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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 第三卷(05)

    【罪紅塵】第三卷`天闕長歌(第5章`如履薄冰)

    作者:二狼神

    29/11/15

    字?jǐn)?shù):30762

    第5章·如履薄冰

    眼見著東方天際已經(jīng)發(fā)白,若仙子般姐妹兩個猶自不能成眠。這一夜,姐妹

    兩個聊得太多。

    白詩因著遭了龔錦龍背叛,時而嘆息,時而啜泣。白雅便在她耳邊安慰,說

    到心痛處,也陪著一起落淚。

    自重逢以來,姐妹二人還是頭回如此深談自家情事。白詩也是頭一回與meimei

    傾訴私密隱私。

    「雅兒,聽過你往事,我卻覺得當(dāng)年若如你一般浪跡江湖,真比在朝堂之中

    好上千倍萬倍。」白詩神色黯然道。

    白雅心中一沉,自能猜測到白詩為何事苦惱。她也不避諱,只嘆息一聲道:

    「詩兒,我在太后身邊也有些時日了。你要說的,我也猜得到?!?/br>
    白詩凄苦一笑,道:「有時候我都想,當(dāng)年忠伯若不拼死攔駕,我便在鄉(xiāng)下

    尋個莊稼漢子嫁了,侍奉他老人家終老,也不要這表面風(fēng)光,實則朝不保夕的日

    子?!?/br>
    白雅并未曾接白詩的話,她話鋒一轉(zhuǎn),道:「太后到底陷得多深?」

    白詩沉默了,許久才道:「太后沒有陷進去,可是我知道,我們誰也斗不過

    蕭烈。無論如何去爭,到后來仍是竹籃打水,最好也不過是個受人玩弄的傀儡罷

    了……其實我都悔了,不該叫你見娘,可這時什么都晚了,太后不放你,你走不

    脫的?!?/br>
    白雅毅然道:「既然我們母女三個又在一起,我就從沒想過要走。詩兒,我

    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我夫君自有實力,或許時下雖淺,但若真有巨變……」白雅話

    說一半,停了下來,盯著白詩的眼睛道:「他至少能保娘、你,還有……弟弟平

    安?!?/br>
    白詩聽了一驚,滕然坐起,寒聲道:「你,看出來了?」

    白雅點了點頭。

    白詩連連深吸,許久道:「雅兒,此事我只提一次,從此你就爛在心里。你

    猜的不錯,那是我們的弟弟。家里出事那年,娘已經(jīng)有了一月身孕,旁人不知,

    唯獨忠伯知曉。后來我回到娘身邊,也曾小心查過,皇帝雖然是足月落地,但有

    個奇事,當(dāng)年負(fù)責(zé)給太后診脈的太醫(yī)全都在皇帝登基之后被殺了。而且,如今皇

    上一直體弱多病,我猜是那些太醫(yī)用了安胎藥物什么的,叫生產(chǎn)的日子推遲了月

    余?!?/br>
    白雅道:「我就知道,所以弟弟雖不能認(rèn)祖歸宗。我也定要保住咱家唯一血

    脈。」隨即她又冷冷道:「那昏君既然害我一家,我就要他這江山易主?!?/br>
    復(fù)仇執(zhí)念已然困擾白雅多年,豈是能輕易退去的。她隨了祁俊將這股執(zhí)念暫

