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楊雄淪為祝家莊階下囚、祝晟起賊心一波三折終得手、初哥爆草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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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滿臉是血,也渾不在意,找了一條河蹲下來把臉洗干凈就出發(fā)。 楊雄中途折返家一趟,尸首還在,知道沒人發(fā)現(xiàn),悄悄進(jìn)屋卷走了一些金銀細(xì)軟,雖然拿的都是自家東西,卻時刻緊張、提防,生怕被人看到,真是太驚險了。此刻,楊雄也終于明白了時遷偷盜時的心情。 隨后三人再次出城,朝梁山方向趕路。 梁山距薊州不遠(yuǎn),三人邊走邊聊。 時遷說話幽默,雖然是雞鳴狗盜之徒,卻并不猥瑣,與楊雄石秀極為投緣。 途徑一個莊子,楊雄見天色已晚,建議在這里找一家酒店休息。 小二懶洋洋的,說話很不客氣,讓楊雄等人覺得不快,到了點(diǎn)菜的時候,更是要啥啥沒有,氣得時遷拍了桌子。最后還是石秀勸和,隨意點(diǎn)了幾樣菜,填飽肚子對付過去。 吃完飯,楊雄要了三個房間。 石秀詫異地說:“哥哥,住在外面多有不便,我們?nèi)藬D一擠不就行了?何必分開?!?/br> 楊雄道:“走了這么久,大家都累了,若是擠在一張床上,睡也睡得不痛快,反正我也不缺這點(diǎn)房錢,大家分開來睡,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明天才好趕路。” “是啊是啊,分開睡就分開睡吧,我困啦?!睍r遷抻了個懶腰,先進(jìn)了屋。 無人幫腔,石秀也唯有同意。 楊雄進(jìn)了單獨(dú)的房間,悄悄松了口氣。 他要單獨(dú)睡,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yàn)樗胂丛?。他原本清早就打算回家去洗個熱水澡,不料回家中途被石秀截住,帶去翠屏山,隨后殺了人不得不棄家潛逃。雖然男人看男人的身體也無所謂,可楊雄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若是脫了這身衣服,不是眼睛瞎了都看得出他身上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這可不是跟女人做能有的粗暴痕跡。楊雄不想被兩個兄弟看扁,因此不敢跟他們一起睡,當(dāng)著他們的面脫衣服,露出這身咬痕。 楊雄花了點(diǎn)小錢,命那個難使喚的小二給他燒了一大桶熱水。 雖說使了錢,小二嘴里還是念念叨叨,抱怨個不停,實(shí)在是難纏。 不過楊雄性格和善,即使小二故意為難,他也不會存心計(jì)較。等小二離開,他連忙關(guān)上門,小心地給門上閂,隨后回到熱氣騰騰的水桶旁,脫去衣褲,慢慢爬了進(jìn)去。水guntang,汆得他渾身火辣辣的,但唯有這種痛,能夠讓楊雄刻意地遺忘身上恥辱的印記。他將毛巾扯過來,浸入熱湯中,然后慢慢在身上擦洗,將那些黏膩的污跡和感覺從身上抹去。最痛的地方當(dāng)然還是那個難以啟齒之處,楊雄最后才處理那處,從水桶里爬出來的時候,兩條腿戰(zhàn)戰(zhàn)巍巍,都快站不住了。 他扶著墻壁走,緩步回到床邊,還不敢坐下,得側(cè)躺。 沒有換洗的衣服,中衣也有些不干凈,楊雄不想穿,就裸著進(jìn)了被窩,側(cè)躺著睡去。 到深夜時分,楊雄突然聽到了一陣怪異的響動。 他是習(xí)武之人,耳朵靈,那聲音隔得不近可還是驚醒了楊雄。 楊雄總聽說有些旅店是黑店,會殺了行商做人rou包子,故而率先想到是這里的主人在搞鬼。于是他悄悄穿上衣服,蹬進(jìn)鞋,小心翼翼出了房間。楊雄先去左邊屋,找石秀,但石秀不在;又去另一邊找時遷,但時遷也不在。莫不是都被捉了?