于是她自能吃下自己流出的汁液。

    隨后她就被命令去舔男人的那東西。

    她還小,她還沒經(jīng)過人事,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

    為此,她挨了罵,挨了打,被打了光熘熘的屁股。

    再接著,馮百川就分開了她的腿,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看著。

    她很害羞,羞得紅了臉,轉(zhuǎn)過了頭。

    馮爺要她看著,看著他如何奪走她少女的貞cao。

    她只能去看,看那一根粗長的陽物,一下子刺穿她的身體,把她撕裂,讓她

    痛苦難忍。

    那時馮爺好可怕,無情的一次次撞擊她稚嫩的花蕊。

    好痛……好痛……她凄慘的叫聲讓夫人轉(zhuǎn)回了身,夫人斥責馮爺,「你輕點

    ,珍珠還是個孩子呢?!?/br>
    馮爺聽了夫人的話,勢子慢了許多,可是下面仍是火辣辣的痛。

    她哭了。

    夫人安慰她說:「女孩次都這樣的,下次你就舒服了?!?/br>
    還會有下一次,她不敢想了,這一次足以讓她畏懼。

    有了次,當然會有第二次。

    夫人沒騙她,第二次真的很舒服了。

    此后,她也有幸能和夫人同席共振了。

    她學會了很多,學會了給馮爺推屁股,學會了給夫人舔花瓣,學會了如何讓

    男人舒服,學會了「大jiba、小sao屄」

    的浪叫,床上的一切她都會了。

    床上有時會擠很多人,有二夫人,有思瑩姑娘,還有一些和她一樣的婢女丫

    鬟。

    但男人總是只有馮爺一個,她們相互揉搓rufang,相互舔舐下體,一起爭搶吞

    下馮爺?shù)膔oubang,并排岔開腿讓馮爺cao干,有時迭起身體噘著屁股,等待馮爺臨幸。

    那時她覺得很幸福,她嘗到云雨的滋味,很美,很快樂。

    但是好景不長,馮爺?shù)墓觼砹?,寶少爺幾乎可以享用馮爺除了夫人外的所

    有女人。

    她只是個婢女,隨時可以被人送出。

    次遇到寶少爺,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只因為她心里想著的是馮爺,不愿再和第二個男人交合。

    寶少爺就瘋狂地毆打她,在她遍體鱗傷的時候還要在她身上發(fā)泄獸欲。

    傷愈之后,她向馮爺抱怨,換來的又是一記耳光。

    她這才清醒,原來,沒有人把她當作人看,她只不過是個玩物。

    服侍寶少爺只是噩夢的開始,此后的命運更加悲苦。

    地獄的大門已經(jīng)敞開了,是夫人和馮爺親手把她推下去的。

    一人服侍兩個男人已經(jīng)是常事,一群婢女丫鬟和幾個粗魯莽漢群jian群宿不再

    稀奇。

    更可怕的是,有時馮爺會讓幾個男人輪jian她,身上所有洞孔都被插滿。

    手中也要握住男人roubang擼動,雙乳喂給不同的男人吮吸。

    那時她絕望了,她雖然沒讀過什么書,可是也知道女人不該這樣的。

    哪怕是最下等的妓院里面的婊子,也不會像她這樣下賤。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更可怕的人。

