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 第二卷(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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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4章七修公子) 作者:二狼神 29/2/3 字數:14424 祝婉寧挪開祁俊還按在她玉峰上的大手,推搡他兩下,蹙著眉頭道:「醒醒 ,醒醒。也不看看什么時辰了,還要懶床?!?/br> 這番動靜不僅喚醒祁俊,也把另外兩女叫醒。 祁俊揉揉惺忪睡眼,看到身旁亂發(fā)如絲妖媚佳人,心念一動,又要伸嘴去吻 ,卻被祝婉寧一臉嫌棄側頭避開。 祝婉寧正色道:「別鬧了。都起來,說正事?!?/br> 看著祝婉寧一臉嚴肅,誰也不敢怠慢,紛紛坐了起來。 祁俊還好,雖然耕耘一宿,并無大礙。 可他兩個嬌妻都埋怨著叫道:「下面難受死了……」 昨夜狂亂,誰也不及清理下體,此時蜜唇、腿上盡是干涸液痕,叫人好不難 過。 祝婉寧也探到自己胯間,那里紛亂毛發(fā)也是被體液黏成一片煳在rou唇上,手 指一捻,撲簌簌直掉白沫。 被祁俊射了幾次,又有自家的汁液混在上面,可不是要這個樣子。 無奈之下,只好命令祁俊去喚下人,打了幾大盆熱水過來放在外間,供四人 清潔。 好歹將下體清潔干凈,又洗漱梳妝,這才好意思打開窗子,散去滿室sao氣。 一切妥帖之后,祝婉寧訓起話來:「小俊,我問你,給你的七修劍練得如何 了?」 「這……」 祁俊自從得了金無涯的七修劍法之后,只在回程路上練過幾趟。 到了家中后,各種煩擾之事一件接著又是一件,沒有一時一刻閑暇,也沒有 一點心思練習劍法。 此時被師尊問起,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祝婉寧瞪了祁俊一眼,又對白雅道:「雅兒你呢?練過功沒有。」 「沒有……」 白雅自然也是和祁俊一樣無暇精修。 祝婉寧這個師父,平日里玩笑歸玩笑,到了床上也和兩個弟子親密無間。 可是涉及功課,她可同所有嚴師一般無二,訓斥喝罵叫人生畏。 「唉……」 祝婉寧嘆息一聲,不悅道:「雅兒你功力本就不如小俊,還不知道苦練,讓 我說你什么好?祁俊你也別得意,不要仗著天資好就自滿自得,逆水行舟不進則 退,你不用功照樣也廢了?!?/br> 噼頭蓋臉一番訓斥把兩個弟子說得都臊紅了連,低著頭嚅囁道:「弟子知錯。」 轉過頭來,祝婉寧又對季菲靈道:「菲靈,我不拿你當外人,現(xiàn)下雖然還不 了解你功夫有多深。但從你和雅兒昨夜躡蹤聲息就能猜出來,你還不如她。我看 你天資也不差,也要懂得用功啊?!?/br> 話雖然直白直指季菲靈短處,可季菲靈卻聽得分明,祝婉寧這全是為了她好 ,忽然跪倒在地,請求道:「昨夜雖叫一聲jiejie,可菲靈也知不過戲言,菲靈更 想投在您門下,拜您為師,求您收下我吧。」 季菲靈誠懇,化去祝婉寧嚴詞厲色,微微一笑道:「這是干嘛?都說叫讓雅 兒教你武功了。你若愿意,我就收了,以后愿叫師父還是jiejie都隨你的?!?/br> 縱然有祝婉寧相攙,季菲靈還是執(zhí)意磕了個頭算作拜師禮節(jié)。 于是祝婉寧又多了個徒兒,祁俊、白雅又多了個師妹。 夫妻三人加上沒過門的師父,倒有同門之誼,大家俱是歡喜。 草草用了些飯,祝婉寧就把三個弟子叫到玉湖莊中一處空場上指導武技。 祁俊、白雅對本門武功當然精熟不過,祝婉寧也不多說他們,放了二人自去 練劍。 她則一心一意教習新收弟子季菲靈廣寒武學。 祁俊在武學一道頗有天賦,回程路上參習過即便七修劍法,已能演下大致招 式,此時又照著劍譜仔細研修,再舞一遍,已是有模有樣。 這七修劍法當真是一門凌厲劍術,施展出來全無花哨,一招一式盡是克敵制 勝的很辣招數。 雖然其中不乏撩陰剜目這般陰毒手段,可在生死搏殺中最是實用。 回程路上練這劍法時,身旁有白雅相伴,叫祁俊總是分神,并不能專心練劍。 此時心無旁騖,體味出此中妙處,越練越是順手,莫名中更覺得這套劍法幾 處精髓全和他祁家追魂奪命槍的前幾式套路隱隱相合。 他正練得帶勁,突然聽場外有人高聲道:「咦?莊主你居然會這枯骨劍法?」 來人正是最忠心于他的武開山武老爺子。 有人來了,師徒四人都停了cao練,不過誰也不把武開山當作外人,祝婉寧當 年就從祁正書信中聽過武開山名頭,說他是最忠祁家的一名元老。 祁俊道:「武伯伯,您可認錯了,這是七修劍法,哪里是什么枯骨劍法?!?/br> 武開山走到近前,晃著腦袋道:「七修劍?咦?噢……」 他恍然大悟一般道:「七修公子的劍法改叫七修劍倒也不差。」 「七修公子是什么人?」 祁俊奇道。 武開山翹著胡子道:「莊主有所不知,那還是你爺爺時候,這人曾是他身邊 近衛(wèi)。話說此人殺手出身,一套枯骨劍法狠辣無比。我聽你爺爺說,你家槍法有 幾處還是此人改過呢?!?/br> 「啊?」 