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電話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珠圓玉潤、心悅、花開、大roubang少年的羞辱地獄(調(diào)教,SM)、同理可證,你暗戀我[重生]、不可思議的學院、蒼白羽翼、最佳搭檔best match(戰(zhàn)兔X龍我)、蕭辭白玉采銀間、(總攻) 炮灰路人的任務
看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張淵雖然看著無腦,但畢竟是在步行街那一帶混跡了小幾年的人,還是靠收賬謀生。打不過我但可以來陰的,所以以后絕不能掉以輕心。 眼前的人雖提醒了我,但那話我就不愛聽了。 意思是他把我強了,老子還得為他守身如玉? “臆想癥吧你,沒休息好就去睡一覺?!蔽艺f,“洗了澡。”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心里一直惦念著這事還是在他面前太過心虛,腦子里地想法就那么順嘴說了出來。 他不動聲色地把我看著。 幸好保姆把餛飩端上桌,我才得以逃過他的目光。 保姆姓張,讓我跟著他們一起叫張媽。 人挺和善就是話有點多。 “南糖?那不就是蕭家二少爺?” 按照蕭家兩父子的性格,這個保姆絕對不合格,所以能看中她的也就是現(xiàn)在那個蕭夫人了。 她向來喜歡話多的,因為自己也話多。可能是因為我小時候有點孤僻,她要再不多說話,家里就會太過冷清吧。 突然也就覺得張媽的話聽著不那么刺耳了。 “不是,我是南家大少爺?!?/br> 張媽笑道,“長得跟你mama真像,小時候是不是常被人誤認為女孩子?” “不會,我有穿開襠褲?!?/br> “你mama常說你話少,我看你跟大少爺話就挺多的,看來還是年輕人之間才比較有話。” “我跟他有代溝。”回答的人是他。 如果是平時我早就想方設法遠離他了,可是今天既然有了打算,我就不著急走了。 對于我吃完飯后不吵不鬧也不逃,安安靜靜/坐在沙發(fā)上的舉動,他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多意外。 我不確定下一次什么時候會來,所以今天哪怕身體不方便,也不能打消我找底片的念頭。況且他沒說過要我離開的話,那么無論如何也走不掉的。 結果他撇下我,自己開車出去了。 眼下就是趕緊找到東西離開。 手撐著后腰,我小心翼翼爬著樓梯,只要力度恰當,也就沒那么痛。 終于上了二樓,稍微停下來喘了口氣,走進他的臥室。 先是枕頭床鋪下面,再是床頭柜,放在上面的電腦... 掛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公文提包... 強打的膽量隨著時間一點點消磨著... 檔案袋,文件夾,眼鏡盒... 東西真他媽多,臥室還那么大! 行李箱,電視柜,衣櫥里面... 居然有件未拆封的巨型樂高積木。 他也玩這種東西? 管他的,那不是我該cao心的事。 我漸漸開始焦躁,翻找的動靜便不知不覺大了起來。 這邊沒有,我直起身看了看另一邊的小書架... 正要走過去,驟然響起地扣門聲如平地驚雷,心臟猛得一跳,我差點跌坐在床上。 媽的,怎么走路沒有聲音?而且他不是剛走沒多久嗎? 他靠在門邊,神態(tài)自若看不出喜怒,但很顯然在等著我的解釋。 就這么出去,反而證實心中有鬼。 “我東西不見了,可...可能是昨晚掉在你臥室了?!?/br> “嗯。” 既然他沒阻止,我也干脆半真半假繼續(xù)找下去。 “辦公桌找了么?” “沒...”我過去翻了翻。 “抽屜呢?” “應該也掉不進去吧?!蔽业氖诌t疑在半空。 “你確定?” “那...還是找找?!蔽野衙總€抽屜都翻了個遍。 “書架上要不要看看?” “東西也飛不上去吧?”我已經(jīng)走過去了。 “是嗎?” 