楊雄大驚,連忙回屋掏了隨身帶的長刀,提著它出門去找那怪聲。 循著怪聲,楊雄來到后廚,看到白霧又聞到香氣。 掀開簾子一看,竟是時遷在廚房里燒火烤雞。 石秀也在,站在旁邊等著,見楊雄來了,笑道:“哥哥,我還打算等時遷把這只雞烤好了再去喊醒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就先過來了?!?/br> “時遷兄弟還會烤雞?”楊雄問,“不對,這只雞是哪來的?” “這里的店家渾說沒有雞,我不信,晚上趁著他們睡著以后我去后院轉(zhuǎn)了一圈,抓出這只。”時遷得意地說,“剛剛給它拔了毛,正要烤。哥哥,我烤雞有好手藝,你得試試才行?!?/br> “那我就不客氣了?!睏钚坌χf。 他出來時帶了不少錢,一只雞還是買得起的。 時遷烤的雞確實(shí)很香,他先切下兩只雞腿交給楊雄和石秀,自己再用菜刀把兩只雞翼斬下來,抓著翅根啃了起來。三人圍在火爐邊,正吃得香時,夜晚接待他三人的那個小二下來了,捉了個現(xiàn)行。楊雄原想要給錢,小二說這雞是報曉的打鳴雞,又不說該如何補(bǔ)償,于是四人僵持不下。就在爭辯時,三人無意透露他們將要前往水泊梁山,小二一聽他們是“梁山賊寇”,先是大驚繼而大喜,馬上叫人來抓。 三人不得不逃走,只是這處叫“祝家莊”的地方卻是地形復(fù)雜,不知道路的外鄉(xiāng)人會在此地迷路,故而拖延了時間,被人趕上。經(jīng)過一番搏殺,時遷被抓,楊雄和石秀雖是逃走,卻不能不管這個新認(rèn)的兄弟,于是決定上梁山去請人來救。找到朱貴,上得梁山。沒想到梁山里坐頭一把交椅的晁蓋晁天王聽說時遷是個賊,不愿意出手,幸好有宋公明勸說,又有軍師吳用支持,才說服晁蓋,派來大批人馬攻打祝家莊營救時遷。 既然要打祝家莊,知道這里地形復(fù)雜的前提下,自然要先探明莊子里的情況再做打算。于是楊雄和石秀自告奮勇做了探子,石秀扮作賣柴人誤入,自一個不姓祝的店家老漢那探到了祝家莊迷宮的走法;楊雄則穿上道袍,扮作一個卜卦人,被祝家莊里的人認(rèn)出來抓了,跟時遷關(guān)到一塊。 梁山攻打祝家莊,秦明、王英陸續(xù)被擒,祝家莊預(yù)備了四個囚車,將他們分別關(guān)押。 時遷抓著囚車的欄桿,隔著縫隙對楊雄抱怨:“哥哥,祝家莊的伙食真是難吃!一口rou都沒有,天天喂我吃菜,我都快變成兔子了!” “我呸!我們兄弟豁出命來救你,你竟只想著有沒有rou吃?”秦明大怒。 “那扈三娘不殺我,必定是舍不得殺我,等我從這里出去,一定要將她娶回山寨做我的壓寨夫人。”王英自說自話。 “等我從這里出去……一定要將那個扈三娘砸成八段!”秦明罵道。 “哎?別別別,秦兄弟,三娘是我未來的娘子,那也是你弟妹,你千萬不能殺她!”王英急忙喊道。 “我呸!” 時遷扭頭問楊雄:“哥哥,你去梁山,吃了飯嗎?那里做的菜好吃嗎?有沒有雞吃?” 楊雄:“啊……” “你怎么滿腦子都是吃rou!我們兄弟來救你,你竟只管菜好吃不好吃!”秦明又來罵他。 “多謝哥哥救我,我這不是餓了嗎?聽聽rou味,補(bǔ)補(bǔ)嘴饞?!睍r遷訕笑道。 王英只顧著說戰(zhàn)場上一見鐘情的女頭領(lǐng)扈三娘,時遷只顧著說祝家莊伙食不行全是菜不給rou,秦明很忙,又要罵王英又要罵時遷,罵完祝家莊還得罵扈三娘,呸呸呸了好幾十口嘴巴都啐干了,祝家莊派來盯他們的小兵又不給喂水,秦明罵得口忙,嘴都快干裂了。 楊雄站在囚車?yán)锟纯催@邊又看看那邊,微笑不語。 這就是梁山人嗎?也太有意思了。 不過也就楊雄覺得有趣而已,祝家莊的人聽得煩躁,尤其是對王英,這個人天天惦記著他們少莊主的未婚妻,簡直是在這些人的底線上瘋狂跳舞,終于有人忍不住站起來,扇了他幾個大嘴巴。不過,王英可不是怕疼的人,挨了打也不氣,說:“你打我可以,但我不要你這種臭男人打,你叫個漂亮小姑娘來打我,叫那個扈三娘來就更好了,愛如何打就如何打,我絕不還手?!?/br> 祝家莊的人瘋了,終于明白跟這種人置氣,只會先氣死自己。 不久,前線退下來幾個莊漢子,怒氣沖沖把秦明和王英輪流拖出去。 