祁俊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他爺爺身邊的人竟然和天極門有關聯(lián),怪不得 他覺得祁家槍法的精髓和七修劍范的精髓如此相近,原來有此淵源。 武開山一番話,不但叫祁俊驚詫。 祝婉寧聽了也變了面色,她對祁家了解頗多,此時想起來,齊天盛舉事之時 ,也正是天極門橫行之時。 齊天盛兵敗不久,天極門也銷聲匿跡。 如今又有兩家武功印證,難不成天極門是齊天盛一手打造,那人雄才大略, 既然能暗中設下玉湖莊這一處棲身隱居所在,又如何不能暗藏另一股伏兵?當年 齊天盛起家全靠黑道群雄,而天極門所作所為也隱有號令白道之勢。 這手段也太相似了吧?祝婉寧一生恨天極門入骨,無一時一刻不想將這一門 斬盡殺絕。 那破她身子,害她人盡可夫的老賊是不是就是祁俊的祖父齊天盛?祝婉寧的 手開始顫抖,望著祁俊,她心中紛亂如麻,一時是nongnong殺機,一時是柔情似水, 又是哀怨自憐。 若他是仇人之后,她又該如何。 血洗玉湖莊,就連祁俊也不留下,她真心不忍。 學著白雅放棄仇恨,她做不到。 祁俊對祝婉寧變化還一無所知,他和祝婉寧有同樣的疑惑,正在深思。 可心思細密的白雅已然發(fā)覺了師尊異常,急走幾步到了祝婉寧身邊,道:「 師父,此事還要細查,不可誤判?!?/br> 「嗯!」 祝婉寧重重出了一口氣,鐵青著臉一語不發(fā)。 武開山粗枝大葉,并不曾發(fā)覺有異,向祁俊說了些瑣事就去了。 劍也不用練了,師徒四人坐在了一起,心中疑惑擺在桌面上,就等各自發(fā)表 意見。 祝婉寧沒了主意,她的心太亂了。 祁俊同樣也疑心將師父害得如此凄慘的老人就是爺爺,他不敢出聲。 季菲靈對此知之不多,無從表態(tài)。 只有白雅,深思熟慮后才道:「我看其中有古怪。祁俊爺爺并非橫死,他爹 爹雖然是遭人陷害,可也不是暴亡。兩人彌流之際都曾留下遺言,可也都沒提過 有個天極門。這不是小事,如果真是祁俊祖父創(chuàng)下的門派,他再保密,也沒理由 不告訴兒子。祁俊他爹也沒理由將隱藏這段遺言?!?/br> 白雅這段分析,也叫祝婉寧點頭稱是,再和祁俊驗證齊天盛死期,雖然和祝 婉寧破身之日有所交集,可祁俊卻道:「聽我爹說,我爺爺戰(zhàn)時負傷,到了晚年 舊疾復發(fā),已然不能行走?!?/br> 給祝婉寧破身的老者行動自如,斷然不會是齊天盛了。 可是金烏殿的七修劍法又該如何解釋。 「把武開山叫來?!?/br> 祝婉寧替祁俊做了決定。 武開山為人太不細致,他能提供的線索實在有限,他只能記得那七修公子早 就死在亂軍中了。 不過他也提到一人——張伯亨。 同為元老,張伯亨比他追隨在齊天盛身邊更早,為人又老謀深算,知道的事 情遠比他多得多。 再把張伯亨請來已經是下午了,費一番口舌向他說明了事情前后緣由,張伯 亨回憶許久才道:「過了這許多年,我也有些模煳了……七修公子嘛,他曾是個 獨行刺客,在江湖上做過許多大桉。被大哥收服之后,起先是安排在身邊做侍衛(wèi) 的,后來得了大哥信任,看著他有些大材小用,就叫他帶兵。他有些能耐,打了 幾場勝仗,這就被朝廷盯上了。我記得是……是打平漢,他中了埋伏,八萬大軍 把他的三萬人馬包了。那一仗太慘,我們的弟兄就跑出不到三百人。據說他們眼 看著將軍……就是七修公子啊,被大軍給吞沒了?!?/br> 「他有沒有師兄弟?」 祝婉寧沉聲問道。 張伯亨道:「無雙夫人,我正要說這事。這天極門雖然隱得深,可是人隱得 了,武功招式藏不住。貴派廣寒宮的武功和金烏殿全部一樣駁雜,說不定天極門 也是一般出自各門各派。從武功來歷上探查,倒是個辦法。至于七修公子嘛,他 有沒有師兄弟我不清楚,但是聽過你這話,我已能斷定此人沒死在亂軍之中,金 烏殿的武功就是他所傳?!?/br> 「此話怎講?」 張伯亨哈哈一笑,斬釘截鐵道:「無雙夫人,你別忘了,他的劍法本名枯骨 劍,可傳到金烏殿就是七修公子的七修劍了。」 「他若沒死,下落又是如何呢?」 祝婉寧若有所思道。 張伯亨也淼目沉思,許久才道出猜測:「一為朝廷所擒。二則重傷逃亡。我 猜后者可能性大一些,他若被擒,難逃一死。若是全身而退,沒理由不回來。勝 敗乃兵家常事,他若回來,以大哥氣量,不會怪他,反而該是另有重用。只有可 能是負重傷之后,隱藏起來,或許受了天極門恩惠,才為天極門所用。也不知道 他現(xiàn)在還在不在世,這么多年啦,就算當年沒死,這會兒也該入土啦?!?/br> 時隔多年,即便老jian巨猾的張伯亨提起齊天盛仍舊敬畏有加。 「若此人沒死?還有人能和他說上話么?」 祝婉寧不放棄一絲希望。 張伯亨搖頭嘆道:「沒啦,都作古啦?!?/br> 「好吧。多謝張老?!?/br> 「若無其他事情,告辭了?!?/br> 送走張伯亨后,師徒四人又在一處議論,果然覺得張伯亨計策可行。 祝婉寧吩咐道:「我會和金無涯商議,在盟主大會的時候,想辦法叫左飛光 的人下場比武,先探探他們虛實。這段日子務必要勤練武功。雅兒你也是,到了 日子,你一起去,我們這邊人多一點,行事方便。」 祁俊和白雅都要離開家中,看家守業(yè)的重任自然落在季菲靈肩上,她表態(tài)道 :「俊哥哥,雅兒,你們放心去,家里有我?!?