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傷口(有H,劇情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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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梓靖當(dāng)然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噩夢,可夢中的一切都那么清晰而真實(shí),就連觸感都是那么真切,讓他實(shí)在是沒法心無顧慮。 只是話說道一半,蕭梓靖就緊緊咬住了唇。 楚蒬當(dāng)然不知道他夢中的內(nèi)容,可他又怎么能主動說出剛才夢中發(fā)生的事?他不能讓她知道,即便那只是個夢。 因此他只是緊緊抱著楚蒬,在她耳邊說:“小蒬,我向你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再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無論是何種形式;我會好好陪在你身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寸步不離。這一次,要是我再違背誓言,你就親自了結(jié)了我,無論用什么樣的方式都可以,好嗎?” 大約是在片刻的愣神后,楚蒬冷哼一聲:“你的誓言還值幾個錢?” 蕭梓靖緊緊握住楚蒬的手:“我的誓言不值錢,但至少值我一條命,我也能用我的性命來擔(dān)保,因?yàn)?,現(xiàn)在的我,除了賤命一條,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楚蒬故意將視線移開,又將他的手甩開:“我對你的賤命也沒興趣,等我找到個更好的Omega就會趁早把你給甩了?!?/br> 似是一句故意氣他的玩笑話,狠狠戳疼了蕭梓靖的心,可蕭梓靖還是勉強(qiáng)撐出笑容,厚著臉皮對她說:“那你可甩不掉,這一次,無論你用什么樣的方式對待我,我都不會離開你,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沒有任何一種方式可以將我和你分開?!?/br> 蕭梓靖不知道剛才那兩個噩夢究竟意味著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做一個噩夢里夾著噩夢的夢中夢,如果第一個噩夢中的事情變成了現(xiàn)實(shí),他恐怕是沒辦法阻止,他只能想盡辦法保證第二個噩夢中的事情絕對不變成現(xiàn)實(shí)。 他已經(jīng)深深傷了她、負(fù)了她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有第二次。 蕭梓靖捧起楚蒬的臉,在她唇邊印下深深一吻,然后挺起身體,將身上的斗篷緩緩除下,又拉著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兩個臀瓣上——簡直已經(jīng)沒有比這更直接的勾引方式。 楚蒬故意瞇起眼,輕蔑地說:“你就那么欲求不滿嗎?” 蕭梓靖也瞇起眼笑著,故意笑得迷離中帶著幾分誘惑:“嗯,當(dāng)然,我一直都是這么欲求不滿,因?yàn)槲沂荗mega,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楚蒬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不過,我看你好像比其他Omegayin蕩得多?!?/br> 蕭梓靖笑得反而更加開朗明媚:“嗯,你說得對,我比其他任何Omega都要yin蕩,我無時無刻不想被你cao,我的屁眼時時刻刻都在發(fā)癢發(fā)sao,一刻不被你cao都難受;我的jiba也癢得厲害,一刻不被你玩弄都難受。呵呵,你看呢,光是想著被你cao,這yin蕩的東西就已經(jīng)開始流出汁水來了呢……” 他這次的引誘來的簡單粗暴,一邊對她發(fā)起yin語攻勢,一邊用身體來勾引她,可沒想到這一招效果意外好:楚蒬的臉上幾乎是rou眼可見地燃起了欲望和沖動,她的眼中充滿了急躁、呼吸也變得急促,她被放在他臀瓣上的雙手也開始用力抓揉著他那白皙的臀瓣。 他滿意地望著她,故意咬著唇、發(fā)出聲聲嬌喘,那力道和yin蕩的尺度都被他拿捏得恰到好處,剛好能撩撥起她的欲望、催生她的情欲,卻又不至于讓她覺得煩,因而楚蒬沒忍幾分鐘,便有些急躁地以深吻封住了他的唇瓣,并用手握住了他身前那已經(jīng)被欲望填滿的yinjing。 當(dāng)楚蒬的roubang插入并填滿他的后xue時,那熟悉的充盈感瞬間給了他無限安全感,似乎終于將剛才經(jīng)歷噩夢后的恐懼徹底驅(qū)散。 “啊——哈……好舒服,呵呵,小蒬,你的roubang可真舒服。這個世界上,能讓我感到滿足和舒服的,只有你?!彼h(huán)著她的脖頸,撒著嬌卻又盡顯寵溺地吻了她。 他始終愿意相信,無論她怎么變化,她依然是他的楚蒬。 翌日清晨,兩人依舊早早醒來。即便看不到太陽,兩人的生物鐘卻異常堅(jiān)定。兩人剛洗漱完畢,門口就有人送來了早餐。一開始蕭梓靖還覺得這研究所的服務(wù)意外貼心,可稍微想想便覺得自己蠢——研究所怎么會特地來“服務(wù)”他們?還不是怕他們出去會到處亂走、擾亂秩序才不得不“上門服務(wù)”? 有了上次那丟人現(xiàn)眼的經(jīng)驗(yàn)后,蕭梓靖也多少有了些自知之明。 用過早餐后,楚蒬便立即動身去找童昕,但沒過一會兒就回來。 “怎么,尸檢結(jié)果還沒出來嗎?”蕭梓靖馬上問。 