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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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驚覺他真的要起身,而另一邊,老板還盯著單,跑都跑不了。 攥緊的拳頭再一次松開?!澳愕谜f話算話?!?/br> 他目光密實地攏過來,試圖將我一起網(wǎng)進水深火熱中。 “我會對你做什么?” “你…咳,會親…” “什么感覺?” “沒感覺?!?/br> 旁邊突然動了動,心頭一跳,我忙改口,“親…親得太深,差點窒息?!?/br> “你有沒有回應(yīng)?” “沒。”我很誠實地說。 “嗯?”嘶啞而又危險的語氣。 “有有,額,纏得我舌頭都痛了。” 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然后呢?” “你開始撫摸我的身體…” “嗯…你皮膚好滑…” 磁性又帶著情欲的聲音格外性感,不由地牽引著思緒,回想起他手指撫摸著我的感覺,全身突然像一陣電流劃過。 “我正舔著你的耳朵,你呢?” “我…熱?!?/br> “嗯,然后呢?”他喘息著,“然后我會干什么?” 低沉的聲音充斥著大腦,沉重的呼吸也漸漸帶動了我的呼吸,一些畫面在眼前不斷閃過。 然后他會干什么… 然后…他會慢慢往下舔到胸前…挑逗我的rutou…又啃又咬…再然后他會捉住了我的性器…有規(guī)律地很舒服地幫我上下摩擦…還會捏兩邊的yinnang…時輕時重地…后xue也會被他慢慢弄濕…然后狠cao到那敏感的一點…直到興奮地射出來…嗯! 我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 旁邊傳來低低地笑聲,“sao貨,你也硬了。” 一下子清醒,愣愣地看著襠部的小帳篷,一時忘了動作。 “剛才是不是想著被我插進去的感覺?” 看著我茫然的樣子,眼神暗了暗笑容更深,“sao貨,現(xiàn)在我開始用手指擴張你后面的小嘴了。然后再怎么做?” 心跳加速,血液翻騰,熱流全竄到臉上。怎么做…怎么做… “潤滑劑…” 粗重的喘息之后,越發(fā)壓抑的聲音,“已經(jīng)用你前面的yin液潤滑過了…” 猛得睜開眼,轉(zhuǎn)頭瞪他,“老子什么時候射過了,這段怎么沒說?” 汗水打濕了背,臉上也滑下幾顆。對面的人眼神更加晦暗,聲音似乎是從嗓子擠壓出來一樣,隱忍顫動。 “好…我在摸你的小家伙?!?/br> 吐了口氣,不滿地說,“說大yinjing,說大roubang!” 我第一次體驗這種方式,卻意想不到的興奮??赡苁浅鲇谛迈r感,也可能是源于野外的刺激。身后遠遠的有人坐著,近乎于被窺視的錯覺和背德的雙重沖擊讓情緒越發(fā)高亢,理智一點點在沉淪。 “那你的yinxue濕了沒?可以插進去了么?” 前端的guntang讓全身都灼熱起來,臉上的汗水越積越多,胯間的腫脹物卻無法宣泄,心里更加煩悶焦灼。 不過是口頭便宜,上都上過了,現(xiàn)在別扭就是自討苦吃。 “…可以了…你進來…” “怎么進來?” “…狠狠地插進來…” “嗯,繼續(xù)?!?/br> “你先摸摸我的大roubang…” “很小?!?/br> “那你不要插進來了?!眿尩模?/br> “好,我的手在幫你摩擦,越來越快?!?/br> “你插到了最里面,又大又粗,好漲。” “現(xiàn)在我開始摸你前面的小孔,也就是尿道口,用手指輕刮,另一只手繼續(xù)摩擦?!?/br> 吞了吞口水,才發(fā)現(xiàn)喉嚨干癢好癢,“太...太用力了,好深…” 對方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喘了喘,“我對著你的前列腺不停地頂,你的前面又大了一圈?!?