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課簽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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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華閣,暖香羅帳,三足銅爐里的熏著不知名的香料,絲絲裊裊的透著暖意,阻隔了外頭的世界。嚴冬風雪交加,催的人徹骨寒冷,街面蕭瑟靜默。這份寒冷外頭的人只是寒了肌骨,里頭的人卻是凍了心口。 徐爺?shù)皖^抿著茶,眼角余光看著地上縮成一團的人,細看可以看見被捆著的手腳,只見他鬢發(fā)凌亂,面色如紙,抖如篩糠。徐爺嘴角是微微一笑,透著嘲笑卻更多的是看慣了的無趣。 “你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入了云水塢便又是一世,塢外種種前塵富貴都是過眼云煙,入了我塢內就安安分分的伺候人,如此尚可舒坦的過后半生?!?/br> 徐爺?shù)脑挷粠О敕指星?,簡單敘述著事實,那話語讓地上的人面上又白了三分,不自覺的縮緊了身子。 “殺了我……” 一句話,帶著絕望,從地上虛弱的傳出,徐爺?shù)皖^看著他,凌亂的發(fā)絲半遮他的容顏,卻清楚看到那雙空洞的雙目。 徐爺只是冷冷一哼,說道“進我這兒的哪個不是三貞九烈視死如歸,所以我自然有的事法子治,越是看重的我便越讓他失去,這一來二去就老實了?!?/br> “殺了我……”依舊是這句話,卻比起方才多了幾分懇求。 “死,是最容易的,這世上多的是比死很痛苦的事。”徐爺起身,走到地上的人跟前,腳輕輕一踢,地上那人便仰面躺著,渾身依舊不停的微顫,手上的繩索已經(jīng)磨得腕子微紅?!八劝涯闼偷搅宋疫@兒,自然是不會讓你輕易死了。你顧及的太多了,不管是人還是事,你永遠都逃脫不了他的桎梏?!?/br> 徐爺俯身,將他貼臉的發(fā)絲理到耳后,露出了那人面如梨花,含淚帶雨的絕美面容。徐爺?shù)挠|碰讓那人一抖,試圖逃避,卻被牢牢遏制,眼淚嘩嘩的順著眼角落入地毯。 “你,死心吧,太子殿下?!?/br> 廢太子蕭定權自長州押送回京關于控鶴,意圖以金簪自殺被控鶴發(fā)現(xiàn),天子震怒,不日就被綁了連夜送進這云水塢。 “你應該知道勾欄瓦舍之人雖屬賤籍,但有朝一日贖了身也是可做平頭良民的,只是我云水塢隸屬官府,塢里男女皆是罪臣之后,入了云水塢便生生世世都無翻身之日?!?/br> 徐爺?shù)皖^看著面如枯槁的蕭定權,淡淡一笑,又繼續(xù)說道“哭吧,哭吧,日后有的是你哭不出來的日子。” 徐爺啪啪拍了拍手,門口就有管事進來,手里端著筆墨紙硯,身后跟著兩魁梧的小廝。徐爺轉身坐回桌邊,隨意的說著“讓他按手印吧?!?/br> 蕭定權眸子劇烈閃爍,看著那人擺在地上的紙,定睛一看是賣身契和籍契,立刻想縮起手,奈何此刻那兩個魁梧的小廝已經(jīng)上前,似是看慣這種場景。 “不!不要!放開我!滾!滾開!” 蕭定權沙啞的嘶吼著,然而屋里的每一個人都是面無表情,那兩個小廝掰開蕭定權攥緊的拳頭,拿著他的拇指沾上印泥。 “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這么對我!”蕭定權哭著看著一旁淡然自若悠閑喝茶的徐爺,然而徐爺卻沒有給他半分臉色。 小廝拽著那試圖逃走的手,將手印牢牢按在兩張契紙上,管事隨即便送來了蕭定權的手,把契紙遞給徐爺過目。蕭定權顧不得許多,爬到徐爺腳邊,一邊磕頭一邊懇求。 “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這樣……不可以!不可以……” 徐爺并沒有低頭看著拉著自己衣擺苦苦哀求的人,只是滿意的看了契紙一眼,說道“送去官府登記吧。” 蕭定權眼瞅著無人理自己,那管事要送契紙去,蕭定權又轉而去拉那管事,卻徒勞無功。兩個小廝將他按在地上,只見蕭定權紅腫的眼里是痛苦與恨。 “今日起,你就是我云水塢里新倌兒。”徐爺起身,理了理衣袖,說著“外頭陛下因為慧德太子的去世而禁娛禁嫁娶,我這兒也做不了生意,不過也好,你這個月正好去訓閣受教,待月后解了禁令,也就可以掛牌接客了?!?/br> 徐爺?shù)脑捵屖挾嗳鐗嫳?,原來他已?jīng)死了,他的君父給了他一個荒唐的葬禮,斷送他的后半生。 “今日起,你就叫無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