    那只是一個人,一個老人。

    馮爺在要她服侍這個老人之前,讓二夫人檢視過她的身體,尤其是下面,二

    夫人給出的評價是「這小賤人而被這么多人cao過了,還挺嫩的,送給老東西沒問

    題。」

    馮爺交代,一定要仔細伺候,否則就殺了她。

    然后她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

    和善的老人在她脫下衣衫后,就露出了可怕的一面。

    老人的力量很大,掐得她的rufang一片烏青。

    老人去觸碰她的下體,可是卻不是她的蜜唇,而是一縷一縷的將她的陰毛扯

    下。

    老人把手指插入她的身體,從一根,到兩根……直到整個手掌,她的下身被

    撕裂了,留了好多血。

    老人哈哈大笑,說:「這回像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了。」

    她忍著疼痛趴伏在了老人身下,含吮了近一個時辰那根死氣沉沉的roubang,才

    讓他有了起色。

    躺在床上,讓老人進入,除了疼痛,毫無快感。

    老人很不滿意她的表現(xiàn),掐住了了她的喉嚨,幾乎將她掐死。

    看著她瀕死的掙扎,老人眼中露出了驚嘆的目光。

    掙扎在死亡的邊緣,她完全不知老人是何時結(jié)束的。

    事畢之后,老人揉著她的rufang,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很好?!?/br>
    老人離開了,她哭成了淚人。

    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她也有快樂的時候。

    小主子的好兄弟,申子玉時常會到內(nèi)宅來給夫人問安,他生得好俊,每次子

    玉來夫人這里時,她就會想出許多借口留在夫人身邊。

    那次夫人壽宴,子玉也回來了,他吃醉了。

    夫人要她和另個姐妹扶子玉去外面的客房,她就去了。

    把子玉放在床上,她忽然有了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

    她支開了姐妹,獨自一人和心中暗戀的俊男獨處。

    看了又看子玉那張俊美的臉頰,她終于忍不住了,她這身體給誰又不是給呢

    ,此生能何心愛的人共度一宵,死也無憾。

    脫去了衣衫,偎到了愛郎懷中,把他的手拉到了胸脯上,他果然迷迷煳煳地

    動了。

    看不出來,他的東西也很大。

    從他笨拙的樣子可以想象,她是他的個女人。

    他很快就不行了,軟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這一次雖然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那般淋漓暢快,可是她的心里是甜蜜的。

    她不敢久留,這一次足夠她回味一生。

    但是就在她將要離開的時候,頭腦中閃過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

    她咬破了手指,將鮮血涂在床單上和他軟去的roubang上。

    忐忑不安過了一夜,她不知未來會如何,但是這個險值得去冒。

    她沒有看錯子玉,第二天一早,子玉就來找她:「昨夜是你?」

    「你會帶我走么?」

    她欺騙心愛的人,內(nèi)心無比愧疚。

    「和我去見夫人?!?/br>
    子玉牽著她的手,去拜見夫人。

    「子玉每次來給夫人問安的時候,也是想見見珍珠?!?/br>
    明知子玉在說謊,珍珠也激動萬分,這個男人為了責任肯欺騙他一向尊重的

    夫人,值得她托付終身。

    可是她卻配不上他了,「以后一定千倍萬倍的報答他,對他好。否則便連豬

    狗也不如了……」

    她暗中發(fā)誓。

    夫人猶豫許久后,答應了子玉。

    子玉走了,再來的時候,也會帶她一起走。

    被一次次地警告過后,也遭到了馮百川和他家那頭肥豬的肆意欺凌侮辱,她

    忍了下來,只盼著新生的到來。

    痛苦的日子結(jié)束了。

    她做了他的新娘。

    新婚之夜,他極盡溫柔,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她次知道,做女人竟然如

    此幸福。

    她也想讓他更加快樂,可是她不敢,怕她嫻熟的技巧暴露出過往不堪的經(jīng)歷。

    婚后的日子平澹卻是甜蜜,她不知道丈夫是否真的愛她,但至少她知道丈夫

    在乎她,他會與她分享除了關(guān)于他生父的每一件事,在她面前從無任何秘密。

    丈夫心疼她,忙碌了一天也肯陪她一起做家務。

    丈夫關(guān)心她,總是會買下她喜歡的那些服飾,和沒用的小玩意兒。

    丈夫在意她,愿意在她身上揮灑汗水,播下種子,卻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

    她能做什么呢?除了想盡辦法,燒出各種可口的菜肴讓丈夫滿意,就是把這

    個小家歸整的井井有條,打掃地干干凈凈。

    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

    丈夫離開家的第二天,惡魔就又找上門來了。

    珍珠眼前的那道熟悉的家門,已經(jīng)變成了通向地獄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