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晾xue 鞭xue 虐腹 飲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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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聽說了嗎?就算白家那位貴為一國之母,在皇上那里也一點(diǎn)臉面都沒有呢!” “噓!小點(diǎn)聲。我也聽我家大人說過,那位穿得跟個妓子似的扒開屁股跪在御書房門口被人打那里呢!嘖嘖,擱咱們不得羞得一頭撞死!” “還在外邊扒光了打過板子吧!到底是男妻,地位哪里比得上咱們女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皇上雖然不給那位留臉,但也是護(hù)著的,上次在那位跟前無禮的大人又被發(fā)落了吧?” “說得是呢!看來啊,男妻地位低是低,但也是在自己爺們面前,外人可是辱不得的!” “誰說不是呢,你們可別忘了,那位可還獨(dú)霸后宮呢!” “嘶~我倒是覺得,那位比咱們有福呢!皇上三番五次拒絕充實(shí)后宮,那位給人做媳婦做到這份上,就算吃些苦頭名聲差些也是值得的!” ………… 男妻可打可罵可辱,但也得護(hù)著。這樣的觀念從皇宮流出散遍京城,再向大江南北傳播而去,讓做男妻者心中有準(zhǔn)備,娶男妻者胸中有底線。 鳳儀宮里,白子奕伸了個懶腰,吃了幾口水果,慢悠悠起身往宸韻殿走去。 到了大殿門口,白子奕也不進(jìn)去,在門口廊下的軟墊上雙膝跪下,壓低腰身側(cè)臉著地,掀起華麗的鳳袍露出赤裸紅腫的屁股,修長手指扒開兩瓣臀rou,還沾有點(diǎn)點(diǎn)白濁的xiaoxue被迫張開沐浴在陽光之下。 如今距離除此晾xue已有三個多月,白子奕不在意加罰,只要有陪伴喻鏡宸的機(jī)會就請假延期,后來加的日子多了便也不再計(jì)數(shù),反倒把晾xue當(dāng)作了情趣,不拘時間地點(diǎn),空了就跪趴在門口晾著,直至喻鏡宸不忙了過來鞭了xue才起身。 一陣涼風(fēng)吹來,激起了片片雞皮疙瘩。白子奕打了個戰(zhàn)栗,開始琢磨以后該去哪里晾xue。 現(xiàn)下已經(jīng)立秋,天氣越來越?jīng)?,這會兒快到中午了還不覺得冷,但再過些日子恐怕就不能在室外光著臀腿了。 花廳、暖閣、寢殿、書房……好像都沒有室外更有感覺。 想了半天沒有個頭緒,白子奕索性放空心思不再思考,反正想得再多最后也還是得聽他家陛下的,何必再做這些無用功。 半個多時辰后,身后有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白子奕彎了彎嘴角,更用力地扒開兩瓣屁股。 喻鏡宸接過麼麼呈上的柳鞭,利索地動手抽了十下:“起吧?!?/br> “陛下受累了,臣妾謝過陛下管教。” 穩(wěn)穩(wěn)接下私處毫不留情的鞭打,白子奕轉(zhuǎn)身給喻鏡宸磕頭謝恩后才起身。 “今日例行功課做得如何?”喻鏡宸邊走邊問。 白子奕落后一步垂首跟上:“回陛下,今日陛下去上朝后,臣妾用了陛下賞的剩飯,之后由麼麼代陛下訓(xùn)誡了二十臀板,背了三遍,最后吃了半個時辰的玉勢。麼麼說臣妾的身段不夠柔軟,每日需加半個時辰練體。” 喻鏡宸不愿讓宮女太監(jiān)碰白子奕的身子,一個月前給白子奕安排了一位教導(dǎo)麼麼。 “怎么沒有浣腸?” 白子奕臉頰微紅:“早晨陛下賞了龍精,臣妾、臣妾有些舍不得……” 喻鏡宸一挑眉:“可刷牙漱口了?”早晨,喻鏡宸把精水射在了白子奕后xue里,腥臭的晨尿則尿在了他嘴巴里。 “刷了的,臣妾吃完早飯后刷了牙?!?/br> 誰家是在飯后刷牙的,不過是舍不得嘴里殘留的那一點(diǎn)尿水的味道,直到吃完飯嘴里沒了味道才去清潔口腔。 