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大夫竟是衣冠禽獸,如騙傻子將楊雄吃干抹凈(彩蛋:大夫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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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雄隱約感覺到下腹像是有火在燒,一股股麻癢的感覺在洗澡后居然又復(fù)蘇了,他坐在凳子上只覺得哪里都不痛快,可礙于對面就坐著大夫,委實不敢有所動作,只能努力咬牙抖腿,忍住不出聲。大夫見他突然抖腿,扭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楊雄不敢聲張,只好低下頭悄悄捏住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用劇痛壓住那種隱約的麻癢感覺。 “你做什么?”大夫問,“除了臉上和胸口這傷,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沒有。”楊雄拼命搖頭,矢口否認(rèn)。 大夫“嘖”了一聲,說道:“你快把衣服脫掉,讓我再驗驗傷。” 楊雄嚇了一跳,忙說:“不必了!” 可大夫已經(jīng)上前抓住他的衣服,不由分說地給他扒了。楊雄只穿了一件中衣,又不敢動,于是被大夫輕而易舉地剝掉了上半身的衣服。楊雄習(xí)武之人,身上最不缺就是肌rou,尤其是胸膛,練就了十分了得的塊狀,藏在衣服底下時看不出,唯有脫了才知道有多碩大。龐大的胸肌一發(fā)力就像兩塊鐵坨,但不發(fā)力時卻又十分柔軟,倒也不像是女人的rufang,不夠那么軟。更像是嬰兒的臉蛋。楊雄自己悄悄捏著自己的與潘巧云的比較過,所以分得清兩者的差別。 “節(jié)級這身肌rou倒是厲害?!贝蠓蛎媛读w慕之色,“可惜我就是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沒有節(jié)級的本事?!?/br> 楊雄不以為他,笑道:“若是要練這肌rou,倒也容易?!?/br> 他與大夫閑聊,有些分心,稍微忘卻了身下的苦痛。 過不多時,大夫又說:“節(jié)級這傷倒是比我想得更嚴(yán)重。”他不光是嘴上說說而已,手也伸過來,在楊雄胸脯上青紫之處按了幾下,略微用力,讓楊雄本能地痛呼出聲??伤讲疟緛砭褪菫榱巳毯髕ue麻癢,這一開口就是氣喘吁吁的呻吟,聽起來十分下流。楊雄臉一紅,忙看向大夫,好在大夫并未察覺,仍然在仔細(xì)檢查著楊雄身上傷勢。 “你倒是身體好,換了我可扛不住這幾拳?!贝蠓蛞贿呧止?,一邊在楊雄身上摸來摸去。 楊雄自己心虛,鼻子里盛滿了褲襠里傳出的sao味,倒沒有去想大夫是不是在摸他。 大夫見他不覺察,便悄悄抓住了楊雄胸脯上的軟rou,輕輕捏了捏;楊雄仍沒發(fā)現(xiàn),于是大夫又摸上了楊雄的rutou,悄悄拿手指圈住那顆紅櫻桃,用拇指指腹搓了兩下。rutou是人的敏感點,楊雄這下終于有感覺了,忙低頭看他的手在搗什么古怪??纱蠓蜻@時已經(jīng)將手抬起摸他臉上的傷,口中則嘀咕:“嘖嘖,你這內(nèi)傷好像不輕,我再給你開些新的藥?!?/br> 原來還是在驗傷?。钚刍腥淮笪?,再不多心了。 只是大夫的手像是羽毛一樣,輕輕掃過楊雄的皮膚,令他癢得受不了,這種外部的癢又勾起了后xue里的空虛感,讓楊雄痛苦不堪。他覺得只要大夫肯從房間里出去,他就能馬上把食指捅進(jìn)自己那后xue里,在里頭狠狠摳幾下,把覺得癢的地方好好摳個爽??纱蠓蚱豢现鲃映鋈ィ懿欢碌貑枛|問西。 以楊雄的性格,又不會主動趕人走,只得獨自忍耐,抵抗那種隱約的不適感。 大夫的新目標(biāo)是楊雄手臂上藍(lán)靛一樣的刺青。 “刺這么大一片,痛嗎?”大夫好奇地問。 