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罰抽xue 晾xue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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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康和太子喝到了快要吃夕食的時候,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宣景止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渴望的看著不遠處的殿內(nèi)。 他這一下午跪的辛苦,本來下身就沒有什么遮擋的東西,白嫩的膝蓋直挺挺的跪在硬石板上。 疼的他直咧嘴。 但是,再疼他也不敢動一下,他給主人丟了臉面,哪還能逃罰呢。 宣景止咬著牙撐著,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撐多久,只要他不暈過去,他就能跪。 “在孤這兒吃點兒?”太子殿下?lián)u著酒杯對顧康邀請道。 他身為一國儲君,說來可憐,唯一能夠不顧及身份把酒言歡的居然只有顧康一人。 但是顧康這個沒良心的,也不多來看看他。 好在他也忙,能忘掉這些無聊。 “不了,你這有什么好吃的?!鳖櫩抵苯泳芙^了。 “嘿,怎么說話呢?!碧拥钕潞軟]有風度的翻了翻白眼。 “心疼你那小東西了?”太子殿下把酒杯放下,調(diào)侃著問道。 “孩子還小?!鳖櫩禌]承認,也沒否認。 “你顧康顧府主還知道心疼人?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顧康沒說什么,喝完酒杯最后一杯酒,就站了起來。 “太子殿下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小奴隸吧,眼珠子都要掉到顧某的身上來?!鳖櫩狄膊皇侨斡蓜e人調(diào)侃的性子。 就是太子殿下,他也得找回場子來。 說完,顧康就邁步往外走去,不理后面要跳腳的兩個人。 宣景止看著顧康往外走,激動的簡直要熱淚盈眶了,他以為顧康要在這兒吃飯呢。 “鏈子?!鳖櫩嫡驹谛爸姑媲埃瑳]有任何感情的說道。 “是,給您?!毙爸辜泵Π褷恐约旱逆溩右欢穗p手恭敬的捧給顧康。 顧康拿起鏈子,就牽著宣景止往外走,一點兒也不遷就著宣景止跪了一下午。 宣景止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踉蹌的勉強跟上顧康的腳步。 每走一步,宣景止的膝蓋就鉆心的疼。 剛剛跪的久了還好一點兒,現(xiàn)在回了血,疼的他想哭。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個罪啊,以前在家的時候,就算再闖禍,也就跪兩個時辰的祠堂就是了。 跪的也是蒲團,就這樣,他娘親還會在他的袍子里縫上兩個軟墊。 到了馬車的面前,顧康也不上去,就站在原地。 宣景止是個有眼色的孩子,忍著膝蓋的疼,立馬趴在顧康的面前。 “主人請上車。”宣景止啞著嗓子小聲兒說道。 曬了一中午,一下午沒有沾上一口水,嗓子不啞才怪呢。 顧康也不客氣,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踩在了宣景止的身上,上了馬車。 宣景止這才敢跟著鏈子爬到了馬車上,他也不敢坐,就悄悄的在馬車邊兒跪好。 低著頭,一聲不敢坑。 顧康也不和他說話,就干晾著他,一直到回了奴府。 兩個人也一句話沒有說。 顧康牽著宣景止進了臥房,親自關(guān)了門。 “主人?!边M了門,宣景止也顧不得膝蓋疼不疼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在因為顧康有個光腳的習慣,屋內(nèi)都是地毯。 不至于讓他太疼。 “知道今天給太子殿下的夜明珠價值幾何嗎?”顧康躺在床榻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賤奴不知?!?/br> 他確實不知,別看他出身世家,可他家規(guī)矩嚴,這些奢靡之物是絕對接觸不到的,他能接觸的貴的一些也就是古董字畫之類的。 還是想著要他自己能辨辨真假,免得被人騙。 “西域夜明珠,產(chǎn)自西域,除了西域王冠上的十二顆,散在天下的只有八顆?!?/br> “而我手里這顆,就是最大的,因為不能鑲嵌在王冠上,才流到我手的。”顧康不緊不慢的給宣景止解釋道。 宣景止的臉白了,整個天下只有八顆,只要西域不亡國就只有這八顆。 