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充滿血腥味的交媾
書迷正在閱讀:毒、今天穿裙子了嗎、劉壯壯打工記(3p)、欲罷不能、明星攻x真·狗狗受、短篇小h文【雙性居多】、討厭男人的我卻愛上男人【年上】、平胸妹子的快穿之旅、練筆小炒rou、自卑受x病態(tài)攻
顧家的人把顧以寧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連幾天都沒讓顧以寧去上學(xué),享受了沒幾天不用早起上課的好日子,過了三四天,可把一向閑不住的顧以寧悶壞了。 他軟言和自己的母親撒嬌,林月嘴上溫柔的哄著他,態(tài)度卻十分強(qiáng)硬,半點(diǎn)不松口,顧以寧撒嬌不成,就開始耍脾氣摔東西,這下林月果然心軟,偶爾允許他出去走走,但身邊總要跟著一群高大威武的保鏢。 這些對他寸步不離的保鏢一溜的黑衣服,走在路上相當(dāng)引人注目,顧以寧認(rèn)為有礙觀瞻,這讓他很不得勁,什么事都干不成,往外頭跑了幾趟,索性直接放棄掙扎了。 蘇焱被學(xué)校開除,甚至還在校外被人打了一頓的信息還是班長告訴顧以寧的,安宜室沒說學(xué)校開除蘇焱的原因,顧以寧也沒必要問,因為很明顯,和他的家人脫不了干系。 安宜室在電話里極力描述蘇焱有多慘,被打的場面有多血腥,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好rou,顧以寧聽得心驚rou跳,他沒想到他爸會那么過分,慌忙追問安宜室有沒有人送蘇焱去醫(yī)院,安宜室那邊頓了頓,像是實在沒想到他會這樣好騙,好一會才一本正經(jīng)的表示沒有,說是最后蘇焱拖著血污一瘸一拐的走了。 顧以寧的眼前浮現(xiàn)出窮小子慘兮兮的畫面,心中一顫,他之前知道家里人一定會報復(fù)蘇焱,但他卻沒有認(rèn)真阻止,以為他們不會太過分,而蘇焱那條瘋狗也活該吃些苦頭。 可這……也太過分了吧。 胸腔里莫名涌出一股怒意,顧以寧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因為這點(diǎn)沒來由的怒氣竟然沖動去質(zhì)問自己的父母,然后得到恨鐵不成鋼的顧安山一頓劈頭蓋臉的痛罵,說他下賤沒出息,寡廉鮮恥、吃里扒外。 顧以寧委屈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不賤嗚?!?/br> 他長這么大,這是父親頭一次對他說這樣重的話,這次就連林月也狠心沒偏幫他。 顧安山像是被他耗空了耐心和仁慈,看著他的目光冰冷陌生,用很不耐煩的語氣對他說:“顧以寧,我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糊涂愚蠢的人,你能不能學(xué)一星半點(diǎn)你哥哥們的精明,也讓我省點(diǎn)心?” 顧安山是個很威嚴(yán)的人,但顧以寧打小到大他都幾乎沒對顧以寧兇過,更別提是這樣傷人的話。 顧以寧又難過又害怕,頂著威壓,不服的小聲嗶嗶:“我是不聰明,也學(xué)不來哥哥們,可您從前不也說過,還好我不像他們那樣狼子野心,讓您頭疼嘛。” 話落還意有所指的小心覷了一眼坐在一旁,一派淡然的顧如玉。 喲,還懂得挑撥離間了。 顧如玉冷淡的面容微松,心中有些稀罕又覺得好笑。 但卻沒人因為顧以寧這點(diǎn)并不高明的小手段而受影響,顧安山只冷冷的看他一眼,留下句:“以后我不會在縱容你,也別想你媽繼續(xù)嬌慣你,好自為之?!鞭D(zhuǎn)身就走,沒在理睬他的無理取鬧。 林月嘆了口氣,摸摸顧以寧的頭,告訴他明天可以回學(xué)校了,又嘆惜自己的小兒子太過心軟,居然還要為傷害自己的敗類求情。 語重心長的開口:“寧寧,每個人都得為自己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你心地善良是好事,但這是愚善,并不值得贊賞和鼓勵。” 