楊雄搖頭,勉強(qiáng)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區(qū)區(qū)刺青有什么好痛的?” 大夫哦了一聲,搖頭說道:“有痛覺是人之常情,唉,我卻怕痛,想做個你這樣的武功高手,卻只能羨慕一下啦!”好像很遺憾的樣子。接著又說想看看刺青的整體。因為楊雄雖然被脫了衣服,衣服卻還掛在他身上,手臂大半部分都被隱藏在白衣下,看不真切。 楊雄倒不覺得自己身體有什么見不得人,何況他也甚是以身上這片刺青感到自豪,痛快地答應(yīng)了。大夫一得到他的允許,就馬上親自上手來扒他的衣服,這次是快準(zhǔn)狠,直接脫掉了他的外衣,扯下來往旁邊一甩,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楊雄只覺得渾身一涼,畢竟已入夜了,雖然隔著門,也依舊有點寒氣。 不過大夫的動作還是蠻粗魯?shù)?,楊雄被嚇一跳,還以為他要脫自己褲子。 他現(xiàn)在可不能脫掉褲子,因為下面早就已經(jīng)濕透了,后xue里像是開了水龍頭一樣,不斷分泌出黏滑的液體,前面也是不斷因隱約刺激的快感而分泌精水,緩緩從前端溢出,沾在褲襠上。方才楊雄擔(dān)心會被大夫聞到的sao味,正是這精水和黏液發(fā)出的氣味,他自己心虛鼻子靈,聞得明明白白,只是大夫不吭聲,就當(dāng)他是沒聞到了。 “唉喲,怎么回事?”大夫突然低頭看著楊雄的褲襠說,“你是不是出了不少汗?” 他伸手想摸,隔著褲子碰了一下楊雄的陽物就像是被燙到一樣猛然撤手。 大夫抬頭對上楊雄的臉,訕笑著說:“對不起啊,我弄錯了?!?/br> 楊雄才覺得抱歉,他羞恥地并攏雙腿,反倒主動向大夫道歉:“抱歉,你別管它?!?/br>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贝蠓蛞贿呎f,一邊將左手按在了楊雄的大腿上。 楊雄急了,用眼睛提醒大夫——把你的手拿開??! 大夫扭頭取出一個卷好的布袋,展開來露出一排銀針說道:“你這情況,需要針灸?!?/br> “不必了吧?”楊雄說,“我覺得讓我在房間里休息一夜就好了。” “說什么胡話?”大夫皺緊眉頭,比楊雄這個病人還急,“你這傷勢可不一般,要是放著不管,說不定半夜會猝死!” 楊雄不知道大夫是說真的還是故意嚇人,若是真話,那他還真不能放著不管了。 但要是管……被張保打了幾拳,為什么要針灸呢?楊雄想不通。 “你這傷勢是筋脈堵塞,需要用針灸來疏通?!贝蠓蚪忉尩?,“你看身上這些淤血都結(jié)塊了,若不疏通,明天會更加嚴(yán)重!我若給你針灸,用銀針疏通了你這些淤血,它們不出兩天就能主動消散?!?/br> “臉上的也是嗎?”楊雄忙問。 “是,當(dāng)然是。”大夫一口咬定。 楊雄一聽能消腫,忙說:“那就麻煩大夫你了。”要是提前消腫,他就不怕回家嚇到娘子了。 大夫笑了笑:“請節(jié)級配合。” “好?!睏钚郯凑沾蠓虻囊?,在凳子上坐好。 “抬手。” “盤腿?!?/br> “吐舌?!?/br> 大夫的命令很多也很復(fù)雜,他拿著針在面前等著,楊雄沒時間多想,只能照做。他乖乖按照大夫的要求,將兩只手抬起,露出腋窩,底下兩條腿也交纏在一處,舌頭吐出……楊雄每完成一個動作,大夫都會將幾根銀針插在rou里,不過這大夫確實是技巧不錯,銀針插入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更讓楊雄覺得這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要自己做什么都定然有意義。 雖然他腦補(bǔ)一下自己完成這幾個動作后的模樣,應(yīng)該會很可笑,但也沒有反駁。 只是扎針完畢后,他卻陡然感覺到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大夫插完銀針后,又用手去觸碰他的皮膚,說是要檢查每一根銀針是不是插準(zhǔn)了地方。但大夫的手所擦過的地方,都像是在楊雄的身體上點了火似的。楊雄覺得渾身guntang,尤其是敏感部位更是硬得發(fā)痛??