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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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榕情急之下答應余抒成三個條件,第一個還算容易達成,既然答應談戀愛了,總不能老趕人家走不是? 第二個就卡殼了。 草長鶯飛時節(jié),毛榕迎來今年的第二次發(fā)情期,余抒成推掉工作來陪他,亮晶晶的瞳孔里一只寫著“標”,一只寫著“記”,宛如一頭餓狼,舔著爪子等待大餐。 毛榕做了一個月的心理建設,本來想得好好的,眼一閉一睜不就過去了嘛?可事到臨頭,他還是怕得要命,攥著余抒成衣襟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余抒成握著他的手貼在唇邊親了親:“寶貝別害怕,不疼的。” 毛榕聲音也發(fā)抖:“我不信……” 小時候打針護士jiejie也說不疼的,結果疼得要命好嗎! “要是疼了就叫我,我立刻停下。”余抒成說。 這話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假透了,毛榕懷疑地打量他。 余抒成為顯示自己的誠心,把前戲做足,一邊脫衣服一邊親,誓要讓毛榕覺得舒服了再繼續(xù)往下進行。 最后大手剝掉他的內褲,白嫩嫩的omega玉體橫陳,余抒成耐著性子從嘴唇到脖子再到胸膛和腰側,一路又舔又吮,到大腿根處還壞心眼地用牙齒磨了兩下,omega秀氣的那一根幾乎立刻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毛榕伸手下去摸,半道上被余抒成按住,拐了個彎放在自己堅硬如鐵的性器上:“寶貝你摸這個?!?/br> 年輕alpha那東西大得要命,毛榕一只手都沒法將莖身握住,嚇得直往后縮:“太大了……不要了,不要?!?/br> 余抒成被夸大,心情很好,捏了一下他的鼻頭,笑說:“再大你也吃得下去?!?/br> 毛榕腦中冷不丁飄過“黑洞受”這個不明來歷的詞語。 然后,像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洞洞就把alpha火熱粗長的那一根慢慢吞了進去。 毛榕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捅穿了,腿根都在打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這次要被標記的關系,感覺那埋在身體里的東西都跟之前不一樣,更粗,還更硬,像根燒紅的鐵棍。 余抒成掰著毛榕的腿架到肩上,這小貓整天說自己老了老了,這副身體明明軟得很,什么姿勢都擺得出來,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等他適應了,就開始慢慢地動,毛榕一雙小腿被撞得前后搖晃,圓潤的腳趾緊張地往里蜷縮,咬著下唇哼哼唧唧。 “舒不舒服?還是大好吧?”余抒成加快挺腰的速度,次次都毫無保留地把整根碩大都推進去,黏糊糊的xue口緊緊包裹著他的性器,里頭又濕又熱,舒爽感從下面直竄腦門,讓他忍不住喟嘆出聲。 毛榕也舒服,抑制不住的呻吟從喉嚨里往外冒,被擒著腰干了數十下,他就咬不住嘴唇了,張著嘴巴小聲地跟隨alpha挺動的頻率叫喚。 “啊……嗯……慢點……唔……” 毛榕叫得動聽,每個字都拖很長,像在唱歌,余抒成聽得上頭,拖著他的小屁股讓他下半身懸空,一鼓作氣就是一頓狂風驟雨的猛頂。 毛榕嚇壞了,出汗的腿從他肩頭上滑下來,軟綿綿地夾住alpha精瘦的腰,被頂得曲不成調地叫喚,余抒成讓他叫得頭皮發(fā)麻,就著這姿勢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浪貨?!?