    放,可待得受辱之后便又再度升起。直到與jiejie母親重逢,才又知原來仇家竟是

    已和母親同盟,心中只有迷茫。

    可是她入宮之后,見了許多事情,看出許多機竅,這才又有了決心,要為家

    中盡一分力。而這也是能解除夫君家中大難的唯一辦法,白雅只能去賭了,白詩

    見了白雅陰狠面色,竟是一驚,怯聲道:「雅兒,你可知這有多難?」

    白雅道:「再難也要一試,何況我們不一定輸?!?/br>
    白詩道:「雅兒,你到底為何如此信任你家夫君?」

    白雅道:「詩兒,有些事情我暫時不能明言。我只要你相信,祁俊家的玉湖

    莊實力絕非等閑,祁俊對我也只有一心一意,他會幫我們的。」說罷,白雅再不

    隱瞞,便將她因受了惡僧侮辱,才下決心入京復(fù)仇,誤打誤撞到了白詩府中姐妹

    重逢的經(jīng)過講出。

    「你和祁俊都是我家人,祁俊比你更早知道我曾失身。那日在府中相會,見

    了我面,他只說了一句怪我不回家。你要知道,他是男兒,他是我夫君,我遭此

    辱,他豪無嫌棄,你可想他對我用情之深。我的事情,我不用和他多講一句,他

    自知如何去做?!?/br>
    高升樓飲宴,白詩見過祁俊屬下實力,心知白雅所言不假。一番話又說得她

    心動,神往許久,幽幽道:「為何你能碰到如此好的男人……」神傷片刻,白詩

    也艱難講出一段她并不曾和meimei提過的心酸往事。「雅兒,你也知道了,我家中

    有丈夫,外面還養(yǎng)著情人。還……還去和那些女人廝混在一起,你不奇怪我為何

    變這樣么?」

    白雅道:「我也想問,但不知如何開口。」

    白詩道:「我身子是被蕭烈破的。不要說我,太后也和他有染。其實我們什

    么都沒有,全靠著這個人才能茍活。我現(xiàn)在的地位與其說是太后給的,倒不如說

    是蕭烈給的。章晉元就是他的人,他到我房里,章晉元還要在一邊伺候著。所以

    我從來不把章晉元當(dāng)人,他只是一條狗而已。這種看不見亮的日子,我已經(jīng)倦了,

    去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實是我放縱了。可是有了錦龍之后,我真的真心待他,誰

    想他竟然背叛我,投靠了九公主那賤人。」

    白雅道:「我知道蕭烈和太后那樣,他去宮里幾次,仿佛他才是皇帝一樣。」

    白詩冷笑一聲:「他可不就有奪位的心思,不然為何扶持皇帝登基。只有個

    小皇帝才能任他擺布,否則那幾家王爺?shù)昧嘶饰徽l會容得他胡來。有朝一日他將

    異己全部清除,便是對皇帝下手的時候了。其實太后也知道,只是時局如此,不

    得不飲鴆止渴。」

    「蕭烈知道皇帝的事嗎?」

    「我猜他知道,昏君死的時候,娘只不過是個妃子,那時就有人逼問來歷,

    后來都被蕭烈壓了下去。而且有傳言,那個太醫(yī)是在去過義王府之后第二天暴斃

    的。」

    白詩在太后身邊許久,內(nèi)情果然知之甚多。

    白雅道:「此事再不要提,我們謀劃一番,下一步該如何走。」

    白詩稍一思量,道:「雅兒,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祁俊若想出頭,唯有先

    扮作我的人,由我一步步引薦給朝中百官?!?/br>
    白雅點頭道:「不錯,祁俊在外只能是你的人。否則誰也要知道我們在暗中

    運作?!?/br>
    「不過……」白詩為難了,她吞吞吐吐道「雅兒,我要和你說的……唉……」

    幽幽嘆息一聲之后,白雅話語才順暢許多,」貴胄之中,yin邪之事恐怕不是你能

    想到的。我有過幾個男人了,蕭烈是其一,龔錦龍之前還有一個。還有和我常廝

    混那些女人,我們換過……」

    白雅何其精明,這些私密混亂,白詩便是不講她也看得一二。自欲叫祁俊追

    隨白詩那一日起,她心中早就有了準(zhǔn)備。此時白詩既然講明,白雅只是安慰白詩

    道:「詩兒,我懂你為何如此,朝不保夕,受人擺布,也只好尋一時之歡。換了

    我在你這位置,只怕也要如此?!?/br>
    白詩苦笑一下?lián)u頭道:「可若祁俊在我身邊,難免逢場作戲,你不介意么?」

    白雅只把白詩擁在懷里,道:「詩兒,你還記得當(dāng)年有人獻給爺爺一條寒玉

    做的席子,夏日里睡在上面涼嗖嗖的,爺爺最疼我倆,給了我們。那時咱們是怎

    么做的?」

    白詩懂了,一張玉席可以姐妹同睡,這一次只不過是換成了個男人。白詩對

    祁俊并無愛意,只是為了大計,怕是免不得要假戲真做了。

    「有你這話,我便放心。不過雅兒你也放心,不到不得已之時,我決不會和

    你夫君有什么……」

    白雅靈機一動,把話鋒一轉(zhuǎn),突然道:「詩兒,我想問你,你可討厭祁???」

    白詩并不明了白雅深意,只道:「你尋這夫君確是有情有義的男人。」

    白雅道:「其他呢,你對他可有好感。」

    這一句話可叫白詩聽得明白了,莫名其妙地問女兒家對一個男人是否有好感,

    難不成meimei還要撮合她與祁俊不成。想起祁俊,白詩本因他平民出身,攀不起金

    枝玉葉而多有輕視。但自祁俊入府,給她長了幾回面子,這才另眼相待。尤其是

    祁俊救回垂危白忠之后,白詩終于將其視作自家人。

    再說樣貌,祁俊長得不賴,身材也極是偉岸,看著模樣叫人順眼。所以白詩

    對祁俊還真有幾分好感。只不過,那可不是旁人的面首,是她親meimei的夫君,她

    可從不做旁想。

    但今日話說到這份兒上,白詩卻又不得不考慮如何與祁俊相處了。萬一將來

    有個什么的,難道也只將祁俊視作玩物不成?

    正猶豫著,又聽白雅道:「祁俊是我夫君,但我從沒怕過他再有女人。我只

    要他心里還有我就成。所以,詩兒,我得告訴你,我巴不得世上人都疼他寵他呢。

    至于你,我們和一個人似的,明個兒一早我就告訴祁俊,也要他疼你這個大姨子

    ……自打知道你姻緣不順,我心里倒有個念想,將來我們?nèi)暨€是一家人,那該多

    好。」

    一番話連用幾個「疼」字,說得白詩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暗道m(xù)eimei對她夫君

    也忒好了。她卻不知,白雅修習(xí)過春情媚法,心性頗受影響。更不知自她受辱之

    后,心有愧疚,祁俊便是再多女人她也不忌。

    還有一節(jié),白詩永遠(yuǎn)也難想到,親生meimei此時乃是在算計于她。祁俊若是打

    動白詩,成了至親之人,便是齊賊余孽案發(fā),白詩也會盡力救護她的男人。

    徹夜長談之后,天也快亮了,因著還要上朝,未及天明,白家姐妹便將祁俊

    喚了起來。

    在祁俊面前,白雅便將昨夜姐妹長談內(nèi)容專屬部分。白詩又補充道:「如今

    御林軍和京畿守衛(wèi)都在蕭烈手中,他又聯(lián)絡(luò)許多黨羽,在京師之中說一不二,有

    一手遮天之勢。」

    祁俊聽了這話,便皺起眉頭,道:「若是如此,蕭烈豈不是肆無忌憚?」

    白詩道:「天下之危,不在朝堂,也不在京城,而是兩家藩王。德王、壽王

    兩藩各是擁兵自重,一旦朝里亂了,必然以各種名目起反。但目前形勢,誰也不

    敢妄動,若是我朝內(nèi)亂,得利的是虎視眈眈的黑番國?!?/br>
    祁俊道:「那太后身邊還有其他可用之人么?」

    白詩毫不猶豫道:「有,鎮(zhèn)國將軍段勝。段老將軍在軍中最有威望,時下雖

    不掌兵,但許多武將都是出自他的門下,若振臂一呼,邊關(guān)幾十萬大軍至少有一

    半聽他調(diào)遣。」

    聽到段勝這個名字,祁俊一點也不陌生,當(dāng)年祖父和這老將數(shù)度交手。玉湖

    莊那些老家伙們到現(xiàn)在提起段勝依舊恨得咬牙切齒,不過恨歸恨,提起此人用兵,

    便是他的對手也要挑一根大指。

    祁俊深思片刻,道:「鎮(zhèn)國將軍不過一虛銜,若生變,待他聯(lián)絡(luò)各處調(diào)動人

    馬,怎來得及。何況邊關(guān)路遙,急行軍也要月余,遠(yuǎn)水難解近渴啊?!?/br>
    祁俊從小耳濡目染的便是調(diào)兵遣將行軍布陣。自繼任莊主之后又和幾家統(tǒng)領(lǐng)

    整日會議,他豈能不懂兵法。

    這一番分析卻讓白詩另眼相看,她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輕聲道:「祁俊,我先得

    警告你,以后你無論見了什么人,只能認(rèn)作尋常莊主,切不可叫人知道你和黑道

    強人有瓜葛。自從齊天盛起兵作亂之后,朝中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人?!?/br>
    白詩聽過白雅說祁俊實力雄厚,卻又不講明。再見他懂得行軍,也只能想到

