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鴛鴛戲水,主動迎合,被妖王徹底攻略的帝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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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陌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冰靈泉中,身下是一具溫熱結(jié)實的軀體,腰部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抱著,使他不至于滑入水中。 他動了動,身下的人手臂一緊,將他抱得更緊了。 “小陌陌醒了?” 說著腰部往上一頂,蕭陌頓覺花xue中一陣舒爽,差點讓他叫了出來。 那家伙竟然還把roubang插在自己花xue中,而且就連后xue的也沒有抽出來。 “你……啊……出來……你都插多久了?” “不久,也才一個時辰,我本來想把你cao醒的,但見你睡得那么熟,沒忍心,看到這里有泉水,便順便給你洗洗,怎么樣,相公還是很貼心的吧?” 貼心你個鬼啊,有這么貼心法的嗎? 等等,冰靈泉?不是說這泉水只有仙家才能進來嗎?妖族一旦沾上就會被灼傷,甚至灰飛煙滅。 怎么他好像一點事情也沒有??? 這怕是個假泉吧? 見他醒了,雷鮫不再委屈自己,兩根roubang往上頂了頂。蕭陌一個猝不及防,雙腿夾了夾,連腰都軟了。 “啊……你……都說不要了……” “一次怎么夠?相公這里可才紓解過一次。” “等等……啊……你是怎么進來的……為什么你不受冰靈泉的影響?” 雷鮫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倒是真的停了下來:“若能被一個小小泉水給灼傷,我也枉為妖界之王了。我在周身布了一層薄薄的結(jié)界,正好將它的傷害擋在了外面,同時又能吸收這泉水的靈力,為我所用?!?/br> 他說得簡單,其實要布這樣一層結(jié)界是十分困難的,不但要深厚的靈力做支撐,同時還要把握好分寸,不多不少,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這全天下能做到這樣的人估計也沒幾個,妖族就更少了。 不過蕭陌并不知道,因此他也沒有表示出驚訝。 雷鮫隨意地用一只手撩起一捧泉水在掌心,微藍冰涼的泉水從他寬大的掌心落下,潺潺如瓊漿玉液,流到池水中,與一池春水融為一體。 明明是一個極簡單的動作,但他做起來卻隨意又迷人,蜜色肌膚肌rou隆起,手臂上的血管青筋縱橫有力,充滿了男性魅力,有一種讓人無法抵擋的致命吸引力,看得蕭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個動作自然被雷鮫所察覺,他露出戲謔的笑容:“怎么?娘子也想要相公了?那相公馬上就滿足你。” 說著把他換了一個面對著自己的姿勢,讓他修長潔白的雙腿跨在自己結(jié)實的大腿上,雙根對準雙xue,準備再次插進去。卻被蕭陌扶著他的肩膀阻止了。 “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為什么會來這天界?” 不要說他是為了他才冒險來的。 即使他是妖王,要進入天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天界的重重結(jié)界不說,再加上隨時有天兵天將把守,和紀律散漫的妖界根本不可等同視之。 雷鮫也知道為他而來這種話顯得很矯情,調(diào)情說說還行,若是以此來作為借口糊弄他,肯定是不行的。 他也沒打算糊弄,干脆雙臂一張,以一個非常舒展放松的姿勢放在池水的邊緣。 “也沒什么,無非是受了點輕傷,來這泉水中修養(yǎng)幾日?!?/br> 輕傷?幾日? 只是輕傷還用刻意跑到這天界來療傷嗎? “是和那慕絕打架打的嗎?” 雷鮫一邊的眉毛挑了挑:“你管那叫打架?” “不然呢?” 雷鮫:………… 好吧,看來他的這位娘子思路很是清奇。 “那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和他打架嗎?” “我為什么要問,這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當時雷鮫攻進魔宮的時候蕭陌已經(jīng)昏迷,所以根本不知道雷鮫大鬧魔宮其實是為了救出他。 雷鮫也不惱,一手挽住他的腰,讓他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自己懷里,劍眉下的黑眸里如灑下碎星萬點,很是耀目。 蕭陌垂下如蝶的黑睫,似乎不敢和那雙過于好看的眼睛對視。 “我就知道蕭玄風不會和你說實話,”雷鮫道,“他把什么功勞都搶去了,卻讓我背上了得罪魔界的黑鍋,早知道我就不聽你那師兄的話,給蕭玄風制造機會去救你,本王就應(yīng)該直接闖進魔宮,把你給救出來?!?/br> 怎么連沐清遠都來插了一腳?看來去魔宮救他這件事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 “你是說……你當時也去魔界救我了?”當時慕絕放出話來的時候,蕭陌也沒想過雷鮫真的會去。沒想到他不但去了,而且還大鬧了魔宮,甚至和那魔尊轟轟烈烈地打了一場。 