價值可見一般,就是以前的他也賠不起,何況現(xiàn)在身為奴隸的他。 “賤奴,該死?!毙爸箍酀恼f了一句,然后給顧康磕了一個頭。 直起身來,大著膽子看顧康一眼,一臉視死如歸。 他沒有什么辦法,只能任由顧康處置。 宣景止倒是不委屈,就是有點遺憾,他還沒伺候顧康多久呢。 對于生死他倒是無所謂,被打死的奴隸在都城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何況他這種侍奴。 之前他也看過其他貴族斗奴,不過是酒量沒拼過,被主人認為丟了臉面,活活打死也是有的。 所以,宣景止根本就沒覺得自己能活。 “小東西,你還挺會腦補?!鳖櫩颠€琢磨怎么教訓教訓宣景止。 但一看宣景止的表情,他一眼就看出來宣景止在想什么,給他逗樂了。 “啊?”宣景止茫然無措的看向顧康。 他腦補什么了?他想的都是事實啊。 “去把鞭子拿過來。”顧康忍著想笑的沖動,吩咐道。 宣景止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這一陣兒學過的姿勢乖乖的爬過去,叼了鞭子到床榻前 。 顧康一伸手就接過了宣景止嘴里的鞭子。 側(cè)了身,空閑的那只手捏著宣景止的下巴,活生生給宣景止捏出來一個嘟嘟唇。 “剛才是不是琢磨著主人要打死你?”顧康問道。 “四?!毙爸贡荒笾彀?,口齒有些不清楚。 “你還挺會想。”顧康捏著宣景止的下巴上下?lián)u晃了好幾下。 隨著顧康的搖晃,宣景止本就不聰明的腦袋更加漿糊了。 思考了很久,他才明白。 他的主人好像不太像要打死他的樣子。 “阻人?”宣景止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能活著誰想死啊。 “也不全是你的錯,不過怎么說也要爺賠了一顆夜明珠出去,抽你一頓不過分吧?”顧康松開手,玩味的看著宣景止說道。 頗有一股子民主的味道。 “不過分,不過分。”即便得知要挨打,宣景止也笑的陽光燦爛。 犯了這么大的錯,只挨一頓鞭子,可真的是僥天之幸了。 和性命相比,鞭子算什么。 “你是不是傻?哪有挨打這么高興的?”顧康皺著眉看著宣景止。 他有點懷疑自己新收的小奴隸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宣景止不好意思的低頭,偷偷的笑了笑。 “轉(zhuǎn)過去,屁股掰開?!鳖櫩底饋?,也懶得研究別的。 宣景止轉(zhuǎn)過身,肩膀撐著地,修長的手指掰開自己的屁股,露出從未被使用過的后xue。 那里好似一朵未綻開的花苞一樣。 感受到微涼的空氣,甚至下意識的收縮一下,可愛極了。 不過,顧康卻不是多憐香惜玉的人。 他手腕一翻,將鞭子輕輕的掃過宣景止的后xue。 一陣癢之后,狠厲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在那朵可憐的小花苞上。 “啊啊啊?。 毙爸箍刂撇蛔〉拇舐暭饨衅饋?。 他沒有想到能有這么痛,他從來沒這么痛過。 一種深入骨髓的痛。 是他承受不住的痛。 “你在喊什么?” 顧康走到宣景止的面前,蹲下來,抬著宣景止的下巴,眼中充滿了好奇。 “痛。” 宣景止壓抑了想要繼續(xù)嘶吼的感覺,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那又怎樣?這不是你應(yīng)該承受的嗎?” “是的?!?/br> “既然是你該承受的,為什么要大叫,你不能忍耐嗎?這不是你應(yīng)該忍耐下來的嗎?” 顧康一臉認真的和宣景止說,好像在灌輸什么絕世真理一樣認真。 “對不起,主人?!毙爸剐呃⒌牡拖铝祟^。 明明主人已經(jīng)仁慈的饒過他的性命,不過分追究他的罪責,一頓鞭子他卻也承受不來。 肆意大叫,這一切都讓宣景止羞愧不已。 顧康什么都沒說,再度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宣景止的后xue抽上去。 他沒有明令禁止宣景止不許叫,但宣景止卻是長了記性,即便疼的快要暈過去了,也咬緊牙,一聲不吭。 在宣景止沒有看到的地方,顧康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不過,他也沒有手下留情,這樣的力道,抽了相同位置,整整十鞭,他才停手。 這不是小事,必要給宣景止一個狠狠的教訓才行。 宣景止身體止不住的哆嗦,就算顧康沒有再抽鞭子。 依舊在哆嗦。 他太疼了。 “謝主人賞?!?/br> 即便疼的哆嗦,宣景止還是堅持轉(zhuǎn)過身,恭恭敬敬的給顧康磕了個頭。 姿勢依舊的標準。 顧康眼里倒是閃過一絲意外。 “乖,去樓下晾xue吧,兩個時辰后回來主人給你灑藥粉?!