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強(qiáng)上路過的重傷男修,逼迫他交出元陽
波光粼粼的湖水上騰著虛渺的霧氣,云無宗地處極南方,終年暑熱,而萬物陰陽互補(bǔ),其禁地后山中的這一方湖水便屬世間極寒之物。 馮州寧沉在湖底許久,終于破水而出,在星夜下撩著水波,拍了拍自己紅燙的臉頰。 她昨夜便偷偷潛進(jìn)來,在這寒潭里泡著,這一次的發(fā)情期來得比往日都要早許多,偏生哥哥上個月去了岐水秘境,不在她身邊,無人為她施法壓制這惱人的發(fā)情期,她便只能泡在寒潭中,壓壓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情欲。 可隨著她年紀(jì)與修為漸長,這寒潭水對她的作用也越發(fā)微弱了,所幸哥哥明日便回來了,她只要再忍一夜便好。 馮州寧強(qiáng)迫自己沉下心來,鼻尖卻倏忽嗅到一股血腥味,卷攜著一絲道不明說不清的勾人氣,讓她心神搖曳,幾乎快要聽從血脈本能的召喚,化為獸形,越出寒潭,在地上打幾個滾才好。 血腥氣越來越近,水中的馮州寧微微瞇起不斷變換瞳色的眼睛,盯住了岸邊那道狼狽不堪的身影。 或許是過去這些年壓抑得太狠了,再加上這猝不及防的刺激,這次發(fā)情期的情潮簡直要將她整個人都吞沒! 待到馮州寧清醒過來,她已經(jīng)上了岸,將那個滿身血污的人形春藥催化劑壓在了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甚至動用了本命神器,捆綁住了他的手,扣壓在頭臉上方。 少年又破又臟的衣服被她粗暴地扯掉,碎步的殘骸正被風(fēng)吹卷著飛過幾小步。 馮州寧的目光下移落到他沒了衣服遮掩的胸膛上,縱橫的傷口血rou模糊,正在淌著血。 她很想說些什么,可他的分身正將她的花xue撐得滿漲,嬌嫩敏感的rou壁能夠感受到他在她體內(nèi)的跳動與剮蹭,一出口便是又嬌又媚的呻吟,聽的人面紅耳赤,血脈澎湃。 處在發(fā)情期的馮州寧根本感受不到初次的痛苦,只有無盡的歡愉與欲望,清醒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她便又如吸人精魄的精怪一般,在少年身上馳騁著自己的獸欲。 而她身下的南陵則是一直保持著清醒的姿態(tài),清醒地被從湖里飛出來的少女壓制了修為,扒光了衣服,強(qiáng)上了身體! 本就在秘境中受了重傷的他,根本打不過這個趁人之危,奪人清白的少女。 他從一開始的震驚,惱怒,到如今已經(jīng)不自覺地挺動腰配合著她的動作,當(dāng)真是墮落!墮落??! 馮州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已經(jīng)是被發(fā)情期的欲望完全控制了。 嫩xue里的水像是流不盡似的,男根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yin靡的水液順著少女的腿根蜿蜒而下。 南陵咬緊了牙關(guān),只有粗重的呼吸聲與緊握的手顯示出他的不平靜。 他覺得身上的少女一定是對他下了藥,不然他一個重傷病弱的人怎么可能會對一個強(qiáng)上自己的女色魔硬的起來?!這實在是太離譜了?。?/br> 可情欲的滋味太過誘人,微風(fēng)攜著少女清甜的體香,籠罩著他的感官,少女的身子泛著粉,男根被軟rou緊緊包圍,生理上難以拒絕的快感,讓他可恥地想要更加迎合她,取悅她。 他一邊唾罵自己,一邊又難以自持地沉浸到情欲中去。 “嗯啊……撞得再重一點……”少女無意識地吟叫道,身子上起之后,又重重下落,將男根吞沒殆盡,像是要榨干身下的人一樣,不留一絲余地。 南陵面色隱忍地閉上眼,軟rou推擠著男根,頂部被花蕊緊緊咬住,吮吸著精口。 他快要忍不住了!可元陽這般重要的東西,他今日就要這般不清不楚地給這強(qiáng)上他的女色魔嗎?! 他心里一陣悲凄,溫?zé)岬挠|感附上側(cè)臉。 他睜眼一瞧,便是那女色魔放大的臉。 她上半身俯壓下來,飽滿的胸脯隔著濕淋淋的上衫,壓在他滿是傷口的胸膛上,寒潭水刺得他一個激靈,又冷又痛,簡直就是種折磨。 偏偏身上的人不依不饒地捏住他的臉,吐息道:“快點給我……” 南陵絕望而無助,他日后出門一定會先卜上一卦?。≡诖肆⑹模?! 精關(guān)失守,熱流涌入花心的一瞬間,花xue緊縮,噴出清澈的水液。 交合的二人皆是身體緊繃,神識仿若交融在了一起,飛至九天之上,而頃刻之后,又忽墜回原地。 清醒了的馮州寧精力滿滿地站起身來,疲軟下來的男根從她體內(nèi)滑落,沒了阻塞,黏稠的液體也隨之從她腿心流下,帶來些許異樣的癢意。 她撩起裙子,從儲物戒中拿出錦帕擦了擦,別扭又羞窘。 目光轉(zhuǎn)回到仍舊躺在草地上的少年,他顯然是凄慘多了。 本就受了重傷,被她一番凌辱之下,不僅沒了衣衫,還沒了清白。 白皙的胸膛上全是傷口崩裂之后的血跡,看著有些可怖,但吸取了她的元陰之后,傷口已經(jīng)快速地在愈合之中了,想必是不會輕易死掉了。 “這位道友,對不住?!瘪T州寧羞窘之余又有些難堪,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在發(fā)情期失控強(qiáng)上了別人,雖說半夜三更在禁地閑逛的估計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道友,但這也不是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