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思念臨美人的信件被截獲,懲罰一
方之列深呼吸了幾下,額頭跳動的青筋和緊閉的雙眼昭顯著他此刻有多么的生氣。 送臨丘過去做餌只是計劃之外的計劃,事實上方之列已經培養(yǎng)了一批伶俐有才華的美少年,假裝侍衛(wèi)小廝混在驛館,可天展子除了偶爾調戲一下,并未作出明顯感興趣的舉動。 反而是意外相見的臨丘給了天展子驚喜的欲望。 方之列假裝看不出,假裝不知道天展子打的什么主意,就在這樣把臨丘一步步推向深淵。 帝王終究不能為情事所困,在誰身上都不行。 更何況是被滅了國的七皇子,家國仇恨,哪一樣不讓臨丘想時時刻刻宰了他。 方之列再生氣,也沒有動那信紙一分一毫,他轉給親衛(wèi):“原路送回去?!?/br> 臨丘昨晚被晾在清洗床上很久,方之列走了,沒人進來給他解開束縛,而他被撩撥出來的情欲還在燃燒。 臨丘只能一個人靜悄悄的忍著,任由身下膨脹的rou體慢慢變軟,任由后xue饑渴的收縮。 心里油煎一樣的瘙癢也在靜室中慢慢變淡,全身鼓起的毛孔也在深呼吸中慢慢撫平。 三個鐘!臨丘在刑罰房足足晾了三個鐘,才有太監(jiān)魚貫進入給他打理穿衣。 臨丘面對著幾個熟識的小太監(jiān),一直低著頭假裝整理衣服。 越整理脖頸越紅,為首的一名太監(jiān)道:“尚書大人今晚早點歇息,明天可能會辛苦一些?!?/br> 臨丘轟的一下臉皮炸了,全身像滴了血一樣——紅的發(fā)懵。行了個亂七八糟的禮,才想起對方是奴才身份,又轉回揮揮手,說:“知道了,下去吧。” 臨丘一夜難眠,臨清晨才淺淺睡上一覺。 朝堂之上就感覺方之列氣氛不對,以往都任由人發(fā)言的朝風,今日被幾名說話稍微重了一點的臣子弄得變臉,直接就讓親衛(wèi)按著人在朝堂上打板子,駭的堂下一眾元老臉皮都變了。 幾名不怕死的還在據理力爭,無非就是禮儀不該如此。方之列板著臉,撿著幾個年輕的,又讓人打了一頓。 臨丘站立不安,方之列今個態(tài)度明顯不對,焦躁的像是要殺人,每每與臨丘眼神對上,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臨丘被看的如風中小草,覺得自個的身子都是軟的。 方之列,到底怎么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臨丘剛想走,被太監(jiān)叫住,首輔大人狠狠的瞪了臨丘一眼,還有幾個好事的在歪嘴笑,那意思及其明顯,臨丘如今能站在堂下,全憑了那一口好屁股。 臨丘對那幾人輕浮猥瑣的眼神視而不見,步伐規(guī)整的往御書房走去。 方之列正坐在那里等著,看見臨丘進來就招手,臨丘乖順膽顫的走近,方之列一把抓過臨丘的頭發(fā),發(fā)狠的把他按到自己胯下。 臨丘吃痛的尖叫一聲,額頭磕上桌邊,瞬時起了一片紅痕。 方之列耐心全無的把臨丘按向掏出的龍根,直挺挺的,還散發(fā)著男性特有的氣味。 臨丘被推推搡搡的往桌下掖,方之列絲毫沒有最近心疼手軟的樣子。 臨丘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想問又不敢問,只能雙腿跪著,趴在方之列胯間給他舔吸。 方之列焦躁的火,一進入臨丘的小口就覺得喟嘆,剛還想把人打殘廢的念頭立刻被制止了,此刻只快意的一邊享受一邊批閱著奏章。 