顧以寧當(dāng)然覺得蘇焱該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但他認(rèn)為沒那么嚴(yán)重,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明明是蘇焱膽大包天敢招惹他,咎由自取的,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總覺得不該如此。 心里也隱隱感到不安,他是有些了解蘇焱的性子的,蘇焱身上有股子同齡人身上絕不會存在的瘋勁,顧以寧覺得他像電影里目無法紀(jì)的亡命之徒,像武俠里刀口舔血的殺手,逼急了會魚死網(wǎng)破那種。 可感覺的事,哪說得清楚,他又實在不太聰明,沒法表達(dá)自己的感覺,也勸說不了家里人不要趕盡殺絕,勸起來就像是完全因為心疼蘇焱而耍小脾氣的倔,鼓著臉,質(zhì)問似的:“那mama,如果有一天我也傷害了別人,你也會這樣認(rèn)為,也會鐵面無私的讓我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嗎?” “當(dāng)然不會,寧寧不會有錯,錯的只會是別人?!?/br> 林月溫柔撫摸他的頭,毫不猶豫的道,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目光落得悠遠(yuǎn),話里的溺愛,雙標(biāo)得毫不避諱。 顧以寧張了張嘴,突然感覺這樣滿臉溫柔的mama有點(diǎn)可怕,剛要說什么卻被林月斬斷話頭:“好了寶貝,你只需要快快樂樂的就好,欺負(fù)你的人mama都會幫你解決,你現(xiàn)在只管開開心心的去上學(xué),再多說mama會以為你對那小子有點(diǎn)意思。可他是那樣的骯臟,如不知天高地厚的惡心咀蟲,如果你的眼光如此短淺,那mama不介意讓寶貝本可以不受束縛的婚姻有些價值?!?/br> “mama……” 顧以寧喃喃的叫,目送林月上樓,眼神迷惘,被蜜罐子里泡大的寶貝疙瘩,今天頭一次清晰的看見了父母慈祥面容下的殘酷本質(zhì)。 這時姜雨眠和顧虞西剛好走進(jìn)門,在一地寂靜中嗅到了不好的氣息,姜雨眠邀請面露茫然的顧以寧去他家玩,顧以寧滿心失落,恍惚無措的搖頭拒絕。 顧如玉早已對父母的“真容”習(xí)以為常,看著大受打擊的顧以寧淡淡的總結(jié)道:“這是他們能容忍的最大讓步。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顧以寧頭一次覺得冷漠卻表里如一的親哥如此親切,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像只迷路的小羔羊。 ———————— 晚上顧以寧蜷縮在床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后來勉強(qiáng)入睡,不知是夢是醒,恍惚看到有個模糊的身影翻窗落在他的房里,在盈盈月光下披血而來,充滿血腥味。 “蘇焱?” 顧以寧睡眼惺忪的掀掉自己身上的被子,光著腳丫踩在蘇焱的影子里,夢游一般朝人走去。 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輕盈的月光落在腳上,像被海妖歌聲蠱惑的迷途船夫。 然后不等顧以寧繼續(xù)前進(jìn),就被那人三兩步上前擁進(jìn)了懷里。 冰涼驚人的體溫,宛如要把他的腰揉碎的力氣,以及充斥在口鼻間揮之不去的血腥味,讓顧以寧突然清醒,意識到這并不是一個夢。 “松手?!?/br> 蘇焱勒著他腰的手不松反緊,“我讓你松手啊,你這個王八蛋!” 顧以寧鼻尖一聳,捏著拳頭錘他,卻感覺有什么黏粘的液體掉到自己雪白的小臂上,借著月色一看,顧以寧臉都黑了。 目之所及,只見蘇焱身上仍舊穿著藍(lán)白相間的呆板校服,卻與以往的干凈整潔不同,此時蘇焱的校服上破了好多口子,上面全是血污,更多的是干涸凝固的,還有極少的是新流淌出來的。 蘇焱那張優(yōu)越的俊臉也被血糊了一臉,要不是因為太過熟悉,可能都讓顧以寧沒法認(rèn)出來。 