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就跑路,不要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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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進門的時候,賀熹正在沙發(fā)上和小情兒溫存,旖旎曖昧的氣氛隨著他的到來消失得干干凈凈。 屋外大雨傾盆,電閃雷鳴,被他背叛的丈夫和養(yǎng)父很快就會趕來,到那時……程池慢慢地眨了眨眼,露出一個有些孩子氣的笑容。 又能怎么樣呢?把他抓回去再從頭調(diào)教一次?再綁上床挨三個月的艸拖去結(jié)婚?或者像對待別的叛徒一樣,關(guān)進水牢淹死?澆上汽油燒死? 對那個人來說,被他戲耍的恥辱永遠不會磨滅,這就夠了。 程池帶上了門,滔天怒火與狂風暴雨都被暫時隔絕在外。他濕淋淋地站在玄關(guān),墨藍的針織衫吸飽了雨水,沉沉地墜在他身上,泛著瑩潤的微光。像是在暴風雨中尋得庇護的鳥類,安靜而疲憊地收攏羽翼,試圖護住殘留的體溫。 “出什么事了?” 賀熹扔掉手里剛開封的潤滑劑,半裸著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程池閉著眼搖了搖頭,自顧自地繞過他,拉開冰箱準備找點吃的。 賀熹兩三下套上褲子,接過程池手里的冰牛奶,一邊催著他去洗澡,一邊熟練地挑出幾樣食材準備做飯。 “賀總,這是?”小情兒一時沒看懂是正宮捉jian還是要玩3p,本著職業(yè)道德,他很干脆地提出了要求,“……多個人玩得加錢?!?/br> 賀熹剛把攪勻的雞蛋液倒進油鍋,頭也不抬地答道:“不用,你可以走了?!?/br> 拿了錢還不用辦事,小情兒果斷穿衣走人,臨走前還意思意思地收拾了沙發(fā),又把潤滑劑和套擺在茶幾上最顯眼的位置。 程池洗完澡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頭發(fā)還在濕噠噠地往下滴水,暖甜的柑橘香氣絲絲縷縷地散發(fā)出來。浴巾堪堪遮住鎖骨以下和腿根以上,水珠掛在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上,走動時一路灑落,從浴室到餐桌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痕。 餐桌上擺著一碗西紅柿雞蛋面,旁邊還有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 兩條長腿交疊著,露在浴巾外面小半雪白渾圓的臀rou被坐姿擠壓,顫顫巍巍地閃著水光,偏偏程池用餐時還不老實,時不時側(cè)身換一下上下交疊的雙腿,臀rou與椅面摩擦出咕嘰的水聲,直蹭得那張椅子滿是水光。 也許還有和他身上一樣的溫度和香氣。 賀熹咽了口口水,程池來得突然,他還沒辦完事,小兄弟硬得發(fā)疼,這會兒又脹大了幾分。 “我得罪了兩個人,你知道是誰?!?/br> 程池吃完面,喝著晾到溫熱的牛奶,無視賀熹兩眼發(fā)直的模樣,簡單和他說了來龍去脈,平靜道:“他們很快就要來了,你最好快點離開?!?/br> 賀熹沒有一點被鳩占鵲巢的憤怒,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一邊在心里不斷提醒自己程池不是他能碰的人,一邊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程池身旁,握住了他搭在餐桌上的左手。 干燥、溫暖、來自另一個人的體溫。 “你走吧,我給你添的亂夠多了?!