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這陳家呀,出了名的書香世家,祖上代代是文臣。陳老爺本人也是自幼聰慧過人,長大了未能從文從政,反倒做了個斯文生意人。但陳處安心一直惦念著祖上的功績,自個兒未能有所學,就把唯一的兒子送去東瀛留學。幾年來小兒子與他書信每月不斷,佳節(jié)日前夕也不顧風里雨里地趕回來。 隨父親的聰敏,剛滿17歲的小少爺終于在前不久暫時結(jié)束學業(yè),并決定再不回去。這少爺安定下來,陳家上下可就為了老爺這唯一的子嗣忙的起飛狗跳的 ,什么香薰味太重,睡衣太布料太粗糙,飯菜不合口,屋里窗戶采光不好等各種大大小小的問題,各種讓下人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忙活。 少爺起初皺眉抱怨幾聲,愛子的老爺隨即就冷著臉同下人吩咐了一籮筐的事,恨不得把屋子都給它翻新咯,后面也是心軟的小少爺沒好意思再讓那么多人為他各種轉(zhuǎn)還要挨罵,也就不再提。 但陳處安前日又吩咐請人把那許久未住人的里屋翻新一遍給少爺住,大小物件全都一一買過,折騰的不得了。 要說下人們不抱怨也是不可能的,這里屋雖說是騰出來給少爺住的,可少爺壓根就沒住過里面,還要他們?yōu)榇嗣ι厦ο碌?。這陳家大院里誰是不知少爺是跟老爺一塊住的呢? 陳蓮宇那屋從小就是個空屋,擺設(shè)的再好,他都沒怎么在里頭睡過,榻上都結(jié)蛛網(wǎng)了。他出生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同他爹住的。分房睡也不是沒想過,只是兩人沒分開多久,陳蓮宇就自個屁顛屁顛地半夜鉆進自爹窩里又睡一塊去了。 他是給寵壞的性子,從小就爹爹長爹爹短的叫喚。自從和爹爹行過魚水之歡后,更是離不了男人,半日不見都要委屈。這看似高大英俊的好男兒,空長一副漂亮結(jié)實的肌rou,其實內(nèi)里早已被親爹養(yǎng)壞了,軟的不得了,像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 若說這小少爺是個繡花枕頭,倒也折辱他。到底是學有所成回來的學生,肚里存貨不少,辦起事來一套一套的比同齡人要成熟許多,只缺乏經(jīng)驗罷。但他就是不太情愿上時間經(jīng)營自家的生意,性子溫順的少爺只想守住眼前的局勢便好,全然無男人的野心。 他心里想,我這是爹爹的賢內(nèi)助,算是爹爹的后院的人,爹爹不讓我多插手我便不插手就是了。自從和是一家之主的親爹歡好后,陳蓮宇比女人還要溫順安分,自認為是家主的內(nèi)人,不該過多干涉生意。 陳蓮宇每次這般想,心中總有點甜蜜,因為他總會把自己定義為爹爹的妻子,仿佛他們的媾和真的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而不是罔滅人倫的yin事。他和爹爹就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他們的歡好是正常不過的事了。 這也順其自然的想下去,他主動勾引親爹與他zuoai也是理所當然。后面因此陳蓮宇還理直氣壯的纏著男人日日夜夜宣yin,似要把留學那段日子的陽精全吃回來。就算身下兩口xue被干的軟爛外翻,還吐著濁精,少年還是想要再吃些陽精進去。 簡直是一個毫無廉恥心又瘋狂的婊子,一個天生會勾引男人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