而剛才落到顧以寧小臂上的腥粘液體就是蘇焱臉滴落下來的鮮血,在一片狼藉的臉上,顧以寧也不知道他的傷口在那里。 顧以寧在看清眼前的血人之后,雙眼睜圓,驚嚇在原地,也不敢在動彈,也不知道是怕惡鬼般的蘇焱,還是怕自己一動那人就會流更多的血。 蘇焱只是定定的盯著懷里的顧以寧看,眼神不帶一點(diǎn)溫度,顧以寧根本覺得他的眼睛不像活人能夠擁有的,心里害怕極了,傻乎乎的被抱著,一時之間幾乎失聲。 直到感覺到腮幫子傳來癢意,蘇焱開始舔他的臉。 一下一下,口水給他打上標(biāo)記,舌苔刮掃得顧以寧臉上嬌嫩的皮膚生疼。 顧以寧全身發(fā)寒,睫毛亂顫,突然找回了自己因為害怕而丟失的聲音,“嗚,你是不是有病啊蘇焱,你不要命了嘛,嗚,你快放開我……啊嗝,我給你叫家庭醫(yī)生……” 清潤的少年音帶著哭腔,控制不住的哭得直打嗝。 蘇焱的話平時就少,只有在欺負(fù)和威脅顧以寧的時候才會例外的多,現(xiàn)在情況卻大不一樣,蘇焱一句回應(yīng)也沒有,連個單音詞都不發(fā)。 毫不停頓的舔顧以寧的臉,仿佛恨不得咬下一塊皮rou。 顧以寧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這讓他本就不是很靈光的腦子,生銹了,徹底停止運(yùn)轉(zhuǎn),只會扁著嘴巴流眼淚,都不敢發(fā)出聲,身子軟在蘇焱懷里。 蘇焱舔咬著他的臉越來越動情,愈演愈烈,月光輕柔的圍住他們,顧以寧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腥臭的鮮血飛落在他薔薇般白亮柔嫩的臉蛋上,嘴里本能的吐出無倫次的自救的話:“蘇焱,蘇焱,你別生氣,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你饒了我吧,我和你道歉嗚嗚嗚?!?/br> 蘇焱的動作突然一頓,顧以寧心中剛升起一點(diǎn)微弱的希望,然而很快他的希望就破滅了。 蘇焱把他推倒在地上,粗魯?shù)淖乃滤?,顧以寧驚呼一聲,手腳軟得毫無反抗之力。 顧以寧素來嬌氣,房間里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柔軟程度遠(yuǎn)超蘇焱家的小破床,不亞于他的床。他的鋪張浪費(fèi)此時卻成了救他嬌軟身軀的救命稻草。 這時顧以寧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情急之下說出的話反而是在倒蘇焱的毛,拱蘇焱的火,顧以寧很識時務(wù)的慫了,抹了把眼淚,虛虛的摟住蘇焱的胳膊,不知羞恥的賣乖撒嬌,“老公,我疼,我下面疼,你饒了我吧?!?/br> 像是得了狂犬病的蘇焱猛地一怔,手里拎著顧以寧的內(nèi)褲,一動不動,宛若被人施了定身法,注視顧以寧那道目光,熾熱晦澀。 就在這時,顧以寧抓住這個空隙,一腳發(fā)力蹬開蘇焱,蘇焱沒有防備,被他踹開一段不遠(yuǎn)的距離,顧以寧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管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撒開腳丫子就朝門口跑去。 可惜顧以寧雖然搶得了先機(jī),但卻因為平時缺乏鍛煉,而被蘇焱輕易追上。 也怪他的房間太寬敞,氣喘吁吁的就快跑到門口,顧以寧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那一扇因為過度緊張和奔跑所致,眼花得幾乎模糊的大門近在咫尺,而蘇焱在此時也近在眼前。 “過來?!?/br> 那人滿身血污,仿佛是從地獄中的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惡鬼。惡鬼沉聲命令,性感低沉的聲音越發(fā)沙啞,像喉嚨破了道口子,像老化的機(jī)器發(fā)出嘶啞的低鳴。