背坛匚罩拥挠沂志o了緊,他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自嘲道,“……還是說,你想看我和他們在你的房子里做?” 賀熹沉默片刻,回味著掌心細膩微涼的觸感,爭辯道:“如果你不需要我,為什么要來找我?” 程池喝掉最后一口牛奶,放下杯子輕輕地笑了一聲。 “我需要你的,這就夠了?!?/br> 玻璃杯口殘留著一道弧形的奶白痕跡,像月牙似的。賀熹著了魔似的拿過杯子,指尖反復磨蹭,一點點抹去那彎帶著溫度的新月。 是牛奶的溫度,也是程池嘴唇的溫度。 賀熹越發(fā)心虛,他肖想著這個近在眼前的人,卻不敢抬頭看一眼。 “……如果我親你一下,你能馬上就走嗎?” 程池的語氣毫無波瀾, 他并不在意賀熹錯愕的目光,以及被點破心思后紅得滴血的耳朵。 “父親教會了我兩件事,勾引男人和殺掉他們。賀熹,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殺你,也不想讓你死?!?/br> 程池頓了一下,眼中慢慢泛起水霧,緊抿的唇線忽然放松,勾著一個似有似無的弧度。也許是淋了雨的緣故,他的嗓音低下去,能聽出一點不明顯的沙啞,叫人時帶著顫音,像是情動時的哀求。 “……賀總,別讓我難做?!?/br> 賀熹呼吸一滯,鬼使神差地點了頭。等他回過神來時,程池的唇瓣正壓在他唇上,舌尖探入口中,撩撥似的蹭過上顎。 浴巾從程池身上滑落,一半搭在賀熹腿上,一半堆積在程池左腳腳踝處。 賀熹下意識地往后仰頭,他靠在椅背上,程池半跪的右腿擠進他腿間,有意無意地壓迫著那團鼓脹的凸起。賀熹腦子里有根弦乍然崩斷,他本能地抬起左手壓著程池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右手按住腰身凹陷的弧度,像剛才蹭去杯口的奶痕一般,反復摩挲。 “唔……不……” 程池像是被擒住了要害,喉間擠出一聲難耐的呻吟,賀熹吮吸著他正要縮回去的舌尖,趁著程池張口,舌頭強硬地擠進他的口腔,肆無忌憚地掃蕩起來。 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拉成一道長長的銀絲墜在唇角,程池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腰間那只手上,那處實在太敏感了,男人掌心的細密紋路、修剪圓潤的指甲邊緣,還有虎口和指根處的薄繭……他幾乎能在腦海中完完整整地描繪出那只手的所有細節(jié)。 那只手的愛撫越發(fā)粗暴,掐弄腰窩的指甲幾乎陷進皮rou,程池腰軟得維持不住站姿,虛虛搭在賀熹肩頭的雙手不得不支撐起一部分重量,壓得他回過神來,松了腰上的力道。 槍聲乍響。大門被一腳踢開。 應朔走了進來,食指扣著扳機,槍口上抬,對準了他們。 “先生?!?/br> 程池的嗓音真真切切地帶上了情動時的沙啞,他了解自己這個寡言的丈夫,并不起身,而是就著半跪的姿勢,兩手扶著椅背,上身前傾,完完全全地將賀熹護在身下。 賀熹的視野被程池陶瓷般白膩的肌膚占據(jù),鼻腔里滿是暖甜的柑橘香氣。 “先……唔?!?/br> 應朔沒有多看賀熹一眼,他大步走上前,捏著程池的下巴,槍口壓著嫣紅濕潤的唇瓣碾磨,像是要搗出汁水來一般,直到漆黑槍管沾了幾縷血絲,應朔才把手腕往前送了送。 金屬叩開牙關(guān),發(fā)出一聲細微的響聲,很快就被更加yin靡的水聲蓋了過去。程池乖巧地張開嘴,吮吸吞咽著口中的殺器。槍管不長,完全吞下后,他還能用紅腫發(fā)燙的下唇討好應朔搭在扳機上的食指,像是啄吻般一下一下地輕碰屈起的指節(jié)。 稍有不慎,就會命喪當場,程池的力道把控得極好,總能在壓下扳機之前回撤。咔噠咔噠的輕響像催命符一般,伴著吸吮的嘖嘖水聲在屋里回蕩。 程池輕輕地擺了下腰,賀熹如夢初醒,搭在他腰上的五指略一收攏,便不情不愿地松開滑落下來。 “做了?” 