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搞(安白/含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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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運,在免受校園霸凌之后,只是有些反應(yīng)遲鈍的白宛成績得到穩(wěn)步提升,升入大學有望。 很不幸,高考前夕,白宛被安宜室搞大了肚子,遺憾休學。 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原本應(yīng)該在一開始就該打掉的,白宛也這么以為。安宜室養(yǎng)他像養(yǎng)個上不了臺面的小情人,他當然認為安宜室以后遲早要娶妻生子,到時候必定與自己斷得干干凈凈,必然也不會提早給自己留下一個隱患。 但白宛似乎錯估了安宜室對他的上心,分明像養(yǎng)只小貓小狗,竟然還真會有人把這當做那是饋贈的愛意。 白宛覺得挺可笑的,笑完又深感悲哀。 他和安宜室的茍合始于脅迫,或許應(yīng)該是半推半就,因為他的懦弱。 單方面的強迫久而久之成為家常便飯的合jian,事到如今,白宛很難不說自己自作自受。 可那又怎么樣呢?他并沒有顧以寧那樣的幸運,出生在一個所有人都愛他的家庭里。 因為他的出生,本來還算勉強和諧的家庭支離破碎,父母離異,白宛跟著母親,看她一路從谷底打拼成事業(yè)有成的女強人,他總不能又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害得他媽再次一無所有。 白宛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個軟骨頭,一開始是為了避免因為自身糟糕性格而帶來的校園欺凌,害怕皮rou之苦,半推半就的選擇了依靠出賣身體換得安宜室的庇佑。 后來是怕了安宜室溫柔款款的拿他的母親不動聲色的要挾他,白宛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他是上天的棄子,從未得到過眷顧,他不是個有氣性的人,做不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舉動,只能趴在安宜室的身下茍且偷生。 而就在白宛早已破罐子破摔,心灰意懶的時候,命運再次和他開玩笑,讓他這畸形的身體孕育出個沒有愛的孩子,更可笑的是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得從不對他認真的安宜室,要他留下這個孩子,并且迎來了安宜室遲來的令人意外的深情。 即便沒有直接點明,但白宛還是聽出了安宜室字里行間委婉的表白。 他當時面無表情,心道這可能是愚人節(jié)的玩笑,在確認那天不是愚人節(jié)之后,又覺得也許安宜室很喜歡這個尚未出世、未知性別的孩子,也許還是對他被安宜室所謂的青梅推進水里,險些溺死的補償,雖然白宛并不需要這種補償。 不管怎么想,白宛總有千百種理由曲解安宜室的愛慕。 大概是因為這世上沒有人的愛慕之心如此丑陋,玷污白宛為數(shù)不多純白的認知。 但他怎么想顯然不重要,安宜室說要留那他就得留,因此不得不錯過高考,因此幾乎被他的mama掃地出門。 白宛一點也不怪他的mama,他相當理解mama的心情,如果換做是他自己,他恐怕也會恨不得把這樣一無是處,到頭來還要惹出這種丑事的兒子打死。 他媽沒打他,算是莫大的仁慈。 —————— 周末的時候,安宜室做了會習題,就強行把坐在一旁陪讀似的白宛按到了腿上。 白宛留著及肩的長發(fā),若流水般迤邐,綢緞般順滑,額間劉海不再是以前那樣厚重,只剩零碎一些,懶懶的搭在他光潔的額頭上,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密長的睫毛輕輕扇動,陽光照在白宛的雅淡素凈卻有著惑人魔力的臉上,恬靜悠然,有種歲月靜好的閑適。 安宜室的目光不時落在白宛臉上,落在白宛白皙脖間的血管上,然后視jian他每一寸半裹在睡裙里的肌膚。 他口干舌燥,無心看書,猴急把人抱到大腿上,急切的去吮咬白宛的唇,迫使他張嘴,手也不老實的鉆進白宛的衣間,大力揉搓白宛的rutou。 呼吸聲越發(fā)粗重,白宛的手小心翼翼卻鍥而不舍的搭在自己滾圓的肚皮上,不敢用力,怕傷著肚子里的那團rou,不想移開,尋求慰藉。 白宛的嘴唇很快就被啃得發(fā)紅,舌頭發(fā)酸。 然后一個個guntang的吻落在他的額頭上,眼皮上,脆弱的脖頸上,安宜室像是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進肚子里。 等白宛一張小臉泛紅,眼睛里醞釀薄霧,他全身上下早已被扒得一絲不掛,柔嫩的肌膚親密無間的貼合在安宜室并不是很柔軟的校服上。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勾人,他只知道安宜室這時又露出了那種罕見的咬牙切齒的表情。 安宜室是個再溫和不過的人,即便是威脅人的話,還是逗弄白宛的葷話,偶爾弄白宛弄到興頭上語無倫次的臟話,都給人優(yōu)雅溫柔的感覺。 