    祁俊只怕又是個什么山寨大王了。她又怎會猜得出,這祁俊根本就是她口中提到

    的天字號大反賊齊天盛的親孫兒。

    祁俊心里一顫,原來爺爺竟然叫朝廷如此忌憚,這許多年過去,余威仍在。

    看來這脫罪大計并不會一帆風(fēng)順啊。

    又再計議片刻后,白雅便將白詩支開了,白詩自知白雅要和祁俊說起何事。

    臊著臉離開了了房間。

    只剩小夫妻二人獨處,祁俊這才有機會將愛妻擁入懷中。白雅抿嘴笑了笑,

    道:「俊哥哥,你說我和詩兒誰美?」

    祁俊啞然失笑道:「你們姐妹一個模子出來的,何來此問?」

    白詩道:「若是將來一模一樣的兩姐妹都在你床上,你還分的出來?」祁俊

    在她香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皺眉道:「瞎琢磨什么呢?」

    白雅卻一本正經(jīng)道:「俊哥哥,雅兒沒有亂講說,此事非同小可。昨夜我與

    詩兒長談,許多事情說得十分明了。當(dāng)著她面,我不好開口。此時必須要告知你

    了?!?/br>
    白雅便將昨夜與白詩交心長談之事告知祁俊。對于白詩,白雅對祁俊道:

    「能得了詩兒的心,對咱們自是有好處。你若不嫌她過往,我也真心盼著以后能

    我們姐妹還像幼時一般終日都在一起?!?/br>
    祁俊苦笑道:「雅兒,你也太縱著我了。此事哪能強求,以后再說吧?!?/br>
    白雅眨眨眼睛,點頭道:「的確不能強求,但你畢竟要長在她身邊了,我盼

    你對詩兒一定好些。我們失散這些年,我尚不愁溫飽,又有師父和你疼我??伤?/br>
    顛沛流離多年,后來身居高位也非順心之日,便是那龔錦龍也叛了他。你無論如

    何也要答應(yīng)我,替我照顧詩兒?!?/br>
    祁俊刮一刮白雅鼻頭,笑道:「當(dāng)然答應(yīng)你,你說得何事我沒答應(yīng)過你?!?/br>
    時辰差不多了,白雅又隨著白詩去了。祁俊也不閑著,今日所得消息,他還

    要送往高升樓,由信使送回玉湖莊去。

    到了高升樓,將邱思瑩、皮忠勇并武順叫齊,一同共商大事。

    邱思瑩先道:「昨個兒晚上,崔掌柜那邊的伙計到了。說起各家來,一切正

    常,幾個當(dāng)家的手底下又多了些幫工。不過山里的漢子也攬的差不多了,以后再

    多也多不出幾個,估摸著總數(shù)能有個三百五十左右的樣子?!乖诰┏侵校磺?/br>
    涉及玉湖莊的事務(wù)只用暗語,邱思瑩說得是各營衛(wèi)招兵狀況,那數(shù)字卻是以一當(dāng)

    百,實為三萬五千上下。

    報過了軍情,邱思瑩又講江湖動向:「崔掌柜在各處的買賣現(xiàn)在除了收風(fēng)之

    外,都在找宋岳和覃妙琳。金無涯那邊也分出一票人來尋找宋岳,聽說是金赤陽

    帶隊。但姓宋這小子就像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了。覃妙琳也是,沒回青蓮劍派,

    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現(xiàn)在青蓮劍派還不知道傅長生和李俊和的死訊,也在查

    找?!?/br>
    祁俊問道:「左飛光呢,他的人馬有什么動向?」

    邱思瑩道:「圣道盟的人誅除幾家山寨之后,奪了不少財貨,但這左飛光一

    毛不拔全都收了,就連糧草也不放過。」

    祁俊追問:「可知運到哪里去了?」

    崔明果然精明,將這一切都已探明,故此邱思瑩對答如流道:「錢財應(yīng)都在

    金烏殿,但是糧草輜重都往西北去了,具體是哪里,崔掌柜的人還沒回來?!?/br>
    「其他呢?」

    「再就是王梅,那股勢力似乎已經(jīng)驚了,這回和她聯(lián)絡(luò)的人沒出現(xiàn)?!?/br>
    祁俊點點頭,并未多問,這般狀況已是意料之中,金童玉女劍夫婦出了事,

    若是那股勢力還覺得玉湖莊風(fēng)平浪靜也才奇怪。

    玉湖莊中也便是這些消息了,隨后祁俊便將這兩日的事情道出。雖然受了傷,

    但也算是喜訊。皮忠勇進言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妨說動白詩,帶我們的弟兄

    入府,公子身旁也有人可用。」

    祁俊道:「我正有此意,忠勇、順子,你們準(zhǔn)備隨時入府?!?/br>
    安排妥當(dāng),祁俊又去探望了搬至此處的老人家白忠。此時老人家雖然未能痊

    愈,但面色已經(jīng)見了紅潤,精神也算健旺。和老人聊了片刻,又吩咐人務(wù)必照應(yīng)

