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去辦理賣身契 公開場合被打板子
書迷正在閱讀:鐘情( gl)、嫂子他是公共用品、關(guān)于我和她離婚后(女出軌/H)、雙向廢物、來玩恐怖游戲吧、犬的愛奴、擒梟/GB、[g/b]男主受害者互助聯(lián)盟、小軟桃(1v1)、摘星撈月
“謝掌事?!贝筇美镆凰呐`齊齊的跪著喊道。 幾乎每個奴隸的臉上都印著不少的巴掌印而。 每個奴隸眼角都含著淚,但任憑哪一個都不敢讓自己的眼淚從眼眶里掉出來。 死死的忍耐著,嘴角還要勾出魅惑人心的笑,就連謝罰的聲音都要婉轉(zhuǎn)動聽。 這樣的風情,是沒有人能把持得住,對他們不產(chǎn)生愛憐之心的,當然不包括這里站著的,手上拿板子,腰上纏鞭子的管事們。 他們已經(jīng)司空見慣,甚至還能仔細的挑出毛病來。 宣景止則是默默的站在遠處觀摩這些奴隸的功課。 他是顧康的私奴,顧康沒時間教導他這些瑣碎的規(guī)矩,奴府更不敢有掌事敢擅動府主顧康的奴隸。 所以,基于種種特殊情況,宣景止只能在奴府的奴隸受訓的時候細細觀摩。 至于他學的好不好,做的對不對。 自有顧康的鞭子在等著他。 為了少挨鞭子,為了得到主人的歡心,也為了能更早的貼身服侍主人,宣景止學的很認真。 他已經(jīng)不被允許使用紙張,筆墨,全靠自己的腦袋記。 也沒有任何人會給他講解,全憑自己的悟性。 宣景止可以趁著白天顧康辦事,休息的時候來觀摩。 但是時間也是沒有多少的。 侍奴是不被允許離開主人視線的,這是背主大罪。 若是離開,被人抓了殺掉,也只會賠償些主人錢財罷了。 尤其是,像宣景止這這樣貼身的侍奴。 因為這是奴府,加上顧康的首肯,他才能稍微有一些自由活動的空間。 不過,這也是考慮到顧康沒時間教導他規(guī)矩,才賞給他的恩典罷了。 宣景止沒有紙筆可以記錄,在他成為顧康的奴隸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很多屬于正常人的工具被不允許使用了。 他只能憑借自己的大腦和記憶力 ,必須完整無誤的學會這些通用的規(guī)矩。 一旦記錯,迎接他就只有鞭子,板子,各種的懲罰。 顧康是不會聽他辯解的,作為奴隸,他只有服侍主人這一個任務需要做,做不好,自然沒有任何理由。 所以,宣景止看的很認真,嘴里念念有詞的反復誦讀,依次來加深記憶。 通用的規(guī)矩學完,也不代表他的規(guī)矩過關(guān)了,顧康和其他人不一樣,還有許多自己的規(guī)矩,但是這些,顧康不會手把手的教導他,而是需要他這種日常生活中小心的觀察,細心的琢磨,再大膽的實踐。 當然,實踐錯了,挨板子就是了。 這也是顧康調(diào)教奴隸的常用手段,對待奴隸,不能過于溫和,這會讓奴隸失了敬畏之心。 就是要奴隸時刻心驚膽戰(zhàn),反省己身,這樣的奴隸才會是優(yōu)秀的奴隸,主人使用起來也更加順手。 宣景止是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的,心下只覺得他的主人果然高深莫測,與眾不同,就連這調(diào)教奴隸的手段也與他往日聽說的大不相同。 心里果然是更加敬服了。 宣景止在這兒站著學習,身下的金鏈子就拴在了旁邊兒的樓梯腿兒上,金鏈子雖然不短,但是這么繞了幾圈,宣景止的活動地區(qū)就更小了。 就好像拴畜生一樣,非常的羞恥。 可,那些正受調(diào)教的奴隸可不這樣認為,他們羨慕的緊著呢。 有了金鏈子,這是代表了有主的象征,哪里像他們這樣日日夜夜的接受訓練,伺候不同的客人。 雖說都是自愿來伺候人的,可哪個奴隸不想有個主人呢? 對于這些奴隸來說,來奴府這兒的奴隸,先是受了一輪調(diào)教,然后會舉行一個小型的,根據(jù)奴隸的特點邀請一些人來觀賞這個奴隸,如果有人愿意購買,這個奴隸就會被他領(lǐng)回家。 這樣的觀賞會一個奴隸只會舉辦兩次,第一次以他為主,第二次是以他為輔,然后就再沒有專門為他舉辦的了。 如果這兩次觀賞會都沒有人來購買他,他的調(diào)教課程就要更加嚴厲,然后開始接待奴府的客人,每個月會有一次大型的觀賞會,這個時候基本所有的,奴府的客人都會來,所有沒有被賣出去的奴隸也都可以上臺,如果遇到合眼緣的就會買下來。 當然,也有不愿意出售自己,可以在入奴府的時候就和奴府簽訂死契,年輕的時候服侍客人,年老的時候做新人奴隸的教具,不能動的時候也會有功課不努力的小奴隸殷勤的來服侍他,作為懲罰的道具。 這一生也算是合他的心意。 金鏈子限制了宣景止,也成全了宣景止,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顧康的奴隸,他也算是在奴隸里一步登天了。 顧康雖然手段嚴厲,可誰不想做他的奴隸呢? 就在宣景止認真學習的時候,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顯然是來人故意讓人聽見的,腳步踩的極重。 不過,那些在做功課的奴隸并沒有敢擅動,尤其是奴隸,沒有管事的吩咐,眼睛都不敢亂看。 只有宣景止,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立馬原地跪下。 “主人?!毙爸沟穆曇舨⒉淮螅皇乾F(xiàn)在奴隸正在練習靜默,所以顯得格外清楚。 “見過府主?!蹦亲畲蟮墓苁侣犚娏诵爸沟穆曇簦B忙轉(zhuǎn)過身,躬身問好。 