倒沒殺人,從他們被拖回來的樣子來看,只是純粹被拖出去打了一頓。 楊雄估計(jì)這伙人大概是從梁山的人那吃了虧,沒打得過,心里惱火,故而拿秦明和王英等人發(fā)泄。輪到時遷,這幫人不打了,畢竟時遷看起來面黃肌瘦,看起來扛不住打,很怕打死他。祝家莊還打算把他們幾個人扭送到官府去討賞的,若時遷死了,就少一個人頭,不值得,所以跳過他,來抓楊雄。 秦明被拖出去的時候拼命掙扎,腦袋挨了好幾拳頭,回到囚車?yán)镞€暈乎乎的沒氣力。 楊雄想自己反正要挨打,打rou好過被打頭,挨幾棍子或是拳打腳踢倒也不算什么,所以等人打開囚車,就老老實(shí)實(shí)跟著走出了院子,沒有掙扎。到了另一個院子里,在院中央擺著一條板凳,楊雄自己配合地走過去,就等著挨一頓揍了事。不料這些人將他按在板凳上,卻沒直接動手打他,而是先來扒他衣服和褲子。 直到此時楊雄才想起要掙扎,但出手慢了,已來不及,被撲上來的幾個年輕漢子狠狠捏住手腳,然后脫光了衣服。 祝家莊的人原是想脫了衣服打,收拾起來會比較方便,卻沒想到能有意外收獲。 扒了楊雄的衣服,院子里這些年輕人全都看到了楊雄衣服底下隱藏的情欲痕跡。距離被張保等人輪jian才過幾天,那些情事留下的難堪印記還未消去,有些變成青紫色,有些變成更誘惑的猩紅色,星羅密布在楊雄的皮膚上,十分刺眼,一般人看到他身上的痕跡馬上就能猜到在他身上發(fā)生過什么。 男人對這種事情本來就比較有鉆研精神,何況在這個院子里打人的都是一些血?dú)夥絼偟哪贻p人,當(dāng)下都對楊雄充滿了求知欲。他們不顧楊雄羞恥拒絕的表情,將他翻過來按在板凳上,露出底下軟趴趴一條rou蟲。畢竟楊雄也不是什么變態(tài),在這種群狼環(huán)伺的公開露出情境下,著實(shí)是硬不起來。 他又不肯求饒,掙扎幾下都動彈不得后,便只能咬牙閉眼,將頭偏過去不看。 如何處置他,只能看這些年輕人的求知欲會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其實(shí)祝家莊這些年輕人,從小都住在莊子里,沒有什么機(jī)會能夠進(jìn)城,更沒有見識過青樓里那些yin糜奢華的景象。但是他們聽說過,對青樓有朦朧的了解和想象。想象這個詞最可怕,正是因?yàn)椴欢?,才會用自己的想象力給它蒙上一個不可思議的光環(huán)。 這群年輕人中,有祝源、祝晟二人,都是少莊主祝彪的堂弟,所以是這伙人里的頭領(lǐng),生出拿梁山好漢暴打出氣的主意,也是這二人帶頭出的。所以,楊雄的生死,實(shí)際上就cao控在祝源和祝晟二人之手。 祝源是哥哥,自忖見多識廣,先開口對眾人說道:“我聽說城里人的玩法有些特別,青樓里有種妓是叫小倌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br> 楊雄長相英俊,卻絕非有脂粉秀氣之人,故而祝晟說:“怎么會有干這么漢子的漢子?” 祝源想了想,道:“誰知道城里人怎么想的,說不定干這種漢子還別有一番風(fēng)趣呢?!?/br> “我瞧那個漢子,像是有不少人光顧?!弊j尚Σ[了眼,“莫非梁山好漢,就是一幫契兄弟?” 說笑幾句后,有一人冒出一句:“不如我們試試?!?/br> 這句話一吐出口,頓時所有人都同時望向楊雄,尤其是打量他身上那些放縱的痕跡,眼睛里都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情緒來。 最后所有人都將期待的目光投向祝源,若無他允準(zhǔn),這些人也不敢輕易下手。 祝源思慮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梁山賊人打了我們兄弟,今日,我們便cao碎了這賊寇與他們出氣!” “哥哥說得有道理!” “好!” 一幫年輕人默契地應(yīng)和,都帶著莫名的眼神重新回到楊雄身邊。 楊雄又不是聾子,已經(jīng)聽到這些人說的話,也知道在自己身上會發(fā)生什么。 