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日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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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爺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心亂如麻了,已經(jīng)三天了,自蕭睿鑒走后的第三天了,他每天都在擔心會出什么亂子,可蕭定權(quán)卻像沒事人一樣,生意照做,沒有半分擔心。 徐爺順著聲音望去,花園里燈火闌珊,一聲聲笑聲傳來,一群哥兒姐兒正在亭子外頭四處躲閃,蒙著眼睛的恩客們正抓著那群僅紗衣敝體的哥兒姐兒,蕭定權(quán)則在亭子里,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那身紗衣已經(jīng)落在手肘處,雙腿慵懶伸在外頭,任由那個男人抱著,看著亭子外頭的游戲。 不多時,恩客抓住了其中一個姐兒,興奮的哈哈大笑,蒙著眼睛的布隨手一扯,對著那個姐兒就又親又抱,隨即就撲倒在地上攤著的絨毛墊子,那紗衣隨手就被扔在一旁,扶著自己巨物就搗了進去,那姐兒立刻發(fā)出勾人的呻吟,雙腿盤著那男人的腰身。 而周圍的人游戲非但沒停,更加興起,多不時就人手一個抱在懷里又親又啃的,呻吟之聲此起彼伏,聽的人面紅耳赤。亭子里的男人隨之也是抱著蕭定權(quán)又親又啃,伸手揉著露在外頭的乳rou,金鈴之聲不絕于耳。而蕭定權(quán)則乖順的伸著脖子挺著胸膛,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臉上眼睛微瞇,喉口微微溢出細小的呻吟,還是鼻間沉重的呼吸。 “啪!” 清脆的一聲,那男人拍了擊蕭定權(quán)的臀部,只見蕭定權(quán)乖覺的抬起身子,伸手摸索著男人的巨物,自如的引導到自己后xue,一點點送了進去,隨即聽見男人舒爽的一聲。 “嗚!” 蕭定權(quán)仰著脖子一叫,伸手摟著男人的脖頸,腿盤著腰肢,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被下身的沖撞顛的聲音不穩(wěn)。 “乖乖,可真是爽到爆!”男人咬著牙贊嘆不已,動作更是快了幾分。 “嗚嗚嗚……嗯,慢些……啊……舒服……”蕭定權(quán)在他耳邊的呻吟如同絕頂春藥,刺激著男人的神經(jīng)。 待到云收雨歇,幾個人意猶未盡的摟著赤身的哥兒姐兒在亭子里飲酒作樂,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是摸著懷里人纖細的腰肢,摸索著如玉的肌骨,然后還時不時的抹上胸口的乳rou,撥弄著金鈴。 在場所有人,都是姿容絕佳,可跟蕭定權(quán)一比卻都黯然失色,是芝蘭玉樹是妖嬈嫵媚,那云雨后面上還帶著的潮紅,xue口腿間還帶著男人的白濁,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無歸,你可真是尤物啊?!蹦腥艘贿呎f著一邊上下其手。說完了,又忽然可惜的說著“只是你這價格越來越高了?!?/br> 蕭定權(quán)自成頭牌后可謂在西市街乃至整個京城出名,價格也是水漲船高,初夜的價格早就買不到一次云雨,僅僅只能買到蕭定權(quán)的一次作陪,想要一親芳澤非豪擲萬金而不得,故蕭定權(quán)的客人也少了不少,但每次客人都巴不得在他身上討回那萬金的價值。 蕭定權(quán)橫了男人一眼,說著“梁爺是窮了,還是覺得我不值這個價?!笔挾?quán)說得漫不經(jīng)心,身子微微從梁爺懷里出來,可還未出來,梁爺猛的收緊抱著的手臂。 “為了你窮也是值的,我要是君王定為你烽火戲諸侯!”說著梁爺捏著蕭定權(quán)的下巴輕晃。 蕭定權(quán)輕哼一聲,下巴一抬從他手里逃開,說著“你想做周幽王,我還不想用褒姒呢。” 亭子里的春情無限,游戲遠沒有結(jié)束,其他的客人已經(jīng)交換手里哥兒姐兒,進入下一輪的極樂盛宴,蕭定權(quán)倒是只要梁爺手里,只是也是被翻著花的折騰,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云水塢的夜在極樂里度過,rou體的糾纏永不停歇,徐爺隱在夜色里的面容看不出表情,半晌后只是默默離開。 —————————— “你在愁什么?” 蕭定權(quán)照著琴譜撥弄著手里的琴弦,叮叮當當?shù)脑谠鹤永镯憘€不停,聽的徐爺心都亂了。 “你就這么放心?” 蕭定權(quán)停了手,亂七八糟的聲音終于停了,徐爺頓時覺得好了許多。蕭定權(quán)沖著徐爺哼了一聲,說道“你覺得他會怎么處置我?” 徐爺一愣,想張口卻說不出所以然來,蕭定權(quán)叫他如此就說著“明面上的蕭定權(quán)已經(jīng)死了,我不過是云水塢的娼倌,他能拿什么處置我,若真處置了我,別人會怎么想?!?/br> 蕭定權(quán)一說,徐爺先是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心里立馬不難受了,正眼看著蕭定權(quán),說著“生氣卻無可奈何,你是故意的。” 蕭定權(quán)手里琴譜再次拿起,說著“我哪有著能耐,只是他太沉不住氣,也可見他是真的厭惡我,卻又不能忽略我的存在,都是抹不去的罪孽啊?!?/br> 蕭定權(quán)真的得意嗎?徐爺知道若有選擇他寧可不要,他骨子里帶的尊貴是如何也無法讓他舍棄的,即便如今如魚得水他也不過是忍著那份無可奈何。 徐爺年歲也不過而立,成為塢里的主事已經(jīng)有十載,也見慣了塢里的人情世故,世態(tài)炎涼。他看著一個個桀驁不馴的人進來,清清白白的人成了迎來送往的娼,其他的娼倌可以被人贖身,或者存夠錢了自贖其身,可官妓卻一輩子都逃不出娼門的桎梏,直到死在這里,這輩子才算了了。 徐爺在見識皇室無情后,再一想到蕭定權(quán)后半生都要如此,總是心里不舒服,無情帝王對親生兒子尚且如此,對他子民呢?連一個人的父親都做不好,如何做天下人的父親。再想想年前顧家的遭遇,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巍巍皇權(quán)的不可侵犯,令人膽寒。 “不過我篤定,他們還會再來。” 蕭定權(quán)嘴角勾起,笑的頗有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