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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超愛在線閱讀 - 男星為演戲出賣身體

男星為演戲出賣身體

    【河蟹】號列車在飛快的行駛中,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午夜,大部分的旅客都進入了夢鄉(xiāng),但是某個臥鋪車廂里……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右邊的床鋪上,坐著一個衣冠楚楚的成熟男人,只有短褲的褲鏈兒被被拉了下來,露出尺寸驚人的roubang,而那面目猙獰的性器正被跪在他面前面容精致皮膚白皙的男子努力含在嘴里。

    雖然男子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是還有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外面。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笨死了,怎么連吹喇叭都做不好!你看我大哥都沒感覺!”蹲在后頭的殷書信在連溪光滑又有彈性的臀瓣兒上狠狠拍了一下,“先吐出來,我來教你?!?/br>
    媽的,你會你咋不去給你哥吸呢?連溪在心里狠狠的誹謗著,但是行動上卻乖巧無比,將殷書禮的大roubang吐了出來。

    “先用手撫弄我哥的睪丸,然后從根部到上頭反復舔,最后再含進嘴里,每次呼吸都多吸進去一點兒,用嘴不要用牙齒,直到完全吞進去,聽見了嗎?”殷書信一邊抓住他屁股上的rou像rou饅頭那樣揉弄,一邊厲聲說道。

    “怎么可能全吞進去,太大了!”連溪不可置信的說。

    “少廢話,快做!”殷書信又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連溪委屈的點點頭,按照殷書信的說法慢慢做了起來。

    一邊用手指撫弄殷書禮的兩顆蛋蛋,一邊像舔冰棒那樣反復舔著整根roubang,等到整根大jiba都被濡濕之后,連溪深吸一口氣,一次含進去了半根,用嘴用力嘬著,隨著喉嚨放松的同時越含越深,在努力幾次掌握技巧之后,連溪竟然真的將殷書禮的整根roubang都含了進去,甚至鼻子都鉆進了男人下腹?jié)饷艿牟輩怖铩?/br>
    “呵,我果然沒看錯,你真是天賦異稟!”殷書信為連溪這么快就學會了深喉而感到驚訝,同時也驚喜不已,這下可有得玩了。

    殷書禮輕哼一聲,似乎被連溪的舉動狠狠取悅了,不由的伸手撫摸他的后腦勺。

    抬眼看到大哥享受的表情,連溪的胸中突然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他竟然真的做到了!看,這么厲害的男人被我伺候的這么爽。

    之后,已經(jīng)不需要殷書信的指導了,連溪開始自己探索帶給對方快感的方法。

    只見他有時吐出roubang,用性感飽滿的嘴唇去親吻吸吮殷書禮的睪丸,有時用舌尖刺激他的會陰處,到最后時已經(jīng)能通過收放喉嚨處的肌rou將殷書禮的大roubang吃了又吃。

    “唔,小溪,你太棒了!學的真快!嘴巴里又熱又滑,不知道和你后面的xiaoxue比起來哪個更好?”殷書禮舒服的發(fā)出嘆息。

    在yin話的刺激下,連溪從身體內部涌起一股熱意。

    他翹起的屁股不由的開始輕輕扭動,前面那根粉嫩精致的rou棍前端也在不停的滴水兒。

    殷書信也察覺到了連溪的變化,笑著用食指沾了些連溪前面的yin水兒,順勢插進了他后面微微翕張的洞口里。

    有粘液的潤滑,第一根很順利的就插了進去。

    “不愧被那些導演評價為入戲最快的文藝片新星啊,我看這床戲也演的不錯啊!怎么?光是koujiao都能讓你這么興奮,一會兒真的插進去你還得浪的讓全車都聽見?。≌嫦胫滥隳切┓劢z們知道你這么yin蕩的表現(xiàn)會作何反應呢?”

    殷書信的調侃讓連溪更加羞恥,可是興奮感也愈加強烈。

    怎么會這么興奮,平時只被自己用手指玩弄的后xue慢慢瘙癢起來,好像就連口里這根roubang都好像好吃的不得了?連溪絕望的想,難道自己真的如他們所說,其實骨子里就很yin蕩?

