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尤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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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醫(yī)生是你難以料想的尤物。 “踩我?!?/br> 他說。 柯林不知道今天要跟他老哥對視幾次,但無論對視幾次,個鐘情感在彼此腦內(nèi)心有靈犀的泛濫。他擠眉弄眼一番,他老哥依舊沉默??铝直黄热タ刺稍谀_下的夢醫(yī)生。 他簡直完美。那張臉,無敵。女人會為他尖叫,男人因他而發(fā)瘋。他的身材很適合被抱,穿著衣服的時候會讓人覺得雖然他不高,但很修長,很挺拔,很想扒了他。就他現(xiàn)在脫光倒在地上的這個樣子,沒人可以忍住不cao哭他。他自己說的,兄弟倆不是今天第一個cao他的男人,可沒有那一屁眼的jingye,柯林甚至?xí)J(rèn)為他是個處——媽的!他哪里像處?他吸人精的時候比夜總會里最浪的妓女還sao! 他只往地板上一躺:“哥你們家地毯好軟,等會兒出去你要賠我眼鏡——踩我?!?/br> 完美得讓人害怕。 柯意先拿腳趾碰了碰王夢的臉,王夢貓一樣蹭一下,用舌尖點一點趾尖,然后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他邀請柯意按了按他的臉——他抓著他的腳背,用力往自己臉上按了一下。皮膚的腳感,然后接觸到了臉部骨骼。沒得拼命往下踩,只是用了一些力道,重重的,把rou擠進(jìn)rou里。 然后他又讓柯意抬起腳,往下一點兒,去踩他脖頸處的筋。 有師傅帶,還怕不成功嗎? 柯意把腳向前推,戳著王夢的下巴迫使他仰頭。王夢仰起頭,柯意就去踩他的喉結(jié)。喉結(jié)比普通的肌rou要硬得多,但比踩不進(jìn)去骨頭要軟,柯意逗玩著這顆小球,王夢干咳了兩下,用眼睛的縫隙去看柯意。 繼續(xù)。 于是拿腳趾去夾他的乳尖。 “?。「?!你玩死我了......”這一聲喊得喑啞破碎。從剛剛開始他好像慢慢進(jìn)入了狀態(tài),柯意感覺腳下的身體明顯在發(fā)熱,聲音也變了調(diào): “你拿腳干我的奶頭呢!?。e,別扯,唔......你踩嘛,你,你扯嘛......給你玩的,舒服......”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有多sao?”柯林光聽他喊就覺得自己要射了,酥得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腿軟,趕忙蹲下來掏yinjing——他從剛才開始就惦記這張嘴了,會吸會喊還會......還會親嘴兒。 這么漂亮的小嘴兒一定會親嘴兒。柯林把手放到王夢的腦后,抬起他的臉親上去。 “嗯?!鄙习肷肀惶饡r柯意曲起腳趾,修平的甲面刮在他的rutou上,王夢的哼聲被柯林堵進(jìn)嘴巴里。這嘴剛給他哥koujiao過,他沒親他哥jiba的愛好,但他就是想親王夢。他舔過王夢口腔上膛的瓦楞起伏,認(rèn)定他在嘴中含了一口雞尾酒,一下子就把人醉倒了。 王夢扭著頭逃走,柯林就舔他拉扯出來掛在嘴角的口水。王夢做樣子一樣躲,實際上擺動腦袋拿臉蛋蹭柯林的鼻尖,頭發(fā)里帶著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悄悄在男人耳邊說: “你也踩我,嗯,左邊也要,左邊也一起。我被你們兄弟倆一塊兒玩?!?