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飛機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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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秦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從不缺少擁抱,他也從不吝于給予他人擁抱。在余秦的眼里,這個混進了曖昧氣息的親密動作至多就是一場翻云覆雨的前戲,和見面打招呼一樣稀松平常。 但是現(xiàn)在只是站在病房門口,看著懷里窩著的一團小小少年身軀。余秦的下巴頂著蓬松的發(fā)旋,脖頸處鉆進了幾根清爽干燥的發(fā)絲,像小貓一樣撓著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他竟然有點舍不得結(jié)束這個突如其來的相擁,視線順著光潔的后脖往下,細小的汗毛在空氣里盈盈發(fā)亮,從領(lǐng)子下還能窺見薄薄的肩胛骨,余秦不由自主地順手摸了一把,隔著衣服觸摸到溫?zé)崞教沟谋臣?,喉結(jié)難耐地上下滑動了一下。 等等,這個手感,怎么有點熟悉..... 余秦低頭一看,懷里正在被自己揩油的小貓也恰好抬起了頭,四目相對,雙方的眼神從迷茫瞬間變?yōu)檎痼@,余秦的旖旎遐想被殘忍打破—— “我cao?!明....” “江好你大爺?shù)?,你還有臉來!”余秦卡在喉嚨里的曉字還沒出口,病房里一聲怒喝先發(fā)制人,一塊腥臭黏膩的東西帶著風(fēng)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面拍到了余秦的臉上,“滾蛋!” 眼前視線瞬間被一片灰褐色覆蓋,漫天的腐爛泔水味差點沒把余秦活活頂出了十里開外,還抱著人的胳膊也順勢松開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間,余秦有種靈魂脫離了軀殼的錯覺,猛地撞上了還在門后窺伺的江好。江好扯著余秦領(lǐng)子一把將余秦拖回門后,人模狗樣地理理衣角,從口袋抽出一張手帕:“鯡魚罐頭不好洗,樓下有洗手間,兄弟。” 瞅了瞅余秦簡直要將江好生吞活剝的眼神,江好想了想,表情不舍地補充了句:“手帕就不用還了?!?/br> “真對不住啊余先生?!眳蚊餍菉^力地扭過頭想看一眼無辜受累的余秦,然而趴著的姿勢是在不好發(fā)力,撒氣般順手掐了一把在床邊殷勤按摩的江好,“江好說今天來看我,剛剛我還以為是江好,鬧著玩呢?!?/br> 這是醫(yī)院頂樓的VIP病房,不僅從通道到病房門口把關(guān),每個病房也是個人專屬,大門還貼著病患信息,也難怪呂病號一頓猛如虎的cao作誤傷友軍了。 “算了,沒事,沒.....嘔!”醫(yī)院的毛巾有些發(fā)硬,余秦的干干凈凈一張臉都被搓紅了,面對還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呂明星,余秦自然也沒好意思再苛責(zé),結(jié)果剛一開口就又被周身似有若無的臭氣堵住了嘴。 身后的明曉毫發(fā)無傷,他比余秦矮,罐頭迎上來時被余秦用臉全部接住了。明曉輕飄飄地咳嗽了一聲,似乎要說些什么。正用毛巾瘋狂蹭臉的余秦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心道不好。 這天殺的不會要說我陽痿這件事了吧! 鑒于不久前才被明曉那提了褲子不認人的渣男行徑殘忍對待,余秦相信以明曉低的快要沖破地心的道德底線,一旦兩人的關(guān)系捅破了,明曉一定會不負他望將這件事兒當(dāng)成笑料廣而散播。 胡亂地左思右想中,明曉卻舌頭一轉(zhuǎn),吹起了愉快的口哨。 余秦忽然覺得自己身后其實站著的是個惡魔,正在一點點蹂躪著自己可憐的尊嚴。 “你剛剛在門口喊了一句什么明?”正當(dāng)余秦如坐針氈時,按摩得手臂發(fā)酸江好收回了手,若無其事地隨口扯起了話題。一雙桃花眼在余秦和明曉之間感興趣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你倆認識???” 余秦和明曉遵循拍片不露臉的原則,在余秦看來兩人也只是有緣偶爾睡幾覺的關(guān)系,壓根沒把明曉往自己朋友圈帶。因此即使是江好,也渾然不知面前的兩人其實早就是蓋一床被子的關(guān)系了。 當(dāng)然,這層關(guān)系止步于余秦發(fā)現(xiàn)自己不舉前。 “不認識,不認識,其實是我剛剛突然想起,明,明.....嗯,明天我還要上班!”余秦的后背直冒冷汗,忽然腦袋里靈光一閃,勉強搪塞了過去。沖向病房門,“我還是去一下外面散散味吧!” 一片兵荒馬亂的逃亡中,余秦不忘順手用胳膊卡住了明曉的脖子:“這位朋友麻煩您帶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吧非常感謝您好的我們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二位再見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顧不得江好的回答了,余秦鎖定了目標(biāo),手臂猛然發(fā)力,夾人,開門,躥出,重新踹上門,狂奔,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直到將人連拖帶抱地扯進了洗手間,余秦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咳咳,咳咳咳?!币宦返念嶔ぜ由蠚夤鼙黄?,明曉幾度險些被勒死,此時明曉還沒從腦袋缺氧的天旋地轉(zhuǎn)中恢復(fù)過來,眼冒金星時,感覺自己被扔進了一個冰冷濕潤的小隔間。 余秦從洗手池撈走一瓶洗手液,扯著褲腰帶逼進了明曉,猶如一座大山堵住了明曉的去路。余秦反手鎖上了隔間門,湊近了明曉的耳朵,語氣恨得像要咬碎一口牙:“讓我看看這又是哪個玩得起的小弟弟???” 說完,余秦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厚實的肱二頭肌發(fā)出了暴戾的嘎吱響。身下馬桶蓋的冷意透過褲子滲進屁股,明曉能屈能伸地陪著笑:“您,您玩得起好嗎,小弟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 “我聽說,你到處說我不行了?”余秦悄悄觀察著明曉那快嚇傻了的表情,故意一邊拿捏著明曉一邊示威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 完了,得罪人遭報應(yīng)了。 其實明曉也就看著囂張,里子其實就是個十足十的窩里橫。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世界那么大,被他挑釁后的炮友還能重新遇上,他也沒有把握面前這個突然換上一臉狠戾的男人不會把他暴揍一頓:“我沒有說啊哥,我和呂明星也就剛認識啊,我倆光喝酒了啥也沒有說啊,都是男人,我知道這不行的事兒說出去也太缺德了,你不能這么對我啊哥....” 明曉說到后面都帶上了哭腔,似乎還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結(jié)果余秦似乎并沒有打算聽完他的自證,將明曉的臉往自己的襠部一壓:“你倒是看看,我哪兒不行了?!?/br> 硬,很硬,雖然還隔著褲子,但明曉的臉能感受到鼓起了的一大塊,精神百倍,蓄勢待發(fā)。 明明眼前這個人幾天前還擼都擼不起,現(xiàn)在光是和自己面對面站在廁所就硬了? 薛定諤的不舉嗎? 明曉還在腦洞大開,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被提了起來。下身一涼,褲子被剝了下來。 “哥,等等,這里是醫(yī)院,唔.....”一雙手已經(jīng)在自己大腿根游離起來,手心有些粗糙,摩擦得帶動全身都起了火。明曉殘留不多的理智試圖cao縱雙手阻止在自己腿上作惡的另一雙手,但最終還是臣服于身體的欲望,順從地劈開了雙腿。 余秦充耳不聞,一手將明曉的兩個手腕裹住按過頭頂,另一只手拉下明曉的內(nèi)褲,露出了草叢中挺立的小兄弟,屈起手指,狠狠地彈了一下yinjing的頂端。 “啊!”說不清楚是舒服還是痛苦,明曉渾身顫抖了起來,余秦泄憤般對著明曉的yinjing又捏又揉,yinjing興奮地冒出來水。余秦惡作劇地對著冒水的guitou又扣又撓,明曉被刺激到雙腿在空中亂蹬,閉上眼享受著,順勢抬高了屁股,在余秦面前展示出自己羞澀的花蕾。 余秦見明曉不再反抗,松開了禁錮著明曉的手。一把掀翻了明曉,讓明曉弓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用指頭單手撥開了剛剛拿進來的洗手液蓋子,純白順滑的洗手液緩緩流出,最后滴在了明曉軟嫩的臀部上。明曉抽搐了一下,余秦將洗手液抹過臀縫,花蕾正興奮地一收一縮,混合著一些guitou冒出的jingye,共同組成了一片yin靡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