    好老人,這才離去。

    返回白詩府中,本欲向白詩請示,可等了一天也不見白詩歸來,直到了夜深

    之時,祁俊已然睡下。卻聽有人叩門,「祁公子,夫人有請?!?/br>
    祁俊在這府中身份最是特殊,許多人都看不明白他的地位。不過一客卿爾,

    卻連此間主人章晉元和夫人那心腹親信龔錦龍都入不得的小樓也是隨意出入,可

    是日常里卻也不見他和夫人有多親密。

    故此,所有下人家丁都對祁俊恭敬有加,不敢有稍稍怠慢。

    還是那座精致小樓,引路小廝停在門口便不敢進去了,這座小樓也只有白詩

    和她貼身伺候的小丫鬟喜鵲兒才能隨意進出。

    祁俊一入樓,就見喜鵲兒迎了上來,慌張道:「祁公子,主子在上面呢。你

    快去見她……」方要登樓的時候,喜鵲兒又支吾道:「祁公子,你精心著點,主

    子心情不大好?!?/br>
    祁俊轉(zhuǎn)頭向喜鵲兒微微一笑,表了謝意,便上了二樓。還沒到房間門口,他

    就嗅到一股濃重酒氣。

    「夫人,祁俊求見?!归T沒關(guān)著,祁俊在門外躬身請見。

    那和他愛妻一模一樣的白詩只有一襲素白絲袍披身,未施粉黛的精致精致面

    龐仿佛冰雕玉琢。但此時她云鬢散亂,雪白嬌嫩的臉蛋上飛起一抹酡紅。

    白詩醉了,卻不是美人醉酒的嬌憨模樣。她斜在椅上,黛眉微蹙,美眸緊合,

    一副凄苦悲愴的樣子。

    她的香腮上還有淚痕,她櫻唇邊還有酒漬。輕柔的絲袍只有一條絲帶束在腰

    間,半敞的襟口露出大片白膩的雪膚,酥胸起伏,裂衣欲出。絲袍下,兩條勻稱

    白皙的小腿未著寸縷,一雙雪白的赤裸纖足顯得那么誘人。

    白詩的一雙藕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cè),一只如象牙雕刻而成的柔荑中還拎著

    一只酒壇。

    祁俊來了,白詩的眼睛睜開了,微微地睜開了,瞇著眼睛看了祁俊很久。突

    然,她尖叫道:「別叫我夫人!不許叫我夫人!」

    嘶吼著,白詩想要掙扎起身,可是腳下一軟,卻又跌落椅上,她噴著酒氣的

    檀口喃喃道:「我不要做夫人,不要……」說著,眼角又迸出了清淚。

    愛妻白雅的話猶在耳邊,祁俊知道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婦并不是人前所見那般

    風(fēng)光??粗@個和愛妻全無分別的女子,祁俊心中不由一痛,他亦能想到白詩心

    中的愁苦。

    「別喝了,你有酒了。」

    「滾!你敢管我!你算什么東西!你給我滾!都給我滾!你們都背叛我!都

    背叛我!」白詩尖叫聲中透著凄涼。叫嚷之后,她又揚起了手中的酒壇,將一股

    清冽酒液仰面倒下。

    酒水沖在白詩的臉上,沾滿了她的衣襟,薄薄的絲袍黏在身上,叫一雙豐挺

    rufang的形狀完全顯了出來。

    祁俊苦笑一下,走上前去,搶過了白詩手中的酒壇。和醉成這樣的女人,是

    沒有道理可講的。他本以為白詩又會借酒暴怒,可是白詩卻一把攥住了祁俊的衣

    袖,哀哀道:「你是祁俊,我知道你是雅兒的男人。你會幫我們對不對?我要你

    幫我殺了蕭烈,我要你幫我殺了蕭烈!」

    祁俊一震,原來白詩竟然如此痛恨蕭烈。此中有家仇緣故,但恐怕也有蕭烈

    強迫于她的緣故。

    雖然尚未與蕭烈其人有過接觸,但祁俊已對此人心生憤恨。白詩是愛妻的胞

    姐,祁俊決不許白雅關(guān)心的人受到傷害。

    祁俊沒有接這一句話,他扶起了白詩,道「我扶你睡下吧,有事明日再說?!?/br>
    攙起白詩纖細(xì)的胳膊,祁俊才知道這一扶有多難。

    酒后的美人身體嬌慵綿軟,才一站起就倒在了祁俊懷中。她的容顏是那么嬌

    麗,她的身體是那么火熱,她的春衫是那么輕薄。柔軟的胸脯貼在了祁俊胸口,

    帶著濃郁酒香芬芳口息噴吐在祁俊臉上,叫他心神不寧。

    祁俊咬一咬牙,收拾起心猿意馬,把白詩扶到了床上。白詩才一躺倒,就將

    一雙玉臂就纏了上來,勾住祁俊脖頸,膩聲道:「錦龍,不要走,陪我,抱我。」

    櫻唇離著祁俊的口鼻愈近,嬌甜的香息盡數(shù)送進了祁俊的口鼻。望著和愛妻

    白雅一般,卻又是兩人的迷人面孔,祁俊一陣恍惚,幾乎就要吻了上去。但是他

    強自定下神去,在白詩而邊柔聲道:「你醉了,休息吧。」

    白詩美眸惺忪,迷??匆粯悠羁≥p聲道:「我好怕,陪我一晚,在我身邊。」

    祁俊的心軟了下去,合衣臥在了白詩身旁。嬌媚誘人的身體擁了上來,半敞

    的衣襟被蹭得大開,半邊豐美傲挺的rufang映入了祁俊的眼中。祁俊的手抬了抬,

    終究沒有握住。他不是不想,而是恐怕一夜之后,當(dāng)白詩發(fā)現(xiàn)她的枕邊人并非是

    她的情郎時,會把祁俊視若貪色之徒。

    白詩沒有再所求太多,她將螓首枕在祁俊堅實的胸膛上,呢喃著誰也聽不清

    地醉話,不久就沉沉睡去了。

    這一夜,祁俊過得好難,如此美人在懷,他碰也不得,走也不得。在煎熬忍

    耐之中,許久才昏沉過去。

    沉醉一夜,白詩醒來后頭痛欲裂,晃晃昏沉沉的頭腦,定神一看,竟是在祁

    俊懷中,而她衣衫散亂,酥胸裸露,緊緊貼著meimei的男人的胸口。心下大羞,卻

    又發(fā)現(xiàn),妹婿的衣衫還是完好無損的,她的下面也沒有任何異樣。

    目光掃過祁俊健碩身軀,卻見他下身并非是聳起,而是在褲襠里斜橫出一個

    巨大輪廓。白詩心驚,怪不得雅兒如此癡迷他,這男人當(dāng)真雄偉。怪不得雅兒如

    此戀愛他,這么一宿什么也沒有做,這男人果真是君子。

    白詩悄然退開,掩好了衣襟,才推了一推身邊男人。

    祁俊將眼睛睜開,目中并無蘇醒時的迷惑。白詩頓時明了,原來他早就醒了,

    只是為了她的顏面,才一直忍著。想清此節(jié),心里忽然生了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說不清道不明的。臉兒紅了一下,輕聲道:「你早醒了?」

    「也沒,才醒不久。」祁俊被白詩點破,含糊地應(yīng)付著。正欲起身,白詩道:

    「不用了,我和你說幾句話?!?/br>
    祁俊道:「夫人請講?!?/br>
    白詩訕訕笑了一下,「昨晚上不是不要你叫夫人了么?」白詩雖然醉了,但

    是卻并未忘記昨晚的所作所為。

    祁俊沉吟片刻,堅定道:「你若還記得昨晚的話,我也不妨直說。那些話中

    我只記得一句……」頓了一頓,一字一句道:「他會死的?!?/br>
    白詩先是一驚,又為祁俊堅定目色所動。她想到,這人出現(xiàn)之后,幾次三番

    為她解圍,更救了忠伯一命,似乎還沒有什么事情能難倒他的。而這些年來,除

    了最疼她的忠伯之外,還沒有誰給過她承諾,又讓白詩心中安定。

    酒意還未全退,白詩兀自朦朧,恍惚間,她仿佛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完全

    信任。心里莫名地就想再投入祁俊的懷抱,尋一絲溫暖,尋一分依靠。

    心中正想著忠伯,就聽祁俊又道:「昨日我見過忠伯,他囑咐我一定要告訴

    你保重身體?!?/br>
    白詩心中最柔一處便是與他相依為命多年的老奴白忠,祁俊有心,還顧著白

    忠,最能打動白詩。她低下了頭,輕聲道:「我都懂……祁俊,我不知雅兒和你

    說了多少,昨天我倆聊了很久,該說的我都和她講了。昨夜我醉了,罵你那些,

    你別見怪,我給你賠不是?!乖捯袈淞耍自姷尿讚P起來了。望著祁俊地目光

    中,滿是溫情。

    祁俊觸到那目光,心里一蕩,這時與白詩成就好事已然水到渠成。但畢竟是

    白雅一母同胞的雙生姊姊,心中還是有些猶豫。就這片刻的功夫,白詩突然背過

    了身子,幽幽念道:「祁俊……」

    「嗯?」

    白詩長長嘆息一聲道:「昨晚上咱倆睡了一宿,你都沒碰我,我當(dāng)然知道你

    的好。你那樣我也看到了,你可以不用忍的……只是你傷還沒好,我不想害你,

    也怕雅兒責(zé)難我……雅兒說過,她不計較的……但是過幾天好么?等你身子好了

    的?!?/br>
    話說得這么明白了,祁俊反倒不好意思像個急色鬼一般,卻又不知該說什么

    好。只得轉(zhuǎn)了話題道:「我昨天也見過我家里面的人,不知能否再調(diào)些人過來,

    有事也能有個應(yīng)對?!?/br>
    白詩道:「和雅兒聊了那么多,她既信你,我也信你。我會吩咐下去,這些

    事情你來做主,做完了和我說一聲就可,之前不必再和我講。我要你做得唯一一

    件事就是我昨夜對你說的?!?/br>
    祁俊道:「我們一定可以。」

    白詩刀削一般的香肩抽動了一下,柔聲道:「還有一件事,昨天說過,我不

    喜歡當(dāng)什么夫人,以后私底下,叫我名字吧。」

    一番傾談后,白詩只要祁俊留在房中休息,自取了衣衫到白雅房中更換,穿

    戴整齊了,再返回對祁俊道:「我有事情料理,你等我回來?!?/br>
    白詩醉后真情吐露,依然對龔錦龍有所依戀。但終歸識得大體,要用祁俊,

    府中必然不能留下他的敵人。

    就這般,龔錦龍的一干黨羽當(dāng)日就被白詩清除出府。只不過,在驅(qū)除龔錦龍

    時,白詩仍是將他叫到身邊,私下相談。

    「我對你很失望?!拱自娀ㄈ莅档?,目色凄迷。

    「主子,我都知道錯了,我發(fā)誓再也不會有下一次?!过忓\龍雙膝一軟,跪

    倒在地,痛哭流涕。

    見到心愛之人如此狼狽,白詩亦是心痛,但她狠下心道:「不用說了,你走

    吧。」

    「主子,不要!」龔錦龍爬行幾步抱住了白詩大腿,又想故技重施。但在生

    死存亡面前,白詩還是拋卻了私情,甩開龔錦龍,決然道:「我教你體面離開,

    不要讓我遣人轟你出去?!?/br>
    龔錦龍心中恨得滴血,那日明明已將白詩哄好,怎地今日突然又變了。祁俊

    在內(nèi)宅留了兩夜,定然是他作怪。

    千不愿萬不愿,龔錦龍還是離開了白府。盡管離開之前白詩對他許諾仍要為

    他謀一官職,可那時龔錦龍已然不信了。他心中暗下毒誓,有朝一日一定十倍報

    復(fù),不止報復(fù)祁俊,還有白詩這yin蕩賤人。

    料理了龔錦龍一干人等,白詩心情又是郁郁。返回小樓之中,再見祁俊,花

    容黯淡了下來。

    「我不該在此時擾你心神對么?」祁俊越來越猜不透白詩,她明明對龔錦龍

    余情未了,卻為何又許下與他歡好之諾。

    白詩慘然一笑,沒有回答祁俊,「祁俊,其實你也看出來了。我不是個守婦

    道的女人。白雅恐怕也和你提過一二,是么?」

    祁俊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白詩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凄迷道:「我不是,

    或許和蕭烈是,但和別人絕不是……」哀嘆一聲,白詩自嘲一笑又道:「多了也

    不想說了,你傷好后就跟在我身邊,有些東西你見了,就會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女

    人。有時候你要忍,有時候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必須去做?!?/br>
    祁俊道:「我懂了?!?/br>
    白府內(nèi)障已除,當(dāng)日武順并十八鐵衛(wèi)順利入府,都做門客。唯獨皮忠勇,卻