伤父C、手臂、大腿、小腿腿肚子、舌尖這幾處都扎上了銀針,他也不敢動彈,生怕銀針移位,動到了死xue。 大夫就是這么威脅他的。 其他地方勉強(qiáng)忍耐,倒也不至于過于失態(tài),可是楊雄吐出舌頭,舌面上扎了幾根銀針后,縮也縮不回去,一直張著嘴,口腔中便分泌出唾液,漸漸順著舌面留下。這唾液打濕了舌面,又沿著它滑落,一團(tuán)團(tuán)黏糊糊的唾液全滴落下去,正好落在楊雄的褲子上,打濕了敏感處。褲子前段濕透,倒像是射了或是尿了,楊雄是個有羞恥心的成年人,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簡直慚愧得不想見人了。 唯一令他安心的,就是大夫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真的只是專注地檢查他身上扎的那些銀針。過了一陣,楊雄終于從大夫嘴里聽到“好了”這個詞,然后大夫開始慢慢取出銀針。在楊雄的強(qiáng)烈要求下,大夫先取出他舌面上扎的銀針,去除后,楊雄終于能把舌頭縮回口中了,只是雖然嘴巴能閉上,他卻覺得自己的舌頭變得有些遲緩,嘗試說話,變得吐字不清,好像突然變成了大舌頭。 “很正常。”大夫溫言寬慰道,“這是為了讓你松弛,肌rou松弛了,才能活血化瘀?!?/br> 啊,聽起來真的很有道理。 楊雄便停止質(zhì)疑,非常順從地配合大夫取下腋窩和手臂處的銀針。再取下腿上的銀針,他身上的銀針就全部取完了。他將雙臂垂下,試著松一松自己的筋骨,卻覺得提不起勁。剛剛一直抬著兩條手臂,又扎了針,如今兩條手臂像是灌鉛似的,再想舉起都沒力氣了,像是麻木了。他有點擔(dān)心,試著抬腿,卻也覺得動一下都難。 “大夫,我身上好像沒力氣了,怎么辦?”他擔(dān)心地問。 由于舌頭松弛,他說這句話時又慢又含糊。 “哈哈?!贝蠓蛟幃惖匦α诵?,抬頭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會把你扶到床上去休息?!?/br> “多些大夫?!睏钚鄯判牧恕?/br> 大夫低頭取下扎在楊雄小腿肚上的銀針,又直起腰,欲要取最后兩排扎在楊雄大腿上的銀針。他施針著實巧妙,只用刀切開兩條劃痕,將針伸到了割開的布料縫隙里竟然也有用。因為當(dāng)時楊雄打死都不肯讓大夫脫他褲子,大夫才只能換個辦法,楊雄本來擔(dān)心這會影響到大夫施針,但是大夫的技術(shù)遠(yuǎn)超出楊雄的想象。 取針時很快,可是到了最后一根針,大夫卻忽然說:“噫,你這里還得再扎一下?!?/br> 楊雄揚起臉,朝大夫露出信任的笑容,說道:“大夫請自便,既然要再扎一針,你來就是了?!?/br> 大夫扭頭看了他一眼,那種表情儼然是一言難盡。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可就扎了?!贝蠓蛳认聸]拿針的左手,在楊雄褲襠上用力揉了一把。他下手處正是楊雄已經(jīng)憋得硬邦邦的陽物,這一揉卻是技巧靈活,將楊雄瞬間推到了蓄勢待發(fā)的預(yù)備勢!楊雄被嚇了一跳,忙開口阻攔道:“大夫小心,那處是——??!”大夫竟是將一根銀針刺入了他的陽物! 剛剛大夫左手一摸,隔著褲子就從鼓包痕跡里找到了陽物的roubang位置,然后一根針狠狠扎進(jìn)去,正好戳中roubang底端。楊雄猛然受到這一根針的刺激,頓時精關(guān)打開,積蓄已久的精水勃發(fā)而出,轟了出來。楊雄射了一褲子后,渾身的力量在這一擊中全部宣泄出去,整個人渾身脫力往后仰倒。 但這一切全部都在大夫的預(yù)料中,他站在楊雄背后擋住了楊雄的頹勢,接著把銀針一扔,抱起楊雄,轉(zhuǎn)身快步來到床上。這個時候楊雄終于感覺到不對,但他自被大夫暗算一著后,從勉強(qiáng)能動變成了不能動彈,舌頭也是發(fā)麻的,使不上力,連呼救的力氣都沒了。 大夫哈哈大笑,伸手邊扒楊雄的褲子邊說:“多謝節(jié)級體諒,小可今夜總算能得償所愿了?!?/br> 楊雄不知,這個年輕大夫看起來是個普通人,實際上卻是最近在薊州禍害了許多人的采花大盜。