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屁股上位的雙性人
白秋蘭知道自己又做夢了。 他又回到了那個昏暗的房間里,隨著桌上的蠟燭被推倒,最后一點亮光也淹沒,只有門縫中映進來一點光暈,像是一尾紅色的游魚。 昏暗的房間中只有床上糾纏的兩具軀體還帶著點光。rou體交纏的水聲在房間里回響著,說不清是曖昧還是惡心,身材有些纖瘦的少年熟念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他不斷起伏吞吐著的對方那根粗大的yinjing,歡愉的呻吟聲從嘴里不斷地吐露出來。 他身下的男人也十分滿意的樣子,用力掐著少年的臀部,隨著自己的yinjing被來回吞吐,將兩片臀rou上掐出一大片紅痕。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br> 白秋蘭有些無聊的靠在一邊看著,還在服侍男人的少年隨著每一次運動胛骨稍微都會突出一點,像是一只可憐兮兮的蝴蝶。 他回過頭,那張每天都在鏡子里看到的臉龐上還掛著凝固的笑意,隨后被自己服侍的男人扼住喉嚨,一把擰斷了脖子。 做完這件事的男人在“白秋蘭”的尸體上印下一吻,隨后消失在房間里。 “你殺不了我。” 男人的話附骨之疽般圍繞在白秋蘭的耳邊,像是一種詛咒。 深夜酒吧永遠都是雇傭兵專屬的解壓場所,血腥與暴力在這個地方醞釀,不管是那些嬌滴滴的兔男郎,又或者吧臺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骰子都讓他們在這里得以釋放。 “這次的任務又是白秋蘭那個家伙拿下來的,真是了不得?!?/br> 一個極為高大的雇傭兵坐在桌邊,他剛剛看了情報商拿來的情報正在不滿,這里可不會看什么報紙之類的,雇傭兵有自己專屬的渠道。不然他們該怎么追尋那些金光閃閃的小人頭呢? “你好像對白蘭很有意見?!?/br> 他在這邊兒發(fā)牢sao的時候,有一個端著酒杯的雇傭兵來到他身邊一起坐下,聽到這句話,有些不滿意的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 原因無他,在這個滿是壯漢的行業(yè)里,白秋蘭那種身材正常的人確實是不太受待見,偏偏他又是傭金最高的那個,自然會惹人不待見。 “那種小子有什么能力,無非就是手下的男人多,不然的話就憑他怎么可能爬到那么高的地方?!?/br> “這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個好屁股呢?!?/br> 這話說出來周圍的人也哄笑起來,有幾個已經(jīng)喝高的言語之間也放肆開,最先說話的男人也更不在意,這沒注意酒吧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好半晌才察覺不對的男人順著其他人的目光看去。酒吧二樓上面不知什么時候下個位。有些瘦弱的少年,他身上穿著新手雇傭兵才用的黑色軟甲。 軟甲有些有些破碎,露出大片的胸膛,和大部分男人不一樣,那片嫩rou白暫的不像樣,甚至有些突兀的隆起,甚至被破開的軟甲擠出了一道胸線。 這是一個雙性人。 自從多年前大災變之后,女性越來越稀少也越來越珍貴,其中自然而然出現(xiàn)了因為試驗造成的身份也比較低下的雙性人。 加上他的臉上還帶著一點不自然的潮紅,配上他那張有些妖異的臉龐,或許會有不少人把他認做是一個雇傭兵閑來無事召來的男妓。 但他手中那把泛著紫紅色的長刀卻在告訴著所有人他的身份。 白秋蘭,那個一直占據(jù)著雇傭兵頂點的男人,不,或者不應該說是男人。 他居然是個雙性。 隨著白秋蘭走到吧臺上,后面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然而不管在心里怎樣編排對方,卻從來沒有人敢真正但面前說那些話。 只有傻子才會認為一個靠著賣屁股的人能爬到那個地位,只不過今天偏偏真的有一個傻子。 最先嘴臭的男人已經(jīng)喝的爛醉,他今天接到的任務剛剛失敗,賠了不少金幣,現(xiàn)在看到白秋蘭,邪火yuhuo一塊兒被酒精催發(fā)的上頭。 猛的一拍桌子朝著白秋蘭走去。 “你就是那個靠屁股的榜首嗎?” 這話說出口,其他人的目光都帶了些許幸災樂禍,但沒人阻止,一來想看看對方怎么反駁也想看看白秋蘭是不是真如傳聞中一樣,靠著屁股? 如果真的是后者的話,那么他們幾個或許也能得今天吃點兒湯羹。 白秋蘭坐在吧臺邊上,懶懶散散的沒動作,他打量著那排酒單似乎有些猶豫今天喝什么。 而大個子顯然把他這個行為當成了默認,說話也更放肆起來。 “排名第一的男人嗎?雙性人可不算是男人,把你的褲子脫了,讓我們看看值多少金幣?!?/br> 白秋蘭有些無聊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只是慢吞吞和吧臺中的的調(diào)酒師說了一句話。 “抱歉??!” 調(diào)酒師似乎與他很熟,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他人聽不到是在說什么,這個時候大個子已經(jīng)十分接近吧臺,一伸手就能抓到白秋蘭的脖子。 “嗤啦?!?/br> 極為輕微的一道聲音,像是刀在案板上切的豬rou,又像是剪刀撕開的一片布帛,原本氣勢洶洶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像是被定住一樣。 一道淺紅色的細線從他的耳朵旁邊劃下去。一直蔓延到他的腰際。 他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含混的聲音,像是在疑惑自己為何不再往前,隨即自己眼前一切顛倒開來,他看著自己巨大的軀體轟然倒下,腦袋咕嚕嚕的滾到別處。 大量被砍成兩半的內(nèi)臟順著傷口落的滿地都是。 白秋蘭滿不在意的將有些發(fā)黑的血液從自己的長刀上甩開 “想好喝什么了?” “嗯……菠蘿麗塔,不要菠蘿?!?/br> 調(diào)酒師完全沒有對滿地的鮮血做出什么反應,也沒在乎慌亂逃跑的客人們,畢竟他們很快會把錢重新送回來的。 所以他只是動作極快的拿出自己的量酒器,橘紅色的酒液在半空中拉出長長的距離,可惜血腥味完全蓋過了菠蘿獨有的酸甜香。 白秋蘭喝的有點兒猛,或許是因為這杯酒度數(shù)并不是很高,橘紅色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和飛濺的鮮血混雜在一起,滾進他的胸口內(nèi)部。 在這片昏暗的燈光中,無端替他增加了一點顏色。 白秋蘭把沾著血的酒杯朝對方推過去。 “今晚有空嗎?心情不太好?!?/br> “你什么時候找我我沒空過?!?/br> 這句話似乎取悅了白秋蘭,他蒼白的臉頰上帶了一點笑意,輕松松松地跳過吧臺,坐到調(diào)酒師面前,扯開了自己早就破開的軟甲,大刺刺的將自己的身體展示出來。 小腿順著對方的小腹磨蹭了一下,帶著些命令意味似的說 “就在這兒吧。不想上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