雷鮫挑了挑眉,露出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是我了,要不是我牽制了魔宮的大部分兵力,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那蕭玄風怎么可能突破得進去?就連最后帶走你,也是因為我牽制了慕絕,讓他根本無法在對付我之時將你強行留下,才讓蕭玄風帶走你的。要說起來,我發(fā)揮的作用可比他大多了?!?/br> 原來是這樣。蕭陌看了看他,突然覺得有些感動,穿越進來這么久后,還是第一次有人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就連當初的沐清遠,在看到他被雷鮫欺辱的時候,也僅僅只是在暗處看著,直到尋找到機會后才將他救出的。 而雷鮫卻不同,說去就去了,而且還大鬧魔宮,直接和魔尊慕絕硬剛,說他不感動是假的。 見他緊抿雙唇,睫毛輕顫,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表情別別扭扭又嬌軟可愛,雷鮫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臉頰。 雖然蕭陌長著一張驚世絕艷的容貌,臉上的rou并不多,但也許是換了靈魂的原因,以前那種凌冽殘酷的感覺褪去,反而給人一種軟軟嫩嫩很好欺負的感覺。 “相公如此舍身救你,你怎么報答我?” 一邊說著手指一邊還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摩挲,臉頰湊近他脖頸間親了親,舌尖輕輕舔舐著他敏感的頸側(cè),讓蕭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想怎么報答?” “那就以身相許唄?” “你不是已經(jīng)……”蕭陌咬著下唇說不下去了,臉頰瞬間就紅了。 見他入彀,雷鮫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幾乎響徹了整個披香殿。 蕭陌趕忙去捂他的嘴,深怕被殿外值守的侍衛(wèi)給聽見。 雷鮫目光一閃,也不推開,順勢伸出舌頭在他掌心上舔了一舔,頓時換來蕭陌一陣輕微的顫抖。 雷鮫目光如浸了水的黑曜石一般,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蕭陌在那眼眸中看到了羞澀又無措的自己,在心里暗自嘆了口氣,自暴自棄地想:反正該做不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現(xiàn)在反抗反而顯得太過矯情做作了,也只好由得他去。 雖然沒有育妖珠的催動,但早就熟悉男人的身體很快就被男人幾下就給撩動。 yinjing再次插入xue中的時候,他甚至是享受地閉眼,去感受那種被男人疼愛和插弄的快感。 “嗯……” 他發(fā)出一聲舒爽的鼻音,給了男人最大的鼓勵。雷鮫不再猶豫,雙根同時往上挺,再次插入了等待已久的兩處銷魂蝕骨的rouxue中。 “唔……啊……” 看著眼前如玉般的身子臣服于自己,雷鮫的眼眸漸漸染上欲望的紅色。蕭陌瞥了一眼他的眼眸,瞬間沉淪其中,主動抱著他的脖頸,仰著頭喘息呻吟。 沒有一絲贅rou的腰部彎起腰窩,圓潤的臀部隨著抽插不斷撞擊著男人的大腿,激起一陣陣潮水浪花,濺在兩人的身上。 “啊……好大……唔……好脹啊……” 妖王的男根自然很大,而且這還不是它們最大的形態(tài)。雷鮫的真身極大,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心情隨意變換,此時只是他自己最為滿意的樣子而已。 看著一點點被染上情欲的帝君妖嬈的身姿,雷鮫忍不住湊上去舔吻他光滑的皮膚,在那平坦胸前來回舔舐上面的兩顆紅果,想著當它們孕育自己的孩子的時候,又會變成何等誘人的模樣。 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讓他懷孕。那慕絕還在對他虎視眈眈,只要他一天不放棄要他,他就一天不能解開他體內(nèi)育妖珠的禁錮術(shù)。 更何況還有剛才暗處的那個眼神……從那天他的表現(xiàn),他就知道他對他的感情一定不一般。 如此多的豺狼圍繞在他身邊,如何保住自己口中這塊鮮嫩的rou,看來還真是一個傷腦筋的事。 披香殿香艷的yin靡戲碼還在上演,早已走出披香殿的蕭玄風卻如被雪打翻的茄子一般,失魂落魄地往自己殿里走。 他雙拳緊握,面色黑如鍋底,連一路的天將和屬下們都不敢和他打招呼。 他本是為了問帝君帶回凌波仙子的事宜,卻正好撞見了那一幕。雖然只有短短一瞬,但帝君那沉迷的面龐、緊緊攀住雷鮫的手臂,以及……與之緊緊相連的下身,此時在他腦海中怎么也揮之不去。 即使只看了一眼,因為一眼之后,他就再也不忍再看,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披香殿。 但只需一眼,就打破了他內(nèi)心筑起的全部攻防。 為什么他們都可以明目張膽地那么對他?而只有他,卻只能在他昏迷時偷偷摸摸地要他。 他明明就不是他的兒子,為什么他就不可以? 仇恨嗎?還是這假飾的身份?如果這些和擁有他來交換,他寧愿全都拋棄不要。 忽而驚覺,自己在想什么? 身份他可以不要,但仇恨……父母之仇,怎肯輕易拋卻?他竟為了想得到他,連復(fù)仇都想要拋下? 他剛才在想什么?他搖了搖頭,打消剛才的念頭,朝自己的寢殿走去。 庭前一樹落花紛紛,去留無意,無知無覺,正如他此時的背影一般,寂寥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