/br> 小浪貨毛榕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面頰緋紅,腰快扭出花兒來,不服氣地否認:“你……你才……啊……浪!” 余抒成速度不減,兩人相連的下體撞得啪啪作響,又抽插了會兒,突然慢下來,把性器留在里面慢慢往深處探索,胳膊撐在毛榕上方喘著氣說:“那……大浪貨可以進去嗎?” 被比莖身還要灼燙幾倍的圓頭抵在生殖腔口的陌生感覺,讓毛榕本能地往后縮。余抒成擒著他的腰不讓他退,還把他往自己性器上送,嘴上誘惑道:“可以嗎?會更舒服的。” 毛榕半信半疑,紅著眼角看他:“你,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omega?!?/br> “不信?不信咱們試試。”余抒成趴下來從背后扣住毛榕的肩膀,腰胯使力,下身就往更深的地方鉆。 發(fā)情期omega的生殖腔比平時柔軟濕滑,很輕易地接納了破門而入的硬物前端。毛榕那處是第一次被進入,里面緊得厲害,一股熱液從生殖腔深處噴涌出來的同時,余抒成還沒來得及感受guitou被沖刷擠壓的快感,只聽哇的一聲,毛榕嚎哭起來。 “疼,啊疼……出去,你出去出去!”兩條小細腿在身側亂蹬,余抒成按壓著他讓他使不上力,毛榕整個人抖得厲害,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剛才動聽的叫床聲也不見了,只剩尖叫和凌亂的喘息。 余抒成親吻他的側臉,安慰道:“乖,我不動,一會兒就不疼了?!?/br> 毛榕越是覺得疼就越緊張,越緊張就越無法放松,被一根巨粗的棍強硬劈成兩半的可怕念頭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用腳后跟瘋狂地踢余抒成的后背:“我不要,疼啊,疼,啊……出去出去出去!” 他的手在枕邊到處摸,摸到手機哆哆嗦嗦地翻電話,眼淚模糊視線,看不清楚號碼,手上又有汗,好半天沒按準撥通,哭得更加凄慘,一邊哭一邊喊:“mama救命……榕榕要死了……救命,嗚……” 余抒成:“……” 這種情況下還能干得下去那就真禽獸不如了。 余抒成把還硬著的性器退了出來,把毛榕的腿放平,認命地用紙巾給他擦眼淚。 毛榕緩了十分鐘就不哭了,余抒成拿溫水來喂他,他別扭地別開臉,余抒成就把杯子放在床邊上,幫他蓋好被子,出去了。 毛榕哭得腦袋暈,干脆閉上眼睛睡了一覺。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他坐起身,手探下去摸了摸后面,仔細回想了一下,其實剛才并不是很疼,之所以那么怕,主要還是他自己嚇自己,就跟小時候打針一樣,護士剛把針頭亮出來,他就開始醞釀眼淚了。 屋里很安靜,毛榕不知道余抒成還在不在,慢吞吞把睡衣睡褲穿上,出去時客廳和廚房亮著燈,他躡手躡腳摸到廚房門口往里看,余抒成赤著上身站在灶臺前,動作生疏地用勺子在鍋里攪和。 鍋里是他帶來的老母雞。 他記著毛榕媽說過omega發(fā)情期身體虛弱,需要進補,早早掐著時間讓助理買好了,還提前跟毛榕媽討教了制作方法。 毛榕鼻子一抽,上前從后面摟住余抒成的腰,訥訥地問:“你冷不冷???” 余抒成早就知道有只傻貓在門口,他故意假裝不知道,想看看毛榕意欲何為,沒想到憑空get一個擁抱,當即就有點懵。 “不冷啊。怎么了?” 此時的毛榕滿心愧疚,他一個omega都知道這種事中途被打斷多難受,何況余抒成是個年輕氣盛的alpha呢?他一喊疼,余抒成就立刻停止,不僅沒氣得摔門而去,還留下來照顧他。 毛榕蹭了蹭他寬闊的背,心想,這么好的小Jerry,怎么會喜歡上這么個乏善可陳的老Tom?還把他當寶貝? 