楚蒬嘆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 蕭梓靖只能安慰道:“尸檢原本就是需要耐心的細(xì)致工作,自然是越詳細(xì)越好,而且……也許那個人的狀況很復(fù)雜,我們還是多等一等吧?!?/br> 有了正當(dāng)?shù)臅绻だ碛?,蕭梓靖?dāng)然是求之不得,能一直呆在這兒不用工作才好呢。不過關(guān)于那具尸體的事,他也有些在意,最起碼要知道那個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直到兩個人用過午餐后,童昕才派人來傳遞消息,告訴他們尸檢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 “所以,他后頸的那些密集的圓形小孔,果然就是致命傷?”一見童昕,楚蒬立即問道。 童昕扶了下眼鏡:“是,也不是?!?/br> 雖然早就料到可能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可親耳聽到這種話,楚蒬還是忍不住皺起眉。 童昕道:“那傷口的確是造成他死亡的原因,但是,卻不是直接原因?!?/br> 蕭梓靖有些著急的問道:“什么意思?” 童昕又扶了下眼鏡,卻忽然賣起了關(guān)子:“不如,你猜猜?!?/br> 蕭梓靖有些不耐煩,卻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好猜測到:“他果然是因?yàn)楸蝗俗⑸淞耸裁此幬锘蛘呤裁粗旅臇|西才死亡的?” 童昕神秘一笑:“看來你也看得出那是注射器留下的傷口?!?/br> 這當(dāng)然只是個猜測,畢竟楚蒬和蕭梓靖都沒有見過這種密集如針狀插頭的注射器。 緊接著童昕又說道:“可注射器也未必是往人體里送入東西的,也可以取出東西啊?!?/br> 他這么一說,兩個人反而更懵了。取出東西?難道是抽血嗎?可楚蒬記得很清楚,那些孔洞并沒有覆蓋動脈??扇绻皇浅檠怯帜苁浅槭裁矗?/br> 童昕當(dāng)然看出了兩人的疑惑,這一次他終于很快給出了答案:“他被人取走的東西,我們姑且稱之為‘能量’,或者,可以稱之為‘身體精華’?!?/br> 可這說法反而讓兩個人更懵,蕭梓靖眉頭也皺的更深,立即問道:“什么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人類注射MEV之后,因變異而產(chǎn)生的能量和身體精華——alpha和Omega都有,你們?nèi)缃竦哪芰σ蜻@些能量和精華而產(chǎn)生,換言之,如果失去這些東西,你們就會迅速陷入衰竭狀態(tài),不能及時救治,便會因身體衰竭而死。” 童昕這一次的解釋終于算是清晰明了,但也讓兩人不寒而栗,在此之前,他們都不知道,竟然還有這么快捷便利的新型致死方式。 “而這具尸體最讓人恐懼之處也正在于此。尸檢結(jié)果顯示,他在傷口形成后一個小時內(nèi)各種生命體征完全消失、徹底死亡,這足以說明對他進(jìn)行‘注射’的人已經(jīng)掌握了一種極為快捷便利且高效取走變異人身體精華的方式,可問題是,這樣的事情,我們都還做不到?!?/br> 童昕的這番話更讓兩人膽戰(zhàn)心驚——如今不僅僅是敵在暗我在明,敵方的“科技樹”還比我方進(jìn)展得快,形勢已經(jīng)如此危機(jī),怎能讓人不擔(dān)憂? 而童昕也并未隱瞞,繼續(xù)“補(bǔ)刀”道:“之前我們也發(fā)現(xiàn)過幾具類似的尸體,不過到目前為止,這一具是死亡速度最快的,也就是說,對方的科技水平在實(shí)踐中不斷進(jìn)步?!?/br> 這時,楚蒬忽然問了句:“是喪尸干的嗎?” 蕭梓靖卻有點(diǎn)納悶,不是喪尸干的難道還會是人干的嗎?會有人去干這種事嗎? 童昕卻搖搖頭:“無法確定。目前為止,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這些事情是喪尸所為。不過每一處現(xiàn)場幾乎都沒留下什么掙扎打斗的痕跡,說明對方出手快準(zhǔn)狠,且受害者體內(nèi)均無任何藥物殘留,表明對方就是通過注射器迅速汲取受害者能量的方式讓受害者迅速失去抵抗能力的?!?/br> 楚蒬和蕭梓靖均眉頭緊皺,這樣的對手,如果哪天真給遇上,實(shí)在是容易讓人防不勝防,很容易中招。 楚蒬又問:“那些尸體都是在白鳥市發(fā)現(xiàn)的嗎?” “不都是?!?/br> 也許這還算是個讓人稍感安心的答案,這說明白鳥市還不至于那么危機(jī)四伏;可卻也讓人更加無法安心,說明敵方的老巢未必在白鳥市,而他們的勢力也遍布許多城市,許多城市都已經(jīng)危機(jī)四伏。 童昕嘆了口氣,低聲說:“你們多加小心?!?/br> 離開研究所,蕭梓靖忍不住低聲問楚蒬:“我們……還要繼續(xù)留在白鳥市嗎?” 楚蒬面無表情地說:“我們不來,別人也要來。況且,其他地方也并不安全。” 蕭梓靖無奈地笑笑,忍不住又問道:“可這事不是喪尸做的又會是誰做的?難道會是人嗎?” 楚蒬扭頭看向蕭梓靖,忽然冷笑著反問道:“你憑什么認(rèn)為全體人類都是一條心的?” 蕭梓靖的腦中像是瞬間劃過一道閃電——是啊,人類……什么時候萬眾一心、上下團(tuán)結(jié)了?這種事情,從來就沒有過,自相殘殺才是人類的常態(tài)…… 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喪尸,可憑什么就能認(rèn)為這會是讓所有人類團(tuán)結(jié)的原因呢?又為什么不能有愿意站在喪尸那邊、或者本來就反人類的人呢? 蕭梓靖不得不為自己的天真而感到悲哀。 可他還是握住了楚蒬的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楚蒬卻翻了個白眼,故意將他的手甩開,轉(zhuǎn)身走人。蕭梓靖剛忙追上去,像個牛皮糖似的緊緊貼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