但是,即使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當(dāng)祝源的手放在他胸脯上時,還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祝晟問祝源:“他又不是個小娘子,你摸他奶能有什么東西?” “試試嘛!”祝源捏了捏楊雄的胸脯,低聲道,“倒是也……挺軟的?!?/br> 祝晟一聽,也好奇前來上手。 楊雄是習(xí)武之人,練得一番好肌rou,卻沒想到平常引以為豪的肌rou塊到此刻卻成了受辱的原因。肌rou不使勁維持的時候,總是略微松軟,手感類似女子的rufang,摸上去又輕又滑,捏起來又厚又軟。祝晟掐著楊雄的rutou擰了幾下,疼得楊雄忍不住“啊、唔”地輕嘆兩聲。 祝晟愣了一下,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下去搓了搓自己的roubang,扭頭對祝源說:“想不到這個梁山賊寇叫床還挺好聽?!?/br> 楊雄羞憤欲死,抬起腳就踢了過去。 按住他腿的人沒料到他會突然反抗,被楊雄成功掙脫,于是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踹在了祝晟腰上,把他踢飛三步遠(yuǎn),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旁人沒忍住笑,祝晟大大丟臉,忙站起來,快步走回楊雄身邊給了他兩拳。 兩拳頭全砸在楊雄太陽xue上,將他打得暈過去。 “喂!”祝源急了,忙撲過來檢查楊雄呼吸,感覺到楊雄的鼻底還能出熱氣,才放心。他扭頭罵祝晟,“看你干的好事!說是試試玩玩,你怎么能真打死他?萬一死了一個,我看你怎么跟伯伯交代?!?/br> “他這副厚身板挨幾拳還能死?”祝晟嘴上不服氣,也忍不住上前檢查楊雄的死活。 不過楊雄體質(zhì)確實(shí)好,太陽xue兜頭挨了兩拳也只是被砸暈。 祝源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莫非沒聽說過,有個提轄三拳打死一個屠夫?!?/br> “呵呵?!弊j珊┬Φ?,“我怕是沒那種本事?!?/br> “幸虧你沒有!死了個梁山賊寇,少莊主叫你親自去抓一個補(bǔ)上,我看你怎么辦!”祝源罵道。 “嘿嘿,我若有那種本事,這些梁山賊寇還不是手到擒來,不然也不會……” 也不會什么? 楊雄方蘇醒就聽到這句話,但腦子還有些迷糊。畢竟他不是睡著,而是被打暈,即便醒過來也不是很清醒,腦子里嗡嗡的。若他醒來時帶了點(diǎn)腦子,現(xiàn)在就會繼續(xù)裝暈,悄悄聽完祝晟那番話。然而他醒了,而且睜開眼睛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醒了。祝源看到他睜眼,馬上在祝晟背上拍了一下,用目光警告他。 祝晟瞥了楊雄一眼,忙住嘴不言。 只是出了這檔子事,幾人也沒了興致,便將楊雄衣服給他穿好,把人送了回去。楊雄還有些暈,走得趔趄,加上他確實(shí)是被打了一頓,故而秦明等人也未曾問他經(jīng)歷了什么。唯獨(dú)時遷多聊了幾句,問他哪里覺得痛,要不要藥。 “藥?你哪來的藥?”看守時遷的莊漢取笑他。 時遷嘿嘿怪笑了兩聲,不答了。 到得深夜,大部分人都睡了,但祝家莊仍然留下幾個換班的莊漢看守楊雄等四人,院門有人把手,院中有人巡邏,但原本負(fù)責(zé)看守囚車的人則回去睡覺了。楊雄蜷縮在囚車,靠著欄桿,睡得很不舒服。突然,有人用小石頭砸了他一下,把他砸得醒過來,時遷在不遠(yuǎn)處的囚車?yán)锫读藗€腦袋,悄悄對他招手。 待楊雄發(fā)現(xiàn)他以后,時遷又扔了個東西過來,楊雄打開就怔住,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罐藥膏。 時遷指著額頭,楊雄摸了摸自己的,痛了一下。原來祝晟打的地方,已經(jīng)腫起來了。 他忙感激地點(diǎn)點(diǎn)頭,沒吭聲,默默給自己涂了藥,然后按照時遷的暗示給他拋了回去。