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春色(少量H描寫)
楚蒬和蕭梓靖都有各自家中的鑰匙,不光是因為兩人關系好,也算是一種保障,如果其中一個人不小心忘帶或者丟了鑰匙,另一個人就能馬上伸出援手。 多年以來,兩個人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因而兩人也可以在彼此家中暢通無阻。 原本楚蒬出入蕭梓靖家向來是沒什么顧慮的,直到……上個暑假。 那天中午,楚蒬和往常一樣到蕭梓靖家里找他,進門之后楚蒬習慣性地叫了兩聲:“蕭梓靖,蕭梓靖?唔?人呢?” 客廳里沒看見人,倒是聽到一陣嘩嘩的水聲,楚蒬也沒多想,便往朝著蕭梓靖的房間走去,正好浴室就在蕭梓靖房間的斜對面。楚蒬走到蕭梓靖房門前時,視線被水聲吸引了過去,扭過頭,便立即看到了一個白花花、簡直能閃瞎人眼的身體。 正是完全享受在沐浴中的蕭梓靖,他一邊閉著眼在蓮蓬頭下享受,還一邊小聲哼著歌,剛好還是正面朝向門口。 蕭梓靖股間的毛發(fā)并不算很濃密,沒有多少遮擋作用,因而此時的他可完全是“門戶大開”、將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楚蒬面前,讓楚蒬看了個光。 楚蒬愣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半天愣是沒反應過來。 以前兩人倒也不是沒看過彼此的身體,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在兩個人稍微有了點性觀念的時候,就非常注意對彼此隱私部位的保護,玩笑歸玩笑,界限一直都劃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便是楚蒬第一次看到蕭梓靖那已經(jīng)發(fā)育完全的男性身體。 明知道不對,可她還是忍不住瞪著雙眼盯著他那赤裸的身體,更是禁不住往他下體瞄了好幾眼。他轉過身時,她也忍不住盯著他那圓潤的屁股看了幾眼。 回過神來后,楚蒬立馬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悄無聲息地偷偷跑掉,干脆一口氣直接跑回了家。 洗完澡的蕭梓靖很快來找楚蒬,又是一如往常直接緊緊貼上來抱住了楚蒬的肩,貌似對待哥們兒似的問道:“哎,不是說你來找我嗎?怎么沒來?” 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是和她正在使用的同款沐浴露的味道,剛才在他家中目睹的畫面瞬間浮上腦海,也讓楚蒬瞬間凌亂不已,她只好匆忙找借口掩飾:“我……我想晚一點去來這兒,著什么急啊,又沒什么事?!?/br> 蕭梓靖撇撇嘴:“不是你說有幾道題要問我嗎?結果還要我主動來找你?” “我……我想自己再試試……” 蕭梓靖故意嘲笑道:“得了吧,你壓根就沒長學理科的腦子,面對數(shù)學題還是乖乖投降吧,來,叫聲大爺,我教你。” “……” 從那天起,蕭梓靖洗澡的畫面總是會經(jīng)常從楚蒬的腦子里跳出來,猝不及防地擾亂她的心緒。 楚蒬還真不知道蕭梓靖有開著門洗澡的習慣,但也許是因為天氣熱,關著門洗澡覺得悶,反正他家里也沒有人,這行為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好理解。 可楚蒬是真的很想提醒他,以后洗澡記得關好門…… 幾天之后,楚蒬好不容易將這件事暫時忘記,又一次主動上門找蕭梓靖,而這一次則是在到他房門口的時候,正好瞥見他正躺在床上裸著下身,手還抓著yinjing,看著他緊閉雙眼、緊緊皺眉、緊咬唇瓣、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樣,楚蒬一時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以為是他在午睡做了噩夢。 楚蒬又一次愣在門口,可看了一會兒,她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對:只見他右手緩緩擼動幾下后,將雙腿撐起、打開,改為用左手握住yinjing,右手則往下伸去撫摸下面的兩顆圓鼓鼓的蛋蛋,他依然緊閉雙眼卻仰起了頭,即便咬住了唇,還是有絲絲呻吟從他唇齒間泄出。 楚蒬的反應是稍微慢了點,但她好歹是終于意識到,他根本不是在做噩夢,而是在……手yin。 他們高中本來是有幾節(jié)生理衛(wèi)生課的,但學校卻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授課計劃,原本大家都很期待的生理衛(wèi)生課,毫不出意外地變成了數(shù)學課。但好歹楚蒬并不是一丁點性知識都沒有,她曾在一些科學科普雜志上看到過一些相關的科普內容。 