他帶著哭腔,脫口而出道:“你是不是傻啊?” 余抒成:“……” 發(fā)情期接下來的幾天,傻余抒成盡職盡責地陪著毛榕做運動,卻再沒提過標記的事,好幾次毛榕想問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一來覺得自己食言理虧,二來還是有點怕。 就一點點。 之后毛榕在網上買了本參考書,捂著眼睛從指縫里看書上的圖解,把alpha標記omega的過程研究了個透徹,真正做到心里有數,不打無準備的仗。 懷著緊張的心情等到下一個發(fā)情期,毛榕這天收工回來先去菜場買了豬腰子,到家還換了身干凈衣服,鏡子里的人臉頰飄紅,嬌羞的眼神中帶著點期待。 ……就一點點。 他把湯燉上,等啊等啊,過了八點,喝湯的人還沒來。 毛榕在屋里來回踱了幾圈,第N次按亮手機,沒有短信也沒有來電。 他習慣了等余抒成主動來聯系他,這會兒實在等不住,撥通了他的電話。 沒人接,再打一遍,還是沒人接。 發(fā)情期的omega比平日里更加多愁善感,瞬間什么亂七八糟念頭都冒出來了—— 他是不是不過來了? 他最近好像很忙,是不是沒時間? 還是忘了我發(fā)情期? 還是……因為我遲遲不給標記,不想跟我好了? 最后一個猜測讓毛榕渾身一個激靈,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走到樓梯口,迎面撞上一個人。 “去哪兒?發(fā)情期還到處亂跑?”余抒成皺著眉,敞開風衣把人裹住,摟著往樓道里推,“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怎么不聽話?” 毛榕縮在他衣服里不吱聲。 最后是被余抒成抱回到家里,把人放在沙發(fā)上,腦袋從衣服里放出來,才看到一張泫然欲泣的小臉。 余抒成緊張地問:“出什么事了?” “我以為,以為你不要我了?!泵庞檬直澄嬷劬φf。 余抒成嘆了口氣:“今天錄制延遲,過來的路上碰上車禍……” 毛榕立刻跳起來:“車禍?讓我看看?!?/br> 余抒成由著他檢查,道:“沒事,普通的追尾,路給封了,我怕你等得著急,下車跑過來的,半路上才想起忘了帶手機?!?/br> “那你就別過來了,多危險啊?!泵虐櫭嫉?。 余抒成抱著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他濕漉漉的鼻尖:“我能不過來嗎?不過來我的寶貝豈不是要把眼淚哭干了?” 毛榕難得不躲閃,迎著他的目光:“以后先顧著自己的安全,我,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那不行,”余抒成道,“找到你之后,我就對自己發(fā)誓,從今往后要對你好,好到沒有人比我對你更好,這樣你就不會再舍得離開我了?!?/br> 吧嗒,毛榕的眼淚說掉就掉。 余抒成慌了神:“怎么還真哭上了?好了不哭不哭,喝點雞湯……誒雞也被我忘在車上了,手機借我用一下。” 毛榕按住他拿手機的手。 余抒成疑惑地看他。 毛榕也看著他,支支吾吾道:“現在……現在,咱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余抒成在他黏糊又專注眼神的注視下,幾乎立刻就硬了。他確定了毛榕的意思,急吼吼就去脫毛榕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個精光,埋頭在他白嫩的身體上又親又吮,毛榕的身體很快就軟了下來,意亂情迷地回應余抒成,胳膊和腿像幾條柔軟蛇,纏繞攀附在他身上。 發(fā)情期omega的后面自動分泌黏滑液體,余抒成摸過去的時候,整個臀縫里都濕答答的,他在毛榕耳邊笑道:“這么多水,剛才沒哭干???” 毛榕情欲上頭也顧不得害臊,撅著屁股往前送了送:“快點?!?/br> 余抒成拍了一下他的臀rou:“快點干什么?” 