/br> 柯林拿jiba去cao他左邊的奶頭,紫紅色的guitou模仿性交的樣子,一下一下用力擦過脆弱的乳尖,粉紅的rutou很快被cao大了,漲成血一樣的顏色。王夢反弓著背,rutou高高挺立在空氣里,被柯林拿馬眼按下去,按進(jìn)同樣熟透了的乳暈里。 他兩邊奶頭一起被cao的愿望并沒有被滿足,柯意玩夠了那顆下賤的紅豆,抬起前腳掌朝胸肌下兩寸的那塊青紫按下去—— 他看見王夢粗喘兩下,反弓的背部一下子轉(zhuǎn)為前弓,夾緊腋下又蜷縮起來。兩條掛在床上的腿抖如篩糠。 他死死摁住王夢的腿,提一下腳,又摁下去。 “啊——啊——”王夢叫得不是很大聲,只是張大嘴往肺里抽氣——光進(jìn)氣不出氣——兩條眉毛糾纏擰緊在一起,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呼——”柯林看著地上的小人兒如脫水的魚一般掙扎,不自覺舒了一口長氣,汗如雨下。坐在床上踩他的柯意也騰出一只手,不斷擼動脹疼的yinjing。 他還在踩著,王夢的兩條胳膊在空中揮舞,手背撞在床頭柜上,自動抽屜突然彈了出來,金屬器具的碰撞聲像妖怪的嘶吼一樣難聽。 晚六分鐘出生的二十二歲少年眼睛充血了。 柯意把腳從淤青上挪開,王夢好像重新落到水中,吸氣呼氣,花了一些時間從急促走向平緩。他渾身被汗打濕,黏,但地暖的溫度很高,躺在地毯上一點兒也不冷??乱饪此嚎藜t了的眼角飛起來,勾人一樣從唇縫兒里吐出舌尖,舔一下有點干燥的唇紋,瞇眼笑得像個滿足的小孩。 一瞬間,空氣糟糕起來——因為他熟了,變得甜美而誘人。他是一顆致命的毒蘋果,要走向腐壞—— 柯意放過脆弱的腹部——盡管那會使王夢失望——他把腳伸向王夢的yinjing。王夢在他手中的腳踝期待得往身上一縮,被他牢牢抓住。 “??!——好哥哥放過我吧——??!啊你要......你要,嗯......把我踩壞啦!”他緊緊夾住柯意的腿,“roubang,roubang好爽......弄我!弄我!嗯!弄死我,我,我都給你......們,你們......隨便玩兒......” 柯意沒有花力氣去踩他,只是拿腳底一個勁兒去摩擦王夢的yinjing,揉捏,輕輕地踩,花腳掌心去搓動,用腳趾頭去舔他的guitou。漂亮的yinjing讓柯意見識了一下什么叫“發(fā)河”,濕得跟爛泥地一樣,有時還一跳一跳地抽動。 王夢夾腿摩擦他的小腿,他就把他從膝蓋掰開,讓他的yin蕩完全暴露在青天之下——不,天早就黑了,他就用眼睛強(qiáng)jian他的腿根。 “哥!哥你看我!啊......我是不是,很值錢。你看我下面:那里給你踩高潮了——啊——水聲好大,都是我的sao水......” 要多少錢才能買他一夜?柯林和柯意覺得他們老姐是不是為老弟犧牲太多,這樣的寶貝傾家蕩產(chǎn)也是值得...... 柯林從藏寶庫里挑選出一把藏品:JQRW-2047-0214。百年老店,在戰(zhàn)后從只供軍用轉(zhuǎn)為部分民營,首席設(shè)計師在四七年的第二號設(shè)計,第十四把。貼合虎口,他常使用。 如果要順帶一提,那剛才割房地產(chǎn)千金的是同一位設(shè)計師的作品。 王夢正閉眼咬自己的一個指節(jié)。潮紅的皮膚,蒼白的嘴唇。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在褪去偽裝后漲滿了對情欲的難耐——柯林懂了:這就是他的魅力——他只有這樣才可以興奮——“我在離開后你們要賠我眼鏡”。 他比一副無框樹脂眼鏡還要低賤。 “這不是他人得出的結(jié)論,”柯林想,“這是這個小男妓自己給自己下的定義。” 摔壞的眼鏡必須得到賠償,但我—— 但我可以被隨意玩壞。 所以他是無價之寶。 懂了,他就再也不能忍耐。 其實那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柯林覺得非常漫長。 