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女病嬌x囚寵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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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更多…… 勃起的生殖器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釋放,身體好似都要麻掉了一般,rutou在他的手指揉捏下變紅變腫,激起層層更癢的電流蔓延全身,guitou一跳一跳的似是想尿尿,透明粘稠的粘液從馬眼滲出,折磨的他眼眶紅紅的,悶在枕頭里嗚咽這喘息。 不能摸生殖器…… 被子每天都會被檢查,墻角也掛著攝像頭,若是他射精了的話…… 他不想丟臉。 可是好想要……他好想jiejie可以過來,這樣,他的人生就不只有黑暗了。 —— 顧蔓回家了。 這幾日她都在學(xué)校里搞學(xué)術(shù)調(diào)研,加班加點給學(xué)生們補課,她現(xiàn)在心情陰冷暴躁,就連長眸中都含上了幾分凌銳。 齊鈞在門口等她。 冬天,顧蔓身上布滿了雪,披肩長發(fā)上也沾上了白色。 關(guān)上門,齊鈞接過她脫下來的黑色羽絨服。 一米七的身高,顧蔓身材無比的出挑,黑色的襯衫包裹住她玲瓏的身形,筆直的肩膀與后背看起來單薄又性感。 “弟弟這幾日有沒有好好吃東西。”換鞋時,她對齊鈞問道。 齊鈞搖頭:“還是不吃,他說他沒有胃口?!?/br> 顧蔓沉口氣,讓齊鈞備上點熱粥,而后便踩著綿軟的拖鞋去往地下室。 地下室門被推開。 蜷縮在被子里被孤寂折磨的顧楚,身子微微一抖,驚恐又期待的回頭看去。 這個時間齊鈞是不會過來的。 會過來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jiejie。 他害怕她,發(fā)瘋了一樣害怕。 可又矛盾的想要看見她,想她可以給自己擁抱,想她可以讓自己擺脫這無邊的孤寂,在欲望的潮水中迷失遺忘掉自己,只知快樂。 他就像是一只受傷了的小貓,畏畏縮縮的被包裹在被子里,膽小警惕卻又有些期待的露出眼睛看著她。 幾天不見,他又瘦了。 顧蔓是心疼的。 小的時候她就寵他,恨不能將自己擁有的一切好吃的,好東西都給他。 她喜歡看他哭,也喜歡看他對自己笑。 人總是矛盾的,矛盾的如此可笑。 本該疲憊不已的顧蔓,這時卻輕松了不少,仿若他就是她的精神食糧一般,只要看到他,就能讓她緩解許多疲憊。 上前一步。 顧楚下意識顫抖的縮了一下。 恐懼是無法擺脫的,可渴望也是無法擺脫的。 他感覺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兩種截然相反的想法在腦海中撕扯,令他心情輾轉(zhuǎn)反側(cè),痛苦不已。 直到顧蔓走到他的床墊前蹲下。 直到她的手撫上他柔順垂下來的頭發(fā)。 他就像是一頭被順服的野獸,明明憎惡她,卻又情不自禁的順從她的撫摸,還因為她的撫摸而感受到了柔軟舒服。 他輕輕拽上了她黑色襯衫的衣角,垂眸那柔弱又清秀的樣子無比乖巧。 “jiejie……”他神情逐漸變得迷離,舔了舔干澀的唇,睫毛顫著,瞳孔收縮微微癲狂。 顧蔓感受到了他的乖巧。 她知道,他一定會乖巧。 因為這是病,他已經(jīng)被她給虐出病來了。 當(dāng)然,這本就是她的初心所致。 如此他才會離不開她,才會乖乖的被她調(diào)教成可愛的模樣。 她的手貼在他的臉頰處,感受著他情不自禁的用臉頰蹭過她的手心,他心中在渴望著快感,那可以讓他升天的快感。 他希望她能用她的手指揉捏他的rutou,給他注入神秘的藥劑,讓他變成一個失去自己的sao貨,只知道zuoai和快感的sao貨。 他的呼吸越來越亂,可是緊繃著的羞恥心在克制著他,阻止他說出那請求撫慰的話。 就在他逐漸被情緒和理智所反復(fù)拉扯折磨時。 顧蔓無比溫柔地詢問道:“我可以坐在你的床上么?” 尊重。 她在尊重他的意愿,尊重他的隱私。 這明明是一件很諷刺的事,她將他的所有隱私全部侵犯后,卻又裝作一副尊重他邊界的樣子。 可是……他竟因此感受到了安全感。 她的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清冷慵懶的眼中含著對他的詢問和尊重。 他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她,大腦一片空白,可身心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他好像是點頭了。 所以她坐在了他的床邊,然后將他摟進(jìn)了她的懷中。 她的懷抱是那么的柔軟和舒服,讓他逐漸沉迷于其中,身子蜷縮在她的懷抱內(nèi),感受著她的溫度與氣場將自己包裹。 好舒服,好溫暖……他突然就不孤獨了。 她問:“最近為什么沒有好好吃飯?是身體不舒服么?!?