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玉指插花xue,看誰先讓帝君懷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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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陌被魔尊慕絕直接帶到了他的魔宮。 和妖王雷鮫豪放粗獷的寢宮不同,慕絕的魔宮幾乎全部用雪白的白玉做成,里面晶瑩雪白,廊柱迂回,輕紗幔帳高懸,如同雪洞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神仙的洞府,絲毫不似魔界的宮殿。這一點有點顛覆蕭陌的認知。 “你要干什么?” 慕絕將他丟到一張巨大的玉床上,蕭陌抬起靈魄做出要回擊的樣子。 但慕絕似乎沒將他放在眼里,閑閑而立,清冷的目光掃視了他一遍,聲音還是那般清雅:“難道你自己沒發(fā)現(xiàn)嗎?” 蕭陌:“發(fā)現(xiàn)什么?” 慕絕那潔白的手指在鼻端扇了扇,道:“一股sao味,全是那小蛇的味道,你若就這樣回天界,怕是全天界的人都知道你已經(jīng)成了那小蛇的胯下臣了。” 蕭陌渾身如遭雷擊,臉瞬間就如火燒一般熱了起來,他竟然真的沒有注意到,也許是因為自己近半月都沉浸在那欲望和sao氣中,所以自己察覺不到,原來自己身上的味道已經(jīng)那么濃郁了嗎? 這也難怪,上次沾染上雷鮫身上的妖氣后,他是在冰靈泉中泡了整整一天才消除的,而如今的比上次的不知要重多少倍,難怪會被慕絕輕易發(fā)現(xiàn)。 那蕭玄風(fēng)是不是……也注意到了? 他瞬間覺得自己根本沒臉再去見他了!這也太丟臉了。 那慕絕走近他身旁,皺起好看的眉頭:“那小蛇有什么好,竟然讓你堂堂天界帝君肯委身于他,還被他嵌入育妖珠,甘愿為他生妖娃?” 原來他竟然知道自己體內(nèi)有那妖王的育妖珠?蕭陌說不出話來,這哪里是他愿意的?從頭至尾他都是身不由己,被那妖王牽著鼻子走的。 一想到那半月他對自己所做的事,他就羞得抬不起頭來。 慕絕似乎也不嫌棄,傾身過去,用骨笛抬起他的下巴,幽幽道:“那育妖珠是妖族的寶物,每個妖族僅此一顆,一旦給了誰,便終身都只追隨在誰身邊,若非認定之人,絕不會輕易給出。那妖王竟然將它給了你,還為你涉險前來盜寶,看來他是真心想讓你給他生崽子的。這育妖珠要注入男子體內(nèi),有兩種方法,一是走后門,但此種方法并無懷孕可能,第二種卻并非易事,莫非……” 他忽然一掃袖子,將蕭陌掃到床上。蕭陌的身子一接觸到床面,那玉床瞬間生出冰來,將他的身體牢牢黏在那玉床上。 蕭陌瞪大眼睛看著慕絕,原來那育妖珠竟然如此重要,那妖王雷鮫為了羞辱他,竟然將如此珍貴的育妖珠注入自己體內(nèi),這樣是不是也太虧了點? 慕絕卻當他的驚訝和反抗都不存在,只一心想要確認自己心中所想,袖子一招,蕭陌身上的衣衫便瞬間四分五裂,全都離他而去,變成了一具雪白赤裸的身軀,牢牢被禁錮在那玉床上。 慕絕的眸光一暗。饒是他自認為是這天下絕無僅有的美貌之人,也被眼前的這具身體給驚艷到了。 雪白的身軀柔軟細膩,和身下的玉床相得益彰,修長的雙腿筆直完美,沒有一點多余的贅rou,渾身肌rou緊實,既不像女子那般松垮垮,也不像男子那般過分粗糲,是如玉一般的溫潤滑膩,使人忍不住想要上手賞玩。 更吸精的是,在那腿間的一根玉杵下,那粉嫩如桃花的兩個花瓣,含羞帶怯地遮住中間的小口。那花xue一看就緊小軟嫩,不禁讓人想到被它包裹時會是何等銷魂的感覺。 “哦?”他發(fā)出一聲贊嘆,冰藍色的眼眸定在那雙腿間的粉嫩入口處,骨笛放在唇邊,潔白的手指在那骨笛上撫摸了一下,似乎正在撫摸自己所看到之處,原本隨性的目光深了幾分,嘴角微微掛起一絲笑意。 “那妖王果然將你改造成了個女人啊。這花xue可真是世間罕見,如此景色,可真是秀色可餐。” 說著他俯身上去,伸出如冰似雪的一根潔白手指,朝那花xue口戳了進去。 “??!” 冰冷的觸感讓蕭陌不禁驚呼了出來。慕絕卻并不理他的不適,手指往里戳去,直到碰到那深處的育妖珠后,才停了下來。 “果然有。”原來他之前都是猜的,因為聞到了蕭陌身上有妖王的氣息,加上那妖王去他魔宮盜的又是那玉宮壺,便猜到他想要使用玉宮壺之人應(yīng)該就是帝君。如今自己親自下手確認,才知自己的猜測竟然都是真的。 想不到天界帝君竟然真的成了妖王雷鮫的胯下之臣了,這可有意思了。 雖然他不理魔界中事,但是天界與妖界聯(lián)合,事情非同一般。原本三界制衡,此消彼長,之前妖界無主時還好,如今既然雷鮫已經(jīng)回歸,必定重整妖界,若妖界又和天界聯(lián)合,那力量可就不是他們魔界能夠抵擋的了。而魔界又向來和天界與妖界不和,如此想來,他二人的結(jié)合,最不利的就是魔界。 想到此處,他手中的力道不由得重了幾分,那育妖珠被他一推,往里鉆了一鉆,直弄得蕭陌腹部一陣酥麻,臉上不由得冒出了細汗。 “不啊啊……” 慕絕這才被他的驚呼聲喚會神智,抽出手指,朝帝君看了看:“你說若是你先懷上了我的孩子,那小蛇會作何感想?” 蕭陌艱難地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艱難道:“你想干什么?” 慕絕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如冰消雪融。他不笑時,是冰雪霜花,一旦笑時,便成了三月桃枝,艷麗非凡,看得蕭陌心頭小鹿亂撞。 平心而論,如此美貌之人,即使是男子,能與之親近一二,此生便也值了。 蕭陌雖然被他所劫持,但畢竟也是個普通男子,被如此美人壓在身下戲弄,他不僅沒有多少屈辱的感覺,反而覺得心頭火燒火燎,似乎隱隱還有些期待。 他眨眨眼,在心中唾棄了一下自己,蕭陌啊蕭陌,你怎么也那么膚淺,竟然被個皮囊給迷惑了?你現(xiàn)在可是人家砧板上的rou,別人待宰的羔羊啊! 但如果,是這樣的美人,就算被他宰,他覺得自己好像也并不吃虧! 一想到這里,身體竟然自己熱了起來,花xue自動收縮,身體誠實地反映出他內(nèi)心的想法。 但他不知道的是,經(jīng)過妖王半月的調(diào)教,他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變成無法拒絕男人的yin蕩身子了,即使此時沒有育妖珠的作怪,僅僅只是被慕絕輕易地挑撥,便渴望得顫抖起來。 慕絕看到他身體的反應(yīng),藍眸一亮,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你可知,”他看著蕭陌輕輕道,“那玉宮壺,原本就是一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