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中了春藥的小攻失控發(fā)狠/龍榻上失禁帝王羞恥落淚
高佑年高居主位,但他眼神卻頻頻和凌棣之對視,凌棣之有侯爵爵位,宴上也有他一張席位,便不用再守在暗處??裳鐣r不過一半,凌棣之就不知去向。 他是宴席的主人,可也是帝王,不見了凌棣之,他早已無心留下,等他也退場離開時,宴席上的客人反倒松快許多。而高佑年回到寢宮才發(fā)覺凌棣之縮在龍床上忍的瑟瑟,只靠手在勃發(fā)的巨物上自行揉搓。連被褥上都沾染了許多濁液。 凌棣之面上發(fā)紅,眼神朦朧含淚,喉間發(fā)出隱忍的低喘,高佑年被他壓在身下,能感受到凌棣之其實未著片縷,卻渾身發(fā)燙灼熱。連雪白的肌膚都被沸騰的熱度染成粉色。 不用把脈,高佑年都能明白他定時遭人算計,心間不免升起惱怒,面色更是大變,這等不入流的手段令人惡心齒寒不言,若是凌棣之忍不到回來,或被誘到他處……便是連他也不能保住凌棣之久居禁宮了。 且凌棣之所中的春藥藥性濃烈,燒的少年人渾身如火焚般灼燙,他失了理智,如野獸般在高佑年脖頸處胡親亂咬。 高佑年主動他接吻,唇齒相依緩解了凌棣之幾分干渴焦躁,而高佑年的手指也揉上那處猙獰巨物來替他撫慰??粗栝χ目蓱z模樣,他心間也自然被勾起yuhuo。 身上那件宴時穿戴的華袍被件件脫下,高佑年解開那些難解的解扣時還要哄著在他身上斯纏的少年人:“棣之…唔,不要急…一會就給你cao一cao?!?/br> 凌棣之已經(jīng)隔著褻衣咬上他挺立的奶尖。引得他嘆息后帶著一絲情欲低呼:“嗯…痛…奴奴兒…唔,罷了……舔的輕些,不要咬啊……” 不過凌棣之顯然已經(jīng)失去理智,反倒直接隔著布料在上面舔舐起來,口液很快浸透綢布,水淋淋的暈出奶尖輪廓,依稀透著sao紅,剝開褻衣后,高佑年奶尖果然如熟透醬果般甜膩透亮。 他雖沒有留住孩子,畢竟孕育過,身體自也留下反應(yīng)。他如今胸脯變得柔軟豐盈,雖不堪一握,但凌棣之手撫摸上去,軟rou微顫,像剛發(fā)育的少女一般,椒乳微微,彈性十足,偏偏乳暈外擴,熟麗的殷紅看起來便飽經(jīng)風(fēng)月。凌棣之含住那硬挺似小棗的奶尖時,高佑年的呻吟便愈發(fā)顫動。 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他敏感的奶頭,還有粗糙的舌苔激烈的掃上,牙齒咬上的微痛反倒令他胸前愈發(fā)空虛,而凌棣之硬挺的巨物也隔著褻褲布料微微頂著他濕潤的xiaoxue摩擦,仿佛要連那滑膩的綢布也一并cao入xue中??蓪iaoxue而言,布料也過于粗糙。又不知會是痛還是爽。 但他xue里的yin水也已把褻褲淋濕大片,凌棣之粗大的guitou頂著他xue口摩擦間也引得那處酸麻一片的微爽。恨不得把凌棣之的巨物下一刻就吞吃下去。 原本是他被凌棣之強行壓制著上下其手,也是他主動咬著凌棣之耳尖在喘息間隙求道:“奴奴……cao進來,把褻褲撕爛…cao我…啊……” 布帛撕裂聲清脆,先進入男人雌花的是凌棣之的長指,上面帶著粗糙的劍繭,在他xue里長驅(qū)直入的探弄,兩根手指是直接塞到指根,再抽出時,指上皆是水色,手指開合間還掛著一道銀絲。 凌棣之還記得要先開拓一番,每次情愛前,他都是或用口舌或用長指,把高佑年玩的小泄一回,xue里yin汁豐沛,才換巨物搗弄。這次他急切的很,甚至帶著粗暴。只用手指簡單的攪弄,便扶著自己的巨物,迫使高佑年仰躺床榻,雙腿大張,甚至一條腿還掛在凌棣之胳膊上,以這個姿勢從上而下的cao到高佑年張合不已的yin蕩雌蕊間。 