從表皮層,依次是真皮層、皮下組織、靜脈、動脈、肌rou組織、軟骨、骨骼......再到肌rou、經(jīng)絡(luò)、真皮層、表皮層的循一個環(huán)。 然后是別的了,人造羊毛、化纖材料、木漆、木板。 啊,就如他所看到的,就如手部神經(jīng)末梢感受到的。 柯林抓起王夢咬著的左手,折過小臂讓其掌心向上,把掌面削薄指骨分明的手掌摁在地上。蝴蝶刀扎穿了王夢的手掌。 他發(fā)誓這一刀比剛才他哥的那一腳用的力氣還要大!蝴蝶刀穿透手骨直接扎進(jìn)了地板!長期有效的健身是痛苦的但這一刻的爆發(fā)力是對那些痛苦最美妙的補(bǔ)償!骨與骨分離、rou與rou分離、切割,碎開!手筋斷裂的那一瞬觸感最為美妙好像jingye從囊袋穿梭過輸精管再從馬眼里迸射出來!!至于那些鮮紅的血液......不過是高潮后彌留的余味...... 他沒有碰自己,但下體直接射了。 他還想好好回味一下,他知道一貫如此。慘烈的尖叫,呲呲的吸氣聲,肌rou的抽搐,扭曲的表情,恐懼的眼神,還有不斷向外涌動的鮮血......他會一如既往得到這些,捧起來,都拿去,填滿變態(tài)欲望的空洞。 可是夢醫(yī)生,是難以料想。 柯林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名為害怕的情緒。 他得到了,對,王夢以被牢牢扎在地上的蝴蝶刀為中心,先是一剎那的吃驚,然后緊盯住那塊被扎穿的骨rou。含著灰霧色眼眸的眼眶圓睜,又馬上緊閉。閉上眼,微微張開嘴,蒼白的薄唇輕輕抽動。鎖緊眉頭讓五官絞緊,身體也跟著扭轉(zhuǎn)。他是在掙扎,渾身上下的肌rou明顯繃緊了,顫抖,抽搐。他再也不能自持地發(fā)出一陣,從骨頭渣子里沁出來的,甘美的呻吟—— 他的陶醉太忘我,沒有主意到房間內(nèi)兩個大男孩的驚恐。 不對,不對??諝獯魷?/br> 他應(yīng)該痛苦地慘叫,他應(yīng)該害怕,像看到魔鬼一樣恐懼他倆,他會尖叫著逃跑,然后哭泣著苦苦哀求,求他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砍了不要再踢了不要再割了。求他們別殺了他! 可王夢躺在地上痙攣,很像性愛高潮。 這不是紳士馬鞭的輕輕拍打,也不是打籃球時不慎崴腳骨折。 當(dāng)然也不是zuoai。 但他就在高潮。此刻,在西南大區(qū)蜀州市城南住宅區(qū)一棟別墅臥室地毯上,高潮。 本來以為今天沒有比這更怪譎的事情,可下一幕的表演讓柯家兄弟在短時間內(nèi)喪失了部分思考能力。 王夢伸右手去握扎在左手心的蝴蝶刀柄。魯莽的動作以致傷口被小幅度撕扯,弄得他又一抽抽。他握上刀柄,肌rou發(fā)力,把扎穿三層不同材質(zhì)物體的蝴蝶刀從掌心抽了出來。 淚水和血同時流出。 小皮箱已經(jīng)被打開,放在柔軟的地毯上。 該換場了。王夢跪坐在更加輕柔的床榻上面,一絲不掛,手里把玩著柯林的一把藏品。 開刃金屬是很危險的,他的手可能還在流血,可能也不流了,因為血水早已經(jīng)在整條小臂上畫出樹杈般的紋路,凝結(jié)在牛奶色的皮膚之上。 王夢厭了,把刀往后一甩,短刃匕首悶聲掉到地上。 “寶貝兒,”柯林沖他擠眼睛,“四十多萬?!?/br> 王夢跟沒聽見他說話似的,問:“哥你左手?jǐn)]jiba的樣子真下流,等會兒我要先把你這跟棒子cao進(jìn)我的小屁眼里,好嗎?” “你把我松開,我現(xiàn)在就cao你?!?/br> 二十分鐘前,剛剛從云端回落的夢醫(yī)生緩緩從地上撐起上半身,重新落定于那副與世無爭的表情。他平淡鎮(zhèn)定地把浸滿鮮血的刀往身邊輕輕一放,抬眼去看那倆傻看著自己的兄弟。他給一人分了一秒鐘的眼神光,然后視線下移,看到兩根半軟下來的jiba。 他說:“擼硬了再cao我?!?