顧以寧雙腿打顫,眼淚如鮫珠般大滴大滴的從眼里掉落,劃過細(xì)膩臉蛋上的皮膚,破碎的滾向潔白的長頸,蘇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頭因為發(fā)干而燙得難受。 “過來。”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 顧以寧不為所動,像是重新注射了勇氣,提步朝門邊邁去,然后他握住了門把手。 而在同一時間蘇焱捉住了他瑩白伶仃的腳踝,蘇焱像是對待不聽話的熊孩子,握著他的腳腕,一使勁往后拖。 蘇焱本來就力氣大,發(fā)瘋起來更是不可估量,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輕易讓顧以寧狼狽摔倒在地,毫不憐惜的握住他的腳腕,把他拖到自己的旁邊。 那動作粗魯殘暴,仿佛是在拖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 顧以寧嬌嫩的皮rou全裸露在外,即便有軟厚的地毯保護(hù),此時一摔也不輕,身上好幾處皮rou破裂,他疼得齜牙咧嘴,生理性淚水,委屈的害怕的疼的涌在一起,眼淚跟斷線的風(fēng)箏似的,簌簌而下,下雨一樣。 那張像瓷偶一般精致完美,尚且稚嫩圓潤的小臉痛苦的皺巴成一團(tuán),如同雨天不幸墜在淤泥里的嬌艷玫瑰花苞破碎了一地,凄零卻有種殘忍的驚艷,動人心魄。 蘇焱快速脫掉礙事的校褲,內(nèi)褲一掀,露出那根激動得脹大了一圈的駭人yinjing,粗魯?shù)姆珠_顧以寧細(xì)白的兩條長腿,抵住顧以寧腿心那點(diǎn)鮮嫩,急切插入。 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被疼愛,本就不大的女xue基本恢復(fù)如初,何況是這么迫不及待的蠻橫入侵,像是燒火的烙鐵劈開狹小的幼嫩,擠得五臟六腑移位,顧以寧疼得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咬緊的牙關(guān)用力到咯咯作響,纖白如蔥的手指摳進(jìn)紅色的絨毯里,幾乎要將紅毯摳爛。 這是他們第一次上床,蘇焱強(qiáng)jian顧以寧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慘烈。 蘇焱整個人都不對勁,即便平時就很瘋,每次cao顧以寧的時候都很激烈,也從來沒有這樣狠過。 他聳動著公狗腰,不管顧以寧yindao里的嫩rou拒絕的推阻,固執(zhí)的挺進(jìn),顧以寧只有疼感,沒有絲毫快意,yinjing垂頭喪氣,軟趴趴的趴在顧以寧雪嫩的腿心,沒有yin水滋潤,rouxue干澀狹小,因為蘇焱的執(zhí)意插入,顧以寧出了血。 蘇焱這個發(fā)情發(fā)狂的牲口一刻不停,借著鮮血潤滑,終于一插到底,而后又重又快的抽插了起來。 他的手伸進(jìn)顧以寧寬松的睡衣里,準(zhǔn)確無誤的摸到顧以寧微鼓的小奶子上,野蠻的揉搓起來。 一會是擠壓奶頭,一會是整個握住,粗魯?shù)挠帜笥执辍?/br> “啊啊啊……” 顧以寧痛苦的呻吟中摻雜了難言的快感,額間碎發(fā)濡濕成結(jié),雙眼失神,津液流到嘴角,而后溪流一般繼續(xù)往下淌,蘇焱干燥的嘴唇就在這時吻住顧以寧的柔軟,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顧以寧在極度的愉悅與痛苦之中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 蘇焱的性器進(jìn)入得極深,顧以寧的小腹都仿佛被撐出他的yinjing的猙獰形狀。 這場酷刑持續(xù)了幾個小時,顧以寧的腿心被拍得通紅,yinchun腫脹外翻,打出白沫。 蘇焱叼著顧以寧紅腫破皮的嘴唇,快速的聳動,不知道第幾次在顧以寧的zigong里射精。 顧以寧眼淚汪汪,兩只幼乳上全是蘇焱作孽的指痕,小腹撐起一座小山,屄里含著滿滿的濃精,guntang鼓脹。 