/br> 若是祁俊一人獨往,季菲靈也是并不放心,有個聰慧的白雅在旁邊,才安心 許多。 大會日子離得還遠,其中細節(jié)從長計議,祝婉寧這個少有的好師父又替祁俊 cao心起家事來,她說道:「小俊,這張伯亨老是老了些,可為人倒精明。怎么你 不用他了?」 祁俊道:「此人油滑,并不可靠?!?/br> 祝婉道:「小俊,怎么說你也是獨當一面了。有些事情你也該曉得,有本事 又忠心耿耿的人,固然最好。可是這種人畢竟少,你要懂得忠有忠用、能有能用 的道理。比如武開山,你讓他替你拼命沒問題。叫他算計人去,他幫著別人把你 算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你明白么?」 師尊諄諄教導,讓祁俊若有所悟,他道:「師父,弟子懂得了。」 「你懂個屁?」 祝婉寧不屑白了祁俊一眼,哂道:「你小子還嫩著呢,多歷練歷練吧?!?/br> 祁俊也知祝婉寧說得沒錯,自己資歷太淺,此時雖然高高在上,對于玉湖莊 中一切還是掌控太少。 現(xiàn)下有恩師愛妻幫他,他聽話照做也能撐些時日,但要真將位置坐穩(wěn),還要 多經磨練。 此時只有四人,祝婉寧又想起一事,問白雅道:「昨晚上祁俊射你里面了, 化了沒有?」 白雅茫然搖頭,起床之后就被祝婉寧逼著練功,還真沒時機行化精之術。 祝婉寧嘆息一聲,不無歉然對祁俊道:「別怪師父狠心,這個時候還是不要 讓她倆大了肚子。等事情過了,你讓她們生幾個還不都由著你?到時候你讓師父 給你生也不是個事兒,行嗎?」 一開始還是命令,到了后來就成了商量。 在傳宗接代大事上,祝婉寧這個無名無分的大老婆還是要和她的徒兒夫君商 議。 祁俊識得大體,點頭稱是。 最不情愿的當屬季菲靈,她為夫君盡快誕下子嗣的心愿又成泡影,心中煞是 難過。 但大敵當前,也是無奈之舉,季菲靈不得不忍痛割愛。 可是又個麻煩來了,祝婉寧和白雅都懂得化精辦法,季菲靈又該如何是好? 祝婉寧怎會忘了此事,又對季菲靈道:「一會兒我教你,三兩天種下的,都能化 去?!?/br> 祁俊呆住了,難道讓她的菲靈嬌妻也去習那春情媚邪法么?他吞吞吐吐道: 「師父,化精術可是從春情媚中來的么?」 祝婉寧搖了搖頭道:「這春情媚真是邪門,除了改變女子體制外,一無所用?;g是另外的門道?!?/br> 「咦?為何要有人研出這種功法呢?它也不是采補術么?」 祁俊歪頭問道。 白雅解釋道:「完全無用,只能讓女子情欲大增。師傅也傳過我采補術,和 春情媚不沾邊的。」 季菲靈聽白雅講過多次春情媚邪法,她亦是大叫古怪,道:「能推演出這種 功法的人必然有一定內功根基,可若是內功高手,誰會弄出這么無聊功法來?」 太多謎團了,這春情媚邪功已是小事,當務之急還是應對天極門。 祁俊必須抓緊一時一刻提升功力,商議一散,他就又提劍勤修。 到了晚間,用過了飯,還在祝婉寧督促下又行了幾遍功,才算完事。 一身臭汗,混著昨夜三女濃汁,身上味道可不好聞。 命仆婦在浴房備下熱水,祁俊本想跟著三女再到浴池中戲耍一番,卻被嚴師 嚴詞拒絕。 他被轟了出來,只能給三美把門。 等了快一個時辰,才見三個出浴美人從浴房中走出。 無奈之下,就著一池剩湯溫水胡亂洗過,就算了事。 等回了房間,又只有師父一人。 祝婉寧此時已經睡下,裹著錦被只露出一顆美人螓首。 沐浴過后,祝婉寧玉肌雪膚白里透紅,愈發(fā)顯得嬌艷動人,一只雪藕似地胳 膊從被窩里面深處,向著祁俊招了招手,「快進來,別凍著了?!?/br> 祁俊心想,這一夜只怕再不會有兩個嬌妻偷窺,不過即便只有美女師父一人 同寢,他也十分歡喜。 忙不迭將衣服脫得一干二凈,急吼吼鉆進了被窩,這才發(fā)現(xiàn),祝婉寧身上還 穿著肚兜褻褲。 祁俊去擁吻美貌師傅的時候,卻被她側頭避開。 祝婉寧數落祁俊道:「一天到晚就知道這事兒,就不能跟我說會兒話?」 祁俊訕訕笑道:「這不是師父太美,我忍不住嘛?!?/br> 「呸!」 祝婉寧輕啐一口,正色道:「今兒晚上不許了,養(yǎng)養(yǎng)吧。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女人怎么弄都沒事。你們男人用多了,就不管用了。你讓我們將來怎么辦?給 你戴綠帽子???今兒晚上就許抱著,別的不能干?!?/br> 祝婉寧也是心疼祁俊,見他昨夜狂勐,耗費體力頗多,早在洗浴時候就和二 女說好,今晚誰也不能讓他亂來。 祁俊表面聽話,但心中卻有主意,師父那體質,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求著他 干了。 于是他也不動聲色,只把祝婉寧一身肥白美rou抱在懷里,嗅著她的香氣,在 她耳邊呢喃。 祝婉寧回應過來的可不是綿綿情話,全是為了祁俊出謀劃策,她道:「小俊 ,你這群手下,你要調教的好才能為你所用。不要光記著以前的恩怨,他們就像 你的孩子,錯了打一巴掌,做得好賞些甜頭。恩威并用,喜怒無常,才能讓人叫 你覺得深不可測。你記著,永遠不要叫他們猜出你下一步想做什么……哎,你聽 沒有啊?!?