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等到真正失去的那一刻,沈為安才明白,得救的人重歸深海是一件多么絕望的事情,選擇信任鐘海攤牌,眼睜睜看著鐘海離開,本來敞開通往溫暖的門,慢慢合上,光線越來越少,最終完全消失在房間里,屋子里的他重新墮入了黑暗。沈為安曾經(jīng)以為失去鐘海的這一刻,會冒出來很多念頭,絕望,血液,自殺或是死亡,但是真正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什么都沒有,他的大腦里一片空白,虛無,長久的虛無。他失去了對自己四肢的掌控力,大腦也停止了運作不再思考。 還好鐘海最終回來了,眼前的那扇門被推開,回來的不是暴怒的鐘海,當(dāng)然鐘海有的是暴怒的理由,但是他沒有。一個名叫沈為安的機械重新找到了發(fā)條,情緒回流到身體接著是神經(jīng)末端,最后是流淚,誰能有幸擁有一個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人呢?必須要滿足了。 五點,鐘海一個人站在陽臺上抽煙,煙頭的火光閃爍緊接著熄滅,天是灰蒙蒙的,清晨的水汽帶著寒意鉆進人的骨頭里,太陽快升起來了,沈為安還沒醒,而他孤獨的盯著那張遲來的契約。 書房被收拾出來,厚重的窗簾,燃燒的蠟燭,泛著油光的各種木架,昏暗曖昧的光源,活像個邪教祭祀場。 “安全詞?” “罪孽?!?/br> “你存在的意義?” “主人?!?/br> 最后奴隸虔誠的在主人腳背上留下一吻,契約初步結(jié)成了。 沈為安發(fā)現(xiàn)只有在他和鐘海處于不平等地位時,他才能獲得真正的平靜,疼痛變成了附庸,只有仰望著主人,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真正存在的價值。 “這個星期你將不需要使用到這里,束縛是仁慈,疼痛是獎賞,這個星期內(nèi)射精就受到懲罰。” 鐘海的白手套摩挲著沈為安的下顎線,青年仰視著,搖曳的燭火里,溫柔又色情。 溫柔的假象很快被擊碎,沉重的巴掌落在沈為安的臉頰上,力道很大,角度很好,沒有耳鳴,青年重新跪回原位。 鐘海伸出腳,沈為安會意的親吻眼前的腳趾,卻被冷酷的踹翻在地。 奴隸疑惑的望著自己的主人。 “不要思考,做我讓你做的事?!?/br> 很快沈為安就不會思考也不能思考了,鐘海拿出一捆看上去沒什么威力的透明細(xì)線,連接著乳環(huán)和他充血的yinjing,細(xì)線卡在冠狀溝里。 細(xì)線沒有彈性,又格外鋒利。沈為安小心翼翼不讓身體舒展拉扯到敏感的rutou和充血的前端。 鐘海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奴隸的小動作,他沒有表情,散鞭的一次擊打就覆蓋了沈為安的整個背部,很重,皮革摩擦過皮膚又燙,聲音很嚇人,但是并不疼痛,只是升高了皮膚的溫度。 隨著抽打的累加,沈為安的體溫升到了頂點,他呼吸聲變得粗重,完全勃起的性器被細(xì)線無情卡死,又拉扯到胸前的兩點,全身泛著一種瑰麗的粉紅。 “主人…嗯…主人……” 鐘海放下散鞭,換成了沈為安曾恐懼的長鞭,今天看到這條鞭子沈為安發(fā)自內(nèi)心的畏懼,鞭子里混雜的金屬絲線閃耀著邪惡的光芒。 “站好,三鞭之后我們的契約成立?!?/br> 沈為安站在木架前,雙手支撐,背對著鐘海,細(xì)線對性器和rutou的苛責(zé),讓他沒辦法站的筆直,第一鞭帶著可怖的破空聲毫無預(yù)兆的落在肩胛骨上方,他被鞭子的力道帶得前傾,長鞭吻過的位置,皮膚被撕裂,流出出血液,胸前的兩點也因為本能性的拉扯,滲出血珠。真切的疼痛并沒讓之前的恐懼減少,反而因為難以承受的疼痛,使恐懼變得更加的強烈,在第二鞭落下之前,沈為安忍不住的顫栗。 “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了,不,應(yīng)該說你沒有任何的權(quán)利了,從今天開始,為我而存在?!辩姾L蛉ケ藓凵系囊后w,汗味鐵血味混合著沈為安獨特的味道。 接著是第二鞭和連續(xù)的第三鞭,劇烈的疼痛在沈為安腦海里炸開,他全身汗水,死死攥著木架不讓自己倒下。 很難相信在這樣極端的可以擊碎一切的痛苦下沈為安的性器還是硬著,并且看上去極度興奮。 鐘海讓沈為安跪在自己雙腿之間,掏出了硬挺。 然后主人發(fā)泄在奴隸脆弱的喉管里,任憑奴隸臉憋的通紅。 我已經(jīng)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來看看我想要什么吧,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