    正被含的爽的殷書禮感到了連溪的走神,不滿的抓住他的頭發(fā),自己挺起腰來,次次都插入連溪喉嚨的深處,開始做最后的沖刺。

    “唔唔……嗯……”

    一分鐘后,隨著殷書禮的一聲低吼,一大股jingye狠狠射進了連溪的喉嚨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全部被咽了下去。

    “全部舔干凈,一點兒不不許剩?!币髸Y命令道。

    連溪乖乖舔光對方roubang和自己嘴角上殘留的白色液體。

    怎么會……覺得男人的這玩意兒美味的不得了呢?

    連溪覺得身體深處好像有什么在覺醒。

    殷書信看到連溪舔舐jingye的yin蕩模樣,也被他刺激的不行,暗罵一聲,又插進了兩根手指。

    現(xiàn)在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暗紅色的roudong里進進出出,有時殷書信還會壞心眼兒的做出撐開手指的姿勢,讓二哥殷書廉給連溪的身體深處來幾張?zhí)厣?/br>
    “啊啊……不要,殷書信,太、太開了!不要拍、拍里面!!”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誰允許你直呼我們名字的,現(xiàn)在開始你要稱呼我們?yōu)橹魅?,聽見了嗎??/br>
    “是、是的,信主人!”連溪難堪的回答,身體里的熱流涌動的更加厲害。

    “這樣羞辱你讓你很興奮嗎?為什么你身為男人,屁股里卻流水了呢?”殷書信把沾滿腸液壞心眼的伸到連溪的眼前,晶亮亮的東西臊的連溪不敢睜眼。

    “嘖嘖,流的真多,都快流成你的名字小溪了呢!對了,據(jù)說你的藝名連溪是自己想的呢,是不是因為后面總是流水兒流的特別厲害,所以才想到這個字的呢?嗯?”殷書信掏出自己的roubang,把連溪調整成跪趴的姿勢,只有屁股高高翹起,然后把guitou抵到洞口,輕輕的往里戳刺。

    剛剛爽完坐在一邊欣賞的大哥殷書禮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個三弟就是嘴上不饒人?。?/br>
    “才、才不是!”連溪心里簡直要把這胡說八道的家伙罵成狗,他的名字明明是他mama起得好嗎?

    自己這么好聽的名字都能被這廝形容的如此……不要臉。

    殷書信挑挑眉,頭部又往里戳了戳,雞蛋大小的guitou弄得連溪整個屁股里又酸又麻又漲,偏偏腸道深處卻空虛的更加厲害了。

    因為他嘗過被自己手指從后面弄到高潮的快感,才知道那里被充實后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正當連溪內心隱隱期待殷書信的進一步深入時,對方卻偏偏不如他愿的又拔了出去,反復幾次,連溪簡直要被搞瘋了。腸壁上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奇異的癢感燒成更加強烈的yuhuo,讓他意識都要模糊了。

    “你、你進來!”連溪回過頭,帶著哭腔小聲哀求。

    那雙被yuhuo燒紅的漂亮眼睛因為一點淚光而格外勾人,勾的殷書信差點就遂了他的愿了。

    深吸一口氣,殷書信穩(wěn)了下   來,他知道這個時候很關鍵,只有徹底打破這小家伙的尊嚴,才會收取更甜美的果實。

    “你就這么對你的主人說話?”一旁還在拍攝的殷書廉冷冷的問了一句。

    連溪被這冰山男的突然而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半晌才開口:“求、求信主人,插進來,狠狠插進來!我后面好癢!”

    “用什么插?”

    “用、用主人的大……roubang!”連溪紅著臉,差點把頭鉆進地底下去。

    “想讓主人插哪里???”殷書信繼續(xù)壞笑著問。

    連續(xù)的言語攻擊一層一層剝去連溪名為尊嚴的外衣。

    “嗯…嗯嗯……求信主人用大roubang……插、插我不停流水的saoxue!”終于,連溪放下所有的羞恥,任由欲望占據(jù)了上風。

    三兄弟對視一眼,皆露出勝利的笑容。

    “誠實的孩子會有獎勵的!”殷書信猛一挺身,將近六寸的yinjing全根沒入。

    “啊啊啊”連溪控制不住的發(fā)出yin叫,空虛太久被狠狠插入的充實感甚至讓他忽略了疼痛。

    “叫這么大聲?是想把全車人都叫醒來看你嗎?”蹲在旁邊殷書廉繼續(xù)不客氣的羞辱他。

    可是連溪已經(jīng)顧不上他了,殷書信在他后面猛烈的做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每次抽出都拉的只剩半個頭部,每次進入恨不得將兩顆鹵蛋都塞進身下這尤物的屁股里。

    因為連溪后xue里yin液的潤滑,使得殷書信大開大合的動作發(fā)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別提有多yin蕩。

    “小溪,你是不是經(jīng)常玩這里啊,我看你被插入的適應性很好嘛!”