隨后時遷又把藥膏藏了起來,明明是在楊雄眼皮子底下做的,偏偏就看不出他把這罐藥膏藏在這里。楊雄此刻才真正意識到這位“鼓上蚤”時遷的本事,果然厲害。 又過兩天,祝家莊的守衛(wèi)減少,楊雄遙遙聽到遠(yuǎn)處那幫莊漢閑聊說是請來一位貴客。 其實(shí)這位貴客乃是登州提轄孫立。梁山一戰(zhàn),將扈三娘抓走,這位人質(zhì)乃是少莊主祝彪看中的未來夫人,也是來助戰(zhàn)的扈家莊的大小姐,她被俘虜,不僅大大打擊了士氣,而且也讓扈家莊的人畏手畏腳,不敢再迎戰(zhàn),生怕惹惱了梁山的人殺了他們大小姐。無奈,祝家莊只得差人遠(yuǎn)去登州求援,于是這位孫立孫提轄便來了。 孫立與祝家莊的教師欒廷玉是同門師兄弟,據(jù)這位欒廷玉所說,孫立武功高明,必定能夠?qū)⒘荷街藲⒌么髷《鴼w,自然是貴客。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了一幫親戚。有他弟弟孫新,孫新也同樣攜家?guī)Э?,帶來了妻子顧大嫂,乃至顧大嫂的堂弟們:分別叫解珍、解寶。這幾人來了后,祝源祝晟便前去套近乎,孫立這樣的人自然得由欒廷玉和祝彪親自招待,祝源祝晟正好招待解珍解寶兩位兄弟。 不過,祝家莊偏安一隅,自忖沒有什么好東西會是這兩個小少爺沒見過的,思來想去,祝晟對祝源笑道:“那個叫楊雄的梁山賊寇不就是個新鮮玩意嗎?” 其實(shí),不是他們真拿不出像樣的東西來招待,但祝晟這個年紀(jì)正是對情事最有探索欲的年齡,可他從小困在祝家莊,見過的女子只有堂姐堂妹,都是不敢動的,唯一同齡的外姓女人就是扈三娘,那還是祝彪選定的未婚妻,故而有賊心無賊行。直到那次楊雄被扒了衣服,露出身上痕跡,給祝源和祝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們這才明白,原來這種事不光是與女人能做,與男人也能做。 至于欺負(fù)一個梁山賊寇,拿他作為招待貴客的禮物,兩人是一點(diǎn)抱歉之心都沒有的。恰恰相反,他們認(rèn)為楊雄這等人說不定早就做過許多次這樣的事,甚至樂在其中,否則他身上怎么會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痕跡?祝晟還覺得,那天楊雄踢自己一腳,簡直就是當(dāng)婊子立牌坊,這種事做過許多,陪了那么多男人,怎么陪陪自己就不行?這次祝晟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楊雄吃到嘴里不可。 于是,祝晟特意讓人停止給楊雄送飯,餓了他一整天,隨后才讓人將他拖到另一個院子的房間里,好好洗了澡,捆起來扔在床上。 祝源和祝晟鬼鬼祟祟帶著解珍解寶來到楊雄的房間,獻(xiàn)寶一般送上這個禁臠。 只是解珍一聽此人是梁山賊寇,當(dāng)即扭頭看了弟弟一眼,皺起了眉。 祝晟誤解他是嫌棄此人乃是梁山賊寇,不以為然,對解珍說:“解珍兄弟不要誤會,此人雖然是梁山賊寇,卻又與我們平素知道的那種不同。他……”他正要扒開楊雄的衣服,給解珍解寶看看他身上那些情事痕跡,卻見解珍突然倒退一步,連連擺手。 解珍說:“我和弟弟是來給你們祝家莊幫忙打梁山的,得養(yǎng)精蓄銳,這種事情哪能做得?不如還是等擊退了梁山賊寇,還祝家莊一個太平,再……再說這種事吧?!?/br> “?。俊弊j擅H徊唤?,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對這種事不感興趣的男人? 然而,解珍解寶好像真的就是這種奇葩。 無論祝源和祝晟如何勸解,解珍解寶都堅(jiān)決推辭,絕不肯睡楊雄。 尤其是解珍臨走前還再三勸說祝源,讓他也最好守住精關(guān),不要將精力浪費(fèi)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 被解珍說了一番話后,祝源還真被說服了,他送走解珍解寶兄弟,回來對祝晟說:“他們講得對,你要是對這種事情感興趣,等我們擊退梁山賊寇,去城里玩更好的就是了。