    是新招入的一個管賬先生,此人未曾開口先送笑臉,任誰也難想到他竟是個草莽

    江湖中人。許多人都能看出新入府中的門客皆是祁俊一派,可全府上下也唯有白

    詩一人曉得皮忠勇身份。

    這一日晚間,祁俊仍未回到原來下處,又在小樓安歇。白詩吩咐下來,以后

    要祁俊就居于此處,省得白雅回來再要搬來搬去的。

    睡在妻子的香榻上,籌謀未來動向,卻聽有人敲門,「祁俊,快開門,我有

    事找你。」門外正是白詩,聽她語氣頗急,似是有要事。

    祁俊應(yīng)道:「未曾睡下?!蛊鹆松硪弦路自娨讶煌崎T進來,正看到

    祁俊只穿了一條犢鼻短褲的健碩身體。

    白詩表情奇怪地上下打量幾眼祁俊,蹙起兩道黛眉仿佛在思量什么。

    祁俊告一聲罪,披了一件長衫在身,問道:「白詩,出了什么事么?」

    白詩點點道:「祁俊,六公主懿慧來了。她想見見你?!?/br>
    「哦?她有何事?見我作甚?」祁俊劍眉揚起,心知來人必然是無事不登三

    寶殿。

    白詩的俏臉一紅,稍作扭捏,道:「懿慧是我的人,和我私交甚密。今天她

    來全為了你,上門的時候說想見見你。我和她聊了片刻,就套出她話來了,是她

    一母的兄長康王派她來的。」

    「康王?」祁俊對皇室了解不甚,并不知此人是誰。

    白詩道:「死去的昏君有三個兄弟,德王壽王都有封地。唯獨康王不學(xué)無術(shù)、

    行事荒唐,只有王爵并無封地,一直留在京中。此人是個酒囊飯袋,但素來與蕭

    烈交好。我想他絕不會特地找人來打探你的底細(xì),定是蕭烈在后唆使。我只奇怪,

    蕭烈如何盯上你了。千萬不能讓蕭烈知道我們在暗中謀劃?!?/br>
    祁俊心里一緊,他入京最怕的就是有人知道他的底細(xì),否則在這是非之地,

    暴露出齊賊余孽的身份只有一死。正思量如何應(yīng)對,白詩突然羞赧道「祁俊……

    這群貴婦之中,我和懿慧最是要好,要想瞞她,并不難。等見了她時,我們親熱

    些,也就是了,她只要把你當(dāng)作我尋得情人也就好了。如果……她還有什么念想

    的……你傷著,還可以嗎?」

    白詩只怕蕭烈收到什么風(fēng)聲,知曉了她欲反抗蕭烈??善羁?dān)憂得遠(yuǎn)不止于

    此,心里正亂,并未理解白詩的話,心不在焉問道:「可以什么?」

    白詩咬一咬丫,嚅囁道:「就是歡愛一場……我,我和懿慧一起用過男人?!?/br>
    祁俊聽了臉上也是一紅,但他只為大事,再問道:「懿慧都說什么了?一會

    兒我該如何做。」

    白詩道:「懿慧說康王疑心你出身來歷,怕你并非我的情人如此簡單。懿慧

    是個沒心機的,答應(yīng)了康王過來探聽探聽口風(fēng),我更了解她,她八成是看上你了,

    想來嘗嘗……所以一會兒你扮得聽話一些就好,有些為難的事情,看我眼色?!?/br>
    「懂了?!?/br>
    「我們過去吧。」

    兩人相伴著到了一間雅室外,進門前,白詩壓低聲音羞道:「萬一她非要,

    我會陪著……你就當(dāng)已經(jīng)和我有過了,別叫她看出破綻。另外,懿慧畢竟是皇室,

    若能叫她對你心儀,只對你有好處?!?/br>
    「是?!?/br>
    清幽雅致一間精舍之中彌散著淡淡檀香,此間并無床榻,靠著墻有一趟軟炕,

    炕桌上擺著各色瓜果,和一壺醇酒。

    那六公主懿慧就是前回在宴上幫著白詩譏諷安平郡主的貴婦。雖然年過三旬,

    但身驕rou貴,保養(yǎng)得當(dāng),卻仍仿若個雙十年華的青春女郎。她頭上斜挽一個墜馬

    髻,墜著珠玉的亮金鳳眼釵輕輕搖顫,美人尖下額頭潔白,兩道濃眉恰似彎月,

    一雙妙目好比桃花。閃著媚帶著傲,冷眼瞧人,自有一番桀驁,又有幾分癡媚。

    看身材,只覺懿慧嬌小依人,但半臥在床上,亦是前挺后翹豐乳肥臀,配上一張

    艷媚臉頰,只覺得這是個極是妖冶的艷婦。

    看她在白詩府上的姿態(tài),也知她和白詩關(guān)系甚密,除了鞋襪,露出一雙白嫩

    嫩rou乎乎地美腳兒,斜倚在炕上軟枕上,端著個水晶杯正在淺酌。

    看到來人了,懿慧斜著鳳眼懶洋洋道:「白詩,你養(yǎng)這小寵奴架子可真大,

    非得你親自去請啊?!拐f著瞇起眼來上上下下打量祁俊。

    白詩裝得真像,進了門后再無羞澀,也自脫了鞋子上炕,推一把懿慧道:

    「我的公主jiejie,頭兩回沒看夠?。啃⌒目囱壑槔锇尾怀鋈?,那可是我的人?!?/br>
    懿慧咯咯一笑道:「喲,這就舍不得啦?又不吃了他?!购桶自娬f話的功夫,

    眼睛還不住地往祁俊身上瞟。

    白詩白懿慧一眼,哂道:「我家六公主要是想吃,我攔得住?。俊?/br>
    懿慧媚眼如絲,咬著白詩耳朵,聲音卻不低,道:「上回比武,我看他翹得

    老高,讓我看看?!?/br>
    白詩靈秀美目轉(zhuǎn)了轉(zhuǎn),飄一個眼神給祁俊,傲慢道:「祁俊,褲子脫了,讓

    六公主看看?!?/br>
    當(dāng)著外人脫褲子任人觀瞧陽物,祁俊可還沒如此做過,心里雖有怯意,但一

    想此也是無奈之舉,橫下一條心,便將褲帶解開,連著褻褲一起褪了下去。

    「嚯,這么大啊,怪不得你當(dāng)個寶?!蛊羁∧莚oubang通體潤白,龜首泛紅,雖

    是垂軟,卻也頗顯偉岸,懿慧一見就發(fā)出驚嘆。

    白詩也頭回見到祁俊下體,因著是妹婿的東西,心中難免添幾分羞。面皮也

    紅了,瞟一眼不敢再看。

    懿慧奇道:「咦?你怎么臉還紅了,見了自家小奴的家伙,你也怕羞不成?」

    白詩只怕懿慧看出破綻,掩飾道:「看了就想要,臉能不紅啊?!拐f得輕輕

    巧巧,一顆芳心卻在撲通撲通亂跳。

    懿慧道:「叫他上來啊,今天便宜他,咱們一起幸他一次?!官F婦人果然yin

    亂,把這夫妻敦倫之禮說得便如喝水吃飯一般。

    白詩道:「他可還傷著……」

    話說一半,白詩突然語塞。祁俊也忒不爭氣,就在兩女注視之下,那強健體

    魄、過人天賦使他胯下之物勃然而起,瞬時硬得像根鐵棍。

    懿慧也住口了,只看著那龐然巨物發(fā)愣,眼中春色彌漫,口角幾乎流出口水。

    白詩只隔著褲子見識過祁俊大物,此時赤裸裸地看了,亦是春心一漾,心中

    暗道:「好大的東西,雅兒當(dāng)真有福?!?/br>
    而此時,祁俊正怪自己定力太差,眼前兩女最多不過露出纖足,可卻因著目

    光注視硬了起來。他身上有傷不假,但畢竟身體強壯,又是皮外傷,臂上傷口不

    再疼痛,其他地方一點也沒有影響。

    既然如此,白詩也不好推搪了,輕喚一聲:「過來,今晚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咱倆日子多著呢。懂么?」翦水秋瞳連連閃動,黑長睫毛顫顫微微,話里話外的

