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故犯(自慰、摸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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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將臉貼在她的肩頭,已經(jīng)有些急不可耐地吻起了她的肩。 楚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天做那么多次居然還能發(fā)情……你是種馬嗎?!” “小蒬……”蕭梓靖口中發(fā)出聲音,卻顯得有些委屈,“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喪尸做再多次,又怎么可能比得了跟你……你都已經(jīng)多久沒碰過我了?你……你嫌我臟?我現(xiàn)在就去洗澡!” 于是他立即將楚蒬放到一邊,直接沖到洗手間里,迅速洗澡、刷牙……進(jìn)行了一番徹底而仔細(xì)的清潔工作。 洗澡之后,蕭梓靖身體的熱度似乎稍微降了一點,腦子也稍微清醒了一些,才猛然察覺很多違和之處,比如,這個房子明明沒人住,為什么洗手間里還會有嶄新的一次性牙刷、沐浴露、洗發(fā)水、香皂這些東西? 帶著滿心的納悶、好奇和狐疑,蕭梓靖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果然,里面不光有水和飲料,還有一些食物。 “太好了,小蒬,我們有吃的了!還以為今晚注定要挨餓了呢!”驚喜和興奮的心情瞬間占據(jù)了上風(fēng),蕭梓靖的臉上滿是笑容。 楚蒬將眼睛撐開一條縫,便立即看到開著的冰箱門里有一種紅色包裝的飲料,瞬間兩眼發(fā)亮,趕緊撐起身體對蕭梓靖說:“紅色的那個,拿來……” “嗯?哦?!笔掕骶感睦镉X得有點納悶,但還是立即將那瓶紅色包裝的飲料拿給楚蒬。 他又在房間各處翻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不光儲存著許多食物和干糧,還有許多應(yīng)急的藥物和工具,還有用于臨時更換的衣物。 看起來,這就像是個專門為獵人準(zhǔn)備的臨時落腳點。 仔細(xì)想想,這很合理。 蕭梓靖回頭看向楚蒬,她竟然已經(jīng)將那一整瓶飲料都給干了!他不禁驚呆:“小蒬,你……這么渴嗎?要是餓了的話這兒有很多種東西可以選擇,面包、餅干、巧克力、能量棒、壓縮干糧……” 楚蒬卻說:“再給我拿一瓶。” 蕭梓靖心中很是狐疑,卻也沒時間多想,依然乖乖去冰箱里給楚蒬那飲料,看了眼瓶身,上面只畫著一個符號而已,什么文字都沒有,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什么廠家生產(chǎn)的什么飲料。 蕭梓靖拿了一些食物到床頭柜上,他回到床邊坐下,依然讓楚蒬靠在他懷中,打算就以這樣的姿勢,和楚蒬一起“用餐”。 蕭梓靖吃著面包和能量棒,而楚蒬則就著那飲料,吃了一塊壓縮干糧和一條能量棒。 沒過一會兒,蕭梓靖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飲料,是獵人特供的特殊飲料嗎?” “可以這么說吧?!?/br> 這會兒蕭梓靖安心了不少,獵人協(xié)會看起來好像是對獵人們放任不管,但其實也做了不少工作嘛。外面的sao亂聲時大時小,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喪尸在四處亂逛。窗簾也早早就被拉上,這會兒他也根本不敢往窗外看,恐怕大街上也遍布喪尸正在四處游蕩。 他的確是沒想到,在電影和游戲里看到的魔幻而恐怖的場景,居然能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還被他親眼看見。 正所謂“暖飽思yin欲”,吃飽喝足后,蕭梓靖擁著楚蒬靠在床頭,原以為已經(jīng)徹底消散的那股火,又在他的身體里迅速積蓄起來——楚蒬的身體,就是最強(qiáng)力的媚藥。 沒能忍過三分鐘,他便蹭著楚蒬的肩頭,開始黏黏糊糊地吻了起來。手也很不老實地?fù)嶂d的胳膊,并漸漸向她的身體進(jìn)發(fā)。 楚蒬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該把你鎖起來才對?!?/br> “小蒬,這一次,不是因為發(fā)情。”蕭梓靖的聲音也已經(jīng)染上了情欲,這聲音變得無比溫和柔軟,簡直能將人的耳膜和心都給融化,“不是因為發(fā)情,而是因為我的心,它想要你?!?