再不然,我著人去給你挑一門好親事,大敵當(dāng)前,我們在后面享受,也不像樣。你趕快把這個楊雄送回囚車?yán)?,繼續(xù)關(guān)押吧?!?/br> 然后走了。 說好了一起玩楊雄,沒想到解珍解寶堅(jiān)決推辭,跑得比誰都快,連祝源也是豬油蒙了心似的被解珍三言兩語說服。祝晟倒成了那個不知好歹的人。他當(dāng)然是不服氣的,可是,在這里,祝源的話他也不敢不聽,故而悶悶不樂地返回房間,打算把床上的楊雄拎起來,送回囚車。 祝晟去而復(fù)返,餓得沒力氣的楊雄努力用舌頭將塞嘴的布團(tuán)頂出來,吸了兩大口氣,問祝晟:“你要送我回去嗎?” 他被送來這里時,已經(jīng)猜到自己身上將會發(fā)生什么,本是心灰意冷,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那對叫解珍解寶的兄弟,竟然是一對正人君子,不肯對他做那種事,而且祝源也被說服。后來祝源在門外勸誡祝晟的話,也全部落入楊雄耳中,令他長舒了一口氣。 待祝晟回來,楊雄便努力吐出布團(tuán),問出這句話。 其實(shí)他吐布團(tuán)不是只為了說話,而是因?yàn)樽j扇烊锰斆?,讓他一支憋著氣,難以呼吸,很不舒服,吐出布團(tuán)也只是求生欲作祟罷了。至于問那句話,只是順口而已。 可這句話卻惹毛了祝晟。 “你也來消遣我?”祝晟紅著眼睛,不是委屈,是憤怒。他扭住楊雄的衣領(lǐng),呵斥道,“你以為祝源要我放你,我就會乖乖聽話?” “我偏不!” 祝晟低吼一聲,將楊雄身上衣服扯碎,蹬掉鞋子跳上床,撲在楊雄身上又親又啃。楊雄不斷閃躲,卻無濟(jì)于事,臉上和脖子上都被老虎似的祝晟兇猛地咬了好幾口,活像是要從他身上叼去一塊rou般,痛得要命。祝晟不會調(diào)情,也不懂交媾之事要如何做,一切都是憑借滿足自己的本能,他把楊雄身上啃得全是口水,最后找到了楊雄的嘴,含著兩瓣嘴唇用力舔咬吮吸。 末了,祝晟把右手往下伸,從褲襠里掏出那根熱騰騰的玩意,懟在楊雄光裸的腰間和腿根蹭來蹭去,前端緩緩分泌出黏液,將楊雄的兩腿之間抹滿了yin水,澆得滑不溜手。 祝晟那根陽物偶爾會撞在楊雄的rou蟲上,沖撞幾次后,楊雄的陽具也漸漸變得guntang,變硬,慢慢抬頭。于是祝晟將自己那桿子銀槍與楊雄的并攏在一起,用手合著來回摩擦,捋了幾把覺得不得勁,解開楊雄的手叫他握住兩根陽物。 “你給我擼,要是敢?;?,不僅你跑不掉,我出去就把你那幾個兄弟全殺了?!弊j蓪⒆齑骄o貼在楊雄耳邊,往楊雄的耳朵眼送著溫?zé)崆谊幧臍庀ⅰ?/br> 楊雄原想干脆擰斷這條孽根,聽到這句警告又不敢再亂動手,只得按照自己這幾天學(xué)到的經(jīng)驗(yàn),抱著自己和祝晟的兩根yinjing,并攏著用力地擼,竭力討好他。若祝晟能在自己手中射了,那這事也算是完??蓻]想到,祝晟這廝雖然是個初哥,偏偏持久力非常強(qiáng),楊雄擼得手都酸了,祝晟那根也還是硬邦邦的,沒有要泄的意思。 隨著楊雄幾次用力捋動,祝晟也本能地挺腰,他總覺得自己這樣做并不正確,他這根東西是該捅進(jìn)一條微熱的甬道中,被包裹著抽送才能獲得滿足。他猜的??蓷钚凼莻€男人,底下跟自己一樣有條rou蟲,他毫無經(jīng)驗(yàn),真不知道該從哪里進(jìn)。 楊雄覺得他得主動一點(diǎn)了,若是再讓祝晟自己研究,遲早能找到他身下那個能插的洞。而且更加危險的是,隨著祝晟緊貼在他身上拱來拱去,他身下那個原本不是正常入口的地方,竟然也被蹭得慢慢流出yin水……不知道是那個怪醫(yī)生還是張保對他做了什么,竟然把他改造成這種奇葩的鬼樣子。 總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個能捅的洞,祝晟遲早會找到的。 楊雄不得不反客為主,一邊給祝晟擼,一邊嘗試交談:“我覺得你這樣……肯定不會射出來,不,不如交給我來做……”他說完這句話后,就羞恥地偏過頭。明明自己是個大男人,卻要主動雌伏,甚至還要主動去給另一個男人逼出來,這對楊雄而言簡直是莫大羞辱??