/br> 祁俊聽得很認真,一字不落地聽入耳中,聽進心里。 可是抱著祝婉寧豐腴火熱嬌軀,被一雙沉甸甸大奶子壓著胸口,他一個血氣 方剛的男子漢,沒有反應才怪。 大roubang又翹了起來,直挺挺的戳在祝婉寧軟乎乎的小腹上。 祁俊不得不解釋道:「師父,我聽著呢??墒悄闾T人了,我忍不住就硬了。」 「磨人的家伙。」 祝婉寧也沒太嗔怪祁俊,他硬了起來也是因為自己,又被贊了一句,心中更 是甜絲絲的。 但她還是轉過了身,用肥美屁股對著徒兒,繼續(xù)道:「不過你要是真下決心 棄了誰不要,也千萬不能心軟,一定要徹底根除隱患?!?/br> 祝婉寧一介女流,殺伐決斷不啻于男子,一點一點給他愛徒講明厲害,全無 保留。 祁俊道:「師父說得不錯,我確實還要再殺幾個人?」 「為何?」 祁俊深沉道:「一個以前的長老霍忠,或許知道她那些爛事,我容不得他。 還有信里和你說過,我好兄弟子玉,可能是唐門的人。害他和她妻子的那一家人 ,我也得給我兄弟一個交代?!?/br> 祁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娘親」 二字。 祝婉寧道:「不錯,你現(xiàn)在的地位,顏面不能為人所撼,霍忠必殺。還有… …唉……」 祝婉寧嘆息一聲,才接著道:「你和唐門的人有了恩怨,也不知道是福是禍。無論如何,你先動手比唐門的人出手要好。不能給唐門留下話柄,否則后患無 窮?!?/br> 「師父放心,徒兒懂得?!?/br> 祁俊真心聽進了祝婉寧的話,又不無痛惜地道:「可惜你不能一直留在我身 邊幫我……」 祝婉寧為難一笑道:「以后會有機會的……你兩個老婆一個賽著一個機靈, 對你又好,你多聽她們的?!?/br> 「是,我知道?!?/br> 祝婉寧搖了搖頭,諄諄告誡道:「也不能全聽,連我也算在內的。你是男人 ,早晚要挑起大梁,該有自己的主見。我們以后可要依靠著你的……」 祝婉寧這是在激勵她的男人,要讓祁俊頂天立地做個男子漢。 頓了一頓,祝婉寧又幽幽嘆息一聲道:「可惜我老了,否則再也不要做你師 父,就是你的女人,要你疼,要你愛……」 祁俊把環(huán)在祝婉寧腰間的手向上挪了挪,捧住乳根,輕輕按摩。 腦袋湊過去,將口中熱氣噴在師父脖頸上,柔聲道:「你哪里老了,還不是 我的寧寧小meimei?!?/br> 說完,吻上了祝婉寧雪白的脖子。 「滾開?!?/br> 祝婉寧的聲音冷冰冰的,她縱然心里有一團火,也要裝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模 樣。 她太愛祁俊,太疼祁俊實在不忍叫他再耗精力。 祁俊識趣閃開,也不敢再亂摸亂親了,他打心眼里還是對師父有幾分懼怕的。 手老實了,可是下面那條陽物仍舊不能消火,頂在祝婉寧臀縫之間,攪得敏 感婦人也是心煩意亂。 強忍著yuhuo一聲不吭,假裝睡去,卻受不了身后愛徒得寸進尺的sao擾。 祁俊只安生了片刻,就提出了過分要求,「寧寧,我什么也不干,就摸摸行 么?」 「不許碰下面?!?/br> 祝婉寧糾結著答應了祁俊,不讓他去碰下面,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向他求歡。 大手插入肚兜里面,抓住兩枚肥白美峰,稍一愛撫,蓓蕾就硬了。 祁俊挺著roubang緩緩在祝婉寧肥臀上蠕動,不費什么力氣就把松垮的褻褲蹭下 許多,一條深邃的溝壑露了出來。 兩人都在被窩里面,祁俊自然看不到這番艷景,可他的龜首卻能感受到肥美 臀rou的細膩滑潤。 「你再這樣,我可就走了?!?/br> 祝婉寧違心地嚇唬祁俊,她可不舍在寶貝徒兒中那份溫暖安定的感覺。 「讓我插幾下吧。我都這么硬了……」 祁俊沒被嚇到,也沒有停下磨蹭,他的陰謀正在一步步得逞。 「不要……」 祝婉寧拒絕得很勉強,她不再強制要求祁俊停下。 甚至在祁俊脫她褲子時候,也沒能反抗。 光熘熘的屁股貼上了火燙的男根,用臀縫夾著繼續(xù)磨。 「蹭蹭行嗎?就在外面,不進去?!?/br> 祁俊窮追不舍。 祝婉寧不出聲了,只是悄悄地將緊緊夾著的雙腿分開了一道縫隙,放那個不 停磨蹭她屁股的壞東西熘進了兩腿之間。 火熱粗大的roubang磨著濕潤的花瓣,熨帖地祝婉寧心都酥了,她再不敢開口, 生怕一張嘴就要呻吟出來。 壞壞的徒兒更是變本加厲,本來只是揉搓她雙乳的手,變成了她親自傳授的 撩撥手法,把她敏感的美峰搔弄的愈發(fā)脹大。 「讓我caocao寧寧的小sao屄?!?/br> 直白下流yin蕩的溫柔蜜語讓祝婉寧心里一顫,真想就讓寶貝徒兒狠狠地cao她 一頓。 可是她已經答應了兩個女娃兒,今夜不讓祁俊上身,她怎好自食其言,辜負 兩個晚輩的信任。 「不!」 祝婉寧堅決不允。 祁俊也不強求,只是在她花瓣上磨蹭得更快了,只把雙腿之間當作roudong來插。 祝婉寧只感覺rou屄里頭涌出汁水,雙腿之間愈發(fā)滑膩,讓腿間的大roubang 抽送的更加順暢。 她覺得自己十分可笑,這般抽送,又和被他cao了有何區(qū)別。 祁俊適時地又來纏她了,「我放進去,不動,泡一會兒行嗎?」 