隨著大管事問好,一水的管事也跟著鞠躬,奴隸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將額頭貼在地面。 顧康就是這里的王,有著無上的權(quán)利和威嚴。 “起吧?!鳖櫩德曇粢膊淮螅蔷褪呛苣苷饝氐淖∪?。 他說完這句,管事和奴隸繼續(xù)該干嘛干嘛,只有宣景止還老老實實的跪在原地。 他很清楚,主人剛剛叫起的可沒有他。 顧康伸手將宣景止的鏈子從樓梯腿兒上取下來,拿在自己的手里。 “起來。”這句,才是叫宣景止起身。 宣景止又磕了個頭謝過顧康,才利索的站起身來。 一步一個腳印,乖巧的跟在顧康的身后。 他并不敢問要去哪里,他沒有資格詢問,只能跟著走。 顧康很快就帶著宣景止出了這奴府的大門,外面已經(jīng)日頭高升,今天是個好天氣,街上的人也多了不少。 大家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宣景止。 畢竟,整個京城誰不曉得顧康的大名呢。 瞧著宣景止的打扮,明顯是被收下的侍奴,又是顧康親自牽出來的,可不都看個稀罕,看看到底是哪個,能得了顧康顧府主的喜歡。 要知道,顧康的要求高著呢,南梁皇帝的嫡幼子也眼巴巴的想要侍奉他呢,顧康愣是沒同意。 在他手上調(diào)教了幾天就給太子殿下送去了。 如今,顧康居然帶了奴隸出來,這可一下就點燃了帝都百姓的好奇,誰看見都要打量兩眼。 顧康倒是面不改色,宣景止就有些害羞了,他還是那副奴府里奴隸慣有的裝扮,走路微微幅度大一點兒,屁股什么的全都露出來了,幾乎算的上是裸體游街了,這讓他很是羞恥。 只好低著頭,快步跟上顧康。 這也就讓大家沒有看清他的臉,不過眾人也不介意的,誰家的奴隸都是低著頭走路的,哪里敢和人對視。 倒是尋常。 顧康就帶著宣景止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走到一處衙門處,凡是奴隸都要來登記的,要脫離原籍,記在主人的名下,這樣才能算作一個真正的奴隸。 進了衙門的廳堂,有一個書辦正坐在角落里,顧康直接往那兒走,一般都是這個書辦做戶籍之類的。 “勞駕,戶籍轉(zhuǎn)移?!鳖櫩祵⒆约旱膽艏?,宣景止爺爺那封信,都遞給了書辦。 書辦是一個中年人,抬起頭來看了看這些證件,又看了看在顧康身后,頗為拘謹?shù)男爸梗]有說什么,非常利索的給蓋了章,寫了批。 至此,宣景止在法律上,是要叫顧景止的。 生死皆由顧康一念之,也自動放棄了之前身份的繼承權(quán),甚至他現(xiàn)在與畜生等同,并不屬于一個獨立完整的“人”了。 他不能自己做任何關(guān)于自己的決定,全部由顧康掌握。 顧康拿著已經(jīng)改好的戶籍本,滿意的牽著宣景止離開了。 宣景止一時不察,跟慢了一步,yinjing立刻鉆心的疼,讓他立即跟上步伐,但是顧康的腿太長,邁步太快,讓宣景止不由自主的小跑起來。 看著有些狼狽。 “不會走路?”顧康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訓斥道。 “對不起主人?!毙爸辜纯坦蛟诘厣希~頭貼在地面,身體微微顫抖。 這也是奴隸的規(guī)矩,只要主人與你講話,無論訓斥夸贊,什么場合,都要立刻跪地俯身,表示順從。 所以,即便現(xiàn)在還在這衙門,宣景止也不敢有絲毫猶豫。 他本就剛剛才被收下,雖然已經(jīng)改了戶籍,但是萬萬不能規(guī)矩錯了,讓主人覺得他張狂。 這塊兒正好是衙門的門口,旁邊兒站著兩個雜役,手里都拿著大板子。 “勞駕,借用一下。”顧康非??蜌獾哪玫搅艘粋€大板子。 他將鏈子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拿著板子走到了宣景止的身后。 “屁股撅起來?!鳖櫩道渎曊f道。 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對宣景止的態(tài)度有任何松懈。 他教導南梁皇帝的嫡幼子都是動輒打罵,是不可能慣著宣景止的。 宣景止自然也心知肚明,兩只胳膊撐在青石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來。 衣服太短,屁股剛剛撅起來,就半分遮掩都沒有了。 整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顧康沒有多說話,直接揮起板子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砸。 宣景止咬著牙,不肯出聲,他才成為奴隸,顧康暫時不要求他挨打的時候報數(shù),但是與之相對應的,也不許出聲音,但凡出聲音,就自己掌嘴。 或許是因為不在家里,顧康收斂了,只打了十板子,就停手了。 可即便只有十板子,宣景止的屁股還是有一點點血跡滲出,不過,顧康并不介意,也不在意,他把板子還給雜役,微微拽了拽鏈子,示意宣景止站起來之后,就牽著他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宣景止不僅僅yinjing被拽了時間長有點疼,路上的顛簸導致他的腳掌也不好受,走路的動作令他的屁股也更加疼痛了。 可他不敢說,也不能與顧康說。 他是奴隸,怎么能讓主人遷就奴隸呢。 何況,忍耐,本就是奴隸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