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無情】
書迷正在閱讀:玫瑰將死、日常親密、南風(fēng)樓小倌的日日夜夜、總裁想做我的狗、睡遍娛樂圈的A、京妓、特色短篇rou文(高h雙性)、被圈養(yǎng)的性奴、受寵攻的短篇合集、絕美懦弱人妻,被突然闖入浴室的我cao哭!
華燈初上,云水歡騰,塢外是春意盎然的花紅柳綠,塢里是春情涌動的衣香鬢影。人聲鼎沸,笑聲不絕。徐爺依靠在樓上的欄桿處,低頭看著樓下的百態(tài)眾生。 忽然,一個管事走來,在徐爺耳邊說著“徐爺,主子來了。”徐爺一愣,回頭看著管事,那管事只是嚴肅的點頭。 “你先招待著,我拿了東西就過來。”管事應(yīng)聲連忙下去,徐爺也立刻轉(zhuǎn)身離去。 徐爺回到自己樓里,只見上座上的男人正抿著茶,那人一身深藍飛鶴常服,金質(zhì)的的面具遮了半臉,胡子修的緊致,看模樣是個四十來歲,不怒自威,氣勢非凡。那管事正立在一旁伺候,徐爺立刻跪下問安“小人見過主子?!?/br> 男子放下茶杯,輕聲一嗯,徐爺躬身站起,半晌屋里也沒人說話,許久男人開口道“他人如何了?!?/br> 徐爺?shù)皖^說著“如今甚好。” 男人一愣,問著“甚好?如何的好法?!?/br> 徐爺回話“剛來時確實鬧騰,不過訓(xùn)閣受教過后就好了許多,后來掛了牌接了客,五六日后就認了。”徐爺說的謹慎小心,時不時余光瞥著上位人的神色,雖然戴著面具看不清眼色,但這雙唇也能瞧出情緒的,徐爺瞅見男人嘴角微微抿著,看不出悲喜。 “聽說已經(jīng)是頭牌了?!?/br> “是的?!毙鞝攽?yīng)聲,然后從袖子里拿出一本冊子,雙手奉上。 男人一看冊子,冊子極為古樸,棕色封面,淺藍色的徽記畫在冊子正中,鏤空祥云里龍飛鳳舞的寫著云水錄。 男人翻來第一頁,上頭寫著云水錄無歸冊,再翻一頁,便是一面的介紹,只見上頭詳細寫著:永興六年二月初三無歸公子居云水塢首席,無歸公子,原名蕭定權(quán),生于隆安四年重陽夜,系帝嫡三子,位居儲君,永興五年十二月末見罪于君父,明為薨逝,暗貶塢內(nèi),賜名無歸。永興六年正月十五掛牌,初夜相公系京永聚錢莊高勇,破身價四千六百兩。永興六年二月初一摘的首席,以此名冊載錄風(fēng)月。 徐爺瞅著男人沒有什么表情,平平淡淡的看完,隨即又翻了一頁,上頭是對蕭定權(quán)的評價。只見寫著:無歸公子,面如冠玉,色如桃棠,身姿翩翩,儀態(tài)萬方,氣質(zhì)清貴,淚如梨花帶雨,楚楚見憐,素惹人愛。身段玲瓏絕佳,不善品簫,較生澀。xue口多褶而柔韌,xuerou濕潤溫?zé)峋o纏,道中曲折,乃xue中名器之一,為客所難忘。 男人忽的嘴角微微一勾,隨即又恢復(fù)如常,極為不準(zhǔn)痕跡,卻被徐爺發(fā)現(xiàn)。男人又翻了下去,在這之后都是記載何年何月何時某某某花多少價錢點牌。 男人又隨手翻了翻后面書頁,說著“生意不錯嘛,他這每天要伺候多少人。” 徐爺躬身道“剛掛牌時為了磨他性子故沒有限制客人也沒有休息日子,客人又十分喜歡他身上的清貴氣質(zhì),所以每日的客人都是不少,從掌燈到天明,每日平均有個八九個。后來人安分了且又成了頭牌,依著塢里規(guī)矩每日只接五個,每月還有七八日的休息?!?/br> “哼,還真是不少啊?!毙鞝斅犞腥丝跉饩谷贿€有些得逞的意味,這讓徐爺有些微微蹙眉,還未等他細想,那男人又問道“現(xiàn)在他可有空?!?/br> 徐爺回話“這會兒正忙著,主子如果……” “不必了,不耽誤他做生意,我去瞅一眼就行?!?/br> 徐爺一愣,只見男人已經(jīng)起身,徐爺連忙上前帶路。蕭定權(quán)的小樓就在徐爺小樓不遠處,用不了多時就到,剛靠近樓就聽見歡樂之聲,聽的人是面紅耳赤。 