「嗯啊……」 祝婉寧還是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你說得,不許騙我?!?/br> 「我要騙你,叫我以后硬不起來?!?/br> 祁俊信誓旦旦哄騙師尊。 「呸呸呸,不許瞎說……」 祝婉寧可心疼徒兒,不愿他受一點傷害,哪怕是個沒頭沒腦的玩笑。 祝婉寧不信祁俊,可是她卻再把腿抬起了一些,任由這那條答應過她只放進 去不動的roubang鉆到了她肥膩濕滑的美屄之中。 被充實填滿的美妙飽脹滋味隨著roubang的送入,一點一點加大。 喂到了盡頭,酸酸酥麻快意又因花心吸住龜首而襲邊全身。 祁俊果然不動了,握著一雙玉峰,舔舐美貌師父敏感的脖頸。 祝婉寧瞇著眼睛,享受來自至愛弟子的輕憐密愛。 不叫祁俊上身,是她提出來的,可此時卻成了她監(jiān)守自盜的借口。 忽然間,她有種偷情的感覺,頓時覺得這次歡好更加刺激,心中的渴望愈加 強烈了。 祝婉寧肥美的屁股緊貼著祁俊壯實的小腹,不等著愛徒來沖擊她,她自己就 忍不住輕輕地扭了起來。 龜首只在她花心上盤旋,研磨得她通體愈酸愈酥。 師父終于主動了,可把祁俊沒壞,扣裙:玖肆伍壹柒陸叁叁伍,他咬住祝婉 寧耳根,柔聲道:「肯讓我cao小寧寧了么?」 一句話說得祝婉寧又羞又臊。 她咬一咬牙,毅然將那舒美滋味舍去,把粗長roubang退了出來。 祁俊暗叫不好,怪自己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哪怕讓師父再動一會兒,真動了 情再說也好啊。 不料祝婉寧離開roubang后,轉過了身,一手握著roubang擼動,道:「你躺著別動 ,讓師父在上面,你也好省些體力……」 隨即抿嘴笑著,又道:「這就是師父cao你,可不是你cao師父了?!?/br> 好一個掩耳盜鈴的借口。 可讓祝婉寧找到理由和弟子偷歡了。 翻身騎在愛徒身上,把硬噘朝天的大roubang對準泥濘美屄,肥臀坐了下去,將 巨物吞沒。 幾番周折之后,師徒二人還是cao在一處了,不由得相視一笑。 這回歡好不似往常一般熱火朝天,祝婉寧在愛徒身上只是搖晃雪臀,輕抬輕 落。 只有俯身和祁俊接吻時,才由得祁俊挺聳抽插。 祁俊一雙手要么托舉美貌師傅雪臀,要么揉搓豐乳,時候還是和祝婉寧 十指交叉緊緊相握。 一場充滿柔情蜜意的交歡也讓師徒二人盡興,擁吻中祁俊發(fā)射在祝婉寧體中。 把roubang拔了出來,一股濃稠白漿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師徒二人并不計較床褥粘膩,幸福地擁在一起,心滿意足交頸而眠。 翌日清晨,祝婉寧也不欺瞞將昨夜監(jiān)守自盜之舉交代的一清二楚。 雖然難免受白雅一番奚落,可也有新徒兒季菲靈替她解圍。 嘻哈笑鬧過后,又開始一日勤修苦練。 祝婉寧小住這十日,當真為祁俊盡心竭力cao持,幾位當家人見了不止一次, 也為祁俊分析各人優(yōu)劣。 尤其最得祝婉寧賞識的是催命判官崔明,此人成名比祝婉寧還早,心智武功 俱佳,是個可用之才。 祝婉寧為他帶來個消息,他當年兩個好友,江湖人送綽號「黑白無?!?/br> 的常無黑、常無白兄弟二人已開山立派,名喚九幽門。 只是這二人亦如當年崔明一般,亦正亦邪,行蹤飄忽不定,所創(chuàng)門派同樣神 神秘秘,叫人難以捉摸。 崔明得知此信后,表態(tài)道:「他二人與我有過命交情,若得機緣相見,我必 嘗試說服他兄弟二人與我玉湖莊結盟?!?/br> 那夜得了祝婉寧教導之后,祁俊算算人手,本想就啟用陷入馮百川一黨不深 的張伯亨、俞堅、范洪秋三人,可卻被祝婉寧制止,祝婉寧道:「先不用急,耗 他們些時日。等我離去之后,再找他們好好聊聊?!?/br> 祁俊不解,有著師父在,豈不是更能替他分憂解難。 他只當師尊是要歷練他,也沒再多想。 唯一一個新啟用的,卻是曾為馮百川一黨,卻在關鍵時刻投入祁俊陣營,立 下汗馬功勞的邱思瑩。 季菲靈早就答應過她,事成之后必有重酬,就在此時兌現(xiàn)了。 為了應配崔明利劍堂探馬,專調邱思瑩化名進入魚龍混在的京城經營一家客 棧。 玉湖莊在京城之中也有產業(yè),可是只怕都被天極門探知,才另造一處暗樁。 給邱思瑩所配人手俱是雷震彪部下精干之士。 原來的飛彪衛(wèi)外人難入,不怕混有細作。 邱思瑩離去之前,曾得祁俊允諾,京師之事由她一人做主,所需財力,玉湖 莊全力支持。 他聽季菲靈講過,邱思瑩曾與季菲靈爭鋒,只因為她以為季菲靈在馮百川面 前得寵,才能坐上三江堂主寶座。 這邱思瑩也是個頗有野心的女子,祁俊給她大權,也算報了她搭救白雅之恩。 邱思瑩離開玉湖莊,對于她和季菲靈都是解脫,兩人都曾在馮百川胯下承歡 ,相見難免尷尬。 放她入了京師繁華所在,從此少有見面,都是安心許多。 邱思瑩的離去只是開始,從此以后,祁俊要經營一張大網,在各處設下暗樁 ,用以對付神秘可怖的天極門。 無盡的會議,從不停息修煉,祝婉寧可真把祁俊累得疲憊不堪。 可每到晚上,本該早早歇息的祁俊又變得生龍活虎,把三個美嬌娘cao得哇哇 亂叫欲死欲仙。 