/br> 楚蒬冷哼:“別拿好聽的話來當(dāng)借口,不管原因是什么,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br> “不一樣?!彼贿呂侵d的肩和脖頸,一邊說著,“多說無益,我會用行動證明?!?/br> 楚蒬又是一聲嘆息,她現(xiàn)在受了傷,反正也不能把他怎樣,也的確只能聽之任之,但如果他要強(qiáng)上她的話,那么她到時候依然可以把他捆起來——即便是發(fā)情的蕭梓靖,論及戰(zhàn)斗力,也不可能有受傷的楚蒬強(qiáng)。 仔細(xì)想想,兩個人的確是很久沒有正經(jīng)做過一次了,從出發(fā)開始,直到現(xiàn)在。 炙熱、甜膩的吻,從她的肩頭蔓延到臉頰、唇邊,細(xì)密的吻,幾乎要將他能觸及的每一寸皮膚給鋪滿。他扳過她的頭,將深吻印在她唇邊,又以舌尖舔弄、浸潤、試探著她的唇瓣,不過一會兒,便如靈蛇一般滑入她口中,溫柔而細(xì)膩地撬開她的貝齒,宛若魅妖一般,挑撥、勾引著她的舌,企圖與它互動、糾纏。 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她居然回應(yīng)了他。她挑動舌尖,貌似慵懶、無力地與他的靈舌糾纏互動著。 這如此久違的熟悉感,又讓人如此陌生,蕭梓靖瞬間興奮得難以自持,幾乎要激動到飆淚,她終于…… 即便她回來的那天就狠狠地把他給cao了幾通,可即便當(dāng)時做的那么激烈,兩人之間卻沒有接吻,也許這小小舉動其實對提供快感進(jìn)行不了多大的貢獻(xiàn),但少了這個舉動,卻像是少了很重要的什么東西。似乎,只有甜蜜、深情、用心地?fù)砦沁^,一次zuoai才算是完成,也才算是真正的“zuoai”,否則,就只是單純的泄欲、放縱而已。 蕭梓靖也很喜歡接吻,之前兩人在一起時,每天都要接吻很多次。即便是繁忙勞累時,沒力氣zuoai,接吻卻不能少。 而此時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從前。楚蒬的雙眼微張,但她大概注意不到,他的眼眶和鼻尖都已經(jīng)泛紅,喉嚨里也有些哽咽著——他真開心,開心幸福到幾欲哭泣。 熱吻之時,他的手也游走到她的肌膚之上,漸漸向她胸前的那兩座“雙峰”靠近;他的手隔著那白色的文胸,試探著觸碰著,她沒有反抗;他的手便直接覆在那渾圓酥胸之上,她依然沒有反抗,他便開始愛撫。 可即便吻得很深、很悠長,蕭梓靖也并未失去理智,他很注意動作的幅度和力道,生怕不小心牽連了傷口、弄疼了她。 這一吻結(jié)束后,兩個人都有些缺氧,不禁急促地喘息了一陣,蕭梓靖卻不遠(yuǎn)和她分開太遠(yuǎn),兩人的呼吸都能進(jìn)入到彼此的鼻腔口腔中。 蕭梓靖小心翼翼地?fù)碇呀?jīng)蒙上了一層水霧的雙眸望著她,眼中充滿了驚喜和感激。 “小蒬……” 可楚蒬卻并未回應(yīng),還將視線移開。 蕭梓靖心中稍感失落,大約是為了彌補(bǔ)這陣失落、并未自己尋回一些安全感,他再度吻住她的唇,只是這一次換了個方式,讓兩個人沒那么容易缺氧、甜蜜的吻也能持續(xù)更久。 他手上的動作也更進(jìn)一步:他將手試探著伸入到那文胸的罩杯之下,直接揉捏著她那柔軟、細(xì)膩的酥胸,她依然沒有反抗,蕭梓靖這才終于大膽地解開了她文胸的扣子,將她上身唯一一件蔽體的衣物除下,如此一來,他終于可以毫無障礙地盡情愛撫她的酥胸。 沒過一會兒,他便忍不住低頭蹭到她胸前,低頭親吻著她的酥胸,接下來則又是以舌尖舔弄、又是將那如櫻桃般的rutou整個含入口中盡情吮吸。 此時的蕭梓靖心跳飛快,簡直比這幾天里經(jīng)歷的任何一次zuoai都要興奮、開心,可他卻依然死死守住理智,以保證絕對不越界、絕對不弄疼她。 他對她的愛意和欲望也早已充斥在他的yinjing上,讓他的yinjing充血、漲大變得堅硬如鐵、炙熱如火,可他卻騰不出手來去安撫——他一只手依然抱著她的身體,一只手愛撫著她的胸,根本騰不出手來。 可當(dāng)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下、兩腿之間時,那感覺,像是一盆冷水迎頭潑下——他原本還猶豫著要不要也疼愛一下她的下身,可一想到她那里竟然也長著一根跟他一樣的yinjing,心里便備受沖擊,即便他還沒有近距離仔細(xì)看過,可只要想想,腦中就嗡嗡作響。 他還是沒能完全接受這事。 即便她下身的女性特征也沒有消失,只是同時也多了男性特征而已,可即便如此,依然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究竟有沒有做好接受一切的心理準(zhǔn)備。 