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癖上頭,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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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斯貝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從位置上站起來。 她忽然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煙味道。 “你抽煙了?”冷不丁地,劉斯貝問了一句。 魏子清被問的怔了一下,以為劉斯貝又要說教,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眼神變得有些兇狠:“對,來之前我在外面吸煙了,那又怎么樣?” 說著,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根,夾在兩指之間,作勢要去掏火機。 劉斯貝用舌頭頂了頂臉頰,舒一口氣,低頭從自己身上摸出一個火機。 “啪嗒”一聲,明火被湊到魏子清跟前。魏子清眼里映出明明滅滅的跳躍火苗,還有顯而易見的懵。 劉斯貝身上怎么會有火機?這是魏子清腦子里第一個念頭。 似乎世俗的觀念中,劉斯貝這樣氣質(zhì)的女人就不該有火機。但她不僅有,還很熟練地給魏子清點煙,那副姿態(tài),他以前只在跟他借火的狐朋狗友身上見過。 煙被點著了,魏子清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丁火星落在指尖,燙的他本能指頭一松——這一瞬間劉斯貝眼疾手快地拐了一下,接住了那根命運多舛的煙。 這一切落在魏子清眼里,讓他恍惚中有種自己在白日做夢的錯覺。 她是劉斯貝,是那個端莊恬靜的老師,但又好像不是。 似乎有什么東西改變了,或者說暴露了,他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魏子清眼睜睜看著劉斯貝兩指挾著那根煙,湊到嘴邊——他以為她會張嘴含住,他沒發(fā)覺自己心底絲絲縷縷升騰起來的莫名期待。 但也只是他以為,那根煙距離劉斯貝的嘴只剩兩公分,被她輕輕移開了——他看到她笑,那笑意帶著看透他的不屑和居高臨下。 “辦公室有監(jiān)控,我可不敢吸?!眲⑺关惙词秩拥降厣?,用腳踩滅煙頭兒。 她做的事情好像一直在出乎他的意料。魏子清瞇了瞇眼,竟然覺得還挺有意思。 “我是不太懂的,這東西有什么好吸”她指的是魏子清手里的煙,雖然被她踩滅了一根,他手里還有整整一盒。 “但是好像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孩兒,都覺得做這種事情很酷,很頹廢,是嗎?”魏子清被劉斯貝問的一噎,皺皺眉,不知道回些什么——他的確覺得好,總之比坐在教室里學那些迂腐乏味的理化生要好,他不需要考慮未來,他以后的光輝大道早就有人給他鋪好了。 劉斯貝伸手把落到眼前的碎發(fā)撩到耳后,夕陽的碎光從窗戶里斜斜打進來,魏子清看到這個小老師半透明的側(cè)臉。 很小,也很白,這讓他失神了一下。 “這算什么酷啊,這叫墮落,這叫犯傻?!眲⑺关愋α艘幌?,那副閑適又一切都盡在掌握的表情讓魏子清重新感到不爽起來——他真的很討厭被人說教,一模一樣的話,即使換無數(shù)個人來說,他也一樣厭惡。 “管你什么事,老子樂意?!蔽鹤忧宀荒蜔┑貍?cè)過臉去,低低地駁了一聲。 劉斯貝竟然也沒有絲毫意外,似乎早就預(yù)料到魏子清會這么說。 “你跟我以前真是像?!眲⑺关愓f這話的口氣,好像在透過他看到了什么人,魏子清驚愕地抬起頭,聽出了她語氣里一絲絲的悵然。 什么意思,她以前,也是跟他這樣的小混混嗎?魏子清心里涌起這個想法,又覺得自己可笑,怎么可能呢?真要是這樣,她還考個屁的重點大學,考個屁的研究生。 “不過你遠遠不及以前的我那么壞。