當真是白日里師父折騰徒兒,黑夜中徒兒折騰師父。 玉湖山莊中的人,從來沒有懷疑過祝婉寧和祁俊的關系,誰也不會想到。 白日里柳眉倒豎的嚴師,會在夜晚間同她的兩個美麗弟子一起跪在玉湖山莊 主人的身下,一起爭搶一條汁水淋漓的roubang,哪怕被射了一臉濃精,也是嘻嘻歡 笑,癡迷地將roubang嘬吮干凈。 自從監(jiān)守自盜一夜祝婉寧就已經想清,她這寶貝徒兒可非常人,房事一道天 賦異稟,既然他強,也就由他胡來吧。 等著離開了,也不留遺憾。 十日終究太短,每個人都十分珍惜這歡聚的時光。 尤其是季菲靈,白日里她練功最刻苦,到了晚上也愿和祝婉寧親密愛撫。 在祝婉寧調教下,小丫頭把以往對性事的畏怯全都拋開了,到了床上玩得比 誰都瘋。 在重新?lián)Q過的大床上,她鼓搗著白雅和她一起叫祝婉寧「娘親」、「mama」 ,白雅和祝婉寧早有母女情份,喊了出來并不為難,對房事最癡迷熱衷的祝婉寧 欣然認下了這兩個又乖又sao的「女兒」。 這時候,季菲靈就用她靈巧的小腳丫勾著祁俊剛射一次,還軟趴趴的roubang嬌 聲道:「來呀,cao我們娘兒仨來?!?/br> 那軟東西瞬間立得筆直,變成一條威風凜凜的大jiba,勐?lián)溥^去不管也哪一 個,捉到誰算誰就是一頓狠干,直到身下嬌娃婉轉哀啼著「好爹爹,你cao我媽去 吧?!?/br> 或是「親哥哥,讓我閨女替我受罰。」 他才再去尋另個美人兒。 祝婉寧當真把祁俊當成個寶,把他一根roubang愛煞,即便祁俊cao干白雅又或季 菲靈時,她也時常將roubang拿了出來,吮吸兩口,再放了回去。 這可給祁俊慣出了毛病,他要么同御三女,挨個抽送每人roudong。 要么就是如同祝婉寧對他一般,插幾下美屄,再搗幾下檀口,從來就沒個老 老實實單入一洞的時候。 白雅對祁俊更加沒得說。 每每堅持到最后一個的就是她了,只要她的俊哥哥還沒射,她無論多累多軟 ,要么岔開雙腿,要么噘起屁股,讓祁俊盡情發(fā)泄。 實在是沒有力氣的時候,白雅也要張開小嘴兒,含住大roubang,吸也幫她俊哥 哥吸了出來。 白雅知道祁俊喜在女兒家口中發(fā)射,時常在最后一刻為他吮棒,讓他盡情釋 放在口中。 除非是有人來搶,不然她都要吞到肚里了。 這可不是少有的事情,祁俊無論射在誰的口里,另外兩個經常要去爭搶,被 射入的一個也不獨吞,總會美滋滋地與他人共享。 交歡的時候歡暢痛快,最痛苦是第二日早起,睡得不夠不說。 時常是被人壓了整宿,早起來兩條胳膊如針扎一般麻得半天緩不過勁兒。 有時甚至忘了把roubang從白雅美xue中拔出,就讓她壓著睡了半宿。 就這樣,分別期限漸近,祝婉寧并沒有遵守她的諾言,在第九日的晚上就留 書一封悄然而去了。 她不愿面對分離的傷感,與其揮淚依依惜別,不如一人獨自默默離開。 終有一日,他們還會再見,終有一日他們將永不分離。 就在祝婉寧離去的第二日,玉山府中傳出兩件大桉。 一夜之間,霍忠懸梁自盡,貝九淵兩子三孫遭人暗害,貝家從此男丁斷絕。 消息傳入玉湖莊中,祁俊心如明鏡,這是師尊替他做下。 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此時,威懾已有,他可以盡可調用張伯亨、俞堅、 范洪秋三人了。 祁俊腳下的是一條血路,用敵人鮮血鋪就的道路。 要想在這條路上走得更穩(wěn)、更遠,就必須灌灑敵人之血。 祁俊猶記得那夜師尊訓導,發(fā)自肺腑的,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 即便在離去之時,也為他要為他解憂。 祁俊沒有任何理由再有一絲懈怠,他必須成長,成長成為不需要嬌妻們?yōu)樗?/br> 分憂的真正玉湖莊之主。 從祝婉寧離開那一刻起,祁俊就變了,變得更加刻苦。 他無一時無一刻不再想著讓他變得更加強大,讓他的實力變得更加雄厚,有 足夠的資本對付迫在眉睫的危險。 一天只有十二個時辰,他必須充分利用每時每刻。 如果他不在和各家當家人商議,那就會演武場上看到他矯健的身姿。 他每天睡得很少,吃得很多,巨大的消耗讓他不得不補充的能量。 他瘦了,本就不多的脂肪全化作了更加雄健的肌rou。 這讓他的速度更快,劍勢更勐。 以前他覺得太過陰柔的廣寒劍法再施展出來,已是行云流水一般的揮灑自如。 當他練劍時,兩個嬌妻時常會伴在他的身旁,看著愛郎翩若驚鴻的身姿,不 免癡迷。 更想到每隔幾日他給她們在夜晚帶來的無盡快樂,甚至比以前更加勐烈。 祁俊從來不會冷落兩個嬌妻,雖然他在下屬面前已經成了深不可測的莊主, 可他在嬌妻面前永遠是懂得疼人的夫君,永遠會保持著最溫柔的笑容。 在把俞堅和范洪秋請入莊中之前,祁俊也曾聽取過眾人意見,只是內容全由 他臨場應變。 那時他已經要張伯亨從擔參贊之責,對這個老油條,他無需費太多話。 張伯亨自己明白如何去做。 在召見俞堅、范洪秋前,他仔細詢問過張伯亨這二人品性。 「俞老,您是我爺爺那一輩過來的人。我做晚輩的不想多說太多……」 祁俊目光深沉,帶著對家人失望的責備。 