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星盜(暴X,鞭X,蟲體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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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祝賀您?!?/br> 【您好,尊貴的王族,卡厄斯為您服務(wù)?!?/br> 重疊的聲音響起讓她忍不住愣了愣,腦海里冰冷的聲線她并不陌生,在與伏沙相連的期間里,這個冰冷的聲線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 卡厄斯,蟲族五大主腦之首,是蟲族最大的信息庫。 【有事?】 【王,請允許卡厄斯為您制作身份并向蟲族發(fā)布這則好消息,王族的出現(xiàn)將會給蟲族帶來無限榮光。】 【當(dāng)年,伏沙覺醒那會兒你也是這么說的么!】 【如果王需要,卡厄斯可以把當(dāng)時的話語復(fù)述給您聽。】 【不需要!】 【好的,那么卡厄斯將會把您的消息發(fā)布給帝國?!?/br> 【身份的事不急,那家伙都已經(jīng)是貴族了,我還能跑了不成!】 【王……】 【少啰嗦,你的職責(zé)是侍奉王族而非命令王族吧,等我玩夠了再說?!?/br> 她又不是白癡,即便是王族但母蟲的身份足夠令蟲族社會大顛覆,她還不想被人圍觀研究。 在王族消失的一千年后,侍奉王族的卡厄斯先后找到了兩位王族,可是卻一個比一個任性。 【王,您的存在會改變蟲族的繁衍結(jié)構(gòu),這是種族繁衍的大事,王,卡厄斯就是為此而存在?!?/br> 【不要命令我!】精神力幾乎是瞬間暴起,卡厄斯作為系統(tǒng),它并沒有情緒感知,但對于她來說,被命令、被束縛,是最容易引起她心底陰暗的事情?!灸阍俣嘧烊桥?,我立馬殺回主星,我倒是看看,王族想要滅殺蟲族,有多難!】 【遵命,王?!靠ǘ蛩故菦]有感情的系統(tǒng),她的威脅并沒有讓卡厄斯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但是它本能的閉上了嘴巴,服侍王族,延續(xù)蟲族的繁衍,這都是刻在它系統(tǒng)上的東西。 【你消失吧!】 【是。】卡厄斯離開了,而它再想聯(lián)系小母蟲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 與伏沙不同,伏沙擁有蓋亞的分身,通過蓋亞龐大的信息網(wǎng)它能隨時通過后門進行溝通,但是小母蟲至今都沒有蟲族的合法身份,而在外域,它的信息網(wǎng)不如蓋亞更比不上厄爾波斯。 在它的信息庫計算下,小母蟲實在不是一個好的王族繼承者,相比之下,它覺得伏沙更為合適。 它是為王族而生的系統(tǒng),但更是為了延續(xù)蟲族繁育而生的系統(tǒng)。 煩人的家伙總算離開,她忍不住松了口氣,真不知道伏沙那家伙為什么能容忍卡厄斯的存在,偶爾的時候甚至還愿意聊聊天! 而這個時候,她才有心情去觀看聲音的另一個來源。 那是一個赤裸的男性。 精神力瞬間凝結(jié)成實體向男性襲去,如同鞭子一般的精神力抽在正低頭跪著的男人背上形成幾條血痕。男人疼痛的抖動著,但即不反抗也不躲避,心甘情愿的任由她發(fā)泄。 “雄蟲?”她總是先于理智的出手,此時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跪著的男人并非人類,而是新xue雄蟲。 “是的,王?!?/br> 她收回精神力,沒有提及傷口的事情,只是緩緩道:“除了你,還有其他分化的么?!?/br> “很抱歉王,只有我一個?!比绻竿跸x是正常的分化,至少她的親衛(wèi)隊會有很大可能全都分化,但她這一次不同尋常的分化幾乎殺盡了她所有的近衛(wèi),而其他雄蟲的實力差距有些明顯,還沒那么容易分化。 “雄性分化之后頭發(fā)都這么長嗎?”及腰的長發(fā),讓他本就陰柔的長相變得更加柔和。 “應(yīng)該是的?!毙巯x順服道:“如果您不喜歡,可以把它剪掉的?!?/br> “挺好的?!蹦竿跸x使勁扯著,原本跪著的雄蟲膝蓋被扯離地面,所有的壓力都集中在母王蟲的手中。 雄蟲的眉宇間染上痛苦的神色,可是很快就露出高興的笑容。育養(yǎng)所里的女性都會這個技能,可面前的雄蟲不一樣,他不像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他的所有表象都如同他內(nèi)心一般無二。 “不痛?” “痛的?!毙巯x溫順的回答,“可是它能讓您開心,再痛一些也是高興的。” 母王蟲盯著雄蟲許久,手上的力氣甚至在加大,可雄蟲始終如一,痛苦的神色不減,可不論是表情還是心靈都在因她而雀躍著。她松開手,“你站起來我看看?!?/br> 雄蟲順從的站起身,他展開自己的身體溫順的垂下眼睛任由母王蟲打量。 新xue雄蟲與其他蟲族一樣,覺醒后有著與人類男性一般無二的身體,不過新xue雄蟲介于其他蟲族的雄雌之間。 為了迎合母蟲的審美,他們通常不會像雌蟲那般強壯,但為了保持戰(zhàn)斗力,他們也不會像雄蟲那般羸弱。 只是…… “軟道還有嗎?” 母王蟲的話讓他的臉驟然潮紅起來,喉結(jié)也頻繁抖動吞咽口水,但他還是乖乖的回答道:“是的王,軟道還有,您要看嗎?”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雄蟲仰躺著,他張開大腿,為了能讓她看清,他甚至用雙手抱住自己蜷起的雙腿,露出那個介于兩個器官中間最狹小的那條縫。似乎是察覺到母王蟲的注視,那條細(xì)縫正微微顫抖著,它下意識的收縮著,反倒像是一種勾引。 母王蟲伸出手指,比起她自己那條無法容納其他物體的縫隙,雄蟲的軟道雖然狹窄但卻彈性十足,雖然是用來生育的器官但雄蟲的軟道在容納母蟲時大多都會比較痛苦很難獲得快感,所以在新xue蟲的傳承里,雄蟲的軟道是一種臣服的象征。 嬌嫩的軟道突然被手指插入,帶來的是一種不太容易形容的感覺,讓雄蟲本能的皺起眉頭??伤碾p手依舊牢牢的把控著雙腿,不讓自己的反應(yīng)攪擾到母王蟲的興致。 最初的新xue蟲到底是以何種形態(tài)生存在宇宙中早已沒有蟲族記得,但是此時的新xue雄蟲,他們的軟道是為了母蟲而生,為了母王蟲而生。 基本無法感知快感的軟道卻是天生的極品,狹小緊致的軟道并不深,甚至手指都能隱隱摸到深處的頸口。而在四周的rou壁上會有無數(shù)個凸起的rou球,它們釋放著吸力牢牢吸吮著她的手指。很像是一只章魚腳,有無數(shù)的吸盤,甚至讓她的手指都有些上癮。 “……王?!标幦岬拿加铋g還有著無法隱藏的痛楚,可他的眼里卻滿是馴服,他虔誠的注視著母王蟲,當(dāng)她的臉上流露出滿意的神情時,他也會綻放笑容。 這種眼神她并不陌生,作為人類的時候【奴隸學(xué)】是她們必須要學(xué)會的一門學(xué)科,如何忍耐疼痛,如果在合適的時機露出合適的目光,那種虔誠崇拜的目光是她們的課程,如果她愿意,她可以讓任何人相信她是真心馴服虔誠崇拜。 