這人個性古怪,專愛對人夫下手,那些男人半夜遭到強(qiáng)暴以后都把這種事情視為奇恥大辱,根本不會去報官宣揚,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薊州里竟然還藏著一個專門強(qiáng)暴男人的采花大盜。 不過最近大夫已是很難找到?jīng)]防備的人能下手了,他從前倒在路上見過幾次楊雄,對他垂涎已久,可是楊雄此人有知府做靠山,周圍都是簇?fù)硭男值埽茈y接近。沒想到今天卻連續(xù)發(fā)生了意外,楊雄被張保暗算,臨時要找大夫,他又不敢讓認(rèn)識的大夫來看,所以才讓石秀去附近找了個陌生人,沒料到這小大夫人模人樣竟然是個衣冠禽獸。 方才他對楊雄上下其手,正是占足了便宜,又見楊雄難得受傷,便趁機(jī)忽悠他,沒想到楊雄這個人真的很好騙,竟然對自己沒有一點懷疑,一步一步配合著大夫把自己搞成個“植物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任憑施為。 大夫現(xiàn)在想對他做什么都可以了。 楊雄被扒了褲子,渾身上下無寸縷遮蔽,又使不上勁,大半個身體橫躺在床上,腿掛在床邊搭下去。大夫原是笑嘻嘻扒光了他,欲要在這個未曾有這種經(jīng)歷的人夫身上拿個“一血”,卻沒料到脫掉楊雄褲子后卻發(fā)現(xiàn)他底下早就已經(jīng)是水患成災(zāi),黏糊糊的透明液體不斷從后xue涌出,又黏液也有jingye,黃糊糊的一坨,順著楊雄激動呼吸時的一開一合,從xue口擠了出來。 “你,你居然已經(jīng)被人上過了?”大夫氣瘋了。 他還當(dāng)自己是頭一個下手的,沒想到他預(yù)料中純良無知的人夫,卻早就是人家的胯下馬。尤其是他底下泛濫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個雛,甚至有可能已經(jīng)sao得不知道跟多少人做過了!大夫憤懣不已地?fù)湓跅钚凵砩希弊訂柕溃骸澳氵@婊子跟幾個人搞過?知府?剛剛那個伺候你的兄弟?嗯?” 夢寐以求的高嶺之花突然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這種斷崖式的打擊把大夫的玻璃心砸得粉碎。大夫本來還苦苦設(shè)計,想要摘走楊雄的初夜,哪知道這人已經(jīng)跟不知道幾個人搞過,居然時時刻刻底下都是水漫金山,明明坐在這里半個時辰什么都沒干,還能若無其事地含著其他男人的jingye跟他說話?這得是多習(xí)慣?。?/br> 大夫決計想不到,他夢寐以求的楊雄初夜,其實正是在不久前被個無賴軍漢張保草草奪走的,而且,他就是第二個。當(dāng)然楊雄又不是這人的娘子,沒有必要對他解釋也不愿意解釋,大夫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是不敢真掐死楊雄的,石秀親自將他請到客棧來,大家都見到了,若是楊雄死了,這個年輕大夫就是妥妥的第一嫌疑人。 果然,大夫掐了半天,見楊雄死魚似的偏頭無視他,也沒意思地住了手。 楊雄快憋死了也一點都不害怕,這種不怕死的樣子倒是又重新勾起了大夫的欲念。說到底,大夫?qū)钚塾行杂?,正是因為看中他這身英雄氣概,若是楊雄真被他掐著脖子就求饒,他反而會興致全無。雖然丟了拿一血的機(jī)會,但見了楊雄不屑的表情,大夫卻又重新生出了一種征服欲。 若能讓這無視自己的好漢對他胯下roubang認(rèn)輸,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得是多大的激勵? 于是大夫扭頭回到桌邊,打開了帶來的藥箱。 第一層擺的是紙筆、針囊,還有一些調(diào)配好的藥物。打開機(jī)關(guān)后,藥箱深處才是大夫真正的寶貝。這底下藏著一些瓶瓶罐罐,彌漫著不同的藥香味。大夫取出一罐,又從箱底拿出一根玉勢,回到床邊。他輕輕拍拍楊雄的臉,讓他抬頭看自己拿來的東西。 楊雄當(dāng)是什么刑具,沒想到睜開眼后卻看到一根碩大的陽物,霎時被嚇住了。 