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貴妾入府(下)
那四個姑娘除了吳月珠給了側(cè)妃的位份外,其他三人均封了良媛,至于李靜和,宮女出身,身份微賤,只給了承訓(xùn)的位子。 四人于家中調(diào)教一月后,才入了王府。給主母敬完茶便賞了一頓板子——這是告誡眾人不可逾越規(guī)矩,不敬主母。 打完這通板子,才算是真正入了王府。四人挨完板子,沈云昭不欲多加為難,便讓幾人穿好衣裙立在一邊兒。這會兒,李靜和才從偏門進(jìn)入堂上。李靜和身上只穿著一件緋色的紗衣,除此之外,未著寸縷。那一對傲人的玉兔幾乎“呼之欲出”。 沈云昭偏頭看白與墨,白與墨神色如常,道:“賜規(guī)矩。” 李靜和跪于堂下,叩首謝恩:“奴婢李氏,承蒙殿下恩寵,謝殿下、王妃娘娘賜規(guī)矩?!?/br> 兩個老嬤嬤上來,其中一個動手,將她僅有的紗衣也去了,她渾身赤裸的撅著自個兒的屁股,雙臂支著地面。另一個嬤嬤揮動著手里的鞭子,向李靜身上打去。 李靜和倒也能忍,四十下鞭子,她幾乎一動未動。四十下過后,李靜和雙手掰開被打腫的、幾乎要破皮的屁股,嬤嬤將一個玉雕的假陽緩緩插入她的xue里,這樣兒才算完。李靜和深吸一口氣,很快適應(yīng)了假陽,便道:“請殿下、王妃娘娘驗刑?!?/br> 這一番折騰完,已經(jīng)快晚上了。 沈云昭回屋,百無聊賴的看了半晌書。直到晚膳了,書宴來喚她,她才從床上起身。 “殿下沒來?”沈云昭一邊兒穿外裳一邊兒問。這些日子下來,她早已習(xí)慣了和白與墨出雙入對,冷不丁沒有白與墨同她一起,她有些不適。 書宴咬咬唇,輕聲道:“王爺今日去了董良媛處。” 沈云昭愣了一下,隨即道:“誒?他竟然沒去陪側(cè)妃?” 董春屏這號人物,在四個人里不算出彩,甚至可以說相當(dāng)平庸,但竟是她先邀到了寵,這讓沈云昭有些意想不到。 書宴:??? 書宴原以為沈云昭會有些難受,不曾想她這主子沒心沒肝,根本不懂什么叫難過。而且似乎沒有白與墨的桌上,沈云昭吃的更高興了。 沈云昭連喝了兩碗湯,對廚娘的手藝嘖嘖稱贊。書宴心道:真不知道該說王妃她是正宮氣場強大還是太過沒心沒肺。 “書宴,你是不是從小就跟著殿下?”晚膳后,沈云昭打算沐浴,讓書宴在一旁侍奉,她閑著無事,便隨口同書宴聊天。 書宴原以為這沒心沒肺的王妃開了竅,便搖頭說道:“奴婢小時候跟著皇后娘娘身邊的金姑姑學(xué)規(guī)矩,十三的時候才被指派到王府,做王爺?shù)恼剖聦m女?!?/br> 沈云昭:“那……書宴你應(yīng)該也很了解殿下?” 書宴尋思她問的是生活習(xí)慣,便點點頭。沈云昭眨巴眨巴眼睛,笑道:“那我們打個賭吧,賭今晚兒殿下去誰那兒休息,好不好?” 書宴:…… “我覺得他今晚會去……呂良媛那邊?!鄙蛟普押现?,指尖略過水面,蕩起漣漪,“呂良媛,人長的好看又溫柔,殿下今天第一個看見的就是她了?!?/br> “王妃都給本王安排好今晚在哪兒休息了?”白與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他沖跪著的書宴揮了揮手,“書宴先出去吧?!?/br> 他緩步走向還在沐浴的沈云昭:“要我請你出來嗎?” 