/br> 他站起來,去打開臥室的門,腳步聲很快消失,又在不久后響起。他提溜著那口小皮箱走來。 他半跪在床上,面對靠在床頭的兩個男人,一手一個抖晃覆著精致銀色雕花的金屬手銬。 “你們平時喜歡哪只手?jǐn)]管?” 慣用手被銬了起來,導(dǎo)致這場自我打發(fā)很不盡興。特別是柯林還要忍受這個小sao貨對他那些寶貝藏品的“折磨”。 他只環(huán)視一周就發(fā)現(xiàn)了隱藏在衣柜邊的隱形密碼鎖,呼出界面,思索五秒鐘,猜出了12位的數(shù)字密碼。 “繼續(xù)?!彼采夏康煽诖舻目铝终f。 柯林自詡他的收藏室比軍事刀具展覽會還要華麗,但王夢不過兩分鐘就從密室隔間里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還沒開密碼鎖的時候生動——當(dāng)然他開鎖的時候也沒有任何表情。 臥室的燈光昏暗,帶著秋夜的冷。王夢爬上鋪著灰黑色絲織被單的床鋪,皮膚的顏色因光線的變換從牛奶轉(zhuǎn)向冰白的雪花。他剛剛?cè)ハ词珠g草草清理了一下腿間亂七八糟的濁液,身上的紅印也淡下去。rutou沒有那么充血了,但依舊在微涼的空氣中挺立。 他玩了一會兒床頭柜里的刀,都是最上品,大多數(shù)被扔在地上,一把扎裂了電視柜上的玻璃花瓶,一把拋進(jìn)廁所間的馬桶里。 最后他從自己的小皮箱中取出一把精美的刀具,扎在床頭的墻面上。 柯林眼睛一亮。 沒能等他扭曲脖子細(xì)細(xì)觀察那把帶有奇怪金屬色澤的小刀,王夢先去拉了柯意的手。 他剛才還說他擼jiba的樣子更下流! 王夢拿嘴唇碰了一下柯意的下巴,然后扶著他的yinjing坐了下去。 “哈——”他拿下面的嘴吞那根堅硬的rou柱,紫紅的性器才插入媚rou一小半,他就擰眉去看柯意隱忍欲望的臉。 “哥你太大了?!蓖鯄舸f,好像在忍耐痛苦。柯林看到一瞬間他哥的腰腹就繃緊了,拿可以活動的右手去卡王夢的胯骨。 王夢抓他的手往上逃走:“不要,好大,你會干死我的。”他邊逃邊扭屁股,小半yinjing就在紅腫的屁眼里進(jìn)進(jìn)出出,柯意頭上的血管都快爆掉了! 他弟什么德行他知道,可左邊突然一聲喊叫還是讓柯意腦仁脹痛。 “我??!”柯林喊,一邊喊一邊啪啪拍大腿,“我小我小!小屁股往哥哥腿上坐!” 王夢把嵌在身體里的yinjing拔出來,柯意狠狠瞪了柯林一眼,后者賤兮兮朝他一笑,拉著王夢的手就把人從他哥身上扯下來。 指骨分明的手扶正烙鐵一樣的rou柱,去對股縫里能插的小洞,東擦西擦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用屁眼嘬碩大的guitou??铝终匚恫痪们案赡蔷oxue的銷魂滋味,不自覺得也去掐王夢的腰。沒想到王夢又是一躲,雙手反撐在他的大腿上,挺著細(xì)腰朝他抖,但就是不肯落下去。 “他騙人?!彼^頭對柯意說,“他明明更大,我根本吞不下去,他想要我壞掉嗎?” “媽的!老子現(xiàn)在就cao壞你!”柯林單手抓著王夢的yinjing就往下按,王夢高叫一聲,絞緊了屁眼只讓yinjing插進(jìn)去一半??铝粥袜统闅?,一腦門的熱汗:小男人什么做的怎么越cao越緊? 火熱的腸rou與柱身之間嚴(yán)絲合縫,浪蕩的屁眼一下一下擠壓他的yinjing,一會兒夾一會兒吸的,好不煩人。硬來的結(jié)果是他的jiba也不是很好受,勒得刺痛。但sao屁眼很快又淌水了,濕滑的yin液滋潤了他的痛苦,讓疼痛得以升華。 他使壞把yinjing退出一截,趁王夢休息一兩秒的功夫又大力頂進(jìn)去,硬生生再闖入幾寸。 “......”王夢不說話了,只盯著柯林朝他壞笑的眼睛,聽到他又喘又喊: “怎么樣寶貝兒?大不大?哥說今天——嗯!cao壞你,你他媽去廁所都得邊爬邊漏!” 不過就是個戀痛的小m,玩點變態(tài)的小把戲。