他人還門口,狀是無聊地應著我。 “萬一呢?!蔽野衙勘緯寄孟聛矶读硕?。 “洗手柜看了么?” 對啊,那里是重點。 說不定這惡心的家伙會一邊泡澡一邊看那種東西。 我扶著腰用最快的速度走進去,剛夠到上方的小柜子,就聽到背后一聲門響,我回頭一看,那混蛋已經(jīng)走進來把浴室門給關了。 身體陡然崩緊,后背徒起寒噤。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看著他,手里拿著洗澡用的涼拖。當然那不要命地一彎腰,疼痛是免不了的。 “洗澡啊?!彼贿呑哌^來,一邊笑道,“是你說的,休息之前需要洗個澡。” 半壓在我身上,一手捏住我舉著拖鞋的手,另一只摟住了我的腰。 “傷成這樣還這么倔?!?/br> 我看他的手臂就放在眼前,立馬湊過去張嘴就咬。 第一次干這種事動作有些生疏,牙齒磕到手腕處的骨頭,只刮到了一層皮,一咬合就滑掉了。他抽掉我手里的涼拖,手背就朝著我嘴巴扇過來,那嘴在我眼皮底下迅速放大,很快就腫得不成樣子。 他看著我,眉頭皺了皺,“怎么還咬人?這是教你的?” 我作勢又要咬,他抬起我的下巴,臉迎過來,牙齒銜住我的嘴角,在邊上慢慢廝磨,“不許學別人?!?/br> 鉗制我的動作不容掙脫,舌頭一點點滑進口腔。這個吻綿長而細膩,哪怕我一直在躲閃,他也不急不緩地按著自己的方式榨取,好像我的任何反抗都不能左右他的步調(diào)。 滿意地從里面退出來,語氣是還未從濕吻中退卻的嘶啞,“我耕的地,不能讓別人踩一腳。” 我還在努力換氣,他卻根本不容我松懈,停在下巴處的手陣陣發(fā)緊,目光如窺鏡,“聽明白了?” “以前沒有不代表現(xiàn)在沒有,老子舉一反三不行嗎?”我的嘴又麻又腫,下巴也合不攏,說的話含糊不清。 但他卻聽出了我在詭辯,手非常明確地滑向某個地方。“嗯?” 驚恐地一抖,好不容易有所緩解的腰傷再次扯住全身脈絡,人瞬間僵硬。 “媽的,你個小人...啊!” 隔著褲子他的手指直接戳了進去,那開發(fā)過度的洞口立即傳來火辣辣的痛。 我這副樣子還被cao,不死也得半殘。 “不咬可以,放我出去!” “出去?出去找東西?” 我聽出他言語里的深意,“你是不是知道?” “你什么想法都寫臉上了,簡直就是赤裸裸地向我訴求。不滿足你一下,還真有點于心不忍。” “底片給我!” 他又親了一下我的嘴巴,隨手扯過我頭頂系著簾子的長繩,把我的雙手綁在身后,再扯開另一根捆住了我的小腿,然后抱起我放進了浴缸。 奮力掙脫著繩子,聲音顫抖,“變態(tài)!死變態(tài)!” 靠在玻璃門上看著我徒勞地掙扎,俯下身摸了摸我的臉,“你越這樣動,我越興奮?!?/br> “放開老子! 他不說話,翹著斜長的眼角,在我怨恨的目光中一顆顆解開上衣的扣子,色情的動作刻意被放慢,竟然有了一絲挑撥的魅惑感。 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我,上衣敞開,慢慢袒露出結實緊致的肌rou。 皮帶松開,褲子溫吞吞地褪下,內(nèi)褲包裹著亢奮的巨物,撐得都快破門而出。他慢慢向我走過來。 無論我怎么滾怎么蹬,都沒逃出那個又深又高的大浴缸。 眼睜睜看他脫掉內(nèi)褲,打開淋浴蓬頭,自顧自開始洗澡,胯下的腫脹威風凜凜的昂揚著,我防備地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連說話都不敢了,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他的注意,下一秒就要被壓在身下侵犯。 緊接著他把手伸到了自己胯下,手掌罩住青筋暴起的性器。 在我呆滯的目光中,喟嘆一聲,邊看著我邊快速地taonong。 “你…” 炙熱的眼神燒灼著我的全身,喉嚨突然干啞地異常。 水柱隨著他精壯的身體蜿蜒流下,清晰的線條更加性感。明明做著那么猥瑣的事,但喧囂硬朗的肌rou,濕滑光澤的腰腹,暴漲粗大的器官融合在一起,完全是充滿了一種力量感的誘惑。 “說話?!被鹱频囟⒅遥粑贝曇魤阂种?。 taonong的速度越來越快,臉色也越發(fā)陰沉隱忍。 嘴巴焦急地張了張,卻嘶啞得沒有聲音。 他重重呼了一口氣,“你的腰還想不想要了?” yinjing在我眼前放大,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青筋暴動,控制不住的高漲和不耐。 “快點?!睅缀跛缓鸪雎?。 “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屁股,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快...快點…” 他很不滿我的回答,身子傾了傾似要走過來,那紫紅碩物正急切地滴著jingye,沉甸甸的囊袋沖我大肆施威,身后那處像是感受到脅迫,不適的酸漲感越發(fā)強烈,我的腿也更加軟麻?;琶﹂_口,“我是說...快點動...再快點...”聲音居然意想不到的嘶啞滯澀。 熱漿瞬間在我眼皮子底下射出來,甩落在我的面前,開出了yin靡的花。 他饜足地閉起眼睛半仰著頭,任水沖洗著懈怠的身體,直到穿上浴袍才重新看向我。 “做...做什么?” 對于他那方面的能力我再清楚不過,釋放過一次之后,往往后面才是真正可怕的。他會更有耐心更加從容地折騰到我筋疲力盡甚至忍不住求饒,才“大發(fā)慈悲”地注入第二波高潮。惡趣味來的時候,先把我榨得一滴不剩,然后邊繼續(xù)開墾,邊逼已經(jīng)神智殤盡的我說那些羞恥的sao話,不然就不會放過我,甚至我覺得他很樂意找這個理由滿足自己沒完沒了的獸欲。 所以面對此時的他,我并沒有輕松,甚至神經(jīng)更為緊繃。 他突然拿下花灑對準我,瞬間噴過來的水淋濕了全身。 “搞什么?!” “你流了汗,好心幫你洗個澡而已。” 從上到下每個地方?jīng)_了個遍,然后走過來開始扒我衣服,我使勁往后躲,但浴缸一直在打滑,他根本都不用費力去拉,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往他這邊送過來了。 這哪里是什么好心幫我洗澡,他只是想剝光我好占便宜。 “放手!” “為什么要放?”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衣服刮到手腕處,褲子褪到小腿綁住的地方,他解開上面的繩子,我要揮拳,就被握住順勢拽掉了衣服,又迅速截住我另一只手再次綁上。拖著我的腳讓我背貼著浴缸底部腿朝上,扯掉褲子就著倒過來的姿勢環(huán)抱住我的腰兩條腿搭在他一側肩膀。 最后把我放到毛絨墊子上用腿推著我滾了兩圈,身上差不多蹭干了就抱著光溜溜的我一起躺到了床上。 他總有各種辦法教訓我,嘴還是腫的,腰比之前更痛了,他一句平淡的“再敢亂動我的東西”算是又懲罰了我又間接滿足了自己的私欲。 說是午睡時間,但怎么可能跟他在一個床上睡,對著他又踢又撞。他開始還揪我耳朵頗為惱怒地讓我不要鬧,最后看我臉上抽搐的痛苦樣子,還是下床拿來了藥膏。 這次盡管我抗拒著躲開他,他還是耐心地把整個腰部都涂到了,最后捏著我的下巴臉色陰沉地說,“別耍脾氣,我是不會依著你的?!?/br> 我正被他夾在懷里狎戲,床頭柜的電話突然如鬼魅般響起,那是由大廳未經(jīng)他允許就轉進臥室的電話,也就是說這個電話很重要。 蕭承正用手機跟誰交代著什么事情,抬眉示意我接一下,我的心臟莫名地跳了起來,越來越劇烈,焦慮不安的情緒突然涌入胸腔。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聽筒,里面立刻傳來蕭烈牟粗重的聲音,“我們出了車禍,你阿姨重度昏迷,正在手術室搶救,你快來…” 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