魏子清,你后頭有你爹媽,給你擋了不少明槍暗箭吧?否則以你這么張狂的性格,擱在普通人身上,早死了不知道幾百回了。”劉斯貝語氣很平淡,但也一下子戳中魏子清心底的痛處——他忌諱別人總提他的家世,他仰仗它,又渴望脫離它,他還總是覺得,就算沒有背景,他也照樣能如何如何。 所以說年輕真好,吃過苦的成年人就絕不敢有這種想法。 劉斯貝不管魏子清咬牙切齒的表情,自顧自向前兩步,一下子拉近了和魏子清的距離——近看他真是高啊,長得也是真好,要是再上進一些,簡直就是完美人生。 “我在你這個年紀,做過的事比你想象中要惡劣的多,不過我沒有你這么好命,有這么位高權(quán)重的爹媽?!彼运鼞?yīng)該及時止損,不要走她走過的老路。 魏子清卻霎時惱羞成怒:“你他媽胡說!我才不相信你那些屁話。” 小男孩兒還信誓旦旦的很。 劉斯貝覺得有點兒好笑,她吐出一口濁氣,慢慢抬手甩了兩下,然后把系到脖子的襯衫紐扣解開兩個——魏子清看她動作,還不知道她想干嘛,誰知下一秒她忽然發(fā)難,猛撲上去,一把揪住了魏子清的衣領(lǐng)。 少年沒有防備,眼神立時古怪又驚恐起來——下一秒被一股力量狠狠向后推過去,幾個踉蹌,他被本以為弱不禁風的女人翻身從背后摁在墻上。 “敢對老師罵臟話?第一次看在你是學生的份兒上懶得理你,第二次還蹬鼻子上臉了?”劉斯貝的聲音和剛才相比簡直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含著些冷冽和狠意。魏子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劉斯貝怎么突然變成這樣,就感覺下體一疼——劉斯貝膝蓋頂上去卡在他兩腿之間,大概是想壓制他兩條腿,結(jié)果高度和力道有些失誤,硬生生碰到了魏子清那物。 魏子清本能就想掄拳頭,但他雙拳剛握緊,忽然想起對方是女人——可就在他遲疑的這一瞬,劉斯貝另一手已經(jīng)捉住他的雙手反剪在背后。 然后劉斯貝滿意地聽到耳邊男生殺豬般的嚎叫。 男女之間有天生的體力差異,但魏子清打架一向用蠻力,他不知道這世上有一招兒叫巧勁兒,被劉斯貝練家子一樣叁兩下制住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兒疼的要死,劉斯貝稍微一使力,就好像要斷了一樣。 他疼的渾身冒冷汗,動也不敢動的時候,看著劉斯貝踮腳跟他解釋:“不好意思了,老師學了六年的散打。別的就算了,辱罵老師這個我真的不能忍,這是懲罰,知道嗎?” 魏子清咬牙切齒地垂眼:“你敢對學生搞體罰,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劉斯貝冷笑一聲,膝蓋發(fā)力,頂?shù)奈鹤忧濉鞍 钡囊宦?,臉色變得蒼白又痛苦。 “我無所謂啊,有本事你就昭告天下說你被一個柔柔弱弱的女老師欺負了。你看看他們信你還是信我,再說,我使的這些招兒,只會讓你現(xiàn)在疼,以后你驗傷都驗不出來?!?/br> 魏子清他媽的算是聽明白了,怪不得那會兒他讓她“放學別走”,她那么淡定,感情是有備而來,拿他當猴耍呢? “你放開我!”魏子清低低地吼叫一聲,那語氣有點兒像困獸,或者無能者的狂怒。 劉斯貝就看不慣他那副狂的沒邊兒的樣。現(xiàn)在她是他老師,逗逗他也不動真格,但這世上肯定有人能治他,別人可不會像她這樣心軟。 劉斯貝本來沒太堅定的,被魏子清這么叁言兩語挑釁的,今天是鐵了心要矬銼他的銳氣了。 “跟我認錯,保證以后再也不辱罵老師,我就放了你?!?/br> “你他媽做夢!”魏子清惡狠狠地啐了一句,用盡全身力氣掙扎——當然無果,而且劉斯貝用更刁鉆的角度扭了一下他的手腕兒,疼的他咬著牙冒汗,呼吸都粗重了。 劉斯貝心里打定主意跟魏子清死磕了,說來她身板在女性群體里也不算小,就那么壓制著魏子清,他竟然許久都沒能掙脫——可也就在這個過程中,魏子清的yinjing隔著褲子偶爾在劉斯貝膝蓋上磨來蹭去的,兩個人誰都沒發(fā)現(xiàn), 不知道什么時候,魏子清竟然一點一點,可恥地硬了。魏子清發(fā)覺自己起反應(yīng)的時候,直接整個身體僵住,耳邊隱約響起外面嗡嗡作響的蟬鳴,他喉結(jié)滾動好幾下,不著痕跡地抬抬身子,企圖離劉斯貝的膝蓋遠一點。 