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修】茯苓決明子山楂減肥茶味Alpha受!
星歷1462年2月26日,這是顧鴻衣一生中最難以忘懷的一天,沒有之一。 他,一個在校好動分子,在家混世魔王的人終于分化了,意料之中的alpha卻是意料之外的信息素 ——茯苓決明子山楂茶。神奇的減肥茶味兒在分化成熟的那一刻讓所有圍著顧鴻衣忙活一起干架火拼的小弟們陷入尷尬,小弟們偷偷瞥了眼老大的臉色,面若黑炭再不為過。 還來不及對面一起約架學校的學生發(fā)出嘲諷的聲音,顧鴻衣已經沒繃住“斯文”人設,“敗類”行為的爆了聲粗口一腳踹向男人下三寸,又一拳朝著正準備放聲大笑的人臉上呼去。 “不想說話我就來幫幫你!”聲勢浩大地讓周遭小弟們也不禁渾身一陣,背透冷汗仿佛被踹下三寸的是自己似的。旋即更是拳拳入rou,揍得對面的人哭爹喊娘絕不后退半步,漏了老大威風。 既不是老大最愛的麝香味,也不完全是老大家族仿佛家族遺傳的草木花香味,居然是稀奇古怪的減肥茶味兒?還是市面上流行最廣、最近最暢銷的? 茯苓不單純的茯苓味兒,決明子又還混著山楂茶味,味道奇怪的令小弟中暗自戀慕老大的beta都面色古怪起來。 顧鴻衣氣得一腳又蹬開了趴在地上苦苦求饒的所謂隔壁體校老大,當場分化還分化成這種味兒的alpha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狠狠地呸了一口,怒火此刻已經席卷了他的大腦使他甚至忘卻了平時的斯文儒雅人設,眉角的氣焰囂張卻又補全了他容貌本有的艷麗張狂,一時間的驚鴻一眼卻又讓腳下的“老大”怔愣住了。 “看什么看?!還不走?想被我們警察叔叔逮住進去喝一盅?別以為我沒看見剛剛你們體校的打了電話,真孬!”傅鴻衣不耐煩地鞋底在腳下人衣服上擦了擦,說完就轉身甩衣離去。 看著這一大幫子亂成一團的人,不遠處的警車已經露角而他們還一邊打架一邊哄鬧著,真讓人感到頭疼。 —— 高陽一中,體育館衣帽間。 顧鴻衣正在翻找著換洗的衣物,腦子里卻想起來前段時間和人打賭死乞白賴求來的小男友,當時或許滿足了一時片刻的征服欲,可現(xiàn)在,嘖,也不過如此。 突然,一陣如針扎般的刺痛席卷而來,疼的顧鴻衣幾乎順著衣柜滑倒在地蜷曲著身體,他背靠著衣柜呼吸急促,鬢角被汗水浸濕。混亂的思緒、雜亂的數(shù)據(jù)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將本準備拿來換的衣物捂在臉上,極力地平穩(wěn)住呼吸,腦中大量的學校紛沓而來,他努力地將一段一段的劇情梳理清晰。 是一本名字不正經內容也不正經的abo小黃文,這篇文講述的是一個有著榴蓮千層味的Alpha受與三個男人之間奧利奧奧利奧的故事,顧鴻衣覺得這是最簡潔的概述了,畢竟里面的馬賽克已經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了。 其實這都不重要,重點是,為什么—— 他,顧鴻衣,高陽一中學神+校霸+校草,居然戲份都沒隔壁只會澆花的老王多?人家老王好歹還有個手滑花盆掉落給樓下攻1英雄救美的場份,而他呢? 【顧鴻衣因貪戀主角受美色,被妒忌沖昏了頭的主角攻找人迫害,從此流落街頭】 。 。。 。。。 就這么完事了????顧鴻衣眉毛一挑,這可不符合他長久以往中二畫風的反派人設。 更何況,顧鴻衣玩味地望著手邊容熠送的礦泉水,不說其他人,就這本書里的主角受可不是別人,而是他前段時間費盡心思新交的小男朋友呢。 果然,太容易得到的小點心多半有毒。 顧鴻衣掏出手機QQ給容熠發(fā)了條“來體育館衣帽間等我”就轉身拿起毛巾進了隔壁洗浴室。 —— 另一頭正在體育館不遠處圖書館復習的容熠聽見幾乎從來沒有響過的特別關心提示音不由感到驚訝,甚至有一絲竊喜,他急忙拿出手機點開了消息。 