才插到一半,凌棣之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高佑年似痛似爽,他很久沒有嘗到這樣暢快淋漓的滋味。床笫間凌棣之變著花樣的取悅于他,卻也顧忌他身體不敢放縱,他雖快活滿足卻也在想還欠缺些許。便是這樣的狂烈的性愛,才喚醒他心間悸動的渴望。 高佑年顧忌不得殿外留侍的宮女內(nèi)侍,看似煎熬的陣陣呻吟,實則快感十足,凌棣之的巨物比之外還要夸大粗硬,上面青筋鼓脹跳動,塞到水滑的甬道,很快就能順著插到高佑年宮口,最后連他zigong都被jian開。 凌棣之眼中微紅,面頰熱汗順著精致的下巴滾落,而凌亂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潤后,凌亂的貼著他臉頰,顯得更是艷美,好似被欺凌過的小獸,帶著些委屈膩在高佑年身上撒嬌一般的蹭弄。實則高佑年快被他cao的神志迷亂。 他因快感過度沖擊,而死死抓著身下被褥,身體隨著凌棣之的搗干而晃動,而臀rou更是顫動變形,臀縫間也泡著他xue里流出的yin液,又滑又膩的浸透身下軟褥。 “啊……”高佑年小腹凸起,隨著少年發(fā)狠的干弄而鼓起輪廓,完全沒有技巧的胡亂抽插,只靠強悍的性器,更讓高佑年欲生欲死,他有時連呻吟都叫不出,腦子渾渾噩噩的發(fā)空,似飄在云端,是他前端射出精水,哪怕稀薄,也只夠品嘗高潮快感。 凌棣之已經(jīng)在他雌xue射了一回,沒有拔出,只是繼續(xù)舔著他的奶尖玩弄,沒多時就在他xue里又硬挺起來,這次外滲的不止yin水還有jingye,兩人契合的xue口,兩瓣花唇肥腫艷紅,沾著濃白精水,顯得中間含的粗物越是丑陋。而且進出間xue口堆積著細白泡沫,可高佑年很快又夾著那根rou柱渾身亂顫的潮噴一波。 “太滿了……唔,xiaoxue腫的好滿……”他聲音微啞,眼中淚水難止,從情事開始,兩人便維持這般姿勢,但狂風(fēng)暴雨般的激烈,連續(xù)不覺的高潮快感,高佑年的雌xue已經(jīng)被磨到近乎麻木,只有凌棣之長指揉搓著他雌xue陰蒂和花唇,他才維持著高潮快感,不時發(fā)顫。 凌棣之已經(jīng)清醒不少,但他也不知被下了多么猛的禁藥,那根東西噴發(fā)了兩次,都又禁不住刺激的硬漲,是高佑年主動翻過身去,跪趴著分開自己雪白的臀rou,露出被yin水浸潤過的后xue。 那后xue少有用過,又養(yǎng)護極好,還透著青澀的粉嫩,但畢竟被cao開過數(shù)次,在加上床榻上匣里收的助興的藥液,很快就能容納數(shù)根長指。連帶吞吃凌棣之那根可怕粗長的東西,也沒有太過艱難。 這次情愛便要溫柔的多,高佑年腺體極淺,凌棣之那根粗物壓制著那處進出間都磨的高佑年聲聲浪叫,凌棣之也用原本的稱呼喚他義父。 “義父你xiaoxue好緊……唔,好爽……太緊了…不是已經(jīng)cao過好些次了么?”他小心翼翼的緩慢摩挲,等著高佑年適應(yīng)。 高佑年被他從身后籠罩,聲音暗啞中帶著媚氣,喘息道:“那你…日后再多cao一cao……就好入了。” 凌棣之貪愛他前端那朵雌花,含著舔舐也流露癡迷,用roubangcao干起來水滑順暢,后xue緊澀,就許花費功夫,自是滋味不同。但高佑年花xue被cao狠后才能勃起的前端,后xue只需稍做碾磨,他前面又半軟不立的有了反應(yīng)。 高佑年和凌棣之廝混從他登基時就從未掩飾過,他封爵封官賜金賜銀的厚待凌棣之,坊間留傳不止他們艷聞,還有些情色的畫冊話本。 