可他還是試探著,將手伸向她的下身。可還沒等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褲子,她便忽然抬手將他的手握住。 蕭梓靖心中已經(jīng),試探著問道:“怎么,不想要嗎?” 楚蒬低聲說:“不需要?!?/br>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時,蕭梓靖竟暗暗松了口氣。好吧,那么這件事便順其自然地往后放一放吧。 于是他一邊愛撫著她綿軟嫩滑的酥胸,一邊擼弄著自己的yinjing,這一次,倒是沒用多久便攀至快感的頂峰、達(dá)到高潮。 白濁的液體從前端噴涌而出,卻落在了他自己身上,他沒有急著去處理,而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緩緩擼動著yinjing,像是在安撫。 這會兒,楚蒬抬手,用手指蘸取了一點那濁液,強(qiáng)忍劇痛,將那液體涂抹在她肚子上的傷口里。 蕭梓靖被她這舉動驚呆,但卻馬上想起了她之前說過的話,既然他的體液對喪尸來說是好東西,那么是不是同樣對她也…… 他趕緊拿起旁邊的棉簽,蘸取jingye為她涂抹,也忍不住問:“這……能幫到你嗎?” 楚蒬的回答卻出人意料:“我也不知道,只是試試而已?!?/br> 蕭梓靖一陣汗顏,也有些擔(dān)心,但還是將那些jingye都涂在了那傷口里。緊接著又馬上問:“這些夠用嗎?要么我……” 楚蒬搖搖頭:“不必了,只是試試而已?!?/br> 可這會兒蕭梓靖的心情卻忽然有些復(fù)雜,如果這濁液對她真的有用,他就不該把自己的jingye浪費給那些喪尸。 他依然將楚蒬抱在懷中,并為她蓋上了毛毯。外面的響動依然斷斷續(xù)續(xù),楚蒬似乎也并無困意。剛好這會兒蕭梓靖的心中涌上一些問題,便趁此機(jī)會,開口問道:“這些喪尸,每天晚上都會出來嗎?” “當(dāng)然,不然難道等著餓死?”楚蒬的回答,完全在意料之中。 “那……白天的時候,我們?nèi)デ瞄T,他們?yōu)槭裁磿敲摧p易開門?” 很難相信,在這樣的一座城市里,有陌生人敲門的時候,這些還有頭腦的喪尸會完全想不到是獵人上門。 楚蒬瞥了他一眼,反問道:“如果是你呢?你是愿意忍受饑餓,還是賭一把?” 蕭梓靖心中一驚,對了,哪怕是獵人呢,不也是人類么?同樣可以作為喪尸的食物。 就像剛才最后遇到的那個壯漢,他們倆不就差點折在他手里?如果他們倆被那喪尸反殺,那喪尸不就多了兩個人來作為食物?如此想來,蕭梓靖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惡寒,難免有些后怕。 關(guān)了燈,房間中一片漆黑,可這間房里的窗簾并不那么厚重,只是薄薄的一層,不能將月光完全遮住,窗口看起來有些亮。 “傷口,還疼嗎?”蕭梓靖忽然問。 “還好?!背d懶懶地應(yīng)了句。 “對不起……”蕭梓靖還是忍不住低聲嘆息道。 兩人之間陷入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楚蒬還是說道:“不能怪你,喪尸之間原本也大有不同,那至少應(yīng)該是丙型變態(tài)喪尸,原本就是很危險的種類,是我大意了?!?/br> “丙型變態(tài)喪尸?”這個說法讓蕭梓靖不禁皺起眉,他可真希望能有個什么專業(yè)培訓(xùn),把這些都系統(tǒng)地講一講。 楚蒬嘆了口氣:“說來話長,有時間會想辦法讓你了解的?!?/br> “哦?!笔掕骶钢垃F(xiàn)在的楚蒬肯定不太愛說話,便沒有追問。 可沒過一會兒,他忍不住又說了句:“對不起,如果我前面能快一點、少浪費一些時間的話……” 楚蒬稍感不耐煩地嘆息道:“……現(xiàn)在說那些沒有意義。” 可蕭梓靖依然緊緊皺著眉,有些執(zhí)拗地說道:“小蒬,我對不起你?!?/br> 這一次的“對不起”,顯然跟前面的幾個意義不同。 “別說了,我聽膩了?!背d皺起眉,直接側(cè)過身,背對著蕭梓靖。 蕭梓靖本以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正在縮短,可在這個瞬間,似乎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拉的無限遠(yuǎn),仿佛剛剛發(fā)生過的一切,那些熱吻、愛撫、全部親密無間的接觸都如同夢幻泡影……她近在咫尺,卻又仿佛遙不可及。 滿腹苦水幾乎要溢出喉嚨,蕭梓靖頓覺喉間一陣苦澀,可他沒再說一個字,只是偷偷嘆了口氣,又為楚蒬將毛毯蓋好,才小心翼翼地在她身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