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男主的第二條大腿(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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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肯放他走,我便答應(yīng)加入你妖界,為你效力!” 沐清遠此話一出,兩人均是一驚。 蕭陌想不到沐清遠竟然老好人至此,僅僅因為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同門師弟,就肯答應(yīng)雷鮫為他效力,要知道這幾千年他都一直沒有答應(yīng)他。雖然身在妖界,但他始終堅持自己是天界中人,甚至在遇到蕭陌這個陌生人時,只因和他同為天界之人,便肯出手相助于他,可見他對天界還是有情誼的。 而如今,他卻為了他肯入妖界,為妖王效力。 蕭陌看著他,眼眸深了深,嘴唇囁嚅了幾下,想說什么,卻又始終說不出來。 三人沉默許久后,雷鮫才道:“值得嗎?” 是呀,值得嗎?就為了他,他的仇人,值得嗎? 沐清遠笑了笑,眼角又溫柔了幾分:“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在你妖界幾千年,你沒趕我走,還肯給我庇護,這等恩情我本就應(yīng)該報答。如今不過是順湖水推舟而已。”他轉(zhuǎn)向蕭陌,“師弟也不必介懷,我并非因你之故才加入妖界,實在是如今我并無別處可去,加入妖界也算是適得其所?!?/br> 蕭陌藏在寬大袖中的手緊了緊,十指緊緊捏成拳,眼眶紅了紅,望著沐清遠道:“師兄,我并非故意瞞你真實身份。你對我的幫助,我一定感激在懷,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或者別人對你說什么,我都希望你相信,我絕不會害你。以前的事,我就當做是前塵往事,全都忘記,如果師兄要追究,我也隨時歡迎師兄來找我?!?/br> 沐清遠以為他在說他被雷鮫關(guān)起來羞辱的事,也沒多想,甚至為他能夠想得如此通透而高興,他對他點了點頭:“師弟你走吧,有我在,他攔不住你?!?/br> 蕭陌朝他一拱手,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轉(zhuǎn)身便走。 雷鮫本想攔,但沐清遠已經(jīng)飛到他的面前,阻了他的去路。 如今沐清遠愿意為他效力,雷鮫自然十分高興,而至于蕭陌,反正他體內(nèi)有他的育妖珠,他知道他這輩子都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便也暫時由他去了。 只是不知為何,他瞞住了蕭陌的真實身份,只隨沐清遠一同回了妖界。 蕭陌一路出了妖界的最后一道結(jié)界,來到惡川邊上,忽而遇到一個人在對岸閑閑而立。 他身披銀甲,看著岸邊的某處,似在沉思,就連蕭陌的出現(xiàn)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蕭陌此時還是狐妖模樣,見到那人身影后,才立馬換回原型,以帝君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兒在此處沉思良久,不知有何難事?” 蕭玄風(fēng)這才回過神來,眼神竟有一瞬的躲閃,似乎有點被撞破心中事的窘迫。 但也只是匆匆一瞬而已,他掩飾得極好,幾乎瞬間就恢復(fù)成原來那副孤傲無懈可擊的模樣,導(dǎo)致蕭陌都懷疑剛才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父皇?!?/br> 蕭玄風(fēng)朝他拱拱手,蕭陌背著手點了點頭,儼然一副嚴父的模樣,但其實心里慌得一批。不是怕蕭玄風(fēng)會突然朝他發(fā)難,而是怕他看出自己身上有什么異樣來。 好在那育妖珠已經(jīng)被妖王給暫時封住了,并沒有作妖,是以他才能裝原來的蕭陌做做樣子,否則自己早就在蕭玄風(fēng)面前露了怯了。 “兒臣得知父皇獨自去妖界探查,半月都沒有回來,實在擔(dān)心,所以前來看看?!笔捫L(fēng)拿出一把寶劍,遞到他面前道,“父皇走時,把靈魄給忘了,我特意給您送來,如今父皇平安回來,兒臣便放心了?!?/br> 蕭陌眉梢不易察覺地動了動,心里不禁想:是擔(dān)心他回不來還是擔(dān)心他回來了?這還真的不好說。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和他撕破臉皮的時候。 他接過靈魄道:“讓你擔(dān)心了。我去妖界探查半月,發(fā)現(xiàn)那妖王如今已經(jīng)回到妖界,恢復(fù)了靈力。妖界妖族眾多,此時也并不是抓那妖王的好時機,我沒帶靈魄,便不敢貿(mào)然擒他。但是我已經(jīng)與他訂下契約,從今往后妖界和天界互不干擾,和平共處。今后便不會再動干戈了。” 怎么樣,原本他可是要和你訂立契約的,如今被自己一攪合,你便沒了這條大腿,看你以后還怎么反我? 