男人微微一怔,卻沒有停下上樓腳步,越上樓聲音越清楚,只聽著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伴著滿意的稱贊聲,以及夾雜其中的隱忍哭泣和呻吟,還有清脆的鈴聲。 二人剛到樓上,這屋子正好有扇窗子開著,且正是床邊的窗子,床上二人行樂看的一清二楚,只見屋里燈火通明,床上的客人正舒服的瞇著眼cao弄,絲毫沒察覺有人正看著他們。 男人面具下的雙眼微微瞇起,徐爺透露觀察著他表情。只見他就這樣沒有多大情緒的看著二人,此刻床上的蕭定權(quán)正跪著,身后的恩客用力的cao弄著,他的雙手被那恩客抓著,迫使他抬起身子,也正是如此,徐爺他們清楚的看著蕭定權(quán)的滿身痕跡,還有輕晃的雙乳帶動金鈴脆響,被束縛的前身軟軟垂著,可見他沒有半點興奮,但也有可能他已經(jīng)不需要前身的興奮了。 還有那隱忍落淚的面容,只見他輕咬著嘴唇,抑制著口里的呻吟與哭聲。忽的那恩客向著自己一拉蕭定權(quán)的身子,兩具身體緊貼一起,客人還雙手從蕭定權(quán)腋下繞過,握住了微晃的雙乳然后一個勁的搓揉,靠過頭去親吻啃咬著蕭定權(quán)如天鵝般的脖頸。徐爺側(cè)頭看著男人,叫他沒有要走的意思,有些疑惑他究竟在想什么。 又過了一陣,那客人已經(jīng)把蕭定權(quán)平躺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條腿扛在肩上,抬起他的臀部,扶著巨物又開始新的一輪cao弄。嘴里的yin聲穢語不堪入耳,許是扛著那條腿覺得不舒服,那客人馬上就放下了,整個人壓在蕭定權(quán)身上,一邊下身聳動,一邊掰著蕭定權(quán)的頭親吻著他咬了許久的雙唇。 屋里火熱萬分,屋外寂靜如水,只見那客人低吼著,然后抬著蕭定權(quán)臀部緊貼自己的巨物,舒服的直哼哼,一會兒那男人滿意的退了出來,胯間之物還帶著點點白濁,然后隨手把床角的玉勢拿了過來,熟練的塞入蕭定權(quán)的后xue。然后拍了拍他的臀部,說著“寶貝真是極品,這錢花的物超所值,爺下回還來!” 那個人已經(jīng)在擦身,徐爺回頭看著身旁的男人,只見那男人眉目一挑,然后就轉(zhuǎn)身下樓了,徐爺滿腹疑惑的跟上,想問什么卻不知該問什么。 “這是今兒的第幾個。” “第三個。”男人點到頭,也不說話,然后就要往外頭去。 徐爺緊趕上幾步,終于問出口“主子,無歸將來的歸處……” 男人腳步一頓,目光如炬的透過面具盯著他,看的徐爺有些膽寒,連忙低頭。只聽那男人說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塢里的規(guī)矩你最清楚?!蹦悄腥苏f著便走了,消失在光影迷離之中。 徐爺愣在原處半晌回不過神來,他徐徐回頭望著蕭定權(quán)的小樓,只見那客人已經(jīng)穿好衣服心滿意足的離開,蕭定權(quán)顫顫巍巍的從樓上下來,去了浴池清洗。沒多久重新收拾干凈的蕭定權(quán)回到屋里,小廝抱著換下的床單被褥下來,然后就看著有個管事領(lǐng)著另一個男人往樓上去,沒多久,屋里yin聲浪語又起,久久不停。 徐爺呆呆的站在原地,塢里從前的規(guī)矩是哥兒姐兒死后火化,骨灰放亂葬崗埋了,如果有錢的倒是可以為自己買副棺材墓地,倒是他們都是罪臣以后,家里早就沒了人,就算有墓碑也沒有香火祭祀。后來徐爺成了云水塢的總管,每位去世的哥兒姐兒他都會在小祠堂立下牌位,牌位上都是原來名諱,記錄他們的花名冊也會付之一炬,也算是了了身上的腌臜事,來生再清清白白重新做人。 “哎……” 徐爺一聲嘆息,隱匿在人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