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哥疼你。
周遠愣愣地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眼中漸漸浮現(xiàn)出自責、羞愧、不安、難過等情緒。 他坐在地上,雙手插進頭發(fā)里,心臟泛起絲絲的抽痛。 要是邱白就此不再理他了怎么辦?他要怎么道歉,怎么彌補,才能把人哄回來? “喂,在這坐著干嘛?不吃飯?”清潤的嗓音中還帶著一點沙啞。 周遠猛地抬頭,眼睛亮亮地看向倚在門口的青年,“邱白?!?/br> 邱白被他這眼神看得心軟,一米九的大個子縮在地上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幽幽地嘆了口氣,他走上去對男人伸出手,“起來?!?/br> 周遠慢慢把手搭上去,也不敢使力,自己站了起來,然后小心翼翼地問:“你不生氣了嗎?” 邱白:“我有一點生氣。” “!”周遠抿了抿唇,聲音有點可憐,“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邱白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周遠:“后悔讓我?guī)湍?...”他欲言又止。 邱白搖頭,“不后悔,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可能會憋死?!?/br> “那你....” 有那么一瞬間,周遠想問問邱白喜不喜歡男人,愿不愿意跟他試一試,但他又害怕被拒絕之后連朋友都做不成,畢竟誰能接受一個同性呢,這簡直是驚世駭俗。 邱白本來還期待著周遠能對他表白呢,結果這個膽小鬼又把話縮了回去。 他氣急,扭頭走了。 周遠不知道這人怎么又生氣了,只能亦步亦趨地在后面跟著。 邱白洗臉他打水,邱白吃飯他夾菜,總之不管邱白做什么,他都跟在后頭伺候著,殷勤的不得了。 周奶奶看得也是嘖嘖稱奇,心想孫子這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其實邱白早已經(jīng)消氣,但他看周遠這個樣子就覺得好玩兒,想多逗逗他,于是便故意冷著臉不理他。 直到傍晚,他才大發(fā)慈悲地露出一點笑模樣,讓周遠提了一天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周奶奶吃過晚飯就回房間去休息了,留下屋子里兩人大眼瞪小眼。 邱白單手撐著頭,懶洋洋地說:“我要洗澡。” “那我去燒水!”周遠立刻說。 邱白嘴角一彎,又瞬間壓平,故作冷淡地說:“去吧。” 周遠燒好水后,體貼地把水兌溫倒進浴桶里,叫邱白過去洗。 浴桶是前幾天找村子里的木匠專門給邱白打的,四周的棱角全都被周遠用砂紙一點點打磨光滑,保證不會刮到邱白。 邱白坐在寬敞舒適的浴桶里,想起周遠為他忙前忙后,體貼細致,心軟得一塌糊涂。 于是他決定不和周遠玩那些你追我我追你的小游戲了,浪費時間。 他跟一個鄉(xiāng)村糙漢子有什么可較勁的?不如直接給草一頓就什么都明白了。 幾分鐘后,沖涼房里響起“砰”的一聲,然后是水花四濺的聲音伴隨著青年的痛呼聲。 周遠放下手里的活,一個箭步就沖了進去,“邱白!” 在一片霧氣繚繞之中,赤身裸體的青年以一個極為誘人的姿態(tài)躺在地上,他眼里含著一小團淚,扁著嘴巴,要哭不哭地看向周遠,“好疼。” 周遠下腹一緊,guntang的熱流沖上大腦。 他定了定神,走上去用毛巾把青年包起來,抱進房間。 “哪摔壞了?”他問邱白。 邱白從毛巾里把手伸出來,指著膝蓋,小聲說:“這疼?!?/br> 周遠順著他的手看過去,那里圓潤的膝蓋已經(jīng)變得通紅,看起來是摔得狠了。 青年微微動了動腿,毛巾往上移了一點,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若是再往里看,還能隱約窺探到那最為私密之處。 周遠呼吸一滯,趕緊移開目光,有幾分失措地說:“我去給你拿藥?!?/br> 邱白咬了咬嘴唇,恨恨地罵了一句:“不解風情!” 