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后當(dāng)然要泡溫泉解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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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賽馬還有兩個小時,女人帶著大黑馬抓緊熟悉走馬的規(guī)則,力求做到最好。 臨近比賽時間,卡灰村的人嘰里呱啦的叫著就來了。 眾人前去“叫陣”,村長假裝謙虛不想比,擺出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 對方上套,覺得德吉村是怕了,步步緊逼。 卡灰村領(lǐng)頭的騎手得意洋洋坐在馬上喊話:“你們也就是跳舞強,賽馬,不行的。快點,有沒有人出來比試?!?/br> 這話難聽,一下氣到眾人,村長氣的臉紅脖子粗,索朗諾布也氣得不輕,死死盯著坐在馬上說話的人。 索朗諾布阿爸喊話:“讓我們答應(yīng)行,但不能白比,得有彩頭?!?/br> “行,條件你們開,別拖拉了,隨便來個誰痛痛快快比試一場吧。我看你們是沒人敢上場吧!膽子比女人還小,懦夫!” 對面人哄堂大笑,他們知道德吉村沒人擅長走馬,打心底覺得德吉村的人不會贏,自然狂妄。 “聰明人用成果說話,傻瓜才用舌頭吹牛。你們這么能吵,是不是馬術(shù)不行,只能靠喊了。”女人騎著大黑馬從人群后面緩緩走到卡灰村人面前,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微微抬起的下巴彰顯她的傲氣來回應(yīng)他們的挑釁。 對面的男人笑得更大聲,“你們是沒人了嗎,讓一個女人出來說話。” “女人又如何?我還怕你們輸了像女人一樣哭呢。你自己說的,隨便來一個人應(yīng)戰(zhàn),怎么,怕了?” “怎么可能!”對面男人眼神變得陰鶩,“你是誰?是德吉村的姑娘嗎?我說,兩個村的比賽別扯到其他地方的人吧?!?/br> 女人指著索朗諾布抬了抬下巴,“我是他老婆。怎么不是德吉村的人?” 索朗諾布驚得眼睛都瞪圓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女人。女人低頭對他眨眨眼,跟他小聲說“別慌?!边€順手拿走他別在后腦勺的墨鏡。 卡灰村騎手被噎的說不出話,放下一句狠話,“你要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br> 女人沒理他,比賽鑼聲敲響,卡灰村騎手先躥了出去,他的馬顯然是走馬老手,速度很快,姿態(tài)也保持的很好,蹄音兩聲,他臉上一直掛著得意地笑容。 索朗諾布拳頭都攥緊了為女人擔(dān)心。 500米沒跑出去,身后比他更響亮頻率也更快的馬蹄聲響起,他一回頭,女人已經(jīng)與他齊平了。 女人加速略超過他,回頭看著他說:“小溪里的水成天叫嚷,大海里的水從不咆哮?!边@是女人用藏族諺語回?fù)簟?/br> 看到卡灰村騎手吃癟的樣子女人心情大好,揚鞭給了大黑馬一下,大黑馬被激勵走的更快,噠噠噠噠的馬蹄聲清脆有力,大黑馬姿態(tài)優(yōu)美的同時速度又極快,兩蹄交替時快的都要看不清了,連尾巴都用力繃成一條直線。 女人微笑的表情始終沒變過,略過人群時她還點頭致意,5000米的比賽,她始終超卡灰村騎手800米,以絕對優(yōu)勢取得壓倒性勝利。 卡灰村選手是個輸不起的性子,像瘋了不服氣一樣非要再比一場跑馬。 女人還是微笑應(yīng)戰(zhàn),跑馬比賽時女人和大黑馬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速跑出去,簡直人馬合一,又是以落下卡灰村騎手一大截的優(yōu)勢取得勝利。 