    “cao!這sao貨的后xue真是極品,又濕又滑又熱,還會自動吸我!”殷書信一邊插一邊點評。

    而連溪的xiaoxue好像聽懂了對方的贊美,收縮的更厲害了。

    “cao,你夾這么緊是想這么快就逼我射進去嗎?”殷書信被連溪無意識的舉動激怒了,發(fā)狠的掐住他的兩瓣屁股,變換著角度,向更深處戳刺著。

    “噢噢噢噢那里?。 边B溪突然身子猛地一顫,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皠e、別碰那里!”

    殷書信哪兒能聽他的,還在這種明顯是口是心非的情境下。

    “嘿嘿,找到你這小sao貨的弱點了吧!”對準剛才的哪一點,殷書信一連攻擊了好幾十下。“是不是磨到你的前列腺了?”

    “磨到了!磨到了?。。““〔恍?,不行,我要被信主人cao死了?。。『盟?,爽、shuangsi小溪了!小溪要不行了??!啊啊,主人再用力,用力cao我……!”連溪亂七八糟的叫著在清醒后絕對會讓他羞憤欲死的話,無意識的自己伸手去撫摸前面硬的不能再硬的rou棍兒。

    “嘖嘖,還自慰起來了!叫的也真浪!電影里那么正經(jīng),沒想到被插幾下就變成這樣了。”殷書廉鄙夷的說。

    在恍惚中聽到某個冰山男嘲諷的聲音,連溪意識先是頓了一秒,然后朝著聲音的方向露出一個極為放蕩又勾人的笑容,看得殷書廉登時一愣。

    連溪放開自己被摸的正爽的性器,轉而一下子摸向了殷書廉的褲襠。

    哼!這里都這么硬了,裝什么裝!看你能裝多久!!連溪心想。

    不得不佩服連小受,即使這個時候了好勝心還在作怪。

    三人都沒想到連溪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等到回過神兒時,連溪已經(jīng)把臉湊過去,隔著殷書廉薄薄的短褲吸允那里了,接著抬起頭來,yin蕩的舔舔嘴角:“廉主人,這里都這么興奮了,放出來讓小溪給你含含吧!”

    殷書廉:………………

    “哈哈哈哈…………”殷書禮和殷書信第一次看見二哥(弟)露出這樣的表情,連溪還真是厲害,竟然主動去招惹他,不過一會兒可有的苦頭吃了!

    殷書禮走過去,接過殷書廉手中的攝像機:“來,我來拍,你看我們的小溪都這么饑渴的想喝你的牛奶了,你還不快成全他?”

    殷書廉在最初的驚訝過后,很快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冷冷的看著連溪:“呵,sao貨,這么想吃roubang,自己來吧!”

    連溪伸手要去拉他牛仔短褲的拉鏈。

    “不準用手!”殷書廉命令到。

    連溪一臉錯愕,愣了半天才想明白:是只能用嘴么?哼,誰怕誰?

    一邊享受著后面殷書信的cao弄,連溪一邊慢慢的把臉移動到了殷書廉的襠部。

    唔……好濃烈的腥膻味,充滿了雄性特有的荷爾蒙,隔著褲子他都能想象到這樣的roubang含進嘴里會有多美味!