他已經(jīng)有了第一次經(jīng)驗,頓時明白這玩意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你若現(xiàn)在罷手,方才的事情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楊雄警告道。 一聽這話,大夫頓時笑了,說:“節(jié)級大人真會開玩笑,我若當(dāng)真罷手,明日你必殺我?!?/br> “要是你敢對我做那種事,我才真會殺了你!若你不做,我便放過你!”楊雄喝道。 “哈哈哈……”大夫一邊搖頭一邊笑,不再與楊雄打嘴仗。 如今楊雄已經(jīng)渾身無力,不用綁起來也動彈不得,正是方便了大夫在他身上行事。 大夫抓住楊雄的腿,將它們對折又立起來,露出底下那個幽xue。此時楊雄那處幽xue雖然仍舊是閉攏的,但xue口卻已經(jīng)是濕淋淋,稍是一戳,就會有腸子里自動分泌的黏液或是之前張保吐在里頭的jingye涌出,一看就是剛被人使用過不久。雖然那些jingye不多,卻足以讓大夫嫉妒心打起,那是他看中好久的地方,卻被不認(rèn)識的野男人摘了桃子,不氣才怪! 若是不把那些玩意弄干凈,他以后都會有心理陰影了。 大夫取來的玉勢形狀長得嚇人,表面帶著許多凸點和螺旋,但其實只比人一根手指頭要略粗一圈而已。他在玉勢上涂滿了藥膏,彎腰又挖了一塊涂在幽xue上。楊雄渾身麻木,猛然感覺到身后被大夫摸了一把,頓時渾身緊張:“你快住手!現(xiàn)在住手,還來得及!”嘴巴一張,底下那個幽xue也悄悄張開一小口,屬于張保的最后一坨jingye本就窩在xue口等著了,稍一張開,就順著那小口吐了出來。 “啪啪!”大夫氣得將楊雄翻過來,讓他跪趴在床上,高高拱著下體,伸手朝那撅起的兩瓣軟rou上狠狠來了兩巴掌。 “你怎能打我,打我……”楊雄說不出那個詞,只能羞憤地將頭埋進(jìn)被子里。 見著楊雄這模樣,大夫才有幾番痛快,只是一想到這人才剛剛跟別的野男人顛鸞倒鳳,卻只在自己面前裝得三貞九烈,就又不爽了。他將那藥膏拿了來,往楊雄身后抹了一些,把那團(tuán)軟rou抹得油光水滑時,再握著玉勢,將那只比一根手指頭略粗的東西捅進(jìn)了楊雄體內(nèi)。雖然大夫已經(jīng)做好潤滑,動作還是太粗暴,硬邦邦一根玉勢捅進(jìn)去,讓楊雄頓時有了一種被人劈開的錯覺。 最可怕的是,當(dāng)那根玉勢插進(jìn)去后,涂在玉勢表面的藥膏在溫暖的甬道中慢慢融化,被腸子里的rou壁吸收,與之前張保涂的那坨藥膏發(fā)生了奇妙的反應(yīng)。這次,那種麻癢的感覺逐漸翻倍上升,像是有幾百只小螞蟻埋伏在體內(nèi),又像是有幾百根針頭輕輕戳刺著楊雄的幽xue。那玉勢的形狀也雕刻得極為刁鉆,凸點和螺旋的外表正好能含住更多藥膏,伴隨著楊雄的呼吸輕輕涂抹在rou壁上,讓他慢慢吸收,慢慢感應(yīng)。 玉勢略有彎曲,像是一根半彎的手指,在楊雄體內(nèi)慢慢擴(kuò)張,抽送。 那不是幻覺,大夫確實捏著玉勢底部在楊雄的后xue里來回抽送。大夫另一只手則按在床上,除了這處連接,他并未碰到楊雄的身體??勺詮暮髕ue吃了那藥膏,楊雄就覺得渾身發(fā)熱,發(fā)燙,皮膚到處都著了火,需要一只冰涼的手去撫平那些灼熱的部分。他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到大夫那張清雋的面龐,便有些松動:“你、你快……唔!” 楊雄只催促了一句,大夫就將玉勢一桿到底:“嗬,我就知道你個小浪蹄子是忍不得的。”如今在他眼中,楊雄不過是個裝得貞潔,實際上人人皆可的浪貨,對他是一點憐惜也沒有的。聽到了楊雄的催促,大夫并不認(rèn)為是楊雄終于被自己搞得受不了,卻覺得是這浪貨終于忍不住撕掉假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在這里是他,楊雄會央求;若是換了旁人在,楊雄也會求。 