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木馬
農(nóng)歷三月十五,周六,陰,宜動土,忌嫁娶。 安靜的墓地,黑色的墓碑上恬靜微笑的女人。 這么看青年九成九長得像他媽,沈為安彎下腰去拔除墓碑前的雜草,手指抹去照片上的灰塵。 “我媽生前最恨這里,結果死后還要埋在這。” 鐘海沒有說話,只是攬過沈為安,支撐他發(fā)軟的身體,充當他的脊椎。 “媽,我回來帶你走啦?!?/br> 兩人站在墓前,身后跟著等待遷墳的工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他們麻利的打開了眼前的土包,挖出了那個透明樹脂罩,掏出了罩子里的骨灰壇。 端著這個冰冷的壇子,所有人都沒有發(fā)出聲音,沈為安一路小心的捧著,車駛向了鳳凰山公墓。 山上的墓地沒有那么潮濕,左右祭臺上的鮮花,也比陰冷的家族墓溫馨得多。 這是第二次把母親放入地下了,沈為安沒有第一次的歇斯底里,反而有種事情畫上句號的圓滿。他摩挲著嶄新墓碑上母親的照片。輕輕說:“mama,我們會好好的?!?/br> 鐘海只看到沈為安嘴唇動了動,沒聽清他說什么,但是看他神色輕松許多,也松了口氣。 車子離開的時候,也許是巧合,太陽掀開了烏云的一角,照亮了墓園那邊的土地。 半路停車買水,沈為安拉過鐘海,在男人的側臉上印上一個吻,”墓地的錢,等我工作了還給你?!?/br> 鐘海短促的笑了笑,拉了拉沈為安的卷毛”那你可要工作很久才還的上了,還是rou償吧?!?/br> 沈為安明白鐘海的意思,不再糾結,只是望著鐘海,在心里念道,謝謝你,我的鐘海,我的主人。 周日,鐘海一大早帶沈為安去醫(yī)院做了一次評估,狀況很好,除了遇到了討厭的弟弟以外一切都很順利,中午還去看望了寄養(yǎng)在朋友家的喵喵,又帶著沈為安買了些衣物,生活用品。 下午,清算的時間來到了,而沈為安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他雖然赤裸著,但是在家赤裸這件事,他已經(jīng)習慣,早就不會讓他產(chǎn)生負擔。 沈為安光著身子,抱著沙發(fā)上的枕頭舒服的窩著,剛剛吃完一頓鐘海拿手菜,電視里放著海綿寶寶,鐘海在書房里敲敲打打,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別弄了,忙一天了,來休息會。” 鐘海走到沙發(fā)邊,拍拍沈為安因為溫暖而變得酡紅的臉。 “你是不是忘記什么東西了?寶貝?”手上拍打的力道加重,沈為安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但是找不到那個準確的點,他順從的跪下來,可看上去還是懶洋洋的。 “主人…”沈為安雙手背在身后,下巴搭在鐘海膝蓋上,像一只真正等待主人愛撫的小狗。 鐘海摸了幾把眼前這個毛茸茸的頭,從口袋里掏出了眼罩,蒙住了這雙泛著水光,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你會喜歡的?!?/br> 答案是一定不會喜歡,沈為安腹誹著。 奴隸被主人拉著進到了書房里,眼罩被掀開,房間里多了一架玩具木馬,不是什么情趣用品,就是一匹真正的會前后擺動的棗紅色搖搖木馬,除了比玩具大上一些,看上去并沒有其他的機關。 沈為安跪在地上,木馬比他肩膀的高度還要高上一些,馬頭兩側黑色的眼睛畫著長長的睫毛,這樣可愛的東西,實在不能使誰害怕。 “你還記著,你這周射了幾次嗎?” 到這個時候,沈為安終于明白,這是秋后算賬來了,他臉上血色褪去,這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誰還能記得射過幾次,這種小事呢,他想鐘海大概也不記得。 “四次…主人?!?/br> “哦?是嗎?” 鐘海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足尖碾了碾沈為安雙腿間垂著的性器。 潤滑劑和仿真的假陽具被扔在沈為安面前,“自己塞進去?!?/br> 假yinjing的大小與鐘海的類似,橡膠制品,rou色,沈為安除了覺得羞恥,并沒有感受到其他壓力,他身體發(fā)燙,趴伏在地上,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探入自己后xue。 男人一直盯著那個收縮紅艷的洞口,看著它吞入手指,慢慢松弛,最后納入自己陽具的復刻品。 假陽具完全進入身體的時候,沈為安喉嚨里無法自抑的發(fā)出呻吟,熟悉的尺寸與身體契合,血液涌往下身。 鐘海將沈為安的雙手隨意的用布帶捆扎在背后,“現(xiàn)在享受你的禮物吧,寶貝?!?/br> 青年吃力的分開雙腿,坐在木馬上,體重將體內(nèi)的性器推往更深的地方。木馬的高度比正常的高太多,坐在木馬上的人腳無法落地,手又被限制,只能任性器開拓腸道。 yinjing一直往更深的地方進發(fā),小腹上被頂出了形狀,這些都還能忍受,真正不能忍受的是,沒有雙手保持平衡的沈為安,一個不慎讓身下的木馬,前后晃動起來。 木馬開始晃動,假陽具上下頂弄擦過前列腺,沈為安無法控制的顫抖,木馬晃動的更加厲害,形成了惡性循環(huán)。 鐘海站在一邊看著沈為安自己玩自己,還嫌不夠,上去加了把火,讓木馬劇烈的前后擺動起來。 “啊…不…”沈為安的言語被頂弄得破碎。 鐘海扇了幾下眼前泛紅濕潤的臀部。“今天你可以隨意射了,這星期射了七次,那就七十分鐘,希望你玩的開心。” 眼罩重新蒙上了沈為安的雙眼,鐘海離開了房間,敞開著房門,欣賞著奴隸越來越勾人的呻吟聲。 房間里棗紅色的木馬上,染上一股又一股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