喻鏡宸對此心知肚明,且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你那sao逼如今能灌幾壺水了?” “回陛下,差一杯不到兩壺。” “加到兩壺半,實(shí)在灌不進(jìn)去的就灌前邊?!?/br> “是,臣妾記下了?!?/br> 白子奕的男根如今被管控得極為嚴(yán)格,不僅不能出精,連排泄都無法自主,喻鏡宸想看他尿了他就是往里面倒灌水也得尿出來,不想看他尿他就是憋到爆炸也不能尿一滴,承歡時有時情動得厲害了擠出幾滴前列腺液都會被罰得凄慘。 午膳后,白子奕伺候了喻鏡宸午睡,然后脫光衣服去給自己浣腸。 他之前說的差一杯兩壺的水量已經(jīng)是他如今的極限了,但他家陛下既然規(guī)定了兩壺半,就必然一滴都不能少。 白子奕滿頭大汗地往自己后xue里灌了整兩壺,用比平時稍粗的肛塞牢牢堵住,緩了一刻鐘才鼓起勇氣把細(xì)管插進(jìn)guitou小孔里狠心繼續(xù)灌水。 半壺水?dāng)鄶嗬m(xù)續(xù)灌了一柱香時間才灌完,白子奕小腹鼓脹,猶如懷胎婦人。 用金釵把男根也堵住,白子奕艱難地爬回了喻鏡宸床前。 “灌完了?”喻鏡宸已經(jīng)睡醒,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是,臣妾已灌完兩壺半的清水,請陛下查驗(yàn)?!卑鬃愚日f話都費(fèi)勁,疼得跪都跪不直,顫顫巍巍地挺著大肚子給喻鏡宸看。 喻鏡宸盯著他的肚子半天沒說話,正當(dāng)白子奕以為他家陛下有哪里不滿意需要他改進(jìn)時,一句話問得他無言以對:“你個不知廉恥的yin婦,說,肚子里是誰的賤種?” 身體的不適影響了大腦的運(yùn)轉(zhuǎn),白子奕懵了一會兒才知道他家陛下是看見他這個樣子來了興致。 “臣妾也不知,求陛下饒了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 ?/br> “不知道?朕一年沒碰你,你居然都能大了肚子,不是勾引了野男人還能是為何,竟還有臉說不知道,天下間還有比你更沒有廉恥的婦人嗎?” “陛下,陛下,臣妾一年來日日盼著陛下臨幸,從沒碰過其他男人,求陛下明鑒!臣妾也不知這肚子怎么會變大……” “一派胡言!既如此,那朕就把這個賤種打下來,看你還有什么話說!”喻鏡宸說著,對準(zhǔn)白子奕的肚子重重踹過去。 “??!是!是!打、打下來!”鼓脹的肚腹被殘忍地踹癟,偏偏兩個出口都堵得嚴(yán)實(shí),白子奕被踹倒在地,臉色慘白,疼得呼吸都停了一瞬。 踹了有十幾下后,喻鏡宸抬起一只腳踩在白子奕肚子上,然后攜著全身的重量用力往下一跺,肛塞和金釵終于承受不住壓力被水流沖了出來。 那一瞬間,白子奕竟在無邊的劇痛中得到了極致的快感,口水流得到處都是,翻著白眼不斷抽搐。 “出、出來了!啊~陛下,好爽!哈~好爽?。 ?/br> 白子奕大張著嘴低聲喃喃,喻鏡宸聽在耳朵里演不下去了,哭笑不得地又踹了他肚子兩腳:“朕踹你你都能舒服成這樣,可見是賤到骨子里去了!” “嗯呢~陛下說得是~”白子奕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家陛下的粗口羞辱,每次都讓他激動得像條發(fā)情的母狗。 鮮紅的后xue和被環(huán)禁錮著的男根還在淅瀝瀝流水,白子奕就倒在地上這一灘水里,迷蒙著眼睛仰視他的陛下。 “起來,伺候朕如廁?!庇麋R宸踢著白子奕的頭催他趕緊伺候自己。 白子奕忙掙扎著爬起來跪好,輕柔地掏出讓他愛慘了的大jiba,迫不及待地含進(jìn)了嘴里。 強(qiáng)勁的尿液激射而出,打在口腔喉壁,白子奕大口大口吞咽著,上邊的嘴喝著尿,下邊兩個洞漏著水,不堪又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