劉斯貝這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異常,魏子清嘴犟,她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如他這種烈性攪屎棍,不一次治改,他永遠不知道什么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老師,你弄疼我了”魏子清被壓的半邊臉貼著墻,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語氣里的輕顫——剛剛最疼的時候他都中氣十足地罵她,可自從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勃起以后,不知怎么就心虛起來,再開口便底氣不足。 “現(xiàn)在知道疼了,剛才你蹬鼻子上臉,罵老師的時候不是挺起勁兒的嗎?”劉斯貝知道自己臉上一定有那種上風者惡劣的得意,仔細論起來今天這事兒還有違師德。但常言說嚴師出高徒,她知道今天如果不讓這兔崽子心服口服,日后他肯定也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魏子清粗著嗓子哼了兩下,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些棋逢對手的爽快感——從小到大他接觸的女人差不多都一個樣,或文靜或可愛,同齡的男生都覺得喜歡的時候,他卻覺得索然無味。 普通女人壓不住他,這會讓他有種很輕易就會把對方玩兒死的錯覺,這種意識讓他覺得不痛快,他厭煩弱者的靠近。 他以為劉斯貝也是一個普通女人,但現(xiàn)實給了他一個驚嚇。 或許也可以叫驚喜。 她很厲害,各方面都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師,裝的文靜恬淡的高尚樣子,內(nèi)里卻是這樣不為人知的強勢。 魏子清無法形容這個認知帶給他的那種感覺,好像皮膚下的血管隱隱泛起灼意和瘙癢,腦子里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絲絲縷縷地亢奮起來。 更別說劉斯貝剛才的兜底,說她以前也是個惡人——魏子清骨子里的叛逆在她手里顯得那么不值一提,她輕輕松松就把他制服,顯然在這場“惡人自有惡人磨”的纏斗中,劉斯貝要更加心狠手辣一些。 這太有意思了。魏子清猛咳兩聲,喉嚨里涌起一股細微的詭異腥甜。他忽然不想逃了——再糾纏掙扎一下,或許她還有更多無法想象的東西暴露出來。 這個角度,劉斯貝看不見魏子清的表情,看不見他額頭的細汗和臉上不正常的微微潮紅。而魏子清在這樣羞辱性質(zhì)的禁錮中一點點嘗到了甜頭——前十幾年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可是劇烈的痛感過去,隨之而來的竟然是一些讓他捉摸不透的奇妙快感。 roubang硬了,嘴就沒辦法硬了。魏子清一邊無意識地享受著那種隔靴搔癢的舒爽,一邊語速很慢地引劉斯貝繼續(xù)斥責他:“老師我不知道我哪兒錯了,你讓我怎么認?你,你給我具體說說” 到這種時候,認錯已經(jīng)是借口了。魏子清也知道自己卑劣,但此刻精蟲上腦,他實在舍不得那種陌生刺激的隱秘快感。 劉斯貝捉著魏子清的手,眼睜睜看著他脖子后頸泛紅——起初她以為是自己沒把控好力道,引起了魏子清的呼吸不暢。但很快,她的視線往斜前方看去,穩(wěn)穩(wěn)當當落在魏子清勁瘦腰胯下高高頂起的襠。 劉斯貝皺皺眉,好像一瞬間恍然大悟,把那條腿從魏子清腿間退了出來——那種麻痹神經(jīng)的痛性快感戛然而止,魏子清發(fā)現(xiàn)劉斯貝在松開他,忍不住地睜開眼,果然劉斯貝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硬了。 他臉上瞬間火燒火燎地燙起來,比剛才紅的還要厲害,鋪天蓋地的羞恥和那點兒不易察覺的失落一起翻騰起來,使得魏子清似痛苦似歡愉地微仰起頭。 