墒牵瑸榱吮W∽约旱紫履莻€洞,楊雄也不得不主動商量來換個安全了。 祝晟已經(jīng)火燒上腦,蹭在楊雄身上呼哧呼哧像根yin棍,滿腦子就是能射就行。 聽到這句話,他用僅存的理智扭頭去親楊雄的嘴,一邊親一邊急切地問:“怎么做?” “……你先放開我?!睏钚坌÷曊f,“我不跑,我教你……你讓我來……” 那種話,他實(shí)在是難以啟齒,便只能像是吊胃口一樣說到這里了。 祝晟的臉已經(jīng)被上頭的情欲燒得guntang,他抱著楊雄用roubang緊貼著楊雄狠狠拱了兩下,仍然是不得其法,只得一邊警告“你敢跑我就殺了你再殺了你兄弟”,然后解開了綁楊雄雙手的繩子。 楊雄的手被綁了很久,還有些麻,他甩了兩下后,抱住祝晟,將他翻過來讓他躺下。 祝晟急切地抓住楊雄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拖到自己面前,逼問道:“你要干嘛?” 楊雄吃痛,不得不說:“我、我用嘴……給你……讓你快點(diǎn)……” “哦?”祝晟又驚又喜,“你那嘴能插?” 呸。 楊雄就知道這玩意已經(jīng)精蟲上腦,他再不主動點(diǎn),今晚真得吃更多苦頭。當(dāng)下不再啰嗦,按倒祝晟,用手壓住祝晟的腿,讓他不得動彈,隨后嘴湊過去含住了那根陽具,先含住guitou嗦了幾口,祝晟馬上爽得兩腿一彈,倒在了枕頭上。楊雄又更加努力地張大嘴,把更多更長的roubang吞吃進(jìn)去,來回吞吐,一邊保持著吮吸的動作,不斷將前端涌出的yin水吸進(jìn)嘴里。 “哦哦、哦……好爽……”祝晟一輩子都沒嘗過被人吃rou的滋味,他連想象都沒想過。楊雄一上來就吃進(jìn)他的roubang還吃到了底,祝晟痛快地兩腿不斷蜷縮,腰更是不斷彈起用力。不過,被人嗦到底是不如自己主動,祝晟享受了一會兒楊雄的侍奉以后,兩只手就不老實(shí)了,摸著床單找到了楊雄的腦袋,抓住他的頭發(fā)后猛然坐起。 坐起來的瞬間,這根roubang就整根捅進(jìn)了楊雄的喉嚨里,完全堵住了他的嘴,楊雄一瞬間停止呼吸,兩只手在空手揮舞,白眼都翻起來了。在楊雄窒息的兩三秒鐘里,他的喉嚨瞬間夾緊了祝晟那根roubang,鐵柱似的東西被緊緊包裹和收縮,rou壁的每一寸皮都像有吸力一樣緊貼著祝晟的rourou用力夾緊他。 這超強(qiáng)的刺激讓祝晟爽到升天,他嘴里大叫一聲,兩只手霎時放開,整個人也猛然往后倒去,砸在了床板上,底下那根roubang的前端猛然脹大又捏緊,“噗噗噗”往外噴射jingye,狠狠擊打在楊雄的嘴里,他本就已經(jīng)窒息,內(nèi)部猛然挨了這幾下痛擊,只覺得腦子一空,歪頭倒在床上,過了幾十個呼吸才漸漸恢復(fù)意識。 可楊雄才剛醒,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根紫紅色的rou柱威風(fēng)凜凜地豎在他兩只眼睛前。 祝晟一臉貪婪地望著他,說:“再來一次。” “我……這……”楊雄害怕、迷惑、茫然,“你怎么這么快又好了?” “少廢話?!弊j蓪钚圩ミ^來,按著他的頭逼他張嘴,“給我吃下去?!?/br> 楊雄卻再不敢了。 他本以為用嘴會輕松一點(diǎn),沒料到祝晟這個初哥竟然饑渴且兇猛到了這種地步,一根rourou差點(diǎn)沒把他喉嚨捅破。要是再來一次,他要么下輩子變啞巴,要么今晚就得窒息,死在這張床上。楊雄回想了一下剛剛那種差點(diǎn)斷氣的感覺,再也不敢來了,但現(xiàn)在不是他想不干就能不干。 祝晟這個初哥食髓知味,若今晚不讓他滿足,楊雄是不要妄想能下床的。偏偏他剛才自作聰明,卻又非得讓祝晟品嘗到了被人吞吃roubang的舒爽。感受過這種zuoai的刺激以后,再想用手?jǐn)]來敷衍,是絕對應(yīng)付不過去的。 無奈之下,楊雄不得不獻(xiàn)出自己的后xue,雖然也痛,起碼那處被堵不會窒息而死。 “你稍等片刻,我們換個方式行嗎?”楊雄推了推祝晟,軟言軟語求他躺下。 