微亮的屏幕同時也點亮了他眼中的光芒,看過消息后容熠有過很多設想,大多是情侶間甜蜜美好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但是此刻也顧不住他想了,他急忙收拾好東西就往體育館趕去。 體育館,籃球場。 偌大的地盤有許多男生正在球場上揮灑著汗水,也有不少女生坐在觀眾席,有吶喊聲,有歡呼聲,也有著唏噓不已的聲音??扇蒽谟X得這些青春朝氣的人沒一個比得過顧鴻衣,這些聲音沒一個有顧鴻衣對著他笑時低沉悅耳。 站在籃球場上,容熠沒有停頓地往著衣帽間走去,卻突然被一行人攔下,正是起初打著籃球的那些人,中間為首抱著球的高大男生就是顧鴻衣的小弟之一,容熠知道,“有事?” “嗐,嫂子瞧你這話說的。我谷子能有什么事兒啊,只不過顧哥讓我?guī)兔o你帶句話而已?!惫冉ú恍嫉仄擦搜廴蒽谒闹磺谖骞炔环值陌讛仉u樣,心里也明白為什么顧哥會答應和他在一起的谷建對他更是沒有半分尊重。 但是他不會告訴容熠,因為只有迷途的羔羊才是最好玩的。這是顧哥教他的。 容熠幽深的雙眸靜靜地看著谷建沒有說話,心地卻頓生一種不想讓他張嘴的直覺。 谷建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容熠,我們顧哥開始只是跟你玩玩而已,現(xiàn)在他沒興趣了,你也該麻溜兒滾了?!鞭D而又嬉笑,“可別學什么女孩子家家撒潑打滾啊?!庇质且魂嚭逍β暼攵?。 “……”容熠以為自己聽岔了,但是他們的哄笑聲并沒有停止。 仿佛一瞬間世間寂靜,又仿佛一瞬間世間萬事萬物喧囂吵鬧讓容熠聽不見了任何聲音,他不想信谷建的話語,理智卻強迫著他去面對現(xiàn)實。 顧鴻衣,不要他了。 容熠大腦一片空白,思維放空,而身體卻不受控地朝著衣帽間走去,他不信,他要去找顧鴻衣當面問清楚! 旁邊的人看見了容熠的路線本想攔住卻被谷建一把喊了回來,谷建交疊在胸前的雙手打了個響指,冷冷地說:“沒事,讓顧哥和他當面說清楚也好,免得某些人癩蛤蟆總想著吃天鵝rou?!?/br> 一絲嫉妒閃過谷建眼底又在一瞬間被自嘲掩蓋隱藏。 洗浴室內顧鴻衣輕聲哼唱著時下流行的小曲,手下按壓著香波,閉眸揉搓著柔軟的頭發(fā),卻在下一刻有另外一只手十指交錯死死扣住顧鴻衣按壓洗發(fā)香波的手。 “!”顧鴻衣來不及驚異有人靠近自己卻沒發(fā)覺還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誰!”顧鴻衣全身繃成一根弦,曲線流暢的肌rou紋理一小縷一小縷流過水流,甚至晃花背后人的視線一時不察竟被顧鴻衣反手壓制在下。 顧鴻衣極力想要看清身下人是誰,可是他的視線被泡沫糊住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要是想看清就必須騰出手來擦干凈,可要是騰出手來身下的人要不跑了要不就又要翻身而起了。 正當兩難之際,卻聽到身下的人說話了。 “你說不要我了的話是一時氣話對么?!?/br> 喲,原來是容熠。顧鴻衣這時終于反應過來了,同時也松懈了下來,他一邊放下牽制住容熠的雙手當著他的面接著沖洗著眼睛和身子,一邊滿不在乎地說“當然是說真的啊,你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么?!?/br> 容熠眼神一寸一寸隨著水流從顧鴻衣高挺的鼻梁一路往下,經過下頜,輾轉在顧鴻衣挺起的喉結和曲線優(yōu)美如蝴蝶的鎖骨,又不舍得望著瓷白肌膚上點綴的兩粒櫻桃上,忽略心尖的刺痛,放大內心兇猛如虎的情欲,縱情吧,肆意撒歡吧。 不必再偽裝了,不必在遮掩隱忍了,撕去這皮囊投身欲河,奮不顧身。容熠輕聲一笑,伸手扯開了衣領,任由衣扣飛落,向著不知不覺的顧鴻衣走去。 “顧鴻衣,我想明白了,對你‘留戀’沒用,得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