等到周遠把藥膏拿回來時,已經(jīng)平穩(wěn)了呼吸,只是微微顫抖的的手還是暴露了他不平靜的內(nèi)心。 他打開藥蓋子,想要給邱白涂藥,卻聽邱白說:“你衣服都濕了,脫掉吧?!?/br> 周遠沒作他想,聽話地脫掉了上衣,坐到青年旁邊給他上藥。 手掌觸碰到的肌膚,觸感意外的好,讓他不禁想起了昨天那個火熱的夜晚。 而此時,邱白也靠得越來越近,開始他只是小腿在周遠手上,漸漸地,半個身子都依偎進了男人懷里。 他感受到男人逐漸不穩(wěn)的雙手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輕輕勾起一抹壞笑。 伸出手指在男人精壯的腰身上畫著圈,一邊問:“遠哥,你這腹肌是怎么練出來的?” 男人下腹不自覺地繃緊,語氣艱澀,“多干活就有了。” “哦?那我也得多干活才行嗎?” 周遠仍然手不停地揉搓著青年的膝蓋,但是目光已經(jīng)開始隱隱失控了,“不用干活,你可以做別的鍛煉?!?/br> 邱白用手掌摩挲著男人的腹肌,然后慢慢地把自己臉貼上去,輕聲說:“我就想要你的?!?/br> 他吐出一截粉紅的舌尖,在男人的腰腹上輕輕一舔,“把你自己給我好不好?” 那一聲尾音微微上揚,像是帶著鉤子,要把男人的心勾出來,魅惑至極。 周遠喉結滑動,他就是個傻子現(xiàn)在也該開竅了。 他低頭看向懷里的人,眸色幽深,嗓音暗啞,“妖精,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邱白爬起來,想要夠他的脖子。 周遠趕緊扶起他,怕他摔倒,大手掐住他的細腰。又聽青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遠哥,我昨天就在勾引你了?!?/br> 這句話像是一個引子,瞬間點燃了周遠的yuhuo,他這才明白原來青年這一天都在耍著他玩! 他再也不想忍耐,一個用力將青年壓在身下,狠狠叼住了那兩片作亂的紅唇。 青年仰起頭,乖順地迎合著男人來勢洶洶的吻。 任男人在他嘴里掠奪,橫掃,直到舌根被吸吮的發(fā)麻發(fā)疼,他才哼唧了一聲。 周遠松開他,目光凝聚在被自己啃咬出血的嘴唇上,用指腹蹭了蹭。 “喜歡嗎?”他問。 青年看著他,“不喜歡。” 周遠的手下意識捏緊,卻又聽見邱白說:“不喜歡,你把我咬疼了,下次要輕一點哦。” 周遠瞳孔一震,看著身下露出狡黠笑容的青年,將額頭抵了上去,嘴里發(fā)出暢快的笑聲。 半晌,他摸著邱白細嫩的臉蛋,鄭重地道:“邱白,你不能后悔了。” 邱白不答反問,“你害怕嗎?” 這句話問得沒頭沒尾,周遠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他一點點啄吻著青年的眉眼,鼻梁,嘆息道:“寶貝兒,哥沒有退路了?!?/br> 邱白輕笑,抓住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沖男人眨眨眼,“它是你的了?!?/br> 周遠愣了一下,隨即挑了一下眉,俊朗的臉上勾起一抹堪稱邪氣的笑,他舔了舔牙尖,“我會好好享用的?!?/br> 說完俯下身去,在青年白皙的脖頸處親吻,吮吸,同時大手在邱白瘦削的胸膛上流連,一點點摩挲著上面的紅痕,那是他昨晚情動時留下的吻痕。 邱白被那雙粗糙的手掌撫摸得又癢又麻,他難耐地扭動,嘴里發(fā)出撒嬌一般的聲音,“哥....想要....” 周遠勾起唇:“要什么?” “嗯...哼....”邱白不滿地哼唧,把手向男人身下伸去,一把握住那個他肖想了好久的寶貝。 好大...是邱白的第一感受,隨之而來的就是害怕,頭腦瞬間清醒了幾分。 這么粗的東西能塞進去嗎?他不禁為自己菊花感到擔心,他會壞的吧。 這樣想著,邱白忍不住往后挪了挪。 周遠一直觀察著身下人的神色,將他的所有情緒都盡收眼底。見青年要打退堂鼓,他豈能允許? 他握住青年的膝蓋,微微一用力,將他拉了回來。 輕輕在邱白耳邊吹了一口氣,“寶貝兒,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它嗎?” 邱白忐忑地搖頭,試圖激起男人的同情心。 然而他這副樣子卻讓周遠更加興奮了,他惡劣地頂了頂胯,撞向青年緊實的臀部,“感受到了嗎?它可是很想要你呢?!?