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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子復(fù)國記在線閱讀 - 13被威脅、被迫吃盡豆腐

13被威脅、被迫吃盡豆腐

    天展子逐字逐句的念著,臨丘力拒水利的文書,大聲夸贊:“好?!?/br>
    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靠過來,猥瑣的說:“哪里好?”

    天展子扔下文書,手探到青年的胸前擰了一把:“沒你好~~~”

    ……

    四國之一的天遙太子恭賀臨淵新帝即位,送來了綾羅綢緞、金銀珠寶40車,方之列吩咐文官,照此規(guī)格,回送八十車。

    文官不懂,還是猶豫的說好。

    宮廷大宴,流水百桌。

    天展子和方之列官場話一說,兩人就此落座。

    觥籌交錯間,氣氛也算熱起來,臨近結(jié)束,天展子為難的說:“聽聞前朝臨淵七皇子文采斐然,早就想得此一見,可惜沒個機會。”

    方之列哈哈大笑:“想見就見,這有什么難?!?/br>
    或許是酒喝多了,或許是想炫耀,方之列竟招人叫臨丘過來。

    款款擺步間,青衣緞帶,再抬頭,竟是人間絕色。

    天展子哽了一下,迅速收斂起自己的神情,轉(zhuǎn)而恭維方之列:“太子殿下真是好福氣,如此才貌雙全的青年雅俊都會被太子殿下所用,真乃是天佑古方,大福臨淵啊?!?/br>
    方之列被酒意熏的有點得意,當(dāng)場讓臨丘寫幾副字出來展示一下,臨丘潑墨揮毫,瀟灑間一副“俯首嗅杯弓蛇影,再現(xiàn)竟人間春色。”

    詞用的不大好,字卻是驚呆眾人。天展子又一次舉杯,方之列豪飲。

    臨丘扔了筆,端坐在一旁,天展子說:“尚書大人為何不飲?”

    臨丘回:“不勝酒力。”開口卻是婉轉(zhuǎn)清啼,猶如晨間的早鳥。

    天展子聽的身心暢快,腦里早已把人剝個精光,就差沒顱內(nèi)高潮。

    方之列招招手,臨丘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上去,方之列借著醉意,一把拉過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攬在懷中,端起酒杯就喂臨丘吃酒,臨丘大驚的急欲掙脫:“太子殿下,你喝醉了。”

    方之列哎了一聲:“怕什么羞,我和天展子可是從小玩到大的,我兄弟就是你兄弟,來,陪我兄弟喝一杯?!?/br>
    陪在天展子身邊的青年看清了臨丘的身份,也看清了天展子眼中的欲望。

    天展子心中了然,原來是個禁臠,怪不得能有個尚書的身份。

    臨丘扭著頭,被方之列掐著下巴,“快喝,再不喝就找人灌下去。”

    天展子立刻站起來:“尚書大人給天遙國一個薄面,這杯酒我敬尚書大人,還望一定賞光?!?/br>
    臨丘這才拉下面子,就著方之列的手,吞下那火辣辣的一杯。

    天展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美人蹙眉都這么好看,真是羨煞旁人。

    方之列被父皇臨時叫回去,抱歉的對天展子說失陪,隨口就安排臨丘陪天遙國太子逛一逛御花園,天展子推說不用,被方之列強行推回。

    天展子只能說:“好吧,那就有勞尚書大人了?!?/br>
    幽深的皇宮深處,有的是避人耳目的曲徑通幽,天展子身邊的青年涂耳只要略微做些小動作,黑色的夜空之下,就只剩臨丘和天展子兩人了。

    天展子靠的臨丘近點,臨丘微微撤身,天展子卻一把抓過臨丘的手,把人帶到自己懷里,臨丘驚駭?shù)恼f:“太子殿下你干什么?”

    借著點月光,天展子看到美人發(fā)怒的景色,他嬉笑著,湊近臨丘的耳旁:“尚書大人千萬別叫,否則引來了方之列,我說是你勾引我,你說方之列會相信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還是相信你前朝七皇子?”

    嘴巴咬著音,一字比一字重,噴出的熱氣幾乎鉆進了臨丘的耳眼,臨丘停住了掙扎:“你,你無恥……”

    天展子的手已經(jīng)摸了進去,從后背的脊柱滑到腰側(cè),在往下就是那團肖想了一晚上的臀rou,天展子撩開腰帶,正欲一解饞癮,臨丘反手抓住他,擠著音說:“我為什么要縱容你?”

    天展子吐著酒氣,從懷里摸出一塊玉佩:“就憑我可以幫你,幫你復(fù)國,你想要嗎?”

    臨丘盯著那個玉佩,是號令武林的天煞幫,臨丘看著天展子的眼睛,天展子歪著點點頭。傳說中的暗殺組織第一名,曾經(jīng)一夜之間取開陽國帝王的項上人頭。

    天煞幫,聞之色變。

    臨丘開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伸手想去接,天展子把手舉高,嘴唇卻吻上了臨丘的唇,伸出舌頭,在那點勾人的軟rou上細細研磨允吸。

    臨丘站著沒動,被吻了好久,被天展子嘗夠了味道,只眼睛流出淚水,死死的盯著天展子手中的玉佩。

    天展子占夠了便宜,全身上下都被他揉捏了一遍,除了沒插進去,其他的都做了。

    天展子幫臨丘擦凈嘴邊剩余的白液,捏著人的下巴說:“宮里自有人會聯(lián)系你,我明天會求取四公主臨婉兒,我希望送親的使者是你?!?/br>
    ……

    方之列被父皇一頓嘮叨,心情煩悶,再出來已是半夜,他偷偷推門潛進臨丘的臥房,一手捂著臨丘的嘴,一手扯下人的褻衣。

    臨丘驚駭?shù)谋犙?,朦朧中發(fā)現(xiàn)是方之列,遂放心的停止了反抗,方之列哈哈大笑:“看你驚慌的樣子,怎么,以為皇宮進賊了?”

    臨丘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臉。

    方之列不管他,只把手揉壓上那一坨軟rou,今天剛吃過,此時還不是太想,但看到臨丘半遮不露的玉體和細瘦纖細的腰身,以及那副打死不從的樣子,就覺得來了興趣。

    方之列扯下臨丘的褻褲,把人腿掰開到最大,站起來踩著那團rou,又踩著那點露出來的命根。

    反反復(fù)復(fù),把臨丘踩的急,臨丘睡的正香的夢里,忽遭這么一下蹂躪,頓時怒從心起,他漲紅了臉:“玩夠了沒有?!?/br>
    方之列掏出自己已經(jīng)硬起來的孽棒,掰開臨丘的屁股就塞了進去:“今天不做什么,就含著睡覺?!?/br>
    說是睡覺,躺下就沒停過,后來還是爬起來把人cao了個半死,才累極了昏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