/br> “嗯…越cao越濕,水都被cao出來了,后面一直死死地夾著你,不肯放開…” “我捏住了你的兩個yinnang,舔著你胸前變硬的rutou,放進嘴里一直攪動,后面一直用力地干著你…” “呼…我要射了?!?/br> 然后一只手臂把我拉過去,我坐在了蕭承腿上,下意識去看那邊的老板,還好他只是在玩手機。 “干…干什么?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相互來?!闭f完就扯過我的手,幫他拉拉鏈。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我也打開拉鏈,讓他順利鉆進去握住我急需宣泄的亢奮。 “嗯…”兩人的呼吸噴到對方臉上,遠處還有個老板,可能下一秒就會抬起頭。極度的刺激讓前端附著的搏動越來越快,終于在一聲壓抑的嘆息中結(jié)束。 在旁邊的水龍頭洗了洗手,趁我不備,突然襲身過來,捏了一把我的屁股。 “便宜你了?!?/br> 這之后我坐到了老板旁邊,對方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背過身去。 司機終于來了,最后給了老板三百塊,但我也才吃了一百零幾塊錢而已。不過報銷的是蕭承,我也懶得說話。 去找房東拿回了自己的錢和鑰匙,本來還想回酒吧找驢子他們,但蕭承又把我塞進車?yán)?,說要拿上次忘帶走的香皂。 最后停在一個三岔路口,迷糊地跟著他下了車,司機丟下我們就走了。 紅杏鎮(zhèn)大灣子,開車?yán)@大路的話四十分鐘左右到家,走中間的僻靜小路用不了十五分鐘。 只是這處門戶零落,住著人的不到十家。 我首先想到吃燒烤的情景,再想到他欲求不滿的臉,心里一陣發(fā)怵。 兩個字在我腦海里倏然形成。 野,戰(zhàn)! 他一把揪住我,捏著我的后頸像擼動物一樣,“跑?” “老子絕不讓你得逞!” 清凜月色在他臉上渡了一層寒戾,“我不像你,哪里都可以,什么人都上?!?/br> “巷子里壓著我的人是鬼嗎?” “你說幫...”他嘴角抿成一條線,默不作聲地往我家的方向邁去。 看他沒那意思,我也就放心了些,在后面遠遠地走著。 我倒是知道一些情況,蕭烈牟本意讓兒子以后繼承自己的事業(yè),結(jié)果他卻在外面“另開一灶”,更別說這次的合作對象還是先前和蕭烈牟共同成立過公司的伙伴,試想他會是什么心情? 車子突發(fā)意外,不得不讓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周叔過來接一把,對于去過哪里他看破不說破。周叔疼愛蕭承,自然不會抖漏半句,更不會讓老板看出端倪。 所以這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看著我,“你以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 我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 拐到另一條小路上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粗狂地低吠,一條大狗杵在我們前面,利牙呲裂,目露兇光。 這種瘋狗我小時候看到過一次,脾性暴虐,見人就咬,傷了好幾個小孩,后來還是兩個大人拿著扁擔(dān)合力將他制服的。 別看它樣子枯瘦,比起家養(yǎng)狗絕對靈敏兇悍得多,稍不注意就可將人撲倒,咬幾口倒還好,咬死人的例子也并不少見。 現(xiàn)在沒有扁擔(dān)或者其他武器,又是視線受限的晚上,對付它并不容易。 當(dāng)下是不能跑了,免得更加激怒它。 互相僵持著,忍不住看了眼旁邊西裝革履甚至細皮嫩rou的人。 “你上?”手揣兜里,不急不燥地問。 他一臉冷鷙還嫌棄看著那條又臟又臭的狗,沒有立即做出回應(yīng)。 “那就我上?!蔽覜]功夫耗在這,而且等它反撲的話就完全處于被動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沖過去了。 