    這樣想著,連溪把臉湊過去努力用嘴叼住牛仔短褲上的扣子,然后靈活的舌頭一勾,一下子就把扣子解開了。

    “唔,舌頭這么厲害啊,怪不得剛才把我舔的那么爽!”殷書禮挑挑眉,“這水平都能給櫻桃蒂打兩個結吧。”

    故意不去聽大哥的調侃,連溪又用牙齒咬住拉鏈,一點一點的拉了下來,一邊拉一邊挑著眼角看殷書廉,鼻尖的熱氣不斷的噴在殷書廉已經(jīng)鼓鼓囊囊的那團上。

    這個妖精!殷書廉在心里暗罵一句。

    這時,玩上癮的的連溪更加不急著去脫眼前這人的內褲,而是隔著布料使勁的舔弄著那根,唾液將料子沾的透明,還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摩擦著。

    看著連溪這囂張的小模樣,三兄弟都覺得心里癢癢,一邊被勾引的不行一邊又覺得自己受到了這小家伙的挑釁。

    看來不給他點兒顏色瞧瞧以他這蹬鼻子上臉的性格日后非得騎到他們頭上來。

    殷書廉對殷書信使了個眼色,對方了然的點點頭,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特有的默契。

    “啊啊啊”連溪受驚似的叫出聲來。

    后面的殷書信像瘋了般似的,用極狠的力度捅進連溪的菊xue中,狠到好像要捅進連溪的肚子里一樣,還很有技巧的磨過他的敏感點,而殷書廉也趁此猛地掐開連溪的嘴巴,把釋放出來的性器狠狠插進了他的嘴里。

    然后,兩兄弟極有默契的配合起來,殷書信往里插的時候,殷書廉也往連溪的喉嚨里頂。

    “嗚嗚…………唔嗯…………”連溪只能發(fā)出含混不清的鼻音,兩兄弟的這種cao法快把他整個身體架起來了。

    沒幾分鐘,連溪就嘗到厲害了,身體不受控制的亂顫起來,生理性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往外冒,樣子別提有多可憐但這模樣非但沒有激起男人們的同情心,反而覺得被夾得更緊了,動作起來也更加不客氣。

    連溪都要翻白眼兒了,殷書廉的roubang和另兩人的不同,又粗又大還微微有些上翹,不斷刮過他的上頜處,他覺得自己的嘴也好像變成了供人發(fā)泄的yinxue,和不知羞恥的后面連通在一起,被兩兄弟要貫通了。

    在一旁看得興致盎然的殷書禮發(fā)現(xiàn)連溪下面的那根兒開始顫動,知道他是要射了,立馬眼疾手快的去掐住了根部。

    “唔唔?。 ?/br>
    好痛,這種快到高潮被人突然打斷的感覺簡直能把人逼瘋,連溪開始劇烈掙扎,但是他哪里是三個身材精壯的男人的對手,被壓得死死的,繼續(xù)無情的做著抽插運動。

    “這是主人給你的懲罰!”連溪在意識模糊中聽到誰這么說著。

    于是,暈乎乎的連溪又被拉入快感的地獄里,然后再被打斷,再快被弄到高潮,再被打斷。

    就在連溪覺得自己快被玩壞的時候,終于,前后兩人一起舒爽的射了出來,連溪也得到了解放。

    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了,連溪嗚咽著,無法控制的射了一股又一股,眼前炸開一朵又一朵的火花,好像全世界的煙花都在他的腦海里爆炸,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一個軟軟的東西伴隨著一股清涼的液體灌進了連溪的嘴里,讓嗓子里又干又澀的連溪不由自主的開始吸吮起來。

    “唔嗯……”嘴里這軟軟的東西是什么???腦子里已經(jīng)攪成一團漿糊,但連溪還是反射性的用舌頭去推阻入侵自己領域的怪東西。

    “哈哈,不愧是小溪,都昏迷過去了還能主動舌吻我!”

    誰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連溪皺著眉頭。

    又一股涼水灌了進來,連續(xù)了好幾次之后,補充夠水分的連溪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后,就被眼前三個赤條條的男人嚇了一跳。

    愣了足足兩分鐘,他才終于想起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被威脅了,然后被輪X了,更cao蛋的是他還暈過去了。

    最重要的是…………這三個禽獸什么時候脫光的???

    “小sao貨,后面才被cao了一次就爽的暈過去了,也太沒用了吧!”

    沒用???自戀又嘴硬的連小受都要炸毛了!

    “切,不、不知道是誰沒用,我剛才根本就沒爽到!”媽的,除了老子充滿彈性的后xue和的收放自如的喉嚨,誰能經(jīng)得起你們這么激烈的玩法!啊,不對,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這句話讓三個人都瞇起了眼睛,等到連溪察覺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三只禽獸的roubang都硬邦邦的挺著,一個個對著他,像蓄滿子彈的大炮,正準備肆無忌憚的向他身上的各個“洞口”里面發(fā)射炮彈。

    “那個……那個……我、我……”

    “沒爽到?好的,那今晚一定讓你個欲求不滿的小yin娃爽個痛快!”