不過這個想法倒是沒錯,楊雄被張保和大夫輪番下了藥,強(qiáng)撐了一個多時辰早就忍不住,意識漸漸變得模糊,直是個張開腿誰來都行的小浪蹄子,別說是長得不錯的年輕大夫在這里,便是張保來了,楊雄都會忍不住求他來插個兩下,只要能解了他體內(nèi)這濃烈的麻癢感覺就行。 “啊、啊——”楊雄被大夫握著玉勢搞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一團(tuán)團(tuán)透明黏液不斷涌出,正是已經(jīng)到了饑渴極點的情形,只盼著有一根男人的roubang能插進(jìn)去,好好解救他。他下意識隨著大夫的動作跟著搖晃屁股,這股媚態(tài)更是令大夫覺得楊雄是個天生的婊子,與知府親近,被其他男人追捧,怕不也像是窯子里那些被人撒著大把的錢追捧的花魁頭牌似的。 “莫非你天天留在衙門里,是跟那幫武夫廝混,早做了人家的野堂客?”大夫故意出演羞辱他。 楊雄一句話都沒聽清,只是不斷地答應(yīng)和點頭。因為大夫一邊說,手也沒停,右手握著的玉勢在楊雄的后xue里大力抽送,像是正在媾和似的。楊雄已經(jīng)不在乎干自己的東西只是人家手里握的一根假rou,他只知道這玩意是真的能滿足自己,只要大夫不停不松手,他什么都能胡亂答應(yīng):“快點、再快一點,啊啊啊啊——” “cao!”大夫聽不得這發(fā)浪的聲音,將玉勢猛然抽出,換成了自己底下那根鐵棒。別看大夫臉上是個俊秀小生的樣子,底下的陽具卻是巨物,一根手指換成了搟面杖粗的rou棍子,楊雄頓時浪叫變成慘叫,扶在床上痛得嘶嚎。不過他舌頭已經(jīng)麻了,就算大叫也發(fā)不出多大的聲音,喑啞得像是蚊吶一般。 不過現(xiàn)在是晚上,大夫怕驚動旁人,便伸手捂住了楊雄的嘴巴,然后騎在他身上瘋狂馳騁。 “唔——唔唔!唔唔!”楊雄痛得眼淚都被擠出來,卻掙扎不開,他又拼命扭動著屁股想把大夫擠出去,卻不料這動作只能讓大夫覺得更加舒暢。那rou刃劈開了楊雄的rou壁,將少經(jīng)人事之處活活剖開,大夫插了十幾下覺得愈發(fā)潤滑,但一低頭卻見銀槍成了血槍,竟是因為動作粗暴,將楊雄rou壁撕裂,插出了血。 但大夫已經(jīng)精蟲上腦,又對楊雄毫無憐憫,故而他只是抓了一坨藥膏來硬送進(jìn)去,就又將自己的血槍插回楊雄體內(nèi),握著他的腰部繼續(xù)抽送。楊雄很快就痛暈過去了,大夫卻無覺察,只顧著自己插得好爽,抱著楊雄一頓“娘子”、“婊子”地亂叫一通,最后猛然往前撲倒,一口咬住楊雄的肩膀,下身精關(guān)失守,噗噗幾股jingye激射而出,打進(jìn)了楊雄rou壁深處。 等到楊雄重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而大夫還站在床邊,便以為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全都是夢。然而大夫卻笑著說,“你那石秀兄弟還在廚房里老老實實給你煎藥,我剛剛又寫了一張藥方給他,叫他去抓藥,大概還要再過兩個時辰才能回來。節(jié)級大人,你若是不想我把你當(dāng)窯婊的事情說出去,就配合我一下,不然,你恐怕就不能在這薊州立足了?!?/br> 大夫向來都是先把人強(qiáng)暴后,再用名譽(yù)一事說服人夫。他瞄準(zhǔn)的目標(biāo)都是有身份的人,既然有身份,那就要面子,絕不肯叫外人知道自己曾經(jīng)做過小大夫的胯下鬼,故而都主動將事情隱瞞下來,不會聲張。若是在床事上相處愉快,還要一些人夫會主動來找大夫,做個回頭客。 他將用慣了的招數(shù)再拿來忽悠楊雄,更是駕輕就熟。 楊雄低頭考慮了一會兒,被大夫說服了,小聲答道:“我配合你便是,不會告訴我那石秀兄弟?!?/br> 只是,他以為這個配合是不把被大夫強(qiáng)暴的事情說出去,卻沒想到大夫又在床邊重新脫了衣服。大夫?qū)λf:“你若不想讓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那就得好好滿足我才行,若是伺候得爺不爽,我就到處去說楊節(jié)級在床上像一條死魚,光是躺著被干,連伺候人都不熟悉。” “你,你怎能把這種話往外說呢?”