沒多大恐懼,爪子鋒利也好,帶病菌也罷,它畢竟不是人,不懂得變各種花樣折騰,咬就是咬,撲就是撲,我雖沒那么得心應(yīng)手,但也懂得防范一二。 兩個來回之后,它越來越狂躁。 我一躲,它只咬住了我的褲子,但力氣比我想象中更大,重心不穩(wěn)就被它拖倒了,爪子搭上來的時候,我聞到那股更加濃熏的腐臭味,讓我一時分神就又被它抓破了肩膀處的衣服。 第一反應(yīng)是捏住它的嘴,避免被它咬到,我翻身反制它,扣在我肩膀的爪子扎進了rou里,后爪更是摁在我的大腿處,再一動也會被刺破。 這時一雙皮鞋踢到它臉上,它嗷嗷兩聲松開爪子,我趁機朝它肚子踢了一腳。 這邊,他眼疾手快地捏住狗脖子,那狗站起來也有一人高,銳利的爪子一直向我們撲騰,亮著牙齒拼命往我們身上拱。 蕭承用腳踩住它最有力的后爪,而我也終于把他的兩只前爪握住,然后順勢一拽,把狗頭暴露在我的正面,并迅速揮拳擊向它的鼻子,終于那狗哼了兩聲就懨了,尾巴藏到了胯下。 吳司機剛把另一臺車開到我家門口,接到電話很快就過來了,拿了繩子把它捆住,也不知要把它送到哪里。 他只是說了一句“處理一下”,讓我?guī)ジ浇尼t(yī)院。 上衣扔了,換上帶來的備用衣服。 他臉色不好,那狗把他的衣服蹭臟了不說,撲上來的時候抓傷了他的手臂。 可能是我暗爽的表情太過外露,他一眼就瞧出來了。 “你是以為我不知道你也被抓了?” “開什么玩笑?”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試圖走來過,“那我親自看看?!?/br> “別走!我可能也需要打一針?!蔽疫B忙叫住了醫(yī)生。 之后還要在觀察室里等片刻。 他半靠在椅背上,緊繃著臉一言不發(fā)。 醫(yī)生說二十四小時內(nèi)不能洗澡,他一聽表情又陰沉幾分。 他不說話我自然樂得清凈,坐在離他最遠的座位玩手機。 觀察時間一結(jié)束,我先一步跨出醫(yī)院。 “以后別逞強。” 我回頭去看他,他眼里古井無波,抿著唇似乎什么也沒說過。 門口停著一臺很漂亮的車,僅車艙結(jié)構(gòu)及車身的觀感都覺得強悍,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司機處理狗的事,還沒來。 他閑適地坐在沙發(fā)上,“桌上是什么?” 剛要去搶,他快我一步拿到手里。 “別搞啊,那是我好不容易抄完的筆記。” 他翻著看了看,突然感嘆道,“居然快忘了,你只是個高中生?!?/br> “所以你最好收斂點,小心蹲大牢?!?/br> “虐待未成年?”他突然笑道,“兒童,你好天真?!?/br> “兒你媽個頭。”我把香皂遞給他,“拿了趕緊滾?!?/br> 他眉一挑,沒去接香皂,反倒扯住我的手腕用力往回一帶,直接就摔到他身上,屁股蹭在他的胯下。 “好邪惡的姿勢。”他正兒八經(jīng)地評論。 然后圈著我,越是掙扎越是牢固。 最后氣息沉悶抵著我的前端說道,“不然來個全套?” 他的手卻已經(jīng)滑進兩腿之間慢慢磨蹭。 揪起他的手一把甩開,“燒烤攤已經(jīng)做了,哪能反悔?!?/br> “好,看在你跟我講和的份上放過你一回?!?/br> “我是誰?跟你和?你做夢!”我不由得把聲音提高幾度。 “是,你一邊坐在我腿上一動不敢動,一邊氣勢洶洶地說,老子天下第一是么?”語氣是再明顯不過的調(diào)侃,“南哥?” 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莫名就有種色情的感覺。 外面的車突然響了一下,司機回來了。 他推開我,拿了香皂往外走。 剛才天黑沒注意,這時一眼就發(fā)現(xiàn)他左腿邁步的時候有些不自然。 可能感覺到我在看他,腳步有瞬間頓滯,跨出門檻的時候還略微踉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