這讓劉斯貝有些生理性不適,禁不住嘲弄起來:“你是青春期還沒過去嗎,被老師體罰都能起反應(yīng)?” 魏子清知道自己沒出息,知道自己硬的不合時宜,可是有什么辦法,性癖上頭了,生理反應(yīng)這誰控制得住? 他伸手捂了捂,捂不下去,那東西太大了。他咬牙切齒地不敢轉(zhuǎn)身,劉斯貝最后實在看不下去,揮揮手大發(fā)慈悲,讓他滾了。 “不許再有下次?!彼粊G給他這句話。 魏子清落荒而逃。 出了辦公室,人就風風火火往廁所沖。 這個點兒整棟教學樓都沒什么人了,魏子清進了隔間以后才扒下褲子,性器就熱氣騰騰地跳了出來——他這根東西很對得起他的長相,又兇又狠,粗粗壯壯的。 手摸上去,包裹著yinjing頂端的薄薄一層皮被剝下來,露出里面青筋虬繞的童貞roubang。 魏子清以前覺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還懷疑過自己是不是不正?!哿藥紫滦云骶陀衷谑掷锩洿笠蝗海鹤忧搴韲道锏拇执僖部酥撇蛔〉匾萘顺鰜?。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這么敏感,想想剛才劉斯貝死死壓制著他的時候那種緊迫感,魏子清忍不住閉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著自己身邊的人擼。 少年胳膊上的肌rou緊繃起來,漂亮流暢的線條下是噴薄而出的熱血。他指尖捏著guitou揉搓,叁兩下就擠壓出泛白的前精。 魏子清聽見自己動情的啞哼,回蕩在空曠無人的廁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層層迭迭地從下腹傳到全身,伴隨著濕熱的呼吸,手上聳弄的動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點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摩擦聲又混雜了微弱的“咕嘰咕嘰”氣流擠壓聲。 他仿佛又聽見劉斯貝在耳邊聲音很輕的說——這是懲罰,知道嗎? 魏子清眼神一下子迷離起來,像溺水的人那樣急促地呼吸著,觸電一樣的酥麻讓他感覺頭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剛才那樣對他說話,那種讓人著迷的快感,如果能再來一次就好了。 “嗯!”魏子清皺著眉悶哼一聲,死死搓弄著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強烈,逼得他身體禁不住的顫,最后嗚嗚咽咽著射出來的時候,簡直哆嗦成了篩栗。 乳白色的jingye射到衣服上、手上,魏子清眼尾潮紅,脫力般半靠在墻上,高潮的余韻還在一點點侵蝕著他。 蝕骨的情欲過去,理智慢慢恢復(fù),魏子清低頭看自己半身狼藉,猛地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半個小時前他心里還覺得劉斯貝虛偽,又裝腔作勢,可是現(xiàn)在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yīng),甚至在自慰的時候想著對方,他射精射的格外爽快。 魏子清嘴唇發(fā)白,半晌,抬起另一只干凈的手,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額頭。 那之后魏子清再看劉斯貝,眼神就開始有點不一樣起來。 具體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但是只要一上英語課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那天發(fā)生的一切——劉斯貝有時候為了震懾學生會故作嚴厲,魏子清每每都假裝看向別處,實則余光都在偷偷注視她冷著臉的樣子。 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臉色微紅,心臟跳的稍微有點快。 他見過那個不一樣的劉斯貝,他被她教訓(xùn)過。