/br> 邱白簡直快要被嚇哭了,他不懂這男人怎么在床上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變得那么...那么邪氣,那么流氓! 周遠摩挲著邱白發(fā)紅的眼角,哄道:“別怕,別怕,哥會對你好的?!?/br> 可是他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眼神里的亢奮和躍躍欲試卻愈加濃重,渾身上下都在傳達一個信息。 你逃不掉了。 邱白:“......”哇的一聲哭出來,他好怕! 但是很快,一股快感從身下傳來沖散了他的恐懼,讓邱白的身體也軟了下來。 周遠低笑一聲,一只手快速地擼動著青年的性器,另一只手則是搓捏著他的乳珠。 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向邱白涌來。 “啊...”隨著青年一聲短促的尖叫,一股白濁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將那叢茂盛的黑森林沾濕。 邱白細細喘著氣,迷蒙地睜開眼,便看見自己造成的狼藉,老臉一紅,將腦袋埋進了男人的懷里。 周遠笑笑,隨意撥動了兩下青年釋放過后變得軟趴趴的小東西,然后手指順著臀縫緩緩移動到了那緊緊閉合著的后xue處。 借著青年射出的液體,指尖試探性地戳了進去。 周遠皺了皺眉,太緊了,進不去。 懷里的人受驚般抖了一下,生怕周遠稀里糊涂地就往里沖,趕緊提醒道:“哥,要潤滑才行。” 周遠立刻明白,拿起剛才給邱白涂的藥膏,“這個行嗎?” 邱白小幅度的點了點頭,他有點害怕,雖然平時sao得不行,但一動真格的比誰都慫。 可那根guntang的東西就抵在他的大腿上,時不時彈兩下,像是在向他示威。也讓他明白,周遠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所以他只能盡力讓自己好受一點。 一大坨藥膏被涂在了邱白的xue口處,冰涼的觸感從最隱秘的地方傳來,讓邱白羞恥極了,下身卻微微抬了頭。 周遠見狀輕笑,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壓,揉捏。漸漸地,那處變得松軟,順著藥膏的滑膩,一根手指終于戳了進去。 然后是兩根...三根...,青年小聲地呻吟著,后xue被塞進手指的感覺讓他既羞恥又有一種詭異的飽脹感。 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把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碩大guntang的柱體抵在他的xue口。 “寶貝兒,我要進來了哦?!蹦腥嗽谒呡p笑著,帶著挑逗之意。 你要進來就快點,跟我說什么! 邱白想罵他,但嘴卻被男人堵住了,只能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吻。 將青年吻得七葷八素之時,周遠下身一聳,將粗大的yinjing送了進去。 “嗯...”周遠忍不住咬了一下青年的唇,“寶貝兒,你的小洞太緊了?!?/br> 火熱緊致的甬道里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瞬間吸住了周遠的yinjing,讓他初嘗情事的他爽的頭皮發(fā)麻。 然而周遠是爽了,邱白要哭了。 周遠的yinjing太粗了,像一柄rou刃狠狠劈開xuerou,往最深處捅,把邱白撐的要壞掉了。 他眼角含淚,小聲哀求,“哥...慢一點....” 周遠低頭吻他,手掌摩挲著他的腰,那里是青年最敏感的地帶,他一碰,青年就攤軟了。 “乖,哥疼你。” 他輕聲誘哄,但是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停。 粗長的yinjing將火熱的甬道一寸寸擠開、填滿,又緩慢地抽離,xue里的媚rou就一層層纏上來,像是在挽留這個給它帶來極致爽感的客人。 男人伏在青年身上,額頭鼓起青筋,汗珠從他高高的鼻梁上滑落。他緊抿著唇,好像在克制體內(nèi)莫名出現(xiàn)的暴動因子,可他的動作卻又那么粗魯。 