費力吞吐很久,方之列才在臨丘嘴里釋放,臨丘按以往慣例,把射進口中的jingye一點不剩的咽下去,在細細的舔砥干凈周邊的余滴,直到整根jiba再沒有一絲污濁,才閉了口,好整以暇的跪著,等著方之列下一步的指示。 可方之列并未開口,臨丘還是能感覺到方之列今天身上的戾氣。 方之列不高興,到底是為了什么?臨丘拼命的想,難道是昨晚悄悄潛進母妃的住所探視被他發(fā)現了? 那也不可能氣憤如此,肯定還有別的什么事兒,臨丘想著眾皇子一并在牢里關著,并未有消息傳出他們做了什么忤逆的事情,在觀二哥臨向,如今已能很平靜的面對一切。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方之列明顯氣沒消。 臨丘在桌下跪著思考,方之列在上面坐著辦公。 兩人沉默不語,這一跪就是一上午。 桌下的空間并不寬裕,臨丘跪的腰腿酸痛,脖子一直垂著,現在幾乎抬不起來。 方之列終于動了,是拿腳踩著臨丘的下體,手抓著臨丘的頭發(fā)讓他靠近點,好方便自己的腳施力。 方之列邊踩邊說:“尚書大人,被人踩著命根的感覺可好?” 臨丘已經說不上的酸軟,還伴隨著陣陣的痛,他緊皺著眉頭,說:“痛~~痛~~~” 不但rou根被踩,兩顆卵蛋也沒少遭受蹂躪,幾乎被方之列踩了個遍,壓成這種那種形狀。 jiba和rou球像是方之列腳下的泥,被揉搓成想要的樣子。 硬底的布鞋碰上最嬌弱的部分,就像是鐵板一樣堅硬。 偏偏這時太監(jiān)來報,說是首輔大人有事求見,方之列說宣。 太監(jiān)出門引見,方之列對臨丘說:“尚書大人可千萬別叫,否則被首輔大人聽到了,傳出去可不太好聽?!?/br> 這么說著,腳下就開始用力,首輔張大人進來就行禮,方之列眼皮都沒抬,淡淡的說聲起來吧。 張首輔就開始在御書房大大其談今日在早朝的事兒,方之列沒有打斷,首輔一邊說一邊拿兩只眼睛掃視著左右,這臨丘并未出門,怎的此刻找不見了呢。 這么一心二用的消遣著,慢慢的又說道祭祀禮儀的事情。 方之列早已看出他來的目的,正好自己也要利用他,所以態(tài)度出奇的平靜,就那么聽他說著,腳下還在用力。 臨丘已在桌上發(fā)抖,此刻跪也跪不住,兩腿間的那玩意已經像是沒有了一樣,痛的連帶著下半身都麻,偏偏還不能叫出聲,只能五官錯位似的咬緊牙關。 隨著方之列一刻不停的踩踏碾壓,臨丘恨不得拿頭撞墻。 身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脖頸間也大汗淋漓。 臨丘抱著方之列的腿,臉頰乖順的貼在方之列的腿上討好,手指撫摸著方之列的腿肚,一下一下捋著,他用這種方式在向方之列求饒。 方之列卻想到臨丘和他說過的天遙種種,心下一時激上氣來,就順腿給了臨丘一腳。 臨丘被踹的悶哼了一聲倒在地上。 首輔耳根一動,驚悚的發(fā)現自己好像知道的太多了,于是立刻辭行,幾乎是踏著小碎步急跑了出去。 一離開御書房,張首輔就擦擦額上的冷汗,勸說君王少些色令智昏可以,而直接參與君王的茍且之事那是大大的不敬,一不小心就有掉腦袋的危險。 張首輔死里逃生的往回走,一面恨方之列頑劣如此,一面又為自己不小心撞見這種隱私事而心有余悸。 這太子殿下和尚書大人這是玩的什么?聽聲音可不像單純的躲貓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