不怕被玩死是嗎?他也從來不怕玩過火! 小男人在他身上如海浪般起起伏伏,收汗后干燥的發(fā)絲又被新汗打濕,粘在他的唇角。柯林用一只手壓下他的后腰,裝作去親他的嘴,實際上咬住他的頭發(fā),用舌頭一捻。 而王夢只是盯著他看。 然后他,伸手去扣他的左手,與他十指相扣??铝中念^一緊——這個舉動太出格!甚至連一旁的柯意都皺起眉毛。 王夢溫柔得親了親對方的手,支起身取下插在床頭墻上的他的刀,拉開柯林的手臂把他扎在了床上! 同樣的位置,小刀穿透了手掌心,柯林幾乎在一瞬間從床上跳起來,王夢再將刀扎進(jìn)去幾分,闊開了傷口。 “我cao你媽!”一聲怒吼穿透空曠的別墅。 但他不敢再動了,因為王夢摸著他胸肌上下動了一下腰,磨蹭體內(nèi)溫?zé)岬膟injing。 “這不就變小了?!?/br> 他淡淡說。 血在床單上流淌開來。 扎人者沒有被扎的覺悟。左手是地獄,下體是天堂,柯林不敢抖又控制不住地輕顫,任王夢在他身上馳騁。手掌劇痛,這就是皮rou撕裂的痛苦??铝致犕鯄粢贿吥盟?dāng)自慰棒一邊斷斷續(xù)續(xù)說: “別......亂動,我避開了骨骼和血管。呼......里面是我的,啊,敏感點,你怎么......還不硬???你這樣cao不到,你說要把我玩壞的......” “你是個......你是個神經(jīng)病,你是個瘋子......”柯林的嘴唇因失血而泛白,連嗓子眼都在發(fā)抖。 王夢靦腆一笑,垂眼去看柯林那只被刀牢牢扎在床上青筋暴起的手??铝忠娝麆恿艘幌履粗福训渡沓槌鲆恍」?jié),再摩擦進(jìn)去。 “瘋子你不喜歡?”他附在柯林和柯意耳邊小聲說悄悄話,“裝!” 別看他表面平靜,誰知道這妖孽皮囊下是怎樣的反復(fù)無常。王夢用血淋淋的左手?jǐn)]動一旁被冷落已久的柯意的yinjing,對那根男人下體的roubang問話: “你弟弟根本硬不起來,怎么辦?你插得到我的敏感點嗎?” 為了反駁此等荒唐,柯林忍著手部的劇痛頂了他一下。 王夢拿眼角瞥他,于是他又頂了一下。 王夢抱上他的脖子,跟著柯林的節(jié)奏送腰??铝秩ヒ募绨颍鯄舭阉i窩里按,一邊摸他肩膀上的紋身。 他順著紋身一直摸,到小臂,到手腕,再到......那柄刀。 王夢碰了一下那柄刀,柯林咬他頸窩的嘴松了一下,顫抖著拿舌頭舔舐一小口紅rou。 “輕微電流?!?/br> 刀拔出來的時候,柯林幾乎把自己的牙咬碎。但王夢用性交輕輕安撫著他,讓男人深埋在自己身體里的yinjing再度硬起來。他惡劣地?fù)伍_了他,用guitou去舔他的敏感點,王夢用握著刀的手去捂自己的嘴,但根本捂不住那些軟膩的輕哼。他太懂得怎么調(diào)動男人的征服欲,逼柯林推后報這一刃之仇的時間。 “唔......要被哥哥的大jiba插、插飛了!......給,給你獎勵......”王夢痙攣著拉開自己的一條腿—— 他拿著小刀,在自己的后腳筋上飛快一刀! 柯林眼珠子都瞪爆出來!顧不上劇痛的血手掐著他的腰一頓猛cao。 “啊——啊——roubang大寶貝插死我啦——”他啞著嗓子喊,然后又是一刀割在小腿上! “呼,呼,”柯林重重地呼吸著,右手在手銬中掙扎,左手在王夢身上游走,把鮮血涂抹在王夢的大腿,側(cè)腰...... 王夢又是一刀割開膝窩,好像美酒染紅天使純白的羽翼。 “哥你喜歡嗎?你喜歡嗎?”王夢飛快地說,等不及柯林點頭,“我不管你,但你快把我cao死了你知道嗎??。≡俨迥抢铩?/br> 柯林射精的時候,他切開了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 他因失血而恍惚了一下,但他的工作還沒有結(jié)束。 因為另一個被冷落太久的男人快要瘋掉了。 兩手都被銬在床頭的柯林本來已經(jīng)累到像一坨癱在床上的爛泥,可看到王夢把刀扔給柯意,還是驚掉了下巴。 