    已然點給祁俊,這一夜要以公主為主。

    祁俊躬身道:「在下懂得?!?/br>
    白詩又不放心,再對懿慧道:「他臂膀還傷著呢,你輕著些?!?/br>
    懿慧啐道:「以為我是賢貞那賤人啊?你可真寵他……」

    兩人正說著話,祁俊已然上了炕,那懿慧卻蹙起眉頭道:「白詩,你可沒調(diào)

    教好啊,這么不懂規(guī)矩?!?/br>
    這些貴婦人眼里,祁俊不過是奴才玩物而已,豈是向夫妻相歡那般隨意自如。

    祁俊并不知道該如何去做,白詩只好打圓場道:「公主殿下,這回你知道我

    多寵他了吧?和他一塊兒,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我都不要,就想做他女人。今晚

    你不妨也試試,別管什么主子奴才的,由著他性兒來,做一回小女人,那滋味不

    知道多美?!?/br>
    貴婦人身邊的面首上來,都是謹(jǐn)小慎微,生怕把主子弄得不快了。懿慧可從

    沒想過還有這個調(diào)調(diào)兒,聽起來頗感新奇,半信半疑道:「真的,那就不妨試試。」

    白詩道:「只是他身上有傷,不知道還能不能那般猛。」白詩只見祁俊物大,

    并不解他能耐,故此留些余地。

    懿慧受了蠱惑,又見祁俊物大,并不再理,只是盯著祁俊胯下roubang道:「聽

    你的,試試再說……」

    「祁俊,把衣服脫了?!拱自娡羁?,淡淡地道。

    「是?!蛊羁〉昧畛?,他身上穿得本就不多,瞬時解下,又叫兩女眼前一

    亮。

    看他模樣生得俊俏,脫了衣衫竟是如此強悍。除了臂膀上的裹扎礙眼些,其

    他地方俱是勻稱矯健,惹人動心。尤其配上胯下的巨大roubang,看了直教人心里癢

    癢。

    懿慧頓時顯出癡相,杏眼朦朧,一層淡霧蒙了上去。

    白詩也在欣賞祁俊身材,贊嘆完美之余,芳心更起了漣漪。畢竟那大家伙一

    會兒總要插她幾下,怎不叫她心生情欲。

    面對這樣一雙嬌色女郎,祁俊卻有些不知所措,他哪里懂得一個貴婦的面首

    該如何施為。白詩看出祁俊窘迫,隱隱提醒道:「就如你和meimei那般,該怎么弄

    就怎么弄?!?/br>
    這一聲「meimei」可做自稱,但這時白詩暗指的卻是白雅。祁俊能懂,懿慧則

    蒙在鼓里,她嬌嬌笑著揶揄白詩,「你可真行,這還哥哥meimei的了,看來這小子

    是把你弄得美……啊……」

    正說著,懿慧突然嬌呼一聲,原來是祁俊已將她一只玉嫩足兒抬起,張開嘴

    巴一口將丹蔻嫣紅足尖含入,靈巧舌頭將白胖趾肚潤濕,溫柔細(xì)膩輕舔慢吮。懿

    慧見了祁俊健體巨物,心里本就躁動不安,受了如此溫柔侍奉,雖只是足尖,卻

    從心里享受。

    曼吟一聲道:「哎……是個好寵奴呢,怪不得你那么疼他……嗯……舔得受

    用……」

    白詩望著祁俊抿嘴竊笑一下,心中暗道:「原來你這般會玩女人,上來就叫

    她美了。」眼波流轉(zhuǎn),一個曖昧眼神送過去,祁俊立時懂了,沖她擠了擠眼睛。

    兩人眉目傳情,可叫懿慧看了不依,嬌聲道:「哈,我看出來了,這可不是

    你養(yǎng)著的,分明是jian夫yin婦?!?/br>
    「切,是又如何,你還不是擋著我的面,偷我的漢子?!拐f著,白詩撲倒懿

    慧身上,解著她的衣扣,又嘻嘻笑道:「來,讓我家漢子見識見識咱們金枝玉葉

    的身子?!?/br>
    素白玉指輕靈舞弄,錦衣華服衣襟大敞,白詩不給懿慧留一點顏面,連著中

    衣一并打開,里面就剩個金絲銀線繡著牡丹花開的水紅肚兜。肥膩的乳rou從窄小

    肚兜兩緣溢出,本是臥在炕上輕聲哼鳴的懿慧突然哆嗦起來,帶得肚兜下兩顆碩

    大奶子也是亂搖亂顫。

    原來此時祁俊已然用他糙厚舌頭舔上了懿慧玉嫩的蓮足足心,酸癢的刺激叫

    嬌貴公主花枝亂顫,櫻唇中不住發(fā)出難耐膩喘,杏目瞇著,驚聲叫道:「你,不

    行放開,受不了,癢……啊……不要……那……那里不行……」

    一只嫩腳兒被祁俊把持定了,抽也不回,陣陣鉆心癢意襲得懿慧遍體酸軟,

    血管里頭仿佛有萬蟻千蟲在爬。咬一咬牙,蹙著濃眉斥道:「放手,不行,你個

    狗奴,快放開!」

    祁俊可不是她豢養(yǎng)那些所謂寵奴,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自顧舔著,又在足心