楊雄急了,“難道你沒有廉恥心嗎?” 大夫邪笑道:“我若能夠做個節(jié)級的裙下鬼,人家只會夸我風(fēng)流,可是節(jié)級嘛……” 世道如此,楊雄一想便懂,一懂便透。 可若要讓他配合大夫,去做在床上伺候人的事情,他卻難以接受。于是他爬起來,坐在床上,滿臉苦惱之色。大夫等不得,湊到他面前皺眉說道:“怎么的,能伺候野男人,卻伺候不得我?” 大夫就是不爽,明明是他先看中這人夫的好處,果子卻給不知道的人摘了,心里不痛快。 “哪有什么野男人!你再說這混話,那我就不做了!”楊雄也發(fā)火了,“你出去講吧!” 剛剛被大夫強(qiáng)暴一回,他后xue麻癢感已經(jīng)消除,現(xiàn)在意識很清醒。一清醒,那股擰巴的脾氣就回來了,楊雄雖然平素待人溫厚,卻也不是個傻吃虧的。就比如今天張保一事,若非張保一開始就帶人偷襲,令他一開始就沒有還手之力,只要張保出言不遜當(dāng)面打他,便是對面有七八人,便是那七八個軍漢他真打不過,也是要與這幫人狠狠搏命一番的。 大夫總對著他說一些難聽的混話,他不喜歡,若非要他忍著這些話來伺候大夫,他寧肯大夫出去散播自己被強(qiáng)暴的事,也絕對不會配合他。 見楊雄是真生氣了,大夫忙來哄他:“我是急了,對不起你,別跟我置氣?!?/br> 大夫摟住楊雄,低聲下氣說了許多哄人的好聽話,倒是正中楊雄脾氣。楊雄這個人,人如其名是個直腸子,專門的吃軟不吃硬。大夫陡然翻臉來哄他,卻又令他心軟了,再一想到自己還有前途,還有娘子,如果還想在薊州過活,那名聲這個東西還是要的。且大夫又賴在他身上,溫言軟語哄他,用詞從“伺候”改回了“配合”,說只要讓他這次滿足了,就不再來煩他。 若配合一次,就沒有下次,楊雄又被說服了。 或者說,又被騙了。 只消這次讓大夫滿足,他只會更饞楊雄的身子,天天糾纏,求他千次萬次。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在床上哄人的話,真的是一點都不能信。楊雄自己性欲低,從來不在床上哄潘巧云,便不知道其實男人里還是性欲強(qiáng)的騙子多。 “就一次?”楊雄扭頭問大夫,一臉期盼地問。 大夫心中竊笑,面上卻不露聲色,十分誠懇地點頭答道:“正是,你滿足我,我就走。” “那……那我要怎么做?”楊雄小心翼翼地問,想先聽一聽再做決定。 二人形成了拉鋸和僵持的局面,就跟街上買東西砍價似的,敵進(jìn)我退,敵退我進(jìn)。 大夫先是捏住楊雄的后頸,試圖將他的頭往下按??纱蠓蛞呀?jīng)脫了衣服,連褲子也脫了,跟楊雄一樣赤條條坐在床上,楊雄要是低頭,可就把大夫身下那根鐵棒給吃進(jìn)去了。給野男人吹簫?楊雄完全沒有做好這種心理準(zhǔn)備,一偏頭就讓開了,無聲地拒絕了這個項目。 “那用手?”大夫松開楊雄的脖子,改抓住楊雄的手腕。 楊雄遲疑。 大夫見他有些動搖,又湊過去低聲說:“你就拿手給我弄弄,我真的憋死了,剛剛見你受傷,不敢再做,要不然你讓我再插兩下……” “不!”楊雄一聽就慌了。 他記得自己痛暈是因為被大夫那根鐵棒插出血,這么粗一根陽具若是再插進(jìn)去,他的身體完全就承受不了!大夫一拿出這句話威脅楊雄,馬上戳中了他最害怕的事情。人就是如此,若要開門,人家不許;但若是把天花板捅穿了,人家就肯開一扇窗了。楊雄就是這種人,在大夫的哄騙中,懷著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的美好心愿,伸手握住了大夫的roubang。 楊雄還是第一次主動去摸別的男人,他性欲低,連自瀆的事情都很少做,沒想到自己的roubang沒摸過幾回,倒是先摸了別的男人,真是諷刺。楊雄本只想要用一只手來握住,大夫卻對他說,若用兩只手很快就弄出來,那他也能走得更早。楊雄再次被說服,拿出另一只手在大夫的教導(dǎo)下捏住了roubang的前端,輕輕揉弄,不敢使勁。 “你粗魯些,不要緊!”大夫湊到楊雄身邊,左手摸到了楊雄的屁股,也像楊雄一樣用力揉弄。 楊雄嚇了一跳,對他說:“你想干嘛?” 