這竟然成了他少年時期第一個壓在心里不愿與人共享的秘密。 真他媽荒唐。 魏子清心里咒罵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罵誰。同桌的男生湊過來問他最近怎么沒有逃課,魏子清眼珠子都落在講臺上背對學生板書的劉斯貝身上了,卻還是故作惡態(tài),一臉兇狠地嘴硬: “還不是因為這個新來的英語老師,管的那么嚴怎么逃?老子賊煩她。” 魏子清很討厭最近新來的這個英語老師。 真的。七月底,叁中快要迎來暑假,魏子清趕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和外校一幫小混混打群架,連請兩周的假。 “兩周以后正好放暑假,我就跟魏子清的父母說孩子可以等下學期再來,在家里好好養(yǎng)傷,這下清凈了?!眲⑺关惤痰哪莻€班的班主任是個將近五十歲的數(shù)學老師,一直頭疼魏子清這個學生,劉斯貝不意外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摘了擴音器,看見班主任在桌前敲敲打打,大概是什么暑假補習班的申請書——叁中允許老師給學生補課,但需要個人上交一份責任承擔書。 “劉老師,這個暑假班主要補的哪些內(nèi)容?。俊眲⑺关愲S口問了一句,想起前兩天他詢問她暑假是否有空擔任他那個補習班英語老師的職位。 “歷年來都是預(yù)習下學期的內(nèi)容,而且是很關(guān)鍵的過渡期。小薇你知道的,高二到高叁這個時間段很重要,很多學生在這里斷節(jié)或者被超越。你才剛來,以后多工作幾年就有經(jīng)驗了?!眲⒗蠋熌昙o大,但脾氣好人穩(wěn)重,說話不緊不慢的,不然學校不會把魏子清這個刺兒頭安排進他的班。 劉斯貝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至于暑假給學生補習的事,她只說再考慮考慮。 下班的時候外面還是暑氣蒸騰,叁中被成片高聳入云的樟樹圍繞,涼蔭意味著熱烈的蟬鳴,還有樹下斑駁陸離的黃昏殘影。 劉斯貝也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想了什么,她一個人走的時候腦子就控制不住地飄散,以前的,以后的,想到哪里算哪里。 魏子清又打架了。 她很多次把注意力從這個想法上挪開,然后過不久還是會繞回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注意那個學生的,如此也忽然理解當初秦司為什么那么喜歡關(guān)照她了。 秦司那時候好像也只是個年輕的語文老師,剛踏出大學的校園,就碰到她這種讓人頭疼的學生——可他還是cao著一腔孤勇的熱心,覺得自己偉大的不得了,要拯救她。 現(xiàn)在輪到她了。不過她肯定做不到秦司那樣。 視而不見很輕松,劉斯貝想不通為什么自己就是做不到。她只要把自己代入到當年的秦司身上,就會油然而生一種要命的自我感動和使命感。 最開始她想的是,為了秦司,去當老師吧。她做到了。 現(xiàn)在想的是,為了秦司,去拽魏子清一把吧。 她懶得救贖那個壞崽種,她只是不想天上的秦司失望。 魏子清開門的時候以為是叫的外賣——他臉色也因此有些不虞,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足足二十分鐘,他已經(jīng)餓的要死。 瘸著一條腿蹦蹦跳跳地開門,撲面而來的是和室內(nèi)涼爽截然不同的悶熱,燥浪沖過來的瞬間,魏子清看見劉斯貝那張過分標致的秀氣小臉。 他愣一下:“劉老師?” 劉斯貝很自然地微笑一下,頭上顏色素雅的發(fā)帶編的長辮垂在肩上,看起來無害又溫柔——無法想象她這樣的女人能完全壓制住魏子清這么高大的男生,雖然不排除偷襲和屢出奇招的原因,但魏子清的身板也不是吃素的。能讓他吃虧的異性,劉斯貝是第一個。 她的目光落在他打著石膏夾板的腿上,語氣透著平和:“老師來看看你,腿怎么樣了?” 魏子清回過神來,側(cè)過身給劉斯貝讓出一條道,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還,還好。