應朔凝視著程池腰身上別人留下的指印,光潔的后背在程池的姿勢下拗成一段誘人的曲線,白得晃眼。 明知故問。 程池含著槍管,小貓似的嗚咽兩聲,慢慢地搖了下頭。 應朔終于松開了握槍的手,他微微俯身,兩手掐在程池的腰間,一把將他舉了過來。 “讓他走?!?/br> 程池的雙腿主動纏在他腰間,環(huán)在應朔脖子上的雙手握著槍,還帶著淋漓水光的槍管頂著應朔的后腦,程池貼在他耳邊,親昵得像是在說愛人間的私語。 “……不然我殺了你?!?/br> 應朔偏過頭,正好對上程池滿含笑意的眼神。沉默片刻后,他推開賀熹坐著的椅子,轉(zhuǎn)過身往沙發(fā)走去,托在程池臀部的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頂在他后腦的槍管明顯加重了力道,應朔恍若未覺,拿過茶幾上的潤滑劑,抵在程池身下擠了一大管進去。 程池扣下了扳機。 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仰面躺在沙發(fā)上,倒轉(zhuǎn)握住槍管,正要狠狠砸下去,手腕就被應朔捏得死死的,身下更是一次進去了三根手指。 程池的面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他的丈夫從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但在情事上卻格外持久,并且熱衷于以交媾的方式逼他屈服。 “先生……” 程池雙腿大張,疼得不斷發(fā)顫,被應朔捏住的手腕關(guān)節(jié)咯咯作響,他哀哀地叫了一聲,另一只手從應朔后頸滑下,抓著那條墨藍條紋的領(lǐng)帶,小力地往下拽著。 應朔順著他的力道低頭,偏偏避開程池的索吻,帶著酒味的唇齒往下幾寸,咬在凸起的鎖骨上。 “……你喝酒了,先生……”疼痛又加一分,程池說話時帶上了哭腔,尾音顫得厲害,“你答應過我,喝了酒就不做,你不能……” 程池面上一副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模樣,攥著領(lǐng)帶的手卻是閃電般地抓向應朔喉間,還未收攏,應朔已抽出在后xue擴張的手指,下身一挺,一貫到底。 “啊??!” 程池發(fā)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慘叫,應朔那玩意大得超出常人,平時擴張夠了,都要緩緩進入才能不至于疼得太厲害。這樣粗暴的行徑,還只在他剛被養(yǎng)父程玦送給應朔的時候有過。 太疼了。程池明明睜著眼,卻什么都看不見,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鴉羽般的睫毛顫了好幾下,眼中蓄滿的水汽聚成淚珠滑落,才叫他終于看清了應朔的面容。 你不能…… 不能騙我。 不能這樣對我。 程池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閉著眼扭過頭,死死咬住紅腫破皮的下唇,將那點突如其來的心酸與委屈壓了回去。 一如他遇見應朔之前。 應朔并不急著動作,xuerou痙攣著吸附上來,莖身被纏裹得死緊,源自受害者痛楚的抽搐極大地取悅了施暴者。應朔捉著程池的雙手,解開領(lǐng)帶,一圈圈地纏上他的手腕,打了個死結(jié)。 緊縛的雙手被應朔拉起,環(huán)繞住他的脖頸,形成一個親密無間的姿勢。 程池沒再反抗,應朔捏住他的下巴,他就乖乖地轉(zhuǎn)過頭來,應朔的拇指摩挲著他的嘴唇,他就順從地松開牙關(guān),含住指節(jié)吞吐吮吸。 最初的痛楚過去之后,濕熱柔軟的xuerou也本能地侍候起硬挺的莖身,配合著應朔的抽插放松收緊。 只是低垂的眉眼,再沒有看向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