可是身下的這個男人不是假裝,她不相信任何流于表面的東西,可是他的心靈是那么干凈純粹,為她的皺眉而悲,為她的快樂而喜。 “以后,你叫虔?!?/br> 他不懂虔的含義,但他有了名字,還是王賜予的名字。 他眼里擎著淚水,既是感動又是興奮,“……王,感恩您……王……” 母王蟲沒有被刻意束縛的信息素誘導(dǎo)著,他幾乎是迷離的看著她,身體已經(jīng)無法自控的起了反應(yīng),身下的yin根即便沒有被觸碰過也挺直起來。 軟道里的吸力在逐漸加強,試圖挽留想要離開的手指,可即便吸力很大卻依舊無法阻止手指的離開。 “……王……啊啊……” 離去的手指換上了硬挺的rou具,對于不耐折磨的軟道來說多是痛苦的折磨。虔無法抑制痛苦的皺眉,身體卻是展開著,順服的被入侵著。 “痛嗎?”身下的男人眉宇間有著無法隱藏的痛楚,卻并不會讓她覺得心軟,這一刻,她大約知道了那些人類男性的感受。 “痛?!彬療o法用任何謊言欺騙自己的王,“王給予的,痛苦也是甘愿的。王,您不需要在意虔的感受?!?/br> “記住這份痛楚,是我給你的?!?/br> “唔……是的……王……”雌器順著泠口探入,伴隨著腫脹的不適感,順著雌器離去的力量仿佛連靈魂都被抽離。相比起軟道,雄蟲的性器才是敏感點最多的器官。被雌器插入就幾乎要頻繁高潮,而雌器對雄性而言,是比信息素更具存在感的器官。 無法抑制的快感和軟道被入侵的痛感混合成了一種奇異的表情,理智已經(jīng)無法戰(zhàn)勝,信息素瘋狂的釋放著,試圖引誘著身上的人更加放肆。 “王……王……” 在她的教育里,她不太知道上位者如何令人爽,但如何痛,她深有感觸。 或許是因為有了能量的加持,她的動作越發(fā)勇猛卻并不溫柔,她并不在乎弄痛身下的男人,只是一味的享受著從來不曾有過的快感。 “不許忍著,痛就叫出來?!蹦竿跸x的臉上也有了絲紅暈,那不過是雄蟲的軟道實在是太過舒服。 蟲體時雖然也感受過軟道,但體外器官和性器官的敏感度不同,那個東西不會讓她這么爽。雄蟲的軟道,簡直就是天生為了母蟲而生的。 “啊啊……王……王……唔痛……您……啊……您不用在乎唔……在乎虔啊哈……啊啊啊啊……要……破了……” 短小的軟道并不能完全容納她的巨大,再加上源源不斷而來的能量讓她精力充沛,每一次沖撞都幾乎能把他撕裂。 當(dāng)她終于把頸口頂開時,男人仿佛下意識的繃緊,理智像是丟失了一般反抗起來。然而這惹怒了母王蟲,她釋放力量鎮(zhèn)壓著身下的男人,把他所有的反抗都泯滅在最初,然后毫不留情的加大馬力,狠狠的把硬挺的rou具擠進去。 軟道的頸口平時都緊緊的閉合著,一般情況下也只有體外器官的雌器能夠探入,或者母蟲身體的倒鉤把它撕裂,在新xue蟲的交配中,雄蟲死在母蟲的cao干下并不是新鮮事。 但此時,頸口被蠻橫的入侵,連雄蟲的恢復(fù)力都無法阻止,鮮血順著頸口的縫隙流出來,而虔,卻聲嘶力竭的呼喊著。 這股疼痛是他無法忍受的,淚水早已糊滿了眼,抱著雙腿的手因為使力而泛白,全身抽搐不停,如果不是王族的力量在壓制,他可能忍不住攻擊也說不定。 “唔……”蟲體的頸口還不至于這么緊,但分化為人后,雄蟲的軟道位置在兩腿之間,頸口的閉合主要是為了防止交配后精卵的浪費。 但對于母王蟲而言,卻只覺得頸口緊到疼痛,讓她臉色潮紅身體一抖,原本硬直的rou具噴泄而出,冰冷的液體順著與人類器官不同的雄蟲體內(nèi),直直射入更深的地方。 虔原還以為這股折磨能夠停止,可是本已在他身體里軟下來的性器又一次挺直起來,而他身上逞兇的人,臉上是從未見過的混合著一股惡意的舒爽。 他仿佛是被迷惑了一般,喃喃著,把腿張得更大,只希望身上的人能在自己這里得到更多的快樂。 