像現(xiàn)在這種咬牙切齒,不知道在恨恨些什么的表情,向來少見,但這種表情和他本身溫潤的氣質(zhì)不相符,一旦結(jié)合就扭曲得幾乎面目猙獰。 安宜室罵了句“sao貨”,手指急不可耐插進白宛畸形的女xue,耐心擴張得白宛xiaoxue漬漬冒水,就毫不遲疑換了自己那根硬得發(fā)疼的粗長擠進了白宛的屄里,白宛咬著唇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哼吟,試探著揪住了安宜室的衣角。 那張小口松軟濕嫩,溫暖的嘬住他的yinjing不放,安宜室全身yuhuo直冒,猛然沖刺,性器在溫軟的xue腔里彈跳,白宛即使被cao得全身綿軟,因為安宜室突然加重的沖撞,也嚇了一跳,扶著滾圓的白肚皮,發(fā)出細碎的軟音:“嗯唔,輕點……” 安宜室像是沒聽到,頂撞得更厲害了,白宛又爽又怕,渾身發(fā)顫,肚子像是要被撞壞了,凄凄的流眼淚,張著嘴,好久才發(fā)出點聲音:“要壞了……啊,肚子要撞壞了嗚……” “不會有事的……唔,小宛的小屄真嫩,都要生寶寶了還這么青澀,還要多搞搞,搞松點,拓寬拓寬,才好生寶寶?!?/br> 安宜室含住白宛的唇珠,口齒不清的道,白宛像條離了水的魚,翻著肚皮,艱難的喘息。 安宜室捏著他的奶頭,幾次猛烈頂撞,突然稍稍抽離自己的性器,滾熱的精水洶涌而來,澆在白宛紅腫的rou縫里,雪白的腿心上。安宜室含住白宛的唇,幾乎剝離他的呼吸。 給白宛擦凈下體,安宜室打量著白宛滿身的曖昧吻痕,滿意的抱大號娃娃那樣,把白宛抱在腿上,懶洋洋的用右手快速提筆寫字。 白宛像是耗空了精氣,眼神空空的坐在安宜室身上,病態(tài)白的臉上暈染點性事過后的粉暖情色,除了偶爾顫動的睫毛,白宛在安宜室懷中幾乎一動不動,乖巧柔軟的不像是個有血有rou的真人。 安宜家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副和諧卻怪異的畫面,她敲了敲門,暗示哥哥出來有話要說,安宜室會意,毫不避諱的捏捏白宛渾身上下唯二的綿軟臀rou,大步把白宛抱到休息室的床上,笑容淺淡,溫柔囑咐:“小宛乖乖睡一覺,好嗎?” 白宛點點頭,掖掖被子,眨巴著眼睛打算目送安宜室離開。 安宜室很喜歡這樣小動物般溫馴的白宛,眉眼帶笑,忍不住又親了親白宛有些紅腫的唇瓣,動靜不小,親得水聲嘖嘖作響,白宛都不敢去想象門口邊目睹這一幕的安宜家表情。 站在原地,被迫塞了一口狗糧的安宜家看得眼睛疼,心情復(fù)雜,她和同胞哥哥從小一起長大,什么時候見過他這樣,心想安宜室這次是真的栽了。 安宜室一出門就暗搓搓的盯著看,安宜室好笑道:“怎么了這是,不是有事情和我商量嗎?” “害”,安宜家看著孿生哥哥,嘆息說:“哥,你栽了?!?/br> 我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你要栽。 —————— 后來白宛平安生下了他與安宜室的第一個孩子——安楠樘,也就是一點也不怕生的小家伙轟轟。 孩子的大名是安家的人按照族譜仔細挑選的,轟轟是安宜室給兒子起的小名兒,白宛不知道那有什么特殊的含義,或者說隨口叫的,安宜室也從來沒像任何人提起,但對于白宛來說轟轟暖烘烘的,像個小暖爐,溫暖他冷冰冰的心。 有一次,在轟轟很小的時候,還是個走不穩(wěn)路的胖墩墩奶團子,白宛忘了那是因為什么事了,他躲在廚房里悄悄的掉眼淚,轟轟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努力的惦著腳尖,勾著rou乎乎白嫩嫩的小手要給白宛擦眼淚,嘴里重復(fù):“麻麻,不哭,轟轟,擦擦……” 實在夠不到就喪氣的放下舉酸的手,委屈的叭叭:“轟轟手手酸酸”,白宛舍不得兒子委屈,立馬就顧不得難過蹲下身子,眼睛兔子紅紅的蹭兒子的臉蛋,臉上淚痕斑駁。轟轟攥著rourou的小拳頭,很大聲的說:“壞人欺負麻麻,轟轟保護麻麻”。 白宛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嚇得小胖墩都呆住了,似乎是不明白自己都說要保護mama了,為什么mama卻哭得更兇了。 最后,還是安宜室哄完小的哄大的,總算給安撫住了。 —————— 白宛生完轟轟后,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又把粘人的兒子帶到幾個月才重新回去上學。在考上大學后,他曾得到過一段短暫的屬于自己的時光,也就在那時候,白宛重新脫胎換骨。 在歷經(jīng)磨難之后,展露出曾經(jīng)沒有過的風華,整個人都有種清清冷冷、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 天賦仙姿,玉骨冰肌。 這讓曾經(jīng)不合群的孤僻少年在大學里突然受歡迎了起來,而安宜室也因此懊悔不已,他乖軟的小宛,變得比從前冷淡倔強,有種翅膀硬了,脫離他掌控的煩悶。 越不安越火大,安宜室不舍得在其他地方欺負白宛,便把邪火都出在白宛身上。毫無節(jié)制的索求,大三那年白宛有了安宜室的第二個孩子。 但第二個孩子卻不幸夭折,也讓白宛傷了身體。身心受創(chuàng),安宜室默默承受著白宛的疏離,不敢再讓人懷孕,卻也把人守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