柯意失神地握著鮮血淋漓的刀,王夢根本不看他,背對著柯意坐了下去。 這床根本就是個血泊,血把灰黑色床單染得跟夜色一樣深,那他就白得更加動人。柯意沒注意到自己在微微顫抖,想拿手去撫摸那光潔的后背。 他伸手看見一把刀。 左手邊的床動了動,他扭頭看見倒霉弟弟在和他擠眉弄眼。 “捅!”“他!”那傻逼用嘴型說。 他把刀一扔。 可能晚從母體里出來六分鐘,把這個和他流著相同血脈的親弟弄成了傻子??乱庵肋@笨蛋還沒懂。 他不懂眼前這個人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夢醫(yī)生是你難以料想的尤物,他完全不在你的掌控之中。 王夢自己玩了一會兒,突然靠過來,倒在柯意懷里。 “我累啦?!彼鰦桑忠惶?,把指紋手銬解鎖。 柯意拿兩只手環(huán)住他,讓他躺在自己懷里。王夢折過腦袋看他,欣賞那略帶混血感的眉眼。 柯意也在看著他,抬起手去挑他的下巴。 一瞬間,柯林看到王夢臉上淡淡的慵懶就在一瞬間突然轉(zhuǎn)變成一種冷漠與不容抗拒。他也在一瞬間明了:原來他不是木訥面癱,只不過他幾乎都處于一種平靜的狀態(tài),但還是會在某些時候有削微的情緒起伏,并且非常難以察覺。 王夢抬手甩了柯意一個巴掌。 柯林愣住了。 玩具壞掉過兩個,都不是他捅死的。 他們是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柯林知道柯意沉默的外表下隱藏的可怕的獸。他擅長忍耐,但不可以觸碰底線。那個死于脾臟破裂的小鬼就是在掙扎中不小心撞到了柯意的鼻梁——一旦被認(rèn)定受到了冒犯,他不會坐下來同你講講道理。 那個巴掌是極大的輕蔑,因為王夢根本沒有用力。那不是反抗,也不是宣泄;那是一個責(zé)打,是一個警告。 所以只要不輕不重拍一下就好了。 柯林看見王夢似乎對正在為上一個巴掌發(fā)呆的柯意感到不悅,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力道,他又甩了一個。 放平時他已經(jīng)死了! 但在柯林的視角里,他哥就在那兒任懷里的小人兒甩巴掌。他甚至對王夢笑了一下,這比活見鬼還要讓柯林毛骨悚然! 只有柯意自己清楚,他是主動愿意臣服。 “這是不被允許的?!蓖鯄舻昧怂懞玫男?,臉上輕微的不悅褪去,又轉(zhuǎn)回平淡的神情。他又在柯意懷里磨蹭一會兒,好像要調(diào)整一個舒服的睡姿。突然,他嘴角輕蔑一勾,懷揣惡意狠狠扭動了一下屁股。 “怎么?發(fā)情?。俊?/br> 柯意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他曲起一條腿——那條在下邊的腿好像已經(jīng)止血了,傷口或許沒有看上去那么深——另一條腿完美無瑕,抬腿的同時他緊致的小屁股將柯意原本就被壓得脹疼的yinjing再往下一壓,柯意忍不住摸上那白玉做的大腿。 又是一個巴掌,他根本沒回頭看,卻把手精準(zhǔn)得抽到那張英俊的臉上??乱饬⒖贪咽质樟嘶貋怼@是不被允許的。 “可是我很累了。”王夢把手放到柯意嘴邊,后者握住他的手指親了親,等待王夢的指令。沒有指令就是指令,他伸出舌頭舔舔微涼的指縫,輕輕噬咬玉段般的指節(jié)。 “處理隨便發(fā)情的公狗是主人的責(zé)任,這樣吧——”手指色情地cao進(jìn)口腔,配合粘稠的唾液挑弄舌頭和虎牙,“我得找跟狗鏈栓好你,今天就準(zhǔn)許你在地上cao我?!?/br> 他們像發(fā)情的動物一樣交媾。他的小皮箱里真的有狗鏈,全金屬材質(zhì)的荊棘頸環(huán),牢牢套在跪在地上cao他的男人的脖子上,嵌進(jìn)rou里。