    連溪心里淚流滿面,叫你嘴硬!

    殷書禮從行李里拿出一管兒潤滑劑,跟不要錢似的全部澆在了連溪的屁股上,冰涼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股溝yin靡的往下流,這樣他們無論是誰都可以很方便的插入。

    在接下來的三小時中,連溪被三只狼翻來覆去的cao了一遍又一遍,什么“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前進式”“投降式”“撞鐘式”等等等等挨個兒試了一遍,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jingye,后面更是滿的要流出來了!

    雖然這車廂隔音效果極好,連溪也沒敢叫的太大聲,要不這會兒恐怕嗓子都啞了。

    最后,最最最變態(tài)的殷書廉還逼著連溪在鏡頭面前表演排出體內jingye的過程,差點讓連溪羞憤欲死。

    虧你名字里還帶個廉,根本不是知廉恥??!

    到四點鐘的時候,終于發(fā)泄夠了的三兄弟輪流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殷書禮又恢復了最開始的溫和禮貌,沾濕了塊兒熱毛巾給躺在鋪上動彈不得的連溪擦洗了一遍,還讓連小受心中生出那么一丁點兒的感激來。

    “小溪,明早你要在我們起來前把三人份的牛奶喝光哦!”關燈前,殷書禮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

    明白了他話里意思的連溪心中升起的那絲感激頓時碎成了渣渣……

    果!然!是!禽!獸??!

    這一晚連溪睡的極不安穩(wěn),夢里有三只白色的雪人兒在拼命的追他,他使勁的跑啊跑啊,卻還是被逮住了,然后……三個雪人一個接一個的好似疊羅漢那樣壓在他的身上。明明是雪人,連溪卻覺得燙的厲害,熱的好像被放在一個大烙板上反復的煎烤,烤著烤著,三只雪人都化了,變成一股白色的牛奶河將他毫不留情的淹沒……

    牛奶河…………牛奶???

    連溪猛地坐了起來,瞪大眼睛,愣了好半晌。等到回過神兒來想起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后,才怯生生的打量了下四周的三只禽獸。

    呃,還好都沒起來呢。

    連溪抓起手機看了下表,才九點多一點,他也就睡了五個小時,屏幕上一溜煙的嘆號讓他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

    【我滴祖宗呦,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是少數(shù)知道他這個私人手機的可憐經(jīng)紀人發(fā)來的。

    呵呵,我本想溜到H市去玩兒,不幸的是在路上遇到了三個頂頂頂頭上司,然后自己送上門去被他們吃干抹凈,估計一會兒還得當他們的早點,連溪面無表情的在心里瘋狂吐槽。

    想到早點,連溪又看了眼對面的殷書禮,果然薄薄的被子上撐起一個絕對不矮的帳篷。再往上看,殷書廉也一樣,自己頭上的殷書信就更不用說了。

    我靠,還有沒有天理,你們三個昨天發(fā)xiele那么多次,這一大早還一個個都這么精神,你們他媽的是驢子嗎?連溪甚至想拿把刀給他們一人咔嚓一下。

    但想想后果,再想想的角色,大明星又一次無恥的屈服了,反正他最后也爽的不行,就當是互相服務好了,連溪很阿Q的想。

    走過去跪在殷書禮的床邊,輕輕掀開他的被子,連溪開始認命的用自己本應該唱最最優(yōu)美歌曲的嘴巴去努力的榨取大哥的牛奶。

    唔唔,硬的更厲害了,絕逼是醒了在裝睡。

    濃郁的雄性氣味充盈連溪的鼻尖,這和昨天被他們半強迫不同,連溪從自己的主動中竟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樂趣。

    終于,在連溪又吸又吮手口并用就差把十八般武  藝都使出來的不斷努力下,殷書禮總算是交代了出來。紅著臉剛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后腦就被一只大手按住揪了起來,然后一雙火熱的嘴唇就堵住了他。