毛榕順著他的話重復:“快點干……” “干什么?”余抒成不依不饒。 “干……干我?!弊詈笠粋€字只剩氣音,余抒成還是聽見了。 他解開腰帶,拉開拉鏈,直接干了進去。 毛榕仰起脖子“啊”了一聲,挺了挺胸膛,抓著余抒成的胳膊喘氣。 alpha的那東西還是太大,軟嫩的甬道被這樣粗暴地一捅到底,再多水也受不住。 可毛榕甘之如飴,努力放松后xue來適應那粗長硬物的入侵,主動抬高屁股,試圖把那東西吞得更深。 余抒成哪里見過毛榕在床上這么主動,被勾得眼睛都紅了,掰著他的腿就是一頓快而深的抽插,直干得那紅潤的xiaoxue泛著滋滋水聲,從里面冒出來的yin液碰得兩人下半身都是,連那不斷進出的硬物表面都好似被附上一層亮亮的水膜,隨著抽出再捅入的動作,xue口的媚rou翻進翻出,每一次出來都帶著淋漓的汁水,掉在沙發(fā)上,砸出一個個深色的水印。 “快點,再快點……啊……深一點,還要……”毛榕徹底放飛自我,在余抒成身下呻吟不斷,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身體大開任他馳騁。 兩個人上床的次數兩只手數不過來,可毛榕在床上這么放蕩坦誠還是第一次,余抒成得到鼓舞,立刻不再收斂實力,把人翻過來跪趴著,掰開臀瓣插進去,聳腰就是一頓猛cao,直把那雪白得臀尖拍得通紅,yin靡的拍打聲伴著粘膩的水聲,毛榕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頂飛了。 “這樣,舒服舒服……夠不夠深?……還要更深嗎?”余抒成嘴上問著,下身一刻沒停地打樁。 就這么干了十幾分鐘,把依舊燙手的性器拔了出來,guitou在熟軟的xue口來回蹭里面溢出來的水液,毛榕扭著腰哼哼,見他遲遲不進來,咬著唇扭頭問:“干嘛不進來……啊——” 那柄兇器毫無預兆地沖了進去,xue里的軟rou爭先恐后地迎上來將他團團裹住,這一下進得極深,碰到甬道最深處那塊凹陷。 余抒成心知那是生殖腔入口,忙要往后退,毛榕突然騰出一只手回頭抓住他的胳膊:“別退,進來?!?/br> 余抒成深吸一口氣,渾身的毛孔都炸開了:“榕榕,你說什么?” “進來……進來……”毛榕重復念著。 “進去做什么?”余抒成問。 毛榕壓低肩膀,把屁股撅得更高,側著臉淚眼朦朧地看他,獻祭似的:“標……標記我?!?/br> 余抒成狠狠咬著后槽牙:“你再想想,不要后悔,待會兒真進去了,就算讓我停,我也不會停的。” 毛榕顫抖著點頭,舔了舔下唇:“不停,標記我,我要你?!?/br> 頃刻間,壓抑多時的欲望呼嘯掙開桎梏,迅速在體內燃成燎原大火,余抒成再也無法忍耐,將兩片臀瓣掰得更開,又兇又急地往里頂。 “呃……”還是有些疼的,毛榕鮮明地感覺到有個粗大的東西破開身體里緊閉的一扇門,不由分說擠了進來,同時被堵在里面多時的熱液奔涌而出,一時間說不清害怕和舒爽那個更多。 余抒成怕毛榕難受,戳開生殖腔兩片軟rou擠開后,在里面緩緩頂動,等毛榕調整好呼吸,才大開大合地一下重似一下,每次都頂進那個高熱的腔道,讓深處隱秘的小嘴接納自己的欲望。 毛榕漸漸體會到被插生殖腔的妙處,后入的體位讓余抒成的性器進得極深,腔內的敏感程度幾乎是甬道里的翻倍,酥麻的感覺從那處放射狀蔓延全身,沒多久他就顫抖著射了出來。 余抒成也舒服極了,恨不能死在這小omega的銷魂洞里。他拖住毛榕的身體,把發(fā)泄過一次已經無力動彈的他扶起來,從背后抱住,汗涔涔的胸背緊貼著摩擦,毛榕無處安放的一條胳膊繞到后面,勾住余抒成的脖子,隨著他的cao弄搖晃,半瞇著眼睛扭頭索吻:“要……要親親……” 余抒成哪會拒絕,立刻封住那雙鮮嫩欲滴的小嘴,吻得毛榕嗯嗯啊啊地悶吟,里頭的水流得更厲害了。 余抒成低笑一聲,拍了拍他的屁股:“發(fā)大水了?” 毛榕哼唧唧扭頭,耳廓和耳垂都紅透了。 