但誰敢直言龍椅上的帝王是個不能行房的天閹,只能當個被人玩透jianxue的sao貨。而他會見臣子時也的確威儀具足。那些人縱是暗自意yin,也不敢犯上,所以明里暗里都只敢說是凌棣之雌伏。 只是龍榻上,高佑年意識模糊,他后xue也是sao透入骨的名器,被jian出滋味后只能任憑凌棣之擺布,如雌獸般高翹臀rou,兩人如野獸般姌合,他前端也隨著cao干晃動。又一次噴發(fā)的不再是殘精,而是失禁的尿水。 他被凌棣之cao到失禁了,這個念頭閃過,就讓原本坦蕩享受情愛的高佑年一瞬臉上紅暈更甚,而后便是nongnong的羞恥。他被自己的臣子cao到精水不足,而失禁的噴出尿水。 凌棣之卻摁住他的掙扎,干脆把他抱在懷里,從身后快速抽動起來,高佑年早被情愛磨的乏力,身體只能如風(fēng)動抖動的藤蔓,任憑吹拂。直到男人guntang的精水射滿他后xue退出。 凌棣之憐惜著親吻過他臉上的淚痕,高佑年還渾渾噩噩陷在失禁的羞恥中無法自拔,“壞了……唔,我被奴奴cao壞了……不可能……” 他兩個xue里都含滿了凌棣之的濃精,整個人癱在凌棣之懷里,張開的腿間更是泥濘不堪的yin蕩。最惹人細看的是他胸乳上皆是情痕,或紅或青,而奶尖更是夸張,看著便是被男人日日親咬才能養(yǎng)出的艷麗。 這樣的帝王被剝開人前冷淡自持的外殼,美艷風(fēng)sao的讓凌棣之目不轉(zhuǎn)睛,也只能哄著安撫,把他用另外干凈的被褥裹了,又抱到相通暖閣的短塌上。才喚人收拾一番。 而次日榮福大長公主被人發(fā)現(xiàn)溺斃在太液池中,撈出尸骨時她脖頸青紫掐痕分明,也證明她是為人所殺,而兇手力氣極大,武功高強,因她脖子軟綿綿的怕是連骨頭都被人捏碎。 這等死法自然引發(fā)軒然大波。公主與皇子自是不同,她們只需嬌養(yǎng)著享足富貴,更何況榮福大長公主是仁宗唯一一個活到論齒續(xù)的女兒,早早有了封號不言,前后兩朝帝王又都是她兄長,且皆對她偏愛照拂,哪怕她脾氣輕浮易怒,且偏執(zhí)霸道。惹下許多禍事。 但她長相清麗,雅致中又透出無形的嬌艷嫵媚,加上珠玉華飾,便是五分的容貌也襯托成了神妃仙子般,只是這位公主名聲卻惡劣至極,不止因他性子。 而是她大婚后與駙馬兩人各自尋歡,她豢養(yǎng)諸多面首,駙馬則廣納艷妾。這對夫妻放浪形骸到還會互相交換情人。男女不忌的嘗遍風(fēng)流滋味。甚至公主還與朝上一些大臣不清不楚的有些一夜夫妻的枕上情分。 高佑年因著昨日放縱,有些發(fā)熱跡象,好在癥狀輕微,但走動間虛浮不穩(wěn)。凌棣之原是替他喂粥,聽到宮人傳報,他抖顫間,差點打落碗盞。 高佑年一瞬明悟,榮福的那些丑事有些還是被他壓下,上次還是她看中一個入京趕考的窮酸舉子,想納為面首不成后,縱容駙馬將之強虜?shù)叫≠姆恢姓{(diào)弄,令其不堪受辱后逃到順天府外留血書自盡。只是沒有想過她會有膽子對凌棣之伸手??伤脖皇Э叵碌牧栝χ馈D且彩撬竚eimei。 高佑年臉色陰沉的可怕,說不來是氣惱發(fā)怒還是該悲慟可惜,但是他明白此事背后必然不止榮福的貪心愚蠢,是另有他人算計。他已經(jīng)退讓不少。偏偏還有不知足的蠢貨。 他掙扎下床,凌棣之一言不發(fā)的為他穿上鞋襪,只是失了往日笑意,而是面無表情的帶些沉重。高佑年卻把手搭在凌棣之肩頭安撫道:“這非你之過。只是安穩(wěn)久了……難免有人輕視于朕了?!?/br> 最后一句,哪怕凌棣之心知高佑年的惱怒非是對自己而來,也心間微瑟,因高佑年平淡的聲音里,分明摻著刻骨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