    上肆虐片刻才肯放開?!腹鞯钕?,你這腳兒生得太美,忍不住就要親,雖然冒

    犯公主,罪該萬死,卻也忍耐不住?!?/br>
    「哼……嗯……哼……嗯……」懿慧粉面嬌紅,嬌息咻咻,一雙杏目中兀自

    迷離,更添了幾分驚恐,她萬金之軀,誰敢不聽她命令如此亂來。偏生就是眼前

    這俊俏郎君虐得她遍體不得安寧。有心降罪,可他說出話兒又這么叫人喜歡。再

    說那小腳兒上,癢是癢了些,但瘙癢過后那陣酸酥,似乎也有幾分美妙滋味。這

    金枝玉葉還真不知該拿祁俊如何了,忍一口氣,故意板起臉道:「下不為例,以

    后不許了?!?/br>
    在旁看著的白詩倒不十分擔(dān)心,懿慧雖是皇室,但她家駙馬還要仰仗白詩在

    太后面前美言,所以白詩并不怕懿慧降罪祁俊。但看懿慧故作姿態(tài)模樣,又是忍

    俊不禁,戲謔道:「知道他厲害了吧?還不求饒?!?/br>
    懿慧凝了凝神道:「你真就這么由著他胡來?」

    白詩哪曾和祁俊胡來過,明明心里羞得緊,卻又不得不裝,眨眨眼道:「我

    倆胡來的時候,你可都想不到呢?!惯@般胡吹亂講,倒讓懿慧來了興致,柳眉一

    挑道:「你們胡來一次,讓我看看,我倒想知道你有多寵你家小奴才?!?/br>
    白詩可為難了,她下定決心能把身子交給祁俊,但事到臨頭面對妹婿還是難

    免羞澀。當(dāng)著懿慧的面又不敢顯得生疏,靈美的秋瞳轉(zhuǎn)了轉(zhuǎn),瞥一眼祁俊竟是不

    知該如何是好。

    祁俊省得,讓一個相處不久的女兒家投懷送抱也是叫白詩難做,這時他也該

    主動一些了。

    兩個貴美少婦并排臥著,祁俊猿臂一展就將白詩玉嫩小手握住,用力一拽,

    白詩「嚶嚀」一聲倒入祁俊懷中。四目相對,白詩眼波流動,迷蒙中帶著絲絲羞

    澀,羞澀中透出半點春情,俏臉兒漸生酡紅,絳唇翕動微抖。

    祁俊心中也非平靜??茨?,白詩與他的小嬌妻白雅無論如何都是一般無二,

    可擁入懷中之后,卻覺著這高貴女子身子比白雅似乎更嬌軟一些。也難怪,白雅

    習(xí)武之身,無論如何也健美一些,而白詩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哪能與meimei相比。一種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叫祁俊更想一探美麗多情的大姨子身上到底與白雅

    還有多少不同。

    溫?zé)釟庀娡略诎自娔樕?,祁俊輕聲喚道:「主子,你叫我該如何做。」

    白詩頭回被這來自江湖的健壯俊美的漢子抱在懷里,綿軟的嬌軀緊貼著他身

    上堅實的肌rou,芳心也亂了。又感到下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戳在身上,不免又是

    幾浪春潮波涌。迷離時聽著他喚聲「主子」,心下又有些歡喜,她可知這傲性男

    兒從來也沒這把她當(dāng)過什么主子,日常里不過迫于無奈叫她幾聲而已。但聽他此

    時柔音又似有真摯,也便得意幾分。

    忍著羞,忍著喜,白詩咬了咬唇皮,膩聲道:「小樓里面如何,你也便如何

    吧?!鼓强刹皇歉嬖V祁俊,對白雅如何就對她如何。

    「遵主子的命……」在懿慧面前將戲演足,祁俊便將嘴唇壓了下去,那時白

    詩正抬著螓首和他對視,一下便尋到了白詩濕潤的柔唇,痛吻上去。白詩只是稍

    一驚訝,便將貝齒打開,任由祁俊那作怪的舌頭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兩條舌頭黏黏貼在一處,相互纏逗撩挑,彼此互換著口中津液。祁俊擁著白

    詩玉背的大手也繞到了前頭,將她錦衣袍服的衣扣一粒粒打開,隨手一剝,就褪

    了下去。白底紅邊繡著淡雅蘭花的肚兜下,白詩墳起的綿軟酥胸貼在了祁俊胸膛,

    可祁俊卻連肚兜也不肯給白詩留下,在她身后鼓搗幾下,便將繩結(jié)解開,拉住肚

    兜一角,從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身體之間拽出。

    貴少婦豐滿的rufang赤裸裸地壓在了男兒堅實的胸肌上,白詩突然有種感覺,

    那一切是那么的和諧自然,仿佛和meimei這個夫君歡愛乃是天經(jīng)地義一般。和祁俊

    相連的丁香小舌舞弄得更疾,送入祁俊口中時,好想舔遍他唇舌每一處角落。把

    祁俊舌頭吸入口中時,又好想把他那太懂得親吻的舌頭吞下小肚皮里。

    沒有上裳的羈絆,白詩的兩條藕臂死死纏住男兒健腰,用她如羊脂白玉一般

    的肌膚磨蹭著男兒的肌膚,一雙柔荑在寬廣的背脊上胡亂撫摸,觸到健美的肌rou

    線條了,又用柔軟的指肚在上面輕輕擦著,慢慢劃著。

    祁俊也在白詩的背脊上愛撫,和愛妻一樣光滑細(xì)膩的觸感,他在白詩的裸背

    上尋不到一絲瑕疵。略顯粗糙的大手蹉弄著那片柔膩,緩慢地向下游弋,一直到

    了褲帶邊上,便一點一點深入,終于整只手掌全都送進了褲中,大手大把抓起棉

    彈的臀rou,來回搓著,揉著。

    白詩本還體味著祁俊火熱掌心送來的熱力,可沒想到才沒幾下,他就去摸她

    屁股了。嬌臀雖然不似胸乳下體那般怕碰,可畢竟是不可見人的羞人地方,那糙

    厚的掌心燙上去,蠻橫地扭著嬌嬌的嫩rou,也叫白詩雪白的身體上泛起了一層細(xì)

    密的顆粒。柔美的身子一顫,她推開祁俊的胸膛,避過了令她難舍的蜜吻,眼中

    泛出媚波,嗲嗲輕聲道:「好壞?!?/br>
    祁俊看著和愛妻一樣的俏臉,感受著和愛妻別樣的風(fēng)情,身體中的yuhuo愈發(fā)

    旺盛,斜著嘴角微微笑道:「難道主子不喜歡?」

    初次纏綿的一對兒男女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一聲輕笑將二人喚醒,「哎,

    白詩,你怎地像是個剛過門的小媳婦兒似的?」

    白詩心里一慌,差點被懿慧看破了,芳心一橫,偎在祁俊懷中,把火燙的俏

    臉貼在他胸膛上,戲謔道:「我倆就是這般胡來,我把他當(dāng)親丈夫看的。不是你,

    我才不許人碰他?!拐f著揚起手來,頓了一下,大膽握住祁俊下身那條巨物,輕

    柔t(yī)aonong。面上波瀾不驚,心中卻暗暗想到:「這大的東西,看著就怕。摸上去更

    覺得壯了,真要放進去,可不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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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發(fā)布\u984F4F4F,

    懿慧本是貪yin婦人,否則也不會見到祁俊這俊朗小哥兒幾面就要看他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