他仿佛被撕裂一般,被進攻的軟道已經(jīng)半點歡愉都無法給他帶來,他只能痛苦的嘶吼著,淚水與汗水早已混在一起。可身前的性器卻挺立著,無關(guān)乎他自身,那個生來就屬于母蟲的玩具因為其主人的靠近歡呼雀躍著,為能為主人風(fēng)險而興奮著。 母王蟲的臉上暈著酒醉一般的紅暈,臉上是迷醉的神色。她還是人類的時候,她從未在性愛中獲得過快感,每一次帶給她的都是無窮盡的恥辱,她所有的反應(yīng)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經(jīng)過計算而來。 但這一次,捆住性器的頸口讓她連行動都變的困難,每一秒都能感覺到性器官傳來的哀嚎,可那股疼痛反而刺激了她的欲望,她的性器不斷的脹大堅硬,無視抽插時的扯痛感,無視身下男人獻(xiàn)祭一般的哀嚎聲。第一次不是刻意的呻吟,她高高的仰起頭,下身卻逐漸加快速度,在疼痛中感受著從未有過至高無上的快感。 等她終于從這種快感中清醒過來時,強壯的雄性已經(jīng)癱軟如泥,嗓子嘶啞破碎,下身因為暴力鮮血橫流,饒是以雄蟲的恢復(fù)力也只能無限延長治療的時間忍耐著這股疼痛。 “疼嗎?”比起性愛中的粗暴,此時的她可以用溫柔來形容,被汗水浸濕暈在臉上的發(fā)絲被她輕柔的撥開,迷惑了身下的男人也幾乎迷惑了她自己。 “疼的?!贝蠹s是剛剛才分化的雄蟲還不懂得隱藏自己的內(nèi)心,他乖乖的回答,“您高興嗎?虔讓您開心了嗎?” 母王蟲回味了一下那份快感,如果不是身體徹底爽了硬不起來,她都想再沖進去品嘗一次,“還不錯,你伺候的很好。” 得到夸獎的雄蟲眉眼彎彎,笑得幾乎連眼睛都看不見?!罢婧谩!?/br> “記住,除了我不許被其他生物碰?!?/br> 雄蟲忍著疼痛跪下,語氣虔誠而鄭重,“是的王,虔只屬于您?!?/br> 母王蟲勾了勾嘴角,惡劣的說道:“走,陪我出去逛逛?!?/br> 以雄蟲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他的每一步行走都是疼痛,可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刁難了,他咧開嘴角回應(yīng)著母王蟲,能被允許陪伴在側(cè)已經(jīng)足夠令他高興。 他忍著疼痛,被凌虐后的痕跡還在這具赤裸的身體上,然后一件屬于伏沙的衣服被丟在他身上,感受到王的關(guān)心的他更高興了。 而她則滿含興致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以及那扭扭捏捏的走路方式。 伏沙的衣服穿在虔的身上還算馬馬虎虎,相比起來,她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一般。 她記得這顆星球上有伏沙留下來照顧她本體的雌蟲來著,她得弄兩身合身的衣服,然后統(tǒng)統(tǒng)都塞進那家伙的空間里,再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衣服都丟掉! “您出來了,王?!睕]走出兩步,就已經(jīng)有雌蟲恭敬的跪著。 星球上覺醒了王族,這是所有雌蟲都知道的事情。 “你是利威爾?”之前她提起這個名字后,伏沙就把利威爾調(diào)來保護她,不過那之后那就分身跟著伏沙出去玩,本體一直在沉睡所以也沒時間玩弄他。 “王,我并不是利威爾隊長,如果您要見他,我馬上喚他來?!?/br> “嗯,順便帶兩身衣服來?!贝虬l(fā)了人去跑腿,她輕車熟路的走到伏沙曾休息過的房間,那里是開發(fā)中的星球里最舒適的屋子了。 