    正對的是殷書禮黑亮深沉的眼睛,咸澀的味道在兩人舌尖涌動著。

    唔嗯……唔唔…………

    有沒有搞錯,我嘴里還有你的那個玩意兒,你竟然突然親我,果然你們三兄弟都沒有廉恥心,連溪欲哭無淚。

    將連溪的口腔肆虐夠后,大哥這才滿足的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去服侍自己的兩個弟弟。

    連溪嘴巴已經(jīng)很酸了,更糟糕的是剩下兩位還都睡在上鋪,在殷書禮眼神的催促下,只好先爬上了自己的上鋪。

    他才不承認是有點害怕那個有點變態(tài)的冰山男呢!殊不知殷書廉在看到連溪最后選擇自己的舉動時不爽的皺起了眉頭。

    即使是【河蟹號】的臥鋪,也不可能寬敞到容納兩個大男人,連溪只得別別扭扭的翻過身去,臉部對著殷書信的下身,卻沒想到這樣的姿勢剛好把自己的弱點也暴露在對方眼前。

    在連溪還沒拉下他褲子的時候,自己的要害就先被抓住了,殷書信彈了彈那粉嫩干凈的小玩意兒,然后惡劣的開始用舌頭逗弄頂端的裂縫。

    連溪忍不住開始扭動屁股,想整個進到殷書信的嘴里,殷書信笑笑,滿足了他的欲望,猛然而來的快感讓連溪差點兒尖叫出聲,趕忙一口也含住對方的碩大,才把已經(jīng)滑到嘴邊的呻吟咽了回去。

    兩人以69的姿勢互相撫慰著,終于,殷書信也滿足的給連溪灌下了自己的精華。

    連溪趕緊爬下來,又往對面的上鋪爬去,殷書廉不像其它兩人那樣躺著,而是盤著一條腿靠著背后的墻壁已經(jīng)坐了起來,表情不善的看著連溪。

    被這冰山男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意震懾到,連溪不由的開始吞口水,自己……沒有惹到他吧?

    等等,難道是嫌他最后給他吸?

    我靠,不會是真的吧?

    尼瑪老子又不是肯德基的神雞,啊啊,不對,就算是肯神雞也頂多長八只翅膀八條腿,總不能長三個屁股三張嘴可以同時伺候你們兄弟三個吧?

    這場景,簡直……簡直像一個怯懦的老爺后院里養(yǎng)了好幾個爭風吃醋的狐貍精一樣,想象三兄弟穿著花花綠綠的裙子走到他身邊一邊行禮一邊拋媚眼勾引他的樣子,連溪頓時被九天玄雷震的渾身酥麻,我擦,這酸爽~~~~

    連溪這幅神游天外的場景看在殷書廉眼里,就是明顯在忽視他的意思了,哼!

    于是在接下來的大半個鐘頭里,連溪被一根又粗又硬又持久又不聽話的大yinjing差點把喉嚨捅穿,最后可憐的連嘴都快合不攏了。

    你這個小心眼的變態(tài)冰山男,連溪戴上假發(fā)和墨鏡被放出房門時,在心里狠狠誹謗著。去衛(wèi)生間稍微清洗了下,然后來到了餐車……給那三只禽獸取吃的。

    呵呵,真把他當他們的奴隸了,狗屎??!

    被壓迫的連大明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實行報復,比如……他自己坐在餐車里頂著周圍人灼灼的目光以極其不雅觀的姿勢吃了份最貴的海鮮套餐,然后給那三兄弟一人帶了份醋溜土豆絲蓋飯回去。

    嗯,當然他覺得可能不夠酸又跟廚子要了點兒醋倒了上去。這才叫醋!溜嘛!

    三BOSS一打開飯盒,聞到那刺鼻的酸味,都微微皺了皺眉。

    “那個……我去的太晚了,其它東西都賣完了,只有這個了?!边B溪大言不慚的撒謊。

    看到他幼稚的舉動,三兄弟竟然也沒有生氣,淡定自若的吃著連溪為他們帶回來的“特制”大餐。

    那酸味光聞都讓連溪覺得倒牙,沒想到他們真吃下去了,難道這久居上位的人都有這喜怒不易于言表的本事??他才不承認是因為惡作劇沒有成功而感到失落呢。

    看著連溪蔫蔫的表情,殷書信心里暗笑:小溪怎么這么可愛!不過,誰讓你今早惹怒我二哥了,一會兒可有的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