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欲求不滿乘騎/留在京都/互約偷情/彩蛋:孕期play舔xue止癢
凌棣之的手指摸到高佑年又已垂軟的性器,上面沾滿了黏糊的jingye和yin水,再往下卻直接是肥嫩腫脹的花唇,同樣濕滑水潤,手指放上,便陷入兩瓣軟rou之中,再做抽插般輕動,高佑年咬著嘴唇的齒縫中便擠出一兩聲呻吟。 “不可了·····義父···前些時你總喊著腫痛,是該有所節(jié)制。” 少年人墨發(fā)烏眸,含著情意俯瞰望來,高佑年險些動搖,只是他身體虛熱,雌xue更是饑渴,xue中一波波蠕動收縮,實在渴盼被性器填滿。但凌棣之堅定提醒道:“不然明日收拾行李,又是一番麻煩。” 高佑年嗯唔一聲,可又不悅喊他:“奴奴兒?!?/br> 凌棣之含笑親親他下巴,等著他下一句的抱怨或應(yīng)和,可高佑年卻翻身把他壓制,跨坐在他腰腹,結(jié)實的小腹上腹肌結(jié)實流暢,高佑年雌xue貼在上面,xue里清涼的yin水瞬間浸濕那處皮rou, “我癢····不管明日了·····”高佑年知道凌棣之略呆板的死心眼,他求也好問也罷,凌棣之cao了他后xue,怕他明日又賴在床榻不肯起身,必然不肯喂飽他雌xue的,只能自己親自委委屈屈的摸著那根硬挺的巨物,慢吞吞坐上。 那根東西實在兇殘,高佑年盯著少年人色如春花的艷媚面容,與xue內(nèi)傳來微痛的飽脹感,總也難以聯(lián)系,盡管他那雌xue早被cao熟cao順,可是每一次交姌初時,還是不亞于折磨。 雌xue內(nèi)又麻又癢,夾雜痛爽,高佑年原是一只手摁在凌棣之胸膛,一只手扶著硬挺的巨物,手中還能感受到巨物上纏繞的青筋躍動,差不多吞到一半時,他早被凌棣之cao的乏力,被xue里異樣折磨下,腿上一軟,便將那物全然吞下。 高佑年失聲喘息一聲,額頭的汗水都滴落在凌棣之身上,白皙細嫩的臉上,被汗液浸潤,加上泛濫的情欲,連眼睛微動,都帶著一種誘人的風情。他的醫(yī)術(shù)極好,又愛養(yǎng)生,加上未及而立,哪怕有著凌棣之這個日日喊著他義父的高大養(yǎng)子,但臉上也是完美的連一絲皺紋也無。仍是俊美若仙。 他也不顧忌冬日寒冷,半披著被褥,又嫌棄沉悶扔下,只上衣一件單薄大敞的褻衣,又慢慢搖著腰臀起伏起來。而那雙微鼓的奶子也隨著輕晃,上面sao紅可憐的硬挺奶尖也吸引著凌棣之的視線。 這樣的姿勢,可以把凌棣之的性器塞入到最深,不可思議的深度是那根roubangcao進他殘缺的zigong,因為發(fā)育不全的幼嫩,所以吸力十足,緊緊含著凌棣之rou槍上的guitou,好似要吸的凌棣之魂魄出竅,比起菊xue的緊致干澀,女xue里yin水汩汩不絕,cao時發(fā)出的水聲咕嘰聲,讓高佑年不費多少力氣便上下挪動尋覓快感。 那根巨物隨著他的腰肢擺動頂弄他xue里各處,頂?shù)矫钐幐哂幽瓯銜l(fā)出一聲甜膩的呻吟,而他原本動作輕緩,后來便越發(fā)急促,連哼出的腔調(diào)都變了起伏。 “啊啊啊……好美…唔,奴奴的東西太大了,嗯啊…好累…頂?shù)暮盟彼c凌棣之對視間無聲的催促和抱怨,可凌棣之只是托著他的臀rou,助他更快速的taonong那根roubang。 “啊啊啊啊啊……”他很快尖叫著便潮吹一波,高佑年身體過度敏感,太易情動,而凌棣之的性器還硬挺在他雌花,高佑年便眼神迷離的倒在他懷里,隨著高潮癱軟在他胸膛。 凌棣之輕輕的擺動自己渴望噴精的陽物,幫助高佑年維持快感,等高佑年的xiaoxue收縮緩緩,眼神也逐漸清明時,凌棣之又大張大合的把高佑年cao的左搖右晃。最后從喊叫著cao快些快些,變成了哀求的不要……只是那時候少年人也無法顧忌他的滿足,一心想把他灌滿。 第二日果然高佑年賴床不起,還是凌棣之把他抱到短榻上,他花xue雌xue都上了用于養(yǎng)護的好藥,自然是凌棣之為他清理后仔細揉搓過的,但是還是鈍痛的讓他不想挪動罷了。 高佑年其實也只需裹在絨毯中發(fā)號施令,他和凌棣之起居的主臥向來不喜被下人入內(nèi),只是打包箱籠時有許多珍惜藥草,較為麻煩,還需高佑年親自過目。仆人都低垂著頭不敢直視于他,行禮后就熟練打開箱子,等高佑年看過便再次行禮退下,循此往復(fù)。 凌棣之目光炯然,只是也無人敢糊弄高佑年,這些人多是他當年宮中伺候的舊人,被他母妃杖責貶斥后,他用了些法子把他們弄出宮養(yǎng)著,只是此去一別,怕是再無歸期了。 他也想過將這處宅邸賣了,作為賞銀分發(fā)下去,讓他們自謀生路,只是想到這些苦命人皆身殘體缺,離了這處空蕩宅院,哪怕握有銀兩,又能如何,早晚仍是被連皮帶骨被人吞吃,還不如留著這個宅子遮風擋雨,總有個庇護。 高佑年的目光落在凌棣之身上時,卻是愈發(fā)的憐愛和依戀,只是看凌棣之條理清楚的念著整理好的單子與做比較時,他才心安些許。雖然比起常人的聰慧敏銳,凌棣之還欠缺不少,但是能維持這般模樣,連江雪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是名副其實了。 他也愈發(fā)的懶和嬌縱,恨不得一切都由凌棣之代勞,享受著養(yǎng)兒千日的好處,若不是突然登門不速之客,他還沉浸在和凌棣之商議回道觀中后過年要采買些什么的問題。 高佑安這次上門神色頹靡,氣色極差,仿佛精氣大失,病入膏肓一般,他甚至比高佑年常年的病弱姿態(tài)還要更為可怖,聲音都幾近氣若游絲。 “藥谷的連江雪眼下便在京都,為何不尋她診治。”高佑年勉強維持自己表情鎮(zhèn)靜,實則小心翼翼撫上他的脈搏。 “無用的,她是我派暗衛(wèi)尋覓到京都的。至于她的消息……也是我告知的青寒道長?!备哂影部嘈σ宦?,見高佑年臉上逐漸漫上的震驚和無措,他才又哀求一樣的問道:“兄長……你仍要離我而去嗎?” 皇位之上是高高在上的孤寒,舉止間翻云覆雨的權(quán)勢帶來的只有算計和背叛,每個人都在他面前喜氣盈盈,笑意真摯,可是發(fā)自真心的也唯有次次舍去一切富貴的這個兄長,只是,兄長不在乎權(quán)柄富貴,也未必會肯為他放棄自由。 高佑年已經(jīng)明白他經(jīng)脈中枯竭的命數(shù),高佑安應(yīng)是種了奇毒,毒被妙手開解,卻又因受了刺殺,胸前一劍勉強留了一命到現(xiàn)在也不過茍延殘喘。 他也只能從高佑安脈象上看出這些,但連江雪走的匆忙,昨日歸來就聽聞她已經(jīng)帶著身邊那位劍客又飄然遠去。應(yīng)也是無力回天。 “那你還親自前來,為何不好生將養(yǎng)著。” “兄長……”他拉扯這高佑年的衣袖,與高佑年相似的面容上露出幾許可憐,像當年被母妃訓斥后躲在高佑年身邊痛哭的小童,等著高佑年往他嘴巴里塞些點心蜜餞的來哄。 高佑年只是對許多事情心間失望,卻不是完全無情,他知道自己只是無法面對,只能逃也是的窩在一隅之地,自暴自棄的茍活人世,他知道高佑安登基為帝后,便想著知道你過的很好,那便好了,這樣就好,哪怕從此不復(fù)相見??梢裁靼變扇耸潜舜藸繏斓摹Kc高佑安沒有太大齷齪,也只是母妃偏激下的激進手段讓他無力接受。但是這是他同父同母血緣最為親密的兄弟。 可如今高佑安要死了。 他父皇生前對他最為寵愛,但是他自私畏懼,到父皇駕崩都堵著一口氣,不肯回京,高佑安卻生生在他眼前流露出這般脆弱,高佑年眼睛眨動,避開高佑安的視線,才抖聲道:“我以為……會是我先…先走一步……” 那些被收攏好的箱籠仍是派上用途,卻是搬到了同在京都的安親王府,凌棣之原以為那處三進的大宅已經(jīng)能算上難言的豪麗,踏入王府才懂什么叫富貴至極。 他沒有去過皇宮,但山間那處局促的小道觀比起此地幾乎不值一提,似乎全部加起,也未必有高佑年此時所在的正殿來的寬綽。 王府中的下人不再是有殘缺的老奴,而一個個舉止恭謹,動作伶俐,在婢女想為凌棣之解開衣物換衣時,凌棣之逃也似的去見高佑年。 “義父……為什么我要和義父分開?!彼话才旁谡钭罱幍脑郝?,但是他幾乎有記憶起從未和高佑年分開過,自是不適,哪怕心間已經(jīng)有些明了,但還是流露出呆愚的稚氣。 “凌少爺,您該稱王爺為殿下,且不可在殿下面前大呼小叫,這是君前失儀。”一旁服侍的嬤嬤年紀不小,但穿著貢品絲綢,簪配的金玉也皆是宮內(nèi)監(jiān)造,富麗非凡,且面如銀盤,眉眼間又自帶威嚴,怕是一些品級低的誥命都沒有她這樣的底氣。她對凌棣之直言的訓斥,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面對高佑年時,才謙卑禮敬道:“殿下,請恕奴婢多嘴,凌少爺畢竟出身民間,還需好生學學規(guī)矩。老奴也是為凌少爺著想……” 高佑年臉上滑過一絲不悅,他也依稀記起此人是誰,不過是母妃當年身邊一位掌衣宮女,也敢在他面前越俎代庖的訓斥凌棣之,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真是讓人惡心又厭煩,左不過一個伺候人的奴仆,狗仗人勢的嘴臉還要丟人現(xiàn)眼在他身前。 他直接令人拖下去按照多嘴的責罰懲戒,見到仍在愣神的凌棣之,才笑著把人招到身邊,摟在懷中安撫:“義父也舍不得奴奴…但是此地規(guī)矩不似以往,奴奴就假作在院中,到夜間偷偷再偷偷來尋義父可好?!?/br> “這是偷情么?”他中間零碎看過幾個話本,對這種夜半翻墻私會的行徑,一時也只有這個形容,高佑年失笑出聲,一雙眼眸深沉凝望著凌棣之,認真問道:“那棣之可愿與義父偷情?!?/br> 凌棣之臉上微紅,明明情事上也沒有這樣的羞澀,他親在高佑年臉上一口,眼神就直白單純的多,不過回復(fù)卻悄咪咪的貼著高佑年耳朵說:“那義父晚上要在床榻等我…,奴奴還要給義父上藥呢?!?/br> 高佑年腹謗道,你這傻貨,什么上藥,分明是想來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