卡灰村的人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尤其是女人說“彩頭就是一匹馬好了,你們誰的馬留下來?”后,全成了鍋底灰。 說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輸了也不能抵賴。但是馬都是這些騎手們教出來練出來的,送出去也確實舍不得。 村長笑呵呵出來打圓場,“還是友誼第一,我們不要你們的馬,還是歡迎你們來做客,來的時候帶點rou就當(dāng)是彩頭了?!?/br> 兩村人一掃之前的劍拔弩張,熱熱鬧鬧的說話去了。 索朗諾布扶著女人下馬,高強度的騎馬累人,女人下馬有些站不住,直接跌倒在索朗諾布的懷里。索朗諾布默默扶住女人的腰,倆人誰也沒戳破這曖昧的時刻。 “嗯……”索朗諾布緊張的看著女人開口,“我知道這么說有點快,但我是真心喜歡你,你……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女人看了索朗諾布一會兒,噗嗤一樂。這一樂讓索朗諾布本就高懸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我都說了,我是你老婆了?!迸颂ь^踮腳在索朗諾布臉頰上吻了一下。眉眼含笑看著索朗諾布:“你猜我愿不愿意。” 索朗諾布都要樂瘋了,恨不得原地跳起來,女人沒給他機會,只是牽起他的手,“走啦,還得給馬去降溫?!?/br> 女人和索朗諾布開車?yán)蠛隈R去河邊給他洗澡降溫,洗到一半女人長嘆一口氣,“我也想洗澡?!?/br> “那我?guī)闳厝??!彼骼手Z布把大黑馬安頓好又帶著女人到附近山上的野溫泉。 “這個溫泉離村子遠(yuǎn),沒人來,你洗吧,我等你?!?/br> 女人下水洗澡,索朗諾布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十分“正人君子”。問題是女人目前不想要君子,所以她決定做點什么。 索朗諾布隱約聽到女人喊他,又聽不太真切,就來到溫泉邊,卻沒看見女人,四處張望。嘩啦一聲,女人冒出水面,一捧水潑到他臉上又退到水里。 “你又捉弄人。”索朗諾布無奈的笑著抹去臉上的水珠,控告女人的“惡行?!?/br> 女人潤白的肩頭和鎖骨裸露在水面,看得索朗諾布口干舌燥,又覺得不太好,想趕緊離開。 女人伏趴在池岸,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裸露出的肩頸,伸出帶著水珠的纖手向索朗諾布勾了勾,笑的魅惑,“你來,我跟你說個事兒?!?/br> 索朗諾布靠的離她更近,女人笑容更盛,伸手?jǐn)堊∷牟弊又敝蔽亲∷淖齑?。他剛要驚呼,女人的舌頭就探入他的口中,熱情的勾起他的舌頭與她的小舌勾纏。 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索朗諾布單膝跪在岸邊,單手捧著女人的側(cè)臉回應(yīng)她的熱情,唇舌糾纏漸入佳境。 女人卻在此時拉開兩人距離,女人眸子晶亮,索朗諾布在女人臉上看到熟悉的壞笑就知道女人有要使壞了。 女人抱住索朗諾布脖子的手用力往下一拉,他瞬間失去平衡,倆人以躺倒和撲倒的姿勢一起跌入溫泉中。 “哈哈哈哈哈!”使壞成功,女人開心極了的放聲大笑,“你也洗洗嘛。” 索朗諾布狼狽的起身,表情晦暗不明,女人怕他生氣,立刻抱住索朗諾布撒嬌,“我是為了好玩兒嘛,你不要生氣。我想讓你也洗洗?!?/br> 索朗諾布倒是沒生氣,他此刻腦子里想的是:還好外袍脫了,不然真要光屁股回去了。 然后他就感受到女人胸前的軟rou抵著他的胸膛,他的手正摸在女人的腰肢上。 女人貼的更緊,“你原諒我好不好?!彼骼手Z布根本沒注意女人說了什么,低下頭眼里只有一張一合的紅唇。 索朗諾布伸手扣住女人和后腦勺,對準(zhǔn)紅唇吻下去,反客為主,急不可待的用舌頭征服女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