大夫怕嚇著他,忙說:“我就摸摸,不會進(jìn)去。” 然后改去摸楊雄的腰,雖然動作還是挺猥褻,楊雄卻也接受了。他按照大夫的要求,更用勁地揉弄,在那根鐵棒的鈴口處使勁。可這大夫身經(jīng)百戰(zhàn),光是手yin,卻催不出什么東西。于是大夫在他頭頂提建議:“要不你,你朝那吹吹氣?” 他說的就是楊雄用嘴吹吹他那根roubang的guitou,哄他說吹一口氣就能把jingye吹出來。 楊雄著急,居然真的照做,彎腰湊到那鈴口旁輕輕吹氣。 大夫那根roubang沒動靜,于是又說:“不如你再舔舔?” 楊雄回頭瞪了他一眼,又不是傻子,舔舔?那不就是吃roubang,說好了只用手的!楊雄不聽了,彎下腰朝著大夫的roubang底端哈氣,他記得自己以前幾次射精,都是因箍著這處才到了高潮。于是用大手圈住roubang底部,然后用另一只手來回在鐵棒上快速滑動。大夫坐在床上,腳搭著被子,手也沒閑著,在楊雄的腰和屁股上來回摩挲,趁著楊雄一不注意,左手滑到了他的股溝,中指一彎就捅進(jìn)了剛剛上過藥膏的后xue里。 楊雄完全沒作防備,猛然遭此偷襲,整個人朝前一撲。 大夫趁機(jī)坐起身,將roubang送到楊雄張開的口中,隨后扣住他的腦袋用力抽送。 楊雄還是吃了大夫的roubang,又被按著頭,索性認(rèn)命地張大嘴巴,用嘴唇箍住大夫的roubang,只求他快快射了。大夫抱著楊雄的頭抽送了幾十下,一看到那英武大漢側(cè)躺在床上,紅著眼睛吞吃自己胯下雄偉之物,大夫心中征服欲來到頂點,在這種rou體和精神的雙重刺激下,一會兒便射了。 只是楊雄含著jingye,費力推開大夫后,努力爬到床邊,伸長脖子把那些jingye全吐了。 吃人家的精水?沒有的事,他只要腦子清楚就不會把這臟東西咽下去。 今晚的情事,到了最后一番留下個遺憾,不過大夫卻笑了,這次做不到,還有下次嘛。 見楊雄高興,大夫決定今晚暫且不要說下次這種掃興的話,讓他再開心一夜,好好睡一覺,養(yǎng)足精神,明天才能再來伺候他。就在大夫想慢吞吞爬下床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走廊盡頭傳來石秀的喊聲:“讓開讓開!guntang的藥,別撞著我!” 大夫嚇得肝膽欲裂。 他將石秀當(dāng)成楊雄的床伴,現(xiàn)在他搞了楊雄,也算是撬了人家的墻角。那個石秀別看臉長得俊美,身材確實一副好架子,孔武有力,看起來能暴打十個他,若是被人捉j(luò)ian在床,他今晚命都沒了。于是大夫趕緊從床上跳下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楊雄也是自己心虛,將衣服藏進(jìn)被子里,自己也趕緊躺下,反正他被打了又喝多了,睡著很正常。 大夫扭頭一看,楊雄鼾聲都響了。 真有經(jīng)驗,果然是個慣會偷情的婊子!他氣鼓鼓暗罵一句,吹熄燭火,就留了桌前一盞油燈。 石秀推門,疑問道:“怎么蠟燭全吹了?” 大夫收拾好藥箱,笑著說:“節(jié)級大人已經(jīng)睡下了?!?/br> “是嗎?我這里還熬了藥,怎么辦?”石秀問,“明天重新熬一副讓他喝行不行?” “你把他叫醒,讓他先喝了再睡吧,一天喝兩次?!贝蠓蛘f。 石秀將guntang的藥碗放下,笑著說:“大夫,已經(jīng)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大夫遲疑地說,“不必了,我自己回去?!?/br> “這么晚我怕你遇到壞人,還是讓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石秀說。 “……那就多謝了?!贝蠓驔]有繼續(xù)推辭,再推辭,那就顯得他太心虛了。 其實石秀一直在廚房里熬藥,沒有回來過,應(yīng)該不會看出什么破綻。 大夫仔細(xì)想了想自己應(yīng)該沒有露出馬腳,先自我安慰一番,便答應(yīng)了石秀的邀約,跟著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