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讓我摸一下yinjing,自證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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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房車?yán)^續(xù)前進(jìn)。 顧媛坐在沙發(fā)里,回憶昨夜那種感覺,每當(dāng)一根roubang射了,她就調(diào)轉(zhuǎn)身體的方向,將另一根被舔得硬邦邦的jiba插進(jìn)高潮中還在抽搐的花xue里,一根jiba長,一根jiba粗,每次的感覺都不一樣,一會兒被撐得欲裂開,一會兒被捅得似穿透,那種交替的舒暢快意,那種熱液無休止沖刷著宮壁的密集快感,讓人幾欲癲狂。 雙份且毫無停頓的抽插下,身體總是處于極致快意中,一刻都得不到停歇,最后顧媛直接被cao暈在了林彥懷里,被送回小榻時,還模模糊糊聽到男孩的疑問:“我射了這么多?” 當(dāng)然不是你射了那么多,你的某位好兄弟也有份呢。 越想身體越激動,總覺得連此刻車子搖擺的頻率,都跟昨夜的激蕩不謀而合,顧媛看了看車子里的人,肖楷在開車,沈萬錦在視頻會議,陳宇航在小間里做飯,林彥在打游戲,周元明在看書。 掃視一圈后,她的視線特意在周元明身上轉(zhuǎn)了兩圈,昨夜,是他嗎? 越觀察越發(fā)現(xiàn)周元明有問題,男人看似認(rèn)真的看書,可很久了,卻一頁都沒翻動,且回顧一下,整個早上了,他都不敢看她,精神更是恍惚,十足的有事兒! 或許是她的眼神太明顯,沒一會兒,周元明額頭有了些細(xì)汗,不自在的動了動后,起身去了廁所。 顧媛再次看了看其他幾個男人,也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像是要回小榻上休息,但走過簾子時,卻一個拐彎,等在了廁所門邊。 幾分鐘后,門把手響動,剛打開一個縫,男人還沒走出來,她便不由分說擠了進(jìn)去。 高級房車的廁所非常干凈,但空間不大,容納兩個人便有些轉(zhuǎn)不開身了。 戴著眼鏡的男人嚇了一跳,許是心虛,說話罕見的結(jié)巴了:“你你……你做什么?” 顧媛將手搭在男人胸膛上,如蔥白的指尖來回滑動,語氣里帶著股不懷好意:“做你昨晚對我做的事咯~” “不,不是我!” 話剛出口,看見女人眼底閃過的笑意,周元明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話了,他這一句話,不就暴露了自己知道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 顧媛當(dāng)然知道不是他,實際上,剛剛手撫上去,她就已經(jīng)確定了,昨夜那個男人的肌rou更發(fā)達(dá),鼓起的幅度更高,塊頭更大,顯然應(yīng)該是肖楷了,不過從周元明的反應(yīng)也能知道,昨夜他是圍觀了全程啊,身邊發(fā)生1女2男的熱辣戲碼,還要從頭到尾裝作熟睡,可真是好定力。 此時在這樣狹窄的空間里,俊雅斯文的男人滿臉通紅,平日里淡定的樣子全沒了,懊惱得像是要將舌頭都吞下去。顧媛被取悅到了,她壞心眼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聲音里帶著滿滿的懷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怎,怎么證明?” 顧媛的眼神瞟到男人的下三路,那里被西裝褲包裹著,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考究妥帖、紋絲不亂,這樣的人是不會在行走的房車廁所里和女人zuoai的,可越是不可能,她就越想試試。 “我記得他下面的形狀,你讓我摸一下yinjing,我才能確認(rèn)!” 周元明畢竟也不是傻子,他很快冷靜下來,即便臉色通紅也不影響話語里的嚴(yán)肅正經(jīng):“你并不一定要確定昨夜是誰吧?林彥和宇航還在外面呢!” 喲呵,不愧是喜歡分析的人,邏輯完整,還提到了林彥和陳宇航,算是個隱晦的威脅,提醒她已經(jīng)和幾個人有了特殊的關(guān)系??蛇@人越是這樣一副保衛(wèi)自己貞cao的樣子,顧媛就越興奮。 她笑了下,開始滿口跑火車:“我當(dāng)然要知道昨夜是誰了,我的工作性質(zhì)特殊,5萬一次,昨夜我想想,那人射了有兩次吧,十萬呀~~” 聽聞這個解釋,周元明微震了下,心中原本疑惑糾結(jié)的地方倒是消解了些。 不得不說,顧媛很了解男人了,周元明這樣的人,是不會因為“這種職業(yè)”而產(chǎn)生鄙夷的,他更多的困惑應(yīng)該在于她跟他的好幾個兄弟都有染,可一旦將“zuoai”演化為一種“有償報酬”,都是成年人了,誰還不能發(fā)泄一下啊。 這算是打消了周元明的第一層顧慮。 “十萬是嗎?我替他付” 聽到男人的話,顧媛心中一樂,覺得這群男人不愧是朋友,搶著付錢的樣子都如出一轍,除了沈摳摳那個異類,上次陳宇航也是眼睛不眨的付款。 心中輕松愜意,她面上卻突然肅然,一頂大帽子扣上去:“為什么你付?如果不是你,你卻要付錢,是看不起我嗎?” 周元明皺眉,仔細(xì)品了下,他想付錢,只是覺得沒必要多生事端,卻也難免有高傲之嫌,遂立刻道歉:“抱歉,你說得對,我不該越俎代庖,這樣吧,顧小……” 男人在稱呼上微頓了下,“顧小姐”本來是個很正常的稱呼,可若是對方真的是特殊職業(yè),再這么稱呼未免引起誤會。 “顧媛同志,我覺得你可以先去驗證另一個人,排除法,自然可證實不是我” 真是滴水不漏啊,顧媛被噎住了。 如果此時面對陳宇航,大可賣賣慘;面對肖楷或者林彥,可直接誘惑;但是面對將“理”看得尤其重的周元明,顧媛能想到的只有詭辯了,她理了理思路,開始忽悠: “周元明同志,我不同意你的建議,你之前的言論已表明具有重大‘作案嫌疑’,此時采用排除法,你在鼓勵我性sao擾無辜的人?退一萬步講,就近原則,我先排除你,不是更有效率嗎?若不是你,驗證一下有那么難嗎?” 這簡直是不講道理,驗證別人就是“性sao擾”,驗證他就是為了效率,顧媛自己都覺得雙標(biāo)得有些不要臉。 周元明被女人的邏輯震住了,總覺得哪里有問題,可是又好像很合理,他本就是嚴(yán)于律己、寬以待人的性格,再加上一夜沒睡頭暈?zāi)X脹,居然被唬住了。 顧媛趁熱打鐵,一邊滑動手指四處挑逗,不著痕跡的向下方移動,一邊用審問的方式轉(zhuǎn)移男人的注意力:“周元明同志,如果不是你,昨夜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請如實說明,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