猙獰兇悍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貫穿嬌嫩脆弱的xue口,沉甸甸的囊袋一次次撞上白膩滑嫩的臀rou。 xue口處帶出一截紅色腸rou,腿根上泛起層層雪白rou浪。 腸液和藥膏混合成白色泡沫,“咕嘰咕嘰”作響,yin靡至極。 邱白聽著那yin蕩的聲音,不禁臉紅發(fā)燙,同時一股難言的酥麻像電流一樣從后xue中傳出,涌上他的大腦皮層。 “嗯啊....嗯...”嘴里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動情的吟哦,在下一秒又立刻閉上,邱白咬住下唇,不想發(fā)出那樣羞恥的聲音。 周遠俯下身舔舐他的唇瓣,迫使他張開嘴。 “寶寶,叫出來,我喜歡聽?!?/br> 一聲沙啞又低沉的“寶寶”讓邱白瞬間達到高潮,眼睛睜大,腳背繃直。沒經(jīng)過任何觸碰,他就那樣射了出來。 “呵?!敝苓h被青年可愛的反應逗得開懷,“喜歡這個稱呼?” 邱白瞳孔渙散,高潮的余韻讓他止不住顫抖,在聽到男人的調(diào)笑之后,又不自覺地蜷起雙腿。 “嗯...”周遠悶哼一聲,青年的驟然縮緊差點把他夾射了。 用力拍了一下青年的臀rou,粗聲訓斥:“老實一點?!?/br> 他舉起邱白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發(fā)現(xiàn)在大腿內(nèi)側還有一顆深色的小痣。于是他一邊cao干,一邊啃咬他大腿內(nèi)側的嫩rou。 邱白又爽又疼,攥住被子的指尖發(fā)白,他眉頭緊蹙,嘴里不斷發(fā)出細碎的呻吟,“哥....嗚嗚...疼...好爽...” 他拍拍青年的臉,“睜開眼,看看我是誰?!?/br> 邱白瞇起眼睛看,眼前的男人眉宇深邃英俊,額頭和鼻梁都布滿汗珠。平日里的冷硬和淡漠都被濃重的情欲所替代,狹長的雙眸里寫滿了欲望和占有。 邱白被他這副截然不同的樣子帥得心臟砰跳,他強忍著快要崩潰的快感,摟住男人的脖子,抬頭親了親他的薄唇,帶著哭腔嗚嗚咽咽地說:“是周遠...周遠...嗚啊...喜歡...” 男人被他突如其來的表白僵住一瞬,隨之而來就是更加猛烈的占有。 他架起青年的雙腿,用力向下壓去,幾乎要將邱白對折起來,同時下身狠狠地頂撞。 邱白被他狂風暴雨一般的cao弄顛得起起伏伏,一邊啜泣一邊哀求,“太深了...輕點...” “輕不了寶貝兒,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男人喘著粗氣,啞聲說。 邱白哭泣著,呻吟著,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似痛苦似歡愉的神情,全身上下都泛起了動情的粉色。 周遠看得愈加眼熱,粗長的yinjing兇狠地一下下?lián)v進緊窄的小洞里,那朵小花被他搗得發(fā)紅、爛熟,腸內(nèi)噴出汩汩yin液,灑在他的guitou上。 yinjing仿佛浸泡在溫水里,又熱又滑,不可抑制地又脹大一圈,帶著急需發(fā)泄的洶涌欲望。 男人不顧青年的嗚咽,狠狠貫穿他的身體,將柔嫩的xiaoxuecao成jiba的形狀,可憐兮兮地承受來自男人兇猛的撞擊。 在大開大合干了幾十下后,隨著男人一聲粗喘,一股股guntang的濃精射進了邱白的xue里,燙得他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身體痙攣似的抽搐了幾下,身前的yinjing顫抖著射出一點稀薄的液體,滅頂?shù)目旄性谏眢w里肆虐。 高潮過后,邱白睜著無神的雙眼喘息,心里松了口氣,結束了,可以睡覺了。雖然他也很爽,但是周遠的動作太激烈了,他這初次承歡的身體有點承受不住。 他動了動身子,想要抱抱周遠。然后震驚地發(fā)現(xiàn).... 周遠又他媽硬了! 邱白可憐巴巴地看向男人,渴望他能放過他,他還是第一次啊! 周遠憐惜地親了親青年的眼睛,然后眉眼帶笑地將他翻了過來,拍拍他的屁股低聲說:“寶貝兒,夜還很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