祝晟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尤其還是楊雄這種昨天差點(diǎn)踢死他的猛漢換成這種小娘子的語調(diào),更是讓祝晟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威風(fēng)和滿足。于是他同意了,按照楊雄懇求的,躺在了床上。沒想到楊雄騎在他腰上,右手在底下?lián)竵頁溉?。祝晟剛要問他在干嘛,楊雄已?jīng)給自己拓張完畢,反手扶著祝晟的roubang,找著入口慢慢插了進(jìn)去。 要不說一根rourou和一個xue就是絕配,祝晟的這條rou蟲剛鉆進(jìn)去,就像是找到家一樣馬上支棱起來。他像是本來就應(yīng)該知道如何做一樣,抱住楊雄把他放倒,騎著他的屁股把底下那根rourou捅得更深。 楊雄的手在底下扶著祝晟硬邦邦的蛋,引導(dǎo)他插入,別走歪了路。 等到祝晟整根roubang都插進(jìn)去,不用楊雄再說和再做什么,祝晟憑著本能就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他抱著楊雄的腿,腰來回來去地沖撞,像打樁機(jī)一樣狠狠釘著楊雄的屁股。楊雄很快就被這個找到趣味的初哥撞得叫個不停,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楊雄的呻吟,而這種聲音則更是滿足了祝晟的大男人心理,只覺得自己果真是天賦異稟,第一次就能讓楊雄這種水性楊花不知道有多少經(jīng)驗(yàn)的男人被搞得像爛泥一樣。 祝晟找到了趣味,把自己憋了十幾年的欲望在今夜一股腦地宣泄出來,將楊雄狠狠地爆cao了一個晚上,直到天明才終于放過他。當(dāng)然,等到深夜,祝晟也怕楊雄的叫聲把別人驚醒,因此又找回那個堵嘴的布團(tuán),塞住了楊雄的嘴巴,只讓他能悶悶地吭哧幾句。等到祝晟終于滿足,楊雄已經(jīng)吃了一肚子的jingye,滿臉倦容,被推開一夜的腿直到被放開也仍然張開在空中懸吊,再也并不攏了。 楊雄無力的樣子落在祝晟的眼中,完全就是他純男人的見證。于是他將堵住楊雄嘴巴的布團(tuán)拿出來,塞住他下面那張嘴,低聲對楊雄說:“你今天要是一滴都不灑,今晚我就讓你過來,安安穩(wěn)穩(wěn)睡一覺。若是灑了,我今晚cao死你?!?/br> 雖然他知道楊雄應(yīng)該跟不少男人干過,但有了昨晚的經(jīng)歷后,他再也不用叫其他莊漢跟自己一塊輪jian楊雄來威脅他了。 他讓楊雄休息片刻,打了一盆熱水,把楊雄表面的污跡洗干凈,給他套上新衣服,將他送回了囚車。祝晟把楊雄送回去的時候,天剛亮,其他人都在睡覺,等到其他人醒來,隔著囚車,沒人看到楊雄臉上那些情事的痕跡。就算有,也看不清楚,時遷還問他是不是又被打了。 “沒什么。”楊雄搖搖頭,苦笑著說。 “還說沒什么?”時遷不悅地說,“祝家莊這些粗人真是沒禮貌,一天到晚就知道打人?!?/br> “……” “你沒事吧?”時遷安慰他,“等梁山的哥哥們來救我們,我替你殺幾個粗人泄恨!” “還做這種有人來救的美夢?”祝晟冷笑道,“等著吧,你梁山的哥哥馬上要被捉來了!” “胡說八道!” 時遷跟祝晟吵起來了。 楊雄坐在囚車?yán)铮j蓵r不時還隔著寬大的縫隙看他兩眼,眼中yin邪的意味完全不掩飾。他咬緊牙關(guān),靠在木欄桿上,再不吭聲。因?yàn)?,他要忍,底下那個布團(tuán)根本不能達(dá)到塞緊的作用,他得用盡全力夾住后xue,才能含住那些jingye不讓它們流出去。否則,不僅今晚要遭殃,jingye的濃郁氣味也是很難掩蓋的,旁邊有秦明,有王英,還有時遷,他不想在這些梁上兄弟面前丟臉。 在他身上發(fā)生的秘密……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中午,祝家莊外傳出鳴金收兵的聲音,不久,楊雄竟然在院子門口看到了新獄友——正是他的好弟弟石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