俞堅一張老臉脹得通紅,垂首不語。 祁俊接著道:「當時的情勢,我不得不這樣做。否則今天坐在這里的可能就 不是我了,您想想他的人品,就算實現(xiàn)了諾言,以后大伙的日子會好過么?」 祁俊在房間里踱著步子,停了之后才道:「憑心而論,我也不愿免去幾位長 老職務。背上過河拆橋的罵名不說,以后誰來幫我?可是我不那么做行么?」 祁俊聲音漸高,帶著幾分激憤道:「區(qū)區(qū)一點小利就把您打動,俞長老您是 這樣的人么?」 俞堅臉漲得更紅,頭低得更深。 祁俊長嘆一聲,語重心長道:「俞老,你自己想想,咱們這幫人誰不知道誰?你就愿背個見利忘義的罵名,從次在咱們玉湖莊一脈抬不起頭來么?」 「莊主……」 俞堅面對祁俊的質問無言以對。 祁俊一擺手道:「俞老,我都不信你是這樣的人啊。你是一時煳涂,我不怪 你。回來吧,我還要你幫我?!?/br> 一言溫言撫慰直叫俞堅老淚縱橫,但他也驚心多年老兄弟霍忠和貝九淵一家 的橫死。 他不由開口問道:「莊主,霍……」 「是我做的。」 祁俊打斷俞堅,毫無保留認了下來。 但他又不無心痛道:「我也不想啊??苫糁乙呀浵莸锰?,我只能給他留個 體面?!?/br> 祁俊學會了利用一切有利之處,一具全尸成了他給霍忠的恩典。 「至于貝家,我早撫恤過他的家眷了。沒錯,是我心狠手辣,這罪名我背。 可我不動手,唐門的人就要來,到時只怕要出大事。」 俞堅長舒一口氣,道:「莊主一片苦心……屬下錯了,錯得太離譜?!?/br> 「不!」 祁俊依舊溫和,道:「俞老,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您身子還硬朗,寶刀 未老,我是要請您再出山啊?!?/br> 「莊主,但有吩咐,俞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俞堅勐然抬頭,布滿老淚的臉上顯出堅毅之色,已是真心臣服與這個比他孫 兒還小的莊主了。 「好!」 祁俊望著俞堅淚水彌漫的眼睛大聲稱贊,「我要新血,要請俞老為我玉湖莊 訓出一批新人。如同以往武家父子一樣,我要請俞老為我訓出一批敢死之士?!?/br> 「遵命!」 誰不知武家父子乃是祁俊身邊至親至信,把俞堅這戴罪之身和武家父子相提 并論已是對給他莫大榮耀。 不管能不能和武家父子一樣受到信任,俞堅得此一言也要為祁俊肝腦涂地。 一路將俞堅送到大門之外,一邊走著一邊還溫聲囑咐:「閑暇時候常上莊里 來走動……缺個什么,就遣個人過來說一聲?!?/br> 只把俞堅安撫得一身骨頭都輕了三兩。 對于范洪秋,祁俊可就沒這般客氣了,坐在堂上端著茶碗,用碗蓋子慢悠悠 撥著浮在水上的茶葉,半晌沒有說話。 范洪秋半個屁股挨在椅子上,如芒刺背,怎么都不都自在。 自從聽過兩家慘桉之后,他時時都在擔憂他這顆腦袋。 「范洪秋?!?/br> 祁俊開口了,沉緩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語氣。 冷不丁被點到名字,范洪秋幾乎被震到椅子下面跪倒。 「屬下在。」 范洪秋斜眼偷望一眼上首,見莊主祁俊坐在椅上穩(wěn)如泰山,也不看他,漠然 無色的臉上叫人琢磨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范洪秋越是看不透,心里就越發(fā)慌張。 「你不用緊張,把你叫來就是想問問你,五運齋的人手練得怎么樣了?」 祁俊漫不經心地要范洪秋匯報近況。 范洪秋心中暗道,這回是完了,這是要找借口整治他了。 他整天提心吊膽的,哪里有心思經營五運齋。 就算有這心思,cao練箭手他還有點門道。 可功夫實在是不濟,想練也練不出來能打能斗的武士啊。 「屬下……屬下……」 范洪秋緊張兮兮,嚅囁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唉?!?/br> 祁俊搖頭嘆息,上下打量打量范洪秋,慢條斯理道:「你也別為難啦,我就 是打死了你,你也練不出個像樣的人來。我說得對不對?」 「是,是,屬下無能?!?/br> 范洪秋連連點頭。 「可我也不能天天往你那里送箭啊,不然誰都知道咱們是反賊了。再說五運 齋多大地方,幾百人在里面弓都拉不開吧?」 祁俊調侃道。 「不能,不能?!?/br> 范洪秋只敢附和應承。 「那你自己說,我該怎么處置你?」 祁俊把個難題丟給范洪秋,更叫他毛骨悚然,冷汗都留下來了。 「撤了屬下職務,讓屬下回家,或是當個小兵,都聽莊主吩咐。」 范洪秋只想保命。 「你想的美!」 祁俊突然發(fā)難,左一句右一句申斥范洪秋瀆職罪過,只是一字不提他變節(jié)往 事。 范洪秋臉色刷白,他想著這不過借口,落到最后還是難逃一死。 可突然間,祁俊話鋒又變了,「算了,也不怪你,我也是趕鴨子上架。我問 你,你還想不想為莊上效力?」 「想,真心想?!?/br> 這可是一線生機,范洪秋怎會放過。 祁俊道:「既然如此,我還用你。但你可聽清,過往的事情雖然不再追究了 ,若再生二心,我就兩罪歸一,那時誰也救不得你?!?/br> 「是,是,屬下不敢?!?