其實利威爾很不想來,至少不想現(xiàn)在來。 他怎么可能怠慢王族,所以他是早早的就去伺候了,也被迫的聽了一場活春宮。 跟伏沙在性愛時總是把自己的信息素藏得嚴(yán)實到連加爾都不清楚他王族的身份不同,母王蟲不在乎她的信息素外放??蓪τ诖葡x來說,王族的信息素如同毒藥,更何況利威爾還曾親身感受過,他的身體早就yin水橫流,信息素也無法控制。所有雌蟲都知道他被王族的信息素引得發(fā)了情,連抑制劑都失了作用。 這種情況,他怎么敢。 請求王族垂憐這種事他更是想都不敢想,縱使他當(dāng)時得到過,可那個時候的王族是失去理智的,在她的認(rèn)知里可能根本都沒有他的存在,丑陋的他又如何配得上。 可饒是他再想逃避,在王族的命令下他也不得不過去。他恨不得步伐再慢點,期頤抑制劑能夠起點作用。 “利威爾見過王?!碑?dāng)自己的信息素依舊無法抑制時,跪在王族腳下的利威爾是絕望的。 雌蟲也好雄蟲也罷他們的信息素對王族不會有那么強烈的影響,尤其是在她吃飽喝足的現(xiàn)在。 不過,她還是在他的信息素里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我分化的時候,使用了你?” 與懵懂的剛剛分化的雄蟲不同,利威爾是受過教育的,母王蟲的用詞讓他微震,但是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雄蟲是至高無上的,更何況是王族。 盡管面前的王族有著很奇怪的形態(tài)。 “是的,王?!?/br> “頭抬起來。” 如果說伏沙的加爾算是在雌蟲群體中少有的纖弱,那么利威爾就真的是標(biāo)準(zhǔn)的雌蟲。 如狗熊一般強壯,她覺得這個詞正好用來形容他。 也難怪那些雄蟲會這么嫌棄軍雌,也難怪加爾能成為民族偶像。 別人她不知道,但是她覺得她自己的審美應(yīng)該更偏向虔或者伏沙那種纖弱美少年。面前這個粗著嗓子,臉上還有一條半張臉長的疤痕的男人,實在是讓她沒什么興趣。 “你還是把頭低下吧!” 王族毫不掩飾的嫌棄讓早已有心理準(zhǔn)備的利威爾窒息般,王族在嫌棄他,他的……在嫌棄他。 “哦對了,你有辦法聯(lián)系到伏沙吧!”她倒也不是不能,可她們離得太遠(yuǎn)了,不像之前借助分身般輕而易舉,他們現(xiàn)在如果要用精神力聯(lián)絡(luò)實在是很費力,當(dāng)時她分化的時候伏沙也只是傳來了令她清醒的能量后就斷開了聯(lián)系。 蓋亞的通訊設(shè)備在打開,神色慵懶的伏沙半倚在床上,臉上有情欲自然的暈染,低沉的嗓音磁性非常,“喲,小家伙,你把卡厄斯欺負(fù)得都過來跟我告狀了,再含深點。” “唔……” “它再啰嗦我就去卸它主板?!?/br> “雖然我并不覺得它是依靠主板在行動,但如果你去了應(yīng)該是正中它下懷吧!”伏沙也不在意,他一手摸著加爾的發(fā)絲好讓他能夠吞咽的更深,另一邊則上下打量著小母蟲,在看到瘦小平反的小姑娘時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如果沒記錯,那個身高大概是小姑娘十幾歲時的身高吧。至于干癟的身材和略顯丑……咳,普通的容貌…… 果然是還有陰影。 “小家伙,要不要我?guī)湍闫饌€名字?” “不用了,我不想叫隨便?!毙∧赶x瞥了一眼伏沙,對他起名的審美她不敢茍同,“儷沙?!?/br> 小母蟲的話似乎引來了正吞咽的家伙的認(rèn)同,自從標(biāo)記之后反而越發(fā)大膽的家伙傳來一聲輕笑,雖然他很快就討好般的舔弄著還是讓伏沙微窒。 “小家伙,出去玩的時候把人偶和雌蟲們都帶著,利威爾他們在導(dǎo)航上還是很好用的?!狈硾]等對方回答直接就掛斷了通訊,他低頭看向加爾緩緩道:“加爾也覺得我起的名字不好聽嗎?” 如果他是獸人一族,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但他不是! 深覺得自己要糟糕的加爾恨不得抽自己兩鞭子,他怎么能在這種時候跟其他人一起嘲笑自己的雄主呢! “來,坐上來。” 伏沙不給加爾任何辯解的機會,他只是拍了拍加爾的頭發(fā)。 對于伏沙加爾從來都是沒有抵抗力的,無論是之前,還是標(biāo)記之后。 此時他漲紅著臉,顫巍巍的爬起來。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被標(biāo)記的緣故還是因為他現(xiàn)在從軍跟在伏沙身邊的時間沒有以往多,反正每次他都能被伏沙cao癱過去,雌蟲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全都喂了狗。 雙手被精神力束縛,眼睛也被綁住,驟然失去視覺和自由讓加爾有些敏感,并不難受卻讓他有些緊張。 雙手失去自由這讓他沒辦法吃下伏沙的rou具,而下命令的人卻悠閑的半倚著,樂得自在。 “雄……唔……雄主……”他不得不挪動屁股,試圖找到那根總能把他cao得欲生欲死的性器納入體內(nèi)。 他總是這般,即便敏感害羞,但對伏沙的命令卻是不打半點折扣。 加爾上上下下的挪動著,這副場面看起來很是yin緋,再搭配上略顯強壯的身體反而形成了一種反差的美感。 伏沙雖然不肯幫忙,但是送上門來的玩具他也不拒絕。他伸手捏住在眼前晃悠的飽滿兇器,那顆自標(biāo)記以來越發(fā)敏感嬌嫩的紅纓在伏沙手中綻放,甚至到了只要捏著奶頭就能爽射的地步。 “唔啊啊啊……雄主……”加爾仰著頭,或許是因為失去了視覺的緣故,他對伏沙的動作越發(fā)敏感,他大腦所有的神經(jīng)都在思考伏沙下一步會玩弄哪里會怎么玩弄他。呼吸越發(fā)的粗重,后xue的yin水甚至流到了伏沙的大腿上。 “真是沒禮貌的孩子,口水淋得那都是?!本窳χ苯咏壸∧歉鶗渚膔ou具,讓他不在亂釋放。然后將一部分自己的感官分享給加爾,這樣,他就能憑借著那丁點感官聞到自己體液里原本不應(yīng)該被感知的信息素?!疤蚋蓛?。” 這是加爾第一次聞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的臉色越來越紅,當(dāng)他認(rèn)知到這是雄主眼中的它時,如果不是被精神力束縛著,他會再次高潮。 雙手被束縛的加爾只能用膝蓋支撐自己的身體,這也讓他久經(jīng)鍛煉的身體繃得更緊,肌rou線條更加明顯。如同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只是如今,這只獵豹失了無力,可憐又yin蕩。 這不是被迫舔舐自己的體液,而是自己主動尋找,跟舔弄雄主時完全不同,那是他無比渴望的,而自己的體液,卻只讓他羞恥。 “對不起?!毕氲阶约簞倓倹]忍住射出來,甚至因為體位的緣故射到了伏沙的身上他就滿滿自責(zé)。他不敢把體重壓在伏沙身上,只是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弄著,然后憑借著記憶在腦海里勾勒出雄主的畫面。 他是如此親近自己的雄主,他是在舔弄雄主的身體。 