沈云昭跪在軟毯上,不著寸縷,雙乳貼著地面,白皙的臀翹起。白與墨抬腳,勾起沈云昭下顎,一雙星眸有些冷漠的瞧著她:“王妃管家之道學(xué)的好啊,今日要我去呂氏那兒,那明日后日呢?本王該去哪兒?” 沈云昭一時沒琢磨透他,脫口道:“幾位meimei都好……奴不敢做爺?shù)闹??!?/br> “……你今日沒戴規(guī)矩?”白與墨的聲音冰冷,讓沈云昭有些捉摸不透。但她確實戴了……但是誰沐浴還帶著啊,本來料想著白與墨今日肯定不過來了,她便提前摘下來了。她解釋道:“爺,奴婢沐浴時取下來了?!?/br> “取下來了?誰讓你取下來了?”白與墨冷聲斥責(zé),又喚道,“書宴,進(jìn)來?!?/br> 見書宴入內(nèi),白與墨吩咐道:“賞王妃戒尺六十,晾刑半個時辰,書宴掌刑?!?/br> 說罷,白與墨便起身走了。書宴連忙扶起沈云昭,道:“王妃……” 沈云昭將枕邊的戒尺拿出來,旋身趴在床上,反而安慰書宴道:“沒事兒,你打吧。我今日許是惹他生氣了……你重一些打,不然明日要連你一起責(zé)怪了。” 書宴接過戒尺,這是她頭一次拿著戒尺揍人。挨罰的還是她的主子,之前都是佳荷姑姑掌刑。她重重的揮下一戒尺,戒尺陷進(jìn)沈云昭柔軟的玉臀,又彈出來,臀上留下一道紅痕。沈云昭倒抽一口涼氣。 “一。”沈云昭輕聲報數(shù)。 第二下、第三下。 前十下書宴打的生澀,時輕時重,還經(jīng)常重復(fù)打在傷痕上,使得沈云昭的屁股顏色非常不均。不過好在書宴熟悉了,打的便一樣輕重,顏色也均勻多了。 “二十九、三十——唔,三十一——” 懲罰過半,沈云昭雖然嘴上說著還好,身下的錦被卻已被她抓得褶皺不堪。屁股還在一下一下的挨著打,有的部分已經(jīng)發(fā)紫了。 或許是往日里被白與墨打的太多,打完又直接做那些事,導(dǎo)致沈云昭每次挨打都會流水。這次也一樣……雖然是書宴掌刑,但她頭腦里竟然出現(xiàn)了被白與墨狠狠地cao進(jìn)xue里的畫面,于是身下又濕了。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懲罰終于完了。她輕輕的揉了幾下屁股,又掰開臀瓣,濕了的蜜xue翕張著,書宴拿著玉勢,輕輕的推入她的xue。 蜜xue包裹著玉勢,沈云昭輕輕呻吟。書宴道:“主子,奴婢覺得王爺生您的氣,是覺得您是他的人,就不該把他推給別人……要不明日您去書房認(rèn)個錯?王爺肯定不會怪您的?!?/br> 沈云昭:“他之前不是要我大度嗎?為什么我大度他還不高興?” 書宴:…… 第二日快正午時分,白與墨才來看她。沈云昭的屁股上仍是紅一塊紫一塊的,由于沒揉也沒上藥,好的很慢。白與墨心道:這書宴怎么這么笨?還真用十成力氣打? 白與墨取來傷藥,搽在她傷重的地方,手上收著勁替她揉了揉傷痕累累的屁股。沈云昭昨日挨板子時沒哭,現(xiàn)在卻眼淚含眼圈的,讓人看著心疼。他嘆氣:“沈云昭,你知不知道昨晚為什么罰你?” 沈云昭雖然沒心沒肝,但她不傻。她學(xué)著昨晚書宴的話道:“奴婢不該把爺往外推?!?/br> 白與墨白她一眼:“算你長了點兒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