余抒成愛極了他這副既羞澀又勾人的模樣,抱著他自下而上瘋狂抽動,毛榕早就跪不住了,屁股很隨慣性往下坐,使得在體內肆虐的那根粗棍每一次都能頂進生殖腔最深的地方,窄小的腔口都被他磨得又麻又癢。 毛榕向后仰倒在余抒成肩窩里,什么廉恥心,什么矜持,盡數拋到腦后,張開嘴巴放肆yin叫,無意識流出來的口水順著嘴角蜿蜒而下。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毛榕的意識都被撞得支離破碎,余抒成猛地提速,如同卯足力氣進攻的狼,兇狠地折騰他,毛榕口中的聲音由呻吟轉為哭喊,身體抖得像風中落葉。 他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了,他會被身后這頭狼占有,然后此生為他一人臣服。 他一點也不后悔。 最后一下,余抒成已經脹大到青筋畢露的性器重重插進生殖腔,頂在深處迅速脹大,性器后端的結卡在xue口,讓獵物無法逃離。 毛榕體內被撐得滿滿當當,一粒沙子也融不進,他睜大眼睛,仰著脖子,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余抒成目光兇狠,低吼一聲,犬齒咬開毛榕頸側細嫩的皮rou,隨著腺體中香甜的omega信息素噴涌出來,下面終于開始射精,脹大到極致的性器完全被容納在溫暖的xue內,guitou被生殖腔緊緊含住,jingye無一例外全部射進omega隱蔽的生殖腔深處。 alpha成結后射精量極大,毛榕被一雙鐵臂死死圈在懷里,身體只能隨著灼燙液體一股一股的射入抽搐不已,此時脖子上破開皮rou的疼痛,不過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的程度,早就淹沒在rou體和心靈完全交融的快感的洪流中了。 事后,余抒成讓毛榕趴在自己身上,終于有了一種“這個omega屬于我”的踏實感。 毛榕啞著嗓子說脖子疼,下面也疼,賴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余抒成用手指撥弄他的頭發(fā),從腦后摸到額前,毛榕躲不開,張開嘴咬他的手,留下兩排牙印,跟他脖子后面一模一樣。 余抒成不由失笑,這壞貓真是一點便宜也不讓別人多占。 “喂。”毛榕趴在他胸口喚道。 “嗯?” 毛榕甕聲甕氣地說:“我好像……喜歡上你了?!?/br> “嗯,我也愛你?!庇嗍愠烧f。 毛榕抬起頭看他:“你不生氣嗎?” 余抒成勾起唇角:“我為什么要生氣?本來就是我先喜歡你,我追的你,這種事沒法講究先來后到。” 毛榕放心了,又埋回去,聽著他胸膛里沉穩(wěn)的心跳聲,說:“我會對你好……會越來越喜歡你的?!?/br> 聽起來像在給自己下達任務,但余抒成知道讓面對感情習慣猶豫和退縮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用盡所有勇氣的承諾了。 他也承諾道:“我會讓你越來越喜歡我。以后的每一天,你都會越來越愛我。” 毛榕哼哼一聲,似乎不滿alpha的自大。剛經過一番劇烈運動,身體疲勞得很,他打了個哈欠,呢喃道:“我,我很快就會超過你……” 余抒成笑出聲來,胸腔共鳴身體直抖,毛榕吧唧吧唧嘴,不滿地捏了一把他的腰,示意他不準亂動。 余抒成把昏睡的毛榕從身上弄下來,裹著毯子抱到床上,蹲在床邊觀察他的睡顏。 小omega總說自己不好看,殊不知無論他什么樣子、什么表情,他的alpha永遠都看不夠。 睡夢中的毛榕聞到信息素味道,下意識往余抒成這邊靠,余抒成也爬上床,把他攬進懷里。 他身上有他的味道,天造地設般地交融在一起。 余抒成摸了摸毛榕的臉,低聲道:“傻瓜,我愛得比你早,無論何時,你都不會比我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