在那之后,蕭梓靖洗澡和手yin的畫面便交換輪替地sao擾楚蒬的大腦,成了楚蒬揮之不去的“噩夢”,她甚至還真的夢見過相似的畫面,不過還進行了一些組合加工,變成了蕭梓靖在洗澡的時候手yin。 楚蒬為此苦惱不已,從那之后,她便再也沒主動去過蕭梓靖家,生怕再看到什么更不得了的畫面。 再說,這兩個畫面的“輪番攻擊”就已經(jīng)讓她苦不堪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正常。 事后冷靜下來,楚蒬忽然想到一個讓她有些在意的問題:蕭梓靖在手yin的時候,腦子里總要想著點什么吧?那他究竟在想著什么呢?是一些黃片里的畫面?還是……想著某個人? 蕭梓靖對楚蒬說:“哎,明天你爸媽在家,我不方便去找你,你來我家?!?/br> “去你家,干嘛?” 蕭梓靖反而有點疑惑地看向楚蒬:“寫作業(yè)啊,還能干嘛。” 兩人倒也不是每天都一起寫作業(yè),但也算是經(jīng)常一起,倒是沒什么奇怪的。 楚蒬點點頭,雖然心中有些顧慮,但想著應該不至于每一次都那么“走運”、每次都撞上什么刺激畫面,楚蒬還是答應了他。 有了之前的兩次經(jīng)歷,楚蒬再進入蕭梓靖家時,不禁有點膽戰(zhàn)心驚,但好在這一次沒什么意外,蕭梓靖就在客廳里等她。 兩人坐在蕭梓靖的書桌前一起寫作業(yè),也和往常一樣“互通有無”——蕭梓靖會主動幫楚蒬將數(shù)學難題,蕭梓靖不擅長的完形填空則會請教楚蒬,開始的氣氛和往常一樣和諧。 直到蕭梓靖挑起話頭:“哎,那個周什么博的……” “周毅博,都說了多少遍了。” “反正你知道是誰就行?!?/br> “……又提起他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提醒你這傻瓜,離他遠點,一看就像個‘海王’,你小心被他給勾住、放進魚塘還不自知!” 楚蒬翻了個白眼,壓根就不想理他。 蕭梓靖卻有些不依不饒:“喂,認真提醒你呢,你別不當回事?!?/br> “……你太閑得慌了吧?” 看著楚蒬那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蕭梓靖心中頓時覺得很不爽:“怎么,你不信啊?還是我說他你就不開心?呵,不至于吧?才做了幾天同桌,就這么袒護了?喂,你不是已經(jīng)上鉤了吧?” “……我拜托你別把腦細胞浪費在這些毫無意義的閑事上行不行?” “哎,我是擔心你好不好?” “是嗎?沒看出來,我只看到了你在無端揣測還說人家的壞話。” “歪,你狗咬呂洞賓是不是?” “……你煩不煩?。康降走€寫不寫作業(yè)?” 眼看著楚蒬情緒已經(jīng)很差,蕭梓靖只好暫時退讓,將到了嘴邊的話暫時咽了回去,擺擺手道:“得,這事我不管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蕭梓靖之所以突然這么“多管閑事”,只是因為,昨天他不小心撞見楚蒬和周毅博在一起,還親眼看到兩個人從食堂并肩而行回到教室,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蕭梓靖怎么可能不擔心? 寫完了幾科作業(yè)后,蕭梓靖還是忍不住又提起了周毅博:“哎,你實話告訴我,那周毅什么的對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說了多少次是周毅博,你故意的是吧?” “我再提醒你一次,他一看就不是什么人,就算真跟你撩sao,也只是單純撩sao而已,絕對不可能是對你動心或喜歡你?!?/br> 這話聽的楚蒬又是納悶又是費解,忍不住問了個“為什么”。 蕭梓靖下意識地避開視線,但片刻后又故意看向楚蒬,還捏著楚蒬的下巴:“你也不照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己,就你姿色,哪兒來的自信能hold住那個海王?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行?” 這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原本就已經(jīng)很火大的楚蒬幾乎直接爆炸:“哎,你什么意思?你覺得我不好看能代表別人也那么想嗎?你不喜歡我還不許別人喜歡我了是吧?” “我……”蕭梓靖當然不是那個意思,眼看著已經(jīng)被楚蒬誤解,他瞪著雙眼,一時間卻解釋不清,只好硬著頭皮將錯就錯:“我才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作為你的好朋友替你的將來擔心好不好,萬一你將來嫁不出去……” “那也用不著你管!”盛怒之下,楚蒬迅速收拾東西離開。 蕭梓靖心中又是氣惱又是不甘,最終化為一聲嘆息,落在心中變成滿滿的失落。 他不得不承認,向來自信驕傲的他,竟然有些亂了陣腳,不覺間有些口不擇言、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