雄主每一次細(xì)微的變化都會帶給他莫大的勇氣,每一次粗喘都讓他的身體抖動,如果不是被綁住,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毫無禮貌的弄濕整個床鋪了。 伏沙那邊的香艷場景儷沙并不想理會,反正她也看得夠多了。 讓她比較苦惱的是等她關(guān)閉視頻后,原本還能勉強維持理智的利威爾已經(jīng)被情欲cao控,發(fā)情期的蟲族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 儷沙拄著下巴看著地上甬動的雌蟲,然后極為惡劣的釋放了一絲信息素。 屬于王族的氣息更是令這股情欲一發(fā)不可收拾,利威爾的信息素爆炸式的釋放著,無法抵御的情欲讓利威爾完全失去理智,本能的在地上攀爬,試圖離儷沙更近一些。 “王……王……求您……求您……cao我唔嗚求您……” 分身那會兒他在伏沙身邊見過加爾發(fā)情的時候,不過或許是被王族氣息浸染久了,即便沒有被標(biāo)記他也能抵御發(fā)情期。可是眼前的利威爾顯然是無法抵抗這種情緒,他臉色潮紅雙眼迷離,呻吟聲不斷,雙手也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撫摸。 “自己玩。”像是終于得到了恩準(zhǔn)一般,利威爾近乎是猴急般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壯的充滿傷痕的軀體。 他揉捏自己的時候粗魯而急躁,有力的手指會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但是對于雌蟲而言這種疼痛不過是小調(diào)劑,甚至在擼動rou根時也很粗魯,儷沙瞥了一眼,以她的認(rèn)知,如果這是人類男性,利威爾的手掌一下就可以讓它們斷掉。 儷沙翹著腿,被她的信息素同樣誘導(dǎo)的虔跪在她腳邊,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儷沙把玩著虔的長發(fā),玩味的看著兩個陷入情欲的男人,這么一對比,利威爾就顯得更滑稽了。 “嗯嘖唔嗯……王……”虔乖乖的舔弄著深入口腔的手指,每個呼吸間都能聞到王族的氣息,他迷離著,早已忽略了旁邊那個試圖誘惑王的雌蟲。 “哦……嗯哈……王……王……您踩一踩,踩一踩好不好?!睖I痕掛在眼角,原是會令人心生憐惜,可搭配上利威爾的身形反倒是有種滑稽,讓人更想凌虐。 儷沙沒有理會利威爾的請求,她只是以指揮鞭,精神力鞭直接抽在利威爾的性器上,雖不至于徹底抽壞它,但也留下了深深的鞭痕。 “啊啊啊啊啊啊……謝啊啊啊王……”伴隨著巨大的疼痛,舒爽的感覺也席卷而來,受虐的rou具甚至射出一股白濁,整個人虛脫的軟倒在地。 “唔……王呃嗯……虔……虔可以射么……王……” “舔手指就能讓你射?”利威爾渴望的鞋子踩在虔的兩腿間,大力的碾壓下卻只讓虔發(fā)出膩耳的聲音。 “唔嗯……是王……哈啊哈……王的手指嗯……” “不準(zhǔn)。”儷沙站起身,“你發(fā)情期度過后過來找我。” “……是” · · · · · · “這次可發(fā)達(dá)了!”星際艦上,雌蟲們興奮著,“沒想到那艘不起眼的艦隊,里面藏了這么多能源,老大,我們交上例份后還能剩下些吧!那些能不能讓兄弟們好好爽一爽啊!” “理論上講,足夠再組裝一支中型艦?!?/br> “這票值了??!”雌蟲裂開嘴,“這次要是能再被允許玩一只雄蟲就好了?!?/br> “只是玩一玩有什么樂趣,回去給你一只,帶回去玩?zhèn)€夠?!?/br> “多謝老大??!”雌蟲興奮的不行,畢竟雄蟲是多么稀缺珍貴的資源。 “雄蟲有什么樂趣,要不要玩玩母蟲??!”無數(shù)的精神力絲線凝結(jié)成人類的形狀,儷沙勾著嘴角緩緩笑道。 “你是誰!”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雌蟲們直接搬起武器回?fù)?,蟲族是星際戰(zhàn)場上有排名的戰(zhàn)士,這倒是不虛。 “我?給你們送樂趣的。”儷沙也不廢話,一個響指中,新xue蟲的利爪撕開戰(zhàn)艦,密密麻麻的涌進來。 “怎么會!怎么會是王族!” 雌蟲們的反抗都在儷沙王族的氣息下消失,他們動彈不得,被新xue蟲們團團圍住。 “我之前沒注意弄死了幾只雄蟲,現(xiàn)在有點不夠用?!眱承α诵?,“母蟲們正好有點寂寞?!?/br> 像是為了印證儷沙的話,母蟲們撕開雌蟲們的衣服,利爪在雌蟲的身體上劃破,本能的尋找著能夠發(fā)泄的洞口,長有倒刺的性器官插入雌蟲的后xue,雌器探入雌蟲的泠口,痛與欲交織,力量的流逝與撕裂的痛楚并存。 “說起來,對于雌蟲而言,新xue雄蟲也是同樣的存在吧!”儷沙饒有趣味的看著新xue蟲們的大狂歡,無論母雄,都肆意的享受著這些無法反抗的雌蟲,吸取他們的能量。 “虔,你說這些家伙有沒有可能會誕下蟲蛋?” “應(yīng)該有些難,雄蟲的等級太低,而母蟲們跟雌蟲產(chǎn)蛋的幾率太小,如果分化還好。不過這么多雌蟲,總該有一兩只能產(chǎn)蛋吧!” 十支艦隊早已破碎不堪,雌蟲們慘烈的嘶吼聲在寂靜的宇宙中顯得格外明顯。 “王……儷沙大人,終于找到您了。”雖然也被面前的場面嚇了一跳,但機甲穩(wěn)定的落在殘破的艦體上,利威爾利落跳下。雖然知道以儷沙的實力不會受傷,但還是在親眼見到她完整無缺的那一刻才松了口氣。 “大人,區(qū)區(qū)星盜怎么能勞煩您親自出手,如果傷到您?!?/br> “傷到我?那我還真想看看?!眱忱淅湟恍Γ澳軕厌套拥膸ё?,其他的就吃掉吧!” 雖然儷沙丟了個爛攤子,但她是王,她又任性的權(quán)利。 利威爾無奈的指揮雌蟲們打掃戰(zhàn)場,雖然眼前yin亂恐怖的場面讓英勇的雌蟲們都有些心悸,可還是強忍害怕收集戰(zhàn)艦里值錢的物品。 “可惜了,這兩艘戰(zhàn)艦明明是我們的。” “可惜什么,王族毀掉的戰(zhàn)艦是它們的榮幸?!?/br> “比起這個,我倒是覺得那些星盜……搶誰不好?!?/br> “還不快點干活,你們想讓王等待你們嗎?”利威爾的話讓雌蟲們加速忙碌起來,伴隨著星盜雌蟲們慘烈的嘶吼聲。 雌蟲們收拾好戰(zhàn)利品后,吃飽喝足的新xue蟲們也陸續(xù)離開廢棄的戰(zhàn)艦上,大約也只有那幾個還活下來的雌蟲們的嘶吼怒罵聲才能證明在之前這艘戰(zhàn)艦上發(fā)生的事情。 只是僥幸活下來的星盜們在日后將成為新xue蟲們發(fā)泄的途徑,運氣好的話他們將產(chǎn)下新xue蟲的后代。 或許是因為這件事,雌蟲們乖巧得不行,原本還與原始蟲族合作無間的雌蟲們會盡量遠(yuǎn)離他們。生怕有那么一兩只把他們跟那些星盜混為一談,雖然同為蟲族,但原始蟲族和分化蟲族是兩個概念,兩個物種,沒有哪個雌蟲愿意被原始蟲族使用,更何況新xue蟲的交配方式實在是可怕。 裝載新xue蟲的戰(zhàn)艦里,每天都能傳出星盜的慘叫聲以及雄蟲的痛呼聲。 新xue雄蟲很可怕,但母蟲更加可怕!?。?/br> 被安排照顧新xue蟲的雌蟲們每次都是一副就義的模樣,短短時間,照顧新xue蟲成為了最不受歡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