先不說這個了,老師你先進來吧,外面熱” 劉斯貝走進去,和魏子清擦肩而過——他今天沒穿校服,短袖和褲子下是漂亮有力的肌rou線條;玄關(guān)亂七八糟地堆著球鞋,再往里走還有亂扔的衣服和籃球。 魏子清腿腳不便,姿態(tài)有些滑稽,他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客廳的衣服——劉斯貝大概能判斷出魏子清的生活狀況,這么大一套房子他一個人住,人不活動的地方都被打掃的很整潔,大概他爸媽給請了鐘點工。 “那什么,劉老師,你怎么突然來了”魏子清一邊奮力把衣服往左臂上摞,一邊盡量語氣正常地和劉斯貝交流。 他還想張羅著給劉斯貝倒茶,不過被制止了。 “是這樣,劉老師他那邊開辦了補習班,老師看你成績不太理想,要不要趁暑假補補課什么的?”劉斯貝其實心里覺得魏子清還是有的救的,這孩子壞的不徹底,就是性格擰巴,脾氣又臭又硬。但自從上次她教訓(xùn)過他以后,人家一次也沒逃過課,而且再沒在她課上睡覺了。 魏子清不知道她私心想什么,但是他是那種一聽到學習就煩躁的人——這世上有擅長學習的,自然就有和學習天生犯沖的。 “我不去?!闭f這話的時候,魏子清吞吞口水,隱約嗅到周圍傳來一點點劉斯貝身上的香味兒——這味道他以前聞到過,就那次在辦公室里,后來常常做春夢出現(xiàn)幻覺,夢里引誘他射出來的味道,就是這個。 魏子清耳朵尖就紅了。他是個沒經(jīng)歷過感情的雛兒,學校有看他長相和氣質(zhì)崇拜喜歡他的女生,后來都被他兇神惡煞那樣嚇壞了,表白都不敢。劉斯貝算是他第一個性幻想對象吧,雖然這事說出來挺有違人倫的。 他都不敢看她,心里覺得自己變態(tài),怎么一看到劉老師就有反應(yīng)呢,怎么那根東西就他媽那么不爭氣呢? 劉斯貝皺皺眉,她也懶得問原因,打眼一看魏子清就是那厭學的料,她也不想逼他,但就是過不去心里那坎兒。 但魏子清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快燒到下腹的時候,他心里橫生一個念頭,與之而來的還有一些沖動。 這些情緒堵得魏子清有點兒緊張,可他不會在心里七彎八繞,他的一切都帶著主動進攻的侵略性。 “劉老師,那個補習班我不方便去,我這腿真不能動彈。要不這樣,我給你付錢,你來我家給我補課行不行?” 他請她做家教? 劉斯貝起初怔了一下,想了想好像也沒問題,她工作經(jīng)驗不豐富,那個補習班有其他班級更好的老師可以和劉老師合作。她教魏子清正好,省心又自由,還能督促他。 于是滿口答應(yīng)下來。 魏子清沒想到會這么順利,送劉斯貝離開的時候外賣正好送到,劉斯貝看了一眼,回頭帶著點為人師者的威嚴,叮囑了他一句:“少吃點兒辛辣?!?/br> 魏子清呼吸一緊,好半晌沒收回魂兒——以前沒人用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跟他說話,他也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劉斯貝這種對待方式很著迷。 一周以后就可以跟劉老師面對面上課了。魏子清心想,剛才還覺得很餓的大腦已經(jīng)被莫名其妙激迸的多巴胺塞滿。 從來沒覺得學習是讓人這么期待的事情。 魏子清興奮地想罵人。叁中放暑假的那天,溫度出奇的高,劉斯貝看看手機,已經(jīng)飆到將近四十度。 英語是最后一場,考完以后才下午四點——劉斯貝為了魏子清的假期補課做了很嚴謹?shù)脑敿氂媱潱踔劣谇f重地為他訂購了一整套的叁五。 劉斯貝能看著學生檔案找到魏子清家的地址,當然也就能找到他爸媽的聯(lián)系方式——那兩位聽了劉斯貝的話,不知道多高興她愿意給魏子清補課。更難得的是魏子清自己也樂意,魏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但缺能治得了兒子的人。 劉斯貝拎著一袋子書和卷敲開魏子清家的門,他在家里不曉得過得多愜意,空調(diào)吹著,客廳傳來音調(diào)激昂的游戲bgm。 魏子清照舊是一條腿打著石膏,努力蹦跶著給劉斯貝拿了半個西瓜。 “別忙了,先坐吧。