鳖櫩得嗣爸沟念^,安撫了一下之后又是懲罰的命令。 不可能只抽一頓鞭子就結(jié)束的。 在奴府,一般抽了后xue,十個有九個都是要晾xue的。 宣景止自然也是知道這個規(guī)矩的,他每日跟著學規(guī)矩,就見了不少。 “是?!毙爸箲?yīng)了一聲,就往外爬了。 沒有明確命令,作為侍奴,他是不允許在顧康面前行走的。 往日,顧康也沒有要他一定要遵守這個規(guī)矩,但是今日他剛剛犯了大錯,就不愿意在別的地方還要出錯。 宣景止不想給顧康留下一個不堪造就的印象。 他要乖,要做最好的侍奴,要更好的服侍主人。 不給主人丟臉。 爬出了房門,宣景止一步一步的往樓下挪。 身后的鞭子讓他每走一步都疼的厲害,樓梯的扶手他卻是不敢扶的。 終于,一炷香的時間,他總算是挪到了樓下。 一樓一改早日的安靜,雖然依舊沒什么人大聲喧嘩,但是看人群,就知道是何等的熱鬧。 今日,奴府開門接客。 一樓擺滿了桌子,好像酒肆一般,每個桌子前都坐著一位衣著華貴的貴人。 身邊有著一到兩個不等的奴隸服侍著。 有的桌子底下還跪著一個。 “小公子怎么下來了,可是府主大人有什么吩咐?” 還沒等宣景止去晾xue的地方,一樓的管事就立刻迎上來,語氣很是溫柔的問道。 “主人命奴來晾xue。”宣景止抿了抿嘴說道。 “那請小公子這邊兒來?!?/br> 聽了這話,管事的語氣一絲一毫都沒有變,他這么些年做的就是管教侍奴的事兒,自然一下就明白了顧康的意思。 宣景止只得跟著管事來到最前面的一個臺子上。 一樓一共有八個大臺子,每個大臺子又細分成八個小臺子,除了最前面的臺子。 這個臺子比其他臺子都大,但是沒有細分。 且在這個臺子上的奴隸,奴府的客人是不能點,只能遠遠的觀看的。 一般都是給未學明白規(guī)矩的侍奴用的。 宣景止費力的爬上了臺子,管事就站在他身后。 “小公子,府主大人可說要幾個時辰?” “兩個時辰?!毙爸构蛟谂_上低聲說道。 “請小公子跪撅起來,雙手掰開奴臀。” 管事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拿了一條鞭子,抽在宣景止膝蓋邊兒的木板上。 意在警示。 他并不會真的打宣景止。 宣景止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樓無數(shù)的人群,咬了咬牙,還是按照管事的命令,擺好了姿勢 。 把將將要打爛的后xue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看不到后面,但是就感覺幾乎整個一樓的人都在觀看他的后xue。 “小公子,晾xue的規(guī)矩與您說明白。” “晾xue規(guī)定時辰之內(nèi)不可擅動,不可勃起,不可出聲?!?/br> “每一刻鐘會有侍奴給您的奴xue灑上一遍鹽水?!?/br> “您明白了嗎?” “明白了。”宣景止應(yīng)道。 “好,還有一點,如果有客人感興趣詢問您為何這樣做,請您大聲如實回答?!?/br> “是,奴明白了?!?/br> 管事囑咐完之后,就回到剛才站立的角落繼續(xù)站崗了。 奴府每次接客幾乎所有管事都要下來在固定位置站崗的。 一是監(jiān)督侍奴服侍是否盡心,二也是隨時應(yīng)付客人可能出現(xiàn)的投訴。 管事剛走,宣景止就感覺無數(sh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自己的后xue上。 “你這奴隸, 在這兒做甚?” 不過多久,就有一道聲音在宣景止的背后發(fā)問。 “奴犯了大錯,主人賞奴十鞭子,晾xue稍作懲處?!毙爸箮缀跣邞嵱?,但還是按照規(guī)矩回答了。 不到一刻鐘,就有了四個人詢問他。 好在是,只是問問,并沒有其他的話,更是沒人上手。 奴府的客人都很規(guī)矩。 一刻鐘到了,有還不能伺候客人的小侍奴端來一杯鹽水,和宣景止告罪一聲,澆在了宣景止的后xue上。 本就要打爛的xue沾上了鹽水,宣景止疼的想跳起來。 但是,他緊緊記得剛才管事說過的規(guī)矩,強行壓著自己的沖動,繼續(xù)跪在原地保持姿勢。 宣景止更加清晰的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主人要他掰開屁股像最不要臉面的妓子一樣晾xue,他就要乖乖承受這份屈辱。 主人要抽他稚嫩敏感的地方,他就要掰開屁股,任由主人抽打,還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謝賞。 主人要他傷口沾上最蜇人的鹽水,他就反抗都不能反抗,任由這份疼痛無窮無盡的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