/br> 范洪秋點頭若雞啄碎米。 「去蓋世杰那里,接著給我訓練箭手。要新人,八百一千的不計,先撿著山 里的獵戶挑。到時候蓋世杰會告訴你詳情,你去吧?!?/br> 玉湖莊不是門派,祁俊的手下是兵。 單打獨斗或許難敵任何一個江湖庸手,可混戰(zhàn)廝殺絕不會落于下風。 他尤其重視箭手,一旦有敵來襲,無論武功有多高強,在遮天蔽日箭雨之下 ,也難逃一死。 那日初見雷震彪,祁俊卻曾說過有散兵之心,可一切要在自保前提之下。 天極門的實力有多強他還不知道。 在此之前,他必須備下一只能征善戰(zhàn)的虎賁之師。 兩個月而已,留給祁俊的時間太短了。 按照祝婉寧傳來的書信所提,他還要與金無涯會面。 他就要上路了,臨行之前的第三天,王梅已經與接頭之人匯過了面,她交給 來人的書信中只說一切都在順利進行。 隨后兩個又經過盯梢訓練的武開山部下緊緊跟住了來人。 也是這一日的晚間,兩個嬌妻手不要祁俊再刻苦用功,把他強拉回了臥房之 中,溫柔的為他除去衣衫,把他推倒在床,自己也扯下裙裝。 然后就像兩頭小母狼一樣撲了上去,貝齒輕囁過男兒堅實肌rou,柔唇密吻過 愛郎健壯身軀,香舌細舔過夫君每寸肌膚。 一場纏綿歡愛就此拉開序幕。 祁俊和兩個嬌妻用遍了所有姿勢,插遍上下四張小嘴,一次又一次將嬌妻們 送上頂峰,其中獲得寵愛最多的還是季菲靈。 因為白雅將同祁俊一同離去,她還有享受雨露的機會,她總是會把俊哥哥讓 人愛煞的大roubang讓給好姐妹。 癡纏了大半夜,三人才擁作一團昏沉睡去。 翌日醒來,祁俊赫然發(fā)現(xiàn),白雅又伏在他身下吞吐他掛著兩女干涸漿水的男 根。 白雅見祁俊醒了,吐出roubang,比個噤聲手勢,小聲道:「噓,給你吃硬了, 再cao菲靈一回,把她cao醒?!?/br> 季菲靈因為昨夜承歡太多,此時還甜睡夢中。 不大功夫,祁俊一條陽物被白雅嘬吮的油光水滑,怒漲如鐵。 他輕緩拉過季菲靈雙腿,就把roubang頂在了季菲靈小巧唇瓣上,也是季菲靈昨 夜太累,只「嚶」 的一生嬌啼,竟然未醒來。 直到半個龜首送進去了,才讓季菲靈睜開眼睛。 她迷茫一陣,驚道:「討厭的俊哥哥,你偷cao人家。」 祁俊道:「偷cao就偷cao了,你不樂意?」 說著就把roubang全插了進去。 季菲靈被填得滿了,臉上露出癡醉笑容,「真好。」 三個人幾乎一天沒有出房門,就一直在床上膩歪,哪怕祁俊不硬,兩個美人 嬌妻也要摸著軟趴趴的roubang戲耍。 等著再振雄風,自然又是一番盤腸大戰(zhàn)。 按著白雅心思,她沾沾季菲靈的光也就得了,俊哥哥的大jiba只要硬了就該 cao在好姐妹的小sao屄里。 可季菲靈實在是不爭氣,有一回祁俊被二人吃得又硬了,想去干她,她護著 小roudong哭喪著臉道:「不能cao了,小屄屄腫了?!?/br> 于是白雅只好噘起白屁股,求俊哥哥挺著大jiba來cao她水嫩嫩的香屄。 她卻把頭埋進季菲靈胯間,道:「菲靈姐,雅兒用口水為你療傷。」 是夜,三人都已經精疲力竭,再也無力狂歡了。 但甜甜蜜蜜擁吻愛撫,亦是無限美好。 祁俊在離開之前與各家當家人最后一次會議,又做下許多部署。 其中就有一條,由各家當家人協(xié)助崔明,在十幾處重鎮(zhèn)和幾大門派附近部下 暗樁,以便打探消息,所需人手必是精干之人。 除了崔明本部人馬外,余者從各營各堂口抽調。 祁俊的命令已經沒有人不敢不服了。 這兩個月間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從氣質上就可以看出他變得愈發(fā)堅毅、沉 穩(wěn),而他的武功也在整個玉湖莊上下鮮有人敵。 祁俊在練劍時曾找各營衛(wèi)堂口高手切磋,幾家當家人自是武功不俗,但唯一 能與祁俊過上百招的只有崔明一人。 兩較技在百四十六招上平手而終,但崔明道:「其實我已輸了,莊主發(fā) 力毫無懈怠,可我已氣衰。再走不過五十招,莊主若無差錯,我會被生生耗死。」 但祁俊也有落敗的時候,那是皮忠勇主動挑戰(zhàn),黑矮胖子笑嘻嘻拱手見禮之 時,突然面色大變盯著祁俊身后故作驚恐。 祁俊怎會想到在這玉湖莊中,他親信之人切磋武技也會使詐,稍一分神,皮 忠勇的鋼刀就抵住了祁俊胸口。 還未比武,祁俊就敗了。 幸而皮忠勇并非惡意,他隨手棄了刀,大咧咧笑道:「莊主,得罪了。不過 屬下得說一句啊,這他娘的江湖上就沒幾個好東西,一個個滿口俠義,做出事來 下流無恥。江湖險惡,莊主要小心啊。」 皮忠勇這人雖曾有功,可是貌不驚人,平日更是嘻嘻哈哈彷若慢無心機,祁 俊并不十分看重此人。 可是他出刀之快令人匪夷所思,笑里藏刀更讓人防不勝防。 再想他奔走關內關外收購戰(zhàn)馬,做得是掉頭的買賣,多年經營竟無一絲紕漏 ,可見此人深藏不露。 叫他輔助雷震彪真是大材小用了,只是一時想不出如何重用此人,也只好來 日方長了。 一切準備停當,祁俊就要帶著白雅踏上征程。 他即將直面神秘莫測的天極門,卻不知又要被如何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