我今天來就是簡單跟你說一下這個暑假怎么補你拉下的課,明天正式開始,怎么樣?”她頓一下,打眼環(huán)顧了一下客廳的陳設(shè),最顯眼的莫過于擺在正中央的電子屏幕——尺寸不小,地毯上扔著手柄,還有吃剩的外賣。 “游戲暫時別玩兒了吧,等你高中畢業(yè)了有的是時間玩兒。明天再來,我不想再看到這種景象,老師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另外這些,收整干凈。雖然不是在學校,老師也希望你能給予我應(yīng)有的尊重?!眲⑺关愓f這話倒也不是特別嚴厲,但魏子清聽著,就是有種麻酥酥的微弱電流在身體里亂竄。 魏子清舔舔上顎,很乖順地點頭:“好的,劉老師?!?/br> 劉斯貝把帶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以后在書房上課,準備好筆記本和其他相關(guān)的東西。我給你補一個月,下個月你腿好了就去上網(wǎng)老師的數(shù)學班?!?/br> “對了,這一個月,我不會讓你過得太輕松的,背默抄寫肯定都是常態(tài),還有大大小小的測驗。你做好心理準備,完不成的話,會有懲罰。” 劉斯貝說的懲罰,當然是很正經(jīng)的那種,無非是抄作業(yè)罰站之類,但落到魏子清耳朵里,可讓他心里一激靈,呼吸都緊了。 “好,我知道了,老師?!蔽鹤忧迓曇衾飵е灰撞煊X的顫。 劉斯貝一開始沒注意到魏子清的異常,她只是中途把目光從手里的卷子移到魏子清身上,不經(jīng)意間看見他握緊的手和微微泛紅的臉。 她皺了皺眉,但很快松泛開來——魏子清似乎對她有點兒不太一樣的感情,劉斯貝心里隱約升起這個猜測,然后猛地想起上次在辦公室里,他對著她起了生理反應(yīng)那檔子事。 劉斯貝已經(jīng)奔叁了,魏子清才十八,又是師生。她怎么也不會往男女之情那兒想,只會把問題推給青春期。她理解他會對異性有反應(yīng),男性在這個階段甚至會不自覺對身邊有親緣關(guān)系的異性產(chǎn)生性幻想,這沒什么好介懷的。 但次數(shù)多了就難免讓人多想了。 劉斯貝不是脫離俗世的無欲者,像魏子清這種外表和身材,真的堪稱極品;更別說他身上還有讓每一個女人都著迷的年輕——少年感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正如老頭子都愛年輕小姑娘。 食色性也。 劉斯貝眼簾垂下來,心里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一概不表現(xiàn)在臉上——她這人特怪,被秦司熏陶的久了,就變得愛裝。用魏子清的話來說,虛偽,而且道貌岸然??粗孟窈苄扌酿B(yǎng)性的樣子,其實骨子里還帶著年少時的反叛和血腥。 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偷腥。 魏子清身上就散發(fā)著年輕男人的rou腥味兒,還帶著一點點這個年紀男孩子獨有的咸濕汗味兒,那種野性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劉斯貝理理腿上長裙的褶皺,警告自己好幾遍——她現(xiàn)在是老師,是人民信任的園丁,不能對學生亂來。 魏子清渾然不知劉斯貝已經(jīng)知道他的心思,他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裝作不經(jīng)意間往老師那邊坐了坐,借助手上的卷子很好地掩蓋了腿間的隆起。 這師生倆一個比一個心懷鬼胎。 劉斯貝沒坐多久就找了個托辭走了,她眼看著魏子清臉越來越紅,那手好幾次都忍不住去壓自己的襠部——她真怕自己再不走,他就活活憋死了。 這年頭兒的小孩兒,怎么那么重欲呢。 這天晚上劉斯貝自慰了兩次,結(jié)束的時候堪稱酣暢淋漓——性欲來的莫名其妙又兇猛,她腦子里炸著煙花,埋怨魏子清太誘人。 私底下,脫離了老師的身份,劉斯貝對他有種征服成功的成就感和高高在上的睥睨。尤其一想到他平時看起來那么兇悍,結(jié)果面對她的時候只是個紙老虎——這反差就很好吃了,把傲慢者踩進泥地里的那種快感,是她以前很迷戀的。 