/br> 他空空呆呆的搖頭。 她靠在墻邊,讓他能更踏實的窩在她的懷中。 她的指尖纏繞過他的頭發(fā):“那等下jiejie喂你吃東西,好么?” 不想吃。 他只想獲得快樂。 他攥著她胸口的衣襟,眼底翻涌著痛苦又寂寞疼痛的情緒,不想吃飯,好累……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zuoai,只想獲得一些快感,甚至是疼痛的快感也好。 顧蔓好似猜到了他的想法,輕聲說:“吃完飯,我陪你玩。” 這是多么諷刺的一幕。 一個受虐者,一個被凌辱到幾近瘋掉的男人,現(xiàn)在竟親自渴求被凌辱,被調(diào)戲,被玩弄。 可偏偏顧楚覺得,只有這樣他才能活下去。 才能感到自己還活著,還可以快樂的,活下去。 齊鈞將熱粥端了進(jìn)來。 不知為何,當(dāng)顧楚看見齊鈞接近顧蔓的一瞬間竟有些瘋狂。 他好看的眼睛微微充血,似是野獸護主一般將顧蔓緊緊抱住。 jiejie是他的,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不可以有其他任何人介入。 所以,齊鈞為什么不能去死呢?他為什么要打擾他和jiejie的生活? 顧蔓對他的占有欲并不奇怪。 她為了完全掌控弟弟,特意學(xué)了一年的心理學(xué)。 此刻的他在受傷后會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為了擺脫掉當(dāng)時的劇烈痛苦,他會刻意營造出一種他愛她的情緒,甚至?xí)阉?dāng)做是他的全世界來看待。 那么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占有欲就會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鰪姟?/br> 因為她是他的全部,他害怕她會被別人搶走,如此他就會失去全世界…… 所以顧楚現(xiàn)在就是個瘋子,一個想要殺掉齊鈞,獨占jiejie的瘋子。 齊鈞察覺到了危險,將兩碗粥放在小桌子上后立刻離開。 他。 曾是顧蔓的學(xué)生。 他親眼看到過她調(diào)教玩物時的狠絕與手段,也知道那些玩物在她的手中會變成怎樣偏執(zhí)的模樣。 他欽佩她,也癡迷她那變態(tài)的作風(fēng),所以才甘心放棄學(xué)業(yè)來做一個保姆。 不過他也清楚這些被調(diào)教成偏執(zhí)瘋子們的存在會有多么危險,他們都想要殺死他,所以他要盡快離開這群瘋子的視線。 齊鈞離開后。 顧蔓扶起顧楚,將粥吹涼了以后,一口一口喂他吃下。 顧楚從最初不愿進(jìn)食,到后續(xù)的乖巧聽話。 不光如此,他的臉頰逐漸紅了起來,眼神也逐漸糜亂。 他想到了吃完粥以后的情形。 jiejie會來寵愛他的,他的身體會很舒服的被愛撫……他的rutou現(xiàn)在好癢好癢,生殖器也勃起膨脹硬著。 好想要…… 伴隨著熱粥一口口的進(jìn)到胃中,他的呼吸也逐漸凌亂,朦朧著視線看向她。 就像是一只狗狗等待主人的愛撫般,是那般令人動心。 可她卻沒有滿足他。 收回了碗筷后,顧蔓竟然要起身離開。 為什么? 顧楚不敢相信的拽住她的衣角,為什么她不愛撫自己,不折磨和調(diào)教自己? “jiejie……” 準(zhǔn)備離開的顧蔓笑了,她笑起來時總是那般美艷,身為老師的她氣質(zhì)不怒自威,笑容也彰顯出她獨特優(yōu)雅的高冷感。 面對顧楚的無措與失落,她像是看一個玩物般似笑非笑掃量了他一眼。 “恩?想要了?” 想要這兩個字,他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顧楚眼中含著掙扎與恐懼,恐懼面對那樣sao情的自己,也無比惡心自己那副模樣。 他只是緊緊攥著她的衣角,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是干凈的,是一個很青春陽光的人……他不會也不可能祈求女人來玩弄自己,他怎么可以那樣做…… 顧蔓緩緩蹲下身,神情攻氣十足的捏住他的下巴,近乎強迫的要求他說出他的想法:“弟弟,你是想要還是不想要?說?” 他的嘴唇瑟瑟發(fā)抖,掙扎著四處看著,最終……他選擇了搖頭:“不……” 不想要。 他什么都不想要。 對,他其實不渴求快感的,他想要的是死亡,只要死掉了,他就什么都不想要了。 顧蔓饒有深意睨了他一眼,無聲笑了。 她喜歡看他抗拒時的模樣。 那樣會讓她有征服的快感。 不想要?那她便逼著他沉淪在快感中,倍感恥辱的哭泣。 而當(dāng)他想要的時候,她會玩一些更大的游戲,迫使他恐懼,羞恥。 呵呵…… 顧蔓眼中彌漫上絲絲興奮,變態(tài)似的用手指劃過他的脖頸。 她跟他的游戲還長著很呢,他千萬不要變得特別乖才是。 就在顧楚試圖忘卻一切想要快活的想法,安安靜靜陷入進(jìn)黑暗中準(zhǔn)備死亡時…… 顧蔓的纖指輕輕劃過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