雖然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 他看了看惡川邊上自己與妖王第一次交媾的地方,面上不禁紅了紅。雖然那里早就沒有了兩人的痕跡和氣息,但是一看到那里就想到那日,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剛才蕭玄風(fēng)看的好像也是那里,那天,不知被他看去了多少?一想到這里,他面上不由得又是一紅,然后在被蕭玄風(fēng)發(fā)現(xiàn)之際,趕忙扭過頭,看著惡川上那滾滾流過的江水。 忽而,江面上吹過一股冷風(fēng),冷風(fēng)過處,卷起幾片白毛浪花,惡川之水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冰凍,形成了一條透明的冰帶,就連惡川沿岸,也在那冷風(fēng)過處迅速結(jié)冰,周圍的溫度驟降,就連天空似乎也瞬間變得安靜下來,仿佛天地間的活物都在這一瞬間被凍住而止息。 蕭陌二人站在江邊,靜靜看著這一壯觀景象,都同時做好防備,在沒有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之前,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貿(mào)然做什么。 等周遭全都變成白茫茫一片后,惡川盡頭緩緩出現(xiàn)一個白色的身影,隨著那身影的出現(xiàn),天地間傳來一聲蒼涼沉郁的樂聲,不知道是什么樂器所奏,飄飄渺渺,不成調(diào)子,如同輕紗一般傳來。 那白色身影越來越近,明明剛才還在天邊之遙,轉(zhuǎn)瞬間卻又到了兩人近前,僅有數(shù)十丈的距離。 兩人定睛一看,見那白色身影是一只渾身通體雪白的雄鹿。那鹿走得看似緩慢,一步一挪都盡顯優(yōu)雅,仿佛正在林間漫步,但兩人都知道它能瞬間從那么遠的地方走到近前,速度絕不會慢,恐怕不是神獸就是什么妖物。 那雄鹿的鹿角異常寬大,從秀雅的頭頂朝兩邊分開,分成無數(shù)枝杈,僅憑rou眼便能看出至少有三四尺寬,也是純白色的,將它襯托得更是潔凈美麗,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那股飄渺的樂音正是從它頭部發(fā)出的。 待到它走到兩人近前,兩人才看到它背上還馱著一個人。那人閑閑地躺在雄鹿背上,頭靠著雄鹿的頭頂,手中正拿著一只骨笛,信馬由韁地吹著,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吹得好不好,即使沒有一個音符在調(diào)子上,他也吹得如癡如醉,不成樂章的音符從那古拙的骨笛中發(fā)出,竟也有幾分飄渺出塵的感覺。 那是一個頭發(fā)雪白的美貌男子,他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衫,外面罩著一件似有若無的藍色紗衣,寬大的袖袍將那雄鹿的身軀幾乎都要罩住,白發(fā)飄如飛雪,從雄鹿的脖頸間垂落下來。 他潔白如雪的手指不時在那骨笛上微微跳動,使那骨笛不停發(fā)出不成調(diào)子的樂音。 蕭陌看到那人時心里一陣沒來由的悸動,只因他平生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人,那男子的美已經(jīng)超越了他的認知,再加上在這漫天晶瑩的環(huán)境當中,更是將那男子的美和神秘襯托到了極致。 但蕭玄風(fēng)卻并不像他那樣。在看到那男子后,他幾乎立馬就進入了警戒狀態(tài),似乎生怕那男子會突然對他發(fā)難似的。 那男子也好像發(fā)現(xiàn)了岸邊的他們,他讓那白鹿停下,口中骨笛緩緩垂落,發(fā)出一聲清幽的“哦”聲,似乎也有些意外。 “想不到竟在此處見到天界帝君和皇子殿下,在下失敬?!闭f著對二人微微垂了垂頭,但除此之外,便沒有了更多的舉動了,甚至連姿勢都沒有一點點改變,說恭敬吧說不上,說不敬也不算,總之就是很隨便的一個舉動,仿佛在路邊遇到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隨便回應(yīng)了一下。 難道是認識的人? 蕭陌皺了皺眉,他穿越過來后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沒有繼承原主的記憶,對于蕭陌之前經(jīng)歷的事和遇到的人,全部都只能通過自己以前看過的書來判斷,但是書中只有文字,沒有畫面,所以很多時候他都要知道了別人的名字后才能對照出書中的角色。如果書中沒有描述過的情節(jié),他就絕對不會知道。就像沐清遠其實沒有死,只是逃到了妖界這件事一樣,再比如,惡川邊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么一個男子的事。因為按照原著,他和蕭玄風(fēng)是沒有同時來過這里的,自然也不會在這里遇到這個男子。 所以他也無法推斷那個男子的真實身份。 蕭玄風(fēng)卻明顯是認識那人的,他朝那人點點頭道:“魔尊慕絕,你來這里做什么?” 蕭陌心里抽了一抽,目光看向蕭玄風(fēng)。 那人竟然是魔尊? 這是蕭玄風(fēng)的第二條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