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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杖從空中緩過,挑起下巴。 “許一川,你看著我,將一切都交給我,你不需想任何事情,你的一切只需要服務(wù)于我的欲望?!北鶝龅牡奶倌臼终妊刂鑵柕南骂M,鎖骨在rutou處流連,最終停留在性器處,而那里正沒有節(jié)cao的硬的流水。手杖如同一條蛇溜進褲子里,沿著火熱的yinjing繞圈,冰冷的溫度一點都沒慰藉到澎湃的熱血,性欲的邪火幾乎將他燃燒殆盡。手杖停下來的時候,他本能的用胯下的挺立去追求著撫慰。 “想要?” 他抬頭望著青年,就像望著一尊神坻,他的神要懲罰他,也會救贖他。 “褲子,脫掉。上衣不要動?!?/br> 穿著規(guī)整合體的西服,許一川下半身卻不著一物,干凈挺直的性器,跳動著,冒著水,漲紅的直立在腿間。溫?zé)釋挻蟮氖终?,包覆住圓潤的柱頭,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擦著冠溝。他激動得顫栗,在要射精之前,一個鐵環(huán)殘忍的扣住了根部。 “好痛,讓我射,讓我?!?/br> 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屈從于本能的奴仆。 “學(xué)長,今天我很生氣,你知道嗎?!背绦呛孟袷窃谛χ~句里卻沒有感情。 他從來都是冷淡的人,生來好命,程星的一切來的太容易,不用太努力就能得到普通人追求一生的東西。一直以來,他對任何事物都沒有太大的情緒,沒有真心在乎的東西,沒有愛過誰,更沒有真正為什么憤怒過。然而這一切都被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打破了。怎么會有人外殼這么堅硬,打開的內(nèi)里卻是這么的軟糯,甜蜜,讓人想敲開所有的殼,舔食盡內(nèi)里的所有。 你必須接受懲罰。 無論曾經(jīng)警告自己多少遍,他還是沒有意外的被蠱惑了。 “趴到馬鞍上。” 他乖順的趴在皮革制的馬鞍上,下半身的汗液和皮革黏膩在一起,被拘束的性器放在合適的凹槽里,雙腳只有腳尖能夠到地面,為了保持平衡他只好把雙腿夾得更緊一些,大腿過于用力崩緊了,凸出一條好看的線條。 “學(xué)長你知道在維多利亞時代懲罰不聽話的青少年會用什么嗎?” 說著話,他將一塊濕潤冰涼又粗糙的柱狀物,放在了許一川腰部的凹陷里。 雖然沒有回頭,許一川卻聞到生姜刺激的味道。 “學(xué)長喜歡吃姜嗎?” 他不懂程星的把戲,對生姜也沒有多少意見,也談不上喜歡。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低聲的喊了聲?!俺绦??!?/br> “學(xué)長,這樣的狀況你應(yīng)該叫我主人。” 不開口,程星也不深究。只是捏了捏眼前這個已經(jīng)恢復(fù)白皙緊致的屁股。 “自己扒開”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窘迫讓身體發(fā)熱,長久的猶豫之后,許一川還是遵從了本能。 看著那雙骨節(jié)纖細的手顫抖著扒開了臀rou,露出了淡色的瑟縮的xue口。程星的欲望跳動著。 漫長的擴張之后,姜塊頂入了xue口。 開始只是覺得腫脹冰涼,肌rou條件反射的想要將異物排出,卻擠出了豐沛的姜汁。 溫?zé)岬幕鹈鐝膬?nèi)部一直燃燒到整個下半身,連原本精神的性器都耷拉下來,流著水。 他扭動著想要逃開,卻在馬鞍上失去了平衡,為了不讓自己掉下來,只好用力的夾緊腿部,將自己送上了另一波熱的地獄。 藤杖貼上臀rou,他本能的追逐這抹冰涼。 “這是懲罰,現(xiàn)在開始報數(shù),50下,漏報或者報錯了,我們就重新開始?!?/br> 新的疼痛來臨,讓他終于明白生姜真正的威力,遇到疼痛本能繃緊的肌rou,讓姜汁在腸rou里肆虐,他無法自制的扣緊馬鞍的邊緣,發(fā)出一聲痛呼。 “沒有報數(shù),重新開始?!?/br> “一” “二” … 藤杖抽打在沒見過光的細嫩臀rou上,凸起條狀棱子,開始他咬住臼齒還能忍耐著在一聲聲悶哼之后報數(shù)?!《逑轮螅僬瘸榇虻奈恢脻u漸下移,一記下去往往能帶過整個屁股,抽到臀尖的同時也將xue口的圓形姜塊推得更深。 內(nèi)部的灼燒混合著尖銳的疼痛,讓他不能再忍耐。 “放過我……好痛” “學(xué)長報數(shù)?!?/br> “痛…我好痛…”他尖叫了一個痛字,剩下的聲音全吞進了肚子里。 “報數(shù)!”程星的聲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厲。 二十五條通紅腫脹的棱子,整齊的排布在屁股的上半部分,在臀縫的中央那塊被打爛的姜溢著汁水,與身上的汗水一起在燈下閃著糜爛的光輝。 “二十六” “二十七” … “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 “五十” 他掙扎著揚起頭顱又無力的落下,眼中的淚水滾了滾沒有流下來。 “結(jié)束了,都結(jié)束了?!?/br> 直到被程星抱在懷中,一起坐在溫度合適的浴缸里,他才像重新活過來,眼淚開始止不住的往下墜,像小時候后受了委屈躲起來哭一般,開始沒有聲音只有眼淚,漸漸抑制不住開始哽咽。程星手足無措的安慰,用力的抱住他,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說“沒事了,寶貝兒,沒事了,你不喜歡的話以后我們不玩了?!辈粩嗟吐暤闹貜?fù),就像哄著三歲的小孩。 聽到安慰,他開始嚎啕大哭,無論是傷痛時還是難過時,許一川從來沒從任何人那里得到過這樣的輕哄,越是得到安慰,就越是止不住眼淚。就像是要表演給人看一般,要將一生的眼淚都流干凈。 “你打我…我好痛…”他的腦中空白一片,一切的行動都遵循著本能,不自覺的撒著嬌,黏在程星身上,也沒注意到兩個人早就脫光光,好看腹部的線條,隱沒在水中,更沒注意到水里漸漸覺醒的巨大性器。 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后,許一川才覺得臉熱,也太丟臉了。對著小自己十多歲的人,幾乎每次見面都是在哭。他鎮(zhèn)靜的靠到浴缸的另一頭,仰起頭,左手覆住臉部。 許久之后。 “程星,你走吧,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看著眼前這具滿是自己痕跡的身體,勃發(fā)的欲望被潑迎頭澆滅。對于這個人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泄欲的工具嗎?就跟這個派對里其他人一樣?用完了就扔到一邊回到正常生活?這個人是不是經(jīng)常這么玩? “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夠好嗎?學(xué)長?下次我可以改?!?/br> “沒有下次了,這不是我想要的。滾吧,小屁孩兒” 拳頭捏緊了又放下,程星就這么光著身子站起來,像在炫耀自己資本,半軟的yinjing重重墜著對著許一川的臉。他走出浴缸拿起架子上的浴袍披著,卻不系上,露出少年人線條分明的腹部,斜倚在門邊。 “學(xué)長下次欲求不滿了可別來這種地方了,記得直接聯(lián)系我。再讓我在這樣的地方看到你小心你的屁股。” 那只手一直蓋著臉,直到程星離開,也沒看到他的臉。他的眼神空洞,臉卻很紅。 怎么會變成這樣,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