如果他的公狗動得太快,他會扯過鏈子對他說“不聽話,狗就是狗,主人說什么就得照做,用什么頻率干他的屁眼是主人才能決定的事情”;如果狗放慢速度將roubang緩緩抽離又深深插入,他還是會扯過鏈子對他說“是不是主人沒給他喂飽,連主人被jiba狠干的欲望都無法滿足,真是白養(yǎng)他這條賤狗”;于是他只能拼盡全力去討好,用粗壯的yinjing又重又深地貫穿猩紅的后xue,把他的主人干到腰窩塌陷,全身的力氣只剩下高高撅起屁股挨cao。 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王夢用沙啞的嗓音下令:“讓我去上面?!?/br> 他求之不得,抱起他的腰就換了體位?;鰕injing讓高貴的征服者轉(zhuǎn)過來,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卑微的臣民。他再把yinjing扎進(jìn)去——重力相助,腫痛的guitou直直戳上快被撞爛了的前列腺,王夢從頭到腳趾都酥麻了,括約肌緊縮起來讓roubang的進(jìn)出都變得困難。 越緊他越狠cao。他是個壞東西,趁著王夢射精時的失神動地像馬達(dá),數(shù)十下用盡腰腹力量的cao干幾乎把囊袋都要擠進(jìn)可憐的roudong里。最后他終于射精,濃稠的精水被灌進(jìn)更深的地方,王夢也在他射精的同時狠狠抽他耳光—— “不聽話!不聽話!怎么這么多狗精?把我肚子都射大了!......” 王夢在幫柯林包扎左手的時候,命令柯意把用過的道具全部舔干凈,再原模原樣裝回小皮箱里——這樣他就賞他留下那根狗鏈??铝诌€是不能接受他的酷哥在cao了王夢一次之后就變成了賤狗,鼓著個臉生悶氣。柯意給他來了一拳,小家伙直接哭起來了。 王夢被逗樂了,笑著向柯林叮囑:“我檢查是沒問題,但切記縫合過的傷口在愈合前不要碰水,如果還發(fā)炎要去大醫(yī)院?!?/br> 他不再喊這倆人哥了,工作結(jié)束后沒那個裝嫩的必要。 他們路過玄關(guān)的破眼鏡,他撿起它,把它放進(jìn)衣兜。兄弟倆把夢醫(yī)生送出門,王夢低頭看到地上的血腳印。 “你們jiejie讓我給你們說,”他個子不高,兩人只能看見他低垂的眼簾,和皮膚上睫毛的投影—— “‘別再弄死人了,讓她省點心’,‘她工作太忙沒空教訓(xùn)你們,夢醫(yī)生死貴,下次想玩他你們得自己賺錢買’?!?/br> 他抬頭沖兩兄弟笑:“她瞎說,我一點也不貴,努力努力肯定買得起。” 突然的,他收斂了笑容,靜默立在二人面前,很輕但是很認(rèn)真地說到: “別再殺人啦,人是很脆弱的?!?/br> “謝謝你們的大衣?!?/br> 王鍇在路燈下抽煙,煙頭已經(jīng)落了一地。 長腿窄腰寬肩,模特一樣的身高,還有帥氣的臉。他如矗立在風(fēng)雪中的燈塔,煙霧和水霧同時從口腔中吐出,高亮的頂光把他的影子壓縮在腳下。他明明站在燈光里,周身卻伴有星空下斑駁的朦朧。 夜色里,走來一地月光。 “夢醫(yī)生,你的手怎么了?”王鍇去接王夢提溜著的小皮箱,后者猶豫了一下,向他擺手。 王夢坐上前座,王鍇看他拉安全帶的左手上有一條淺淺的紅印,于是發(fā)問。 王夢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又翻轉(zhuǎn)過來看看手心,手心也有一道紅印,比手背的還要再長一點,不過也快淡沒了。 “我們?nèi)ツ膬貉剑俊边@應(yīng)該是王鍇要問他的話,“這附近有沒有提供宵夜的酒店?” 他沒有回答。王鍇沉默一下,從兜里掏出一盒奶糖。 王夢找到一顆,拆開糖紙放進(jìn)嘴里。 車啟動了,黑色的夜幕上沒有星空,但黑色的夜幕下有燈影斑駁的城市。地上的銀河是萬家燈火,綿延萬里。 他今晚一定要請這個人吃一頓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