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逗弄后還要幫他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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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身上只留了一條褻褲,一個大步跨上了床,把香軟的美人反按在床上。 顧酒臉色潮紅,被江野欺壓在床上。 她雖然沒“吃過男人”,但好歹在r文里看過。 她開始掙扎,可雙手早已被被江野禁錮,牢牢地按在頭頂,她只得去扭動掙扎,像脫離了水的小魚兒一般。 兩條細長的腿交纏在一起,胡亂的扭著蹭著,企圖逃脫身上的人的禁錮。 她光是想著逃脫,卻沒注意到身上男人早已被他蹭出了反應,胯下的巨物慢慢醒來,悄悄地抵住了她。 顧酒感受到下體被一根大而燙的東西抵住了,一下子嚇住了,原本胡亂地蹬著的腿也不敢亂動了,一下子僵了。 會死人的吧。 還沒見過還沒看過,隔著被子跟褲子都能感受到。 “怕了?怎么不動了?”說完他還惡趣味地頂了頂她,那被子本沒什么,但因為她剛剛亂踢,不知道什么時候正好有一處被她夾在那兒,此時被他一頂,那被子正是蹭到了她那嬌嫩的小花園。 顧酒下意識地嗚咽了一聲,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有些淚眼汪汪了。 江野還不放過她,趁她這敏感的小身子還沉浸在剛剛那一頂時,把她那交纏著的腿分開,別在自己腰間,然后又是一頂。 這次不似剛剛那般,這次可是說是狠狠的了。 顧酒被刺激得一顫,下意識地加緊了腿,沒想到夾住了江野的腰,他更是借著這個勁兒,把顧酒壓的死死的。 他那根巨物挑逗似的,一直在她的下戶蹭來蹭去,就是不進一步,惹的顧酒哼哼唧唧地叫喚。 “想要嗎?”他抵在了花苞口,輕聲引誘她。 “不要……”她被逗弄得氣若游絲,吐氣如蘭。 “嘴硬?!彼褗A在他腰間的兩只腿小心地抬起來撤里放在床上,松開一只禁錮著她的手,一只手順著她的臉摸到她的脖子,再從脖子摸到她胸前的被子。 他看了一會她胸前的被子,最終卻沒解開,而是繼續(xù)一路向下,摸到她的腿根,離著那都能感覺花園早已被他頂?shù)囊黄核簽E。 顧酒一下子慌了,進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夾住他的手,讓他不再繼續(xù)。 “別……”她微喘著氣,胸脯起起伏伏,兩只腿夾住他熾熱的大手,自己伸出去腿間想要把他的手拿出來。 她摸到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從腿間抽出來,卻抽不動。 “小九,你夾這么緊,怎么拿???”他的手在她腿間掙了一下來示意。 顧酒覺著也對,自己夾那么緊他怎么拿的出來啊,于是松開了腿,誰知腿兒剛剛松了些,江野便快速反扣住她的手腕,然后一條腿再次擠進了顧酒的腿間。 顧酒一看不妙,就立刻夾緊腿,但已經遲了,江野已經扣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去探她自己的那一汪春水。 他將她的小手搭在自己的下戶上,騰出大拇指來在她那小rou珠上按了一下。 “啊…”嬌俏的呻吟聲從她嘴里傳了出來。 “感覺到了嗎?”他又拉著她的手在xue口探,輕輕探,不一會顧酒就感覺下腹一熱,水兒從甬道里面流了出來,浸濕了她的手指。 “答應了今日不碰你便不碰,但你得幫我滅下去。” 他動作轉的極快,說完,下一刻就拉著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巨物。 顧酒摸到時條件反射的一顫往后退,可江野哪給她往后退的機會,微微用力帶著她的手徹底撫了上去。 她的手上還沾著自己的水,手附上去的時候那水兒也跟著沾了上去,濕了他的褻褲。 “小九兒當真如泉水一般?!?/br> 他帶著節(jié)奏,搭著她的手開始擼動起來。 “早些滅了這火,你便少受些罪?!?/br> 他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帶著一副不可抗的姿態(tài)。 “如何?” 看似商量實則威脅。 顧酒相信,只要她敢不答應,她今天就能被干死。 顧酒微微掙了一下他的手,江野感受到了,也松開了她。 顧酒別過頭,心一橫,學著他剛剛帶著自己的動作和節(jié)奏,開始幫他紓解。 “解開?!彼托牡亟趟?。 顧酒停了一下,仰著頭看他,頗有些可憐的說道:“可以不解嗎?” “那我可以不忍嗎?”他跟她玩。 顧酒實在是沒法了,依舊是側過頭,顫顫巍巍地去解他腰間褻褲的帶子,她懵懵懂懂,因為別過頭不知道自己的手摸在什么地方。 她的手跌跌撞撞,先是碰到了他堅實有力的腹肌,再是碰到了他那碩大的蘑菇頭,她無意,但比有意的撩撥更顯的誘人,江野輕輕地“嘶”了一聲,索性自己抓住她的手教她解開。 “真是不得要領”,然后又添了一句:“笨蛋?!?/br> 她解開他的褻褲,余光中看到了那如初生嬰孩手臂一般粗的巨物,青筋微凸,看著很是嚇人。 “剩下的你自己來?!?/br> 顧酒在心里安慰自己,能躲一天是一天。 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那根巨物,然后上下擼動起來,有時候還不小心刮到了他頂端的馬眼處,惹的他低喘起來。 小手細膩,軟若無骨,很是舒服。 她學的很快,但要幫他紓解,得很滿。 他享受著,有時低頭去看跪坐在他面前幫他紓解的小人,有時又惡趣味的自己陡然加速,看她無措的小模樣。 “小九,叫我名字?!彼笾南掳停瑥娖戎ь^看向自己。 “江野……”她喚的委屈,像小貓叫喚似的。 “叫我的字。”他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氣。 很不巧,顧酒穿來之前,還沒看到這,她根本不知道江野的小字是什么。 “就這么恨我?”他突然發(fā)狠道,“連我的字都不愿叫了?” 他胯下頂?shù)暮?,顧酒只覺得手快廢了,要脫離了自己一樣。 “景笙,叫我景笙?!彼拖骂^去湊到她耳邊。 “景笙……”顧酒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喚了他的字。 約莫過了三四個時辰,江野終于紓解了出來,白花花的稠液順著顧酒的手臂滑了下去,滴落在她的腿上。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