只是可惜很久沒再感受過了——周圍的人都很正常,只有她這么一個披著人皮的變態(tài)而已。 魏子清的補課生活是痛苦又快樂的。 劉斯貝每天穿的整整齊齊的來,按部就班地給他上課。他一邊強迫自己認真聽課,一邊又忍不住被劉斯貝胸前一顆扣子吸引過去。 真挺沒出息的,魏子清自己都唾棄他自己。 最要命的是劉斯貝訓(xùn)斥他的時候。別的都可以忍,只有這個——魏子清有時候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傾向,但是別人對他態(tài)度不好的時候,他只是生氣憤怒地想踩斷對方的膝蓋骨,而不會產(chǎn)生任何快感。 這也就導(dǎo)致魏子清經(jīng)常需要在一節(jié)課結(jié)束休息的時間躲到廁所里射一發(fā),出來的時候身酥骨軟,再看見劉斯貝時那種遍布全身的爽快就細細密密地淹沒了他。 這是魏子清難以啟齒的隱秘快樂,可以用來聊以慰藉補課的痛苦。 直到那天,開始補課的第十叁天。市里突發(fā)暴風雨,劉斯貝被困在魏子清家里。她住客房,洗了澡以后走錯房間,當場逮到敞開大腿握著性器上下擼動的魏子清。 劉斯貝就眼睜睜看著那個人高馬大的男生一臉驚恐地抖著屁股射了出來——大概本來就快要臨界點,被她突然進來刺激到了。 他射了四股,濁白的jingye弄到身上,就算他速度很快地拉過旁邊的薄被蓋在身上,劉斯貝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得了的是,他手上覆蓋著yinjing的不明物體,看起來真的很像她換下來的那條內(nèi)褲。 劉斯貝好像聽見自己心里失笑一聲,她沒轉(zhuǎn)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反而表情平靜地往前幾步。劉斯貝很容易就握住了魏子清的命根子——他一臉驚懼意外的表情中,沒有一絲絲厭惡抗拒,甚至在反應(yīng)過來以后,劉斯貝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上突如其來的期待。 她竟然從來不知道,這么年輕的男孩兒也可以喘的那么好聽。 “劉劉老師”魏子清高一那會兒,代表叁中打省級籃球聯(lián)賽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緊張。 他這句話沒有后續(xù)了,可能他就是出于本能地喚了一聲,無措又沉迷。 劉斯貝最開始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對貞cao觀念看的不是太重,否則當初魏子清在辦公室那次已經(jīng)算很嚴重的冒犯,作為老師,她是開明寬容的,作為女人,她是狡詐誘人的。 只不過現(xiàn)在,她連裝都懶得裝了。 是魏子清自己撞上來的,這個投懷送抱的、不知廉恥的東西。 劉斯貝心里涌上絲絲縷縷的詭異快感,手就隨著心玩弄了兩把——就看魏子清雙手撐在身體兩側(cè),動情又難耐地往后仰,粗喘伴隨著不自覺挺腰的動作,每一寸肌rou都散發(fā)著年輕蓬勃的誘惑力。 劉斯貝想起前幾天,下午上課前,魏子清在公寓樓下的公共籃球場打球——她就站在陽臺上看:魏子清的體態(tài)不是營養(yǎng)不良的那種瘦,而是比較恰好到處的健康。寬肩窄腰,干凈利落的短發(fā),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的自信和野性,足以吸引任何女性。 雄性激素分泌過剩的那種硬朗,撐得起他身上寬松的球衫短褲,撐不起他yin靡旺盛的性欲。 就算洗冷水澡,他也克制不住對著她發(fā)情——劉斯貝其實都知道,她隱而不發(fā),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魏子清膽子不小,可惜他沒算準劉斯貝洗澡的時間。 “老師教你好好學習,可沒有教過你偷我的內(nèi)褲吧?魏子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