顧以寧動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原本就嬌氣,生平最怕疼,現(xiàn)在幾乎渾身上下都被拍碎,長時間在撕裂的痛苦中掙扎,到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麻木了。 恍惚中他恨毒了蘇焱這個壞東西,真情實感的覺得今天同情他的遭遇,并為他求情的自己肯定是腦子有病,只遺憾趕出學(xué)校,打一頓蘇焱實在太輕了。 壞東西最好讓人打死,留他一口氣就是便宜了他。 在被蘇焱cao暈過去的最后一刻,顧以寧咬牙切齒的想,明天,明天他一定要讓人把蘇焱打死。 然而睜開眼睛,顧以寧躺在一片狼藉的紅毯上,滿地碎衣,身邊已經(jīng)沒了蘇焱的蹤影。 房門被人打開了,生了一晚上悶氣并認(rèn)為蘇焱再也不敢招惹自己寶貝兒子的林月,看到眼前兒子這慘不忍睹的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查了監(jiān)控,審問了傭人保安,沒有一點(diǎn)遺漏,顧家人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他們竟是找不出一點(diǎn)蘇焱侵入的蹤跡。 而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看輕一個家境貧寒的小瘋子,掉以輕心,在把人教訓(xùn)一頓之后,放松警惕而造成的后果。 顧以寧全身上下都上了藥,半死不活的躺了半天,仇恨蒙眼,趁著家里人忙著收拾蘇焱沒空一直看著他,顧以寧氣血上涌,甚至還沒清理壞東西留下的滿肚子jingye,沖動的就要偷溜出去找蘇焱的麻煩。 留下來“看守”他的主要成員是不合格的顧虞西,其他傭人其實也奈何不了他,顧虞西雖然聰明,但到底也只是個九歲的小姑娘,他不是很理解大人們的恩恩怨怨,很贊同顧以寧有仇當(dāng)場報,自己報的說法。而傭人們,顧以寧威脅撒潑,總也沒人敢阻攔。 顧以寧去過蘇焱的家,也就是在那里蘇焱第一次侵犯了他,他還依稀記得地點(diǎn),還有蘇焱朋友的燒烤攤。 他叫了幾個同齡的二世祖,包括他們班的班長安宜室,安宜室還貼心的給他找了許多打手,他們先是到蘇焱的家翻了個底朝天,之后又去了蘇焱朋友的燒烤攤,甚至是學(xué)校里的每個角落,然而都一無所獲。 蘇焱了無蹤跡,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 別說是顧以寧的小打小鬧,就是大動干戈的顧家人把這座城市,以及一夜之間能逃到的相連城市都掀了個底朝天,硬是蘇焱的一根頭發(fā)都沒找著。 顧家人發(fā)動關(guān)系網(wǎng),找了大半年卻一無所獲,連國外的人脈都動用了也沒找著人,最后,雖然咽不下這口氣,卻也只能無奈不了了之了。 而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得拜全程參與此事的內(nèi)鬼所賜,卻因為種種原因沒一個人察覺,而本可以看出些端倪的顧以寧本人卻腦子不大好使。 雖然找不到蘇焱,但幸好這些年沒有再因此生事,顧以寧順利考上大學(xué),又大學(xué)畢業(yè),一路順暢,蘇焱都沒有在出現(xiàn)過。 時間久了,顧家的人對這事也淡忘得差不多了,只每每一想到蘇焱就覺得如鯁在喉,而一向沒心沒肺的顧以寧在最初的憤怒后,也已經(jīng)將那個無數(shù)次進(jìn)入自己身體的人拋之腦后。 從出生開始,顧以寧就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因為這場意外,他得到了來自家人的加倍溺寵,順風(fēng)順?biāo)幕斓酱髮W(xué)畢業(yè)。 他不需要繼承家業(yè),不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甚至不用工作,家里人對他無所求,他什么都不用做,可以一輩子的隨心所欲,卻衣食無憂。 原本,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