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刑02 春凳/褪衣/從乳尖和臀縫劃開衣服/自己動手
屁股翹在春凳上,宋宸粵瞇著眼睛伸手玩弄,這本就是晾刑的禮法。 兩瓣臀rou閉合著,中間夾著衣物,他手指探進去,立馬被暖和的臀rou夾住。 伸進去的手指上下移動,力道不一地試探著中間的xue口,感受著那未曾面見的小口的張合與瑟縮。 按照禮法,這一次春凳上的晾刑需要維持半個時辰,這期間,夫主的行程不受拘束。 宋宸粵玩弄夠了,也搬了個凳子坐在還在受晾刑的楚年旁邊,寬厚的大手在楚年平直的背脊上上下滑動。 “小年?” “夫主……” 楚年似是沒有料到宋宸粵會和他講話,回答的有些局促。 宋宸粵的手掌比較粗糙,在濕透了的衣服上來回移動,觸感很明顯。 他想了想,斟酌著開口,“定下這門親事,是不愿你再窩囊地受苦。” 楚年在宋宸粵看不到的地方牽強地勾了勾嘴角,他說服不了自己。宋宸粵這樣的富家公子,根本不懂得如何尊重他人的想法。也許他的確憐惜自己,但這種跨過自己意愿都的憐惜,他受不起,也不想要。但他不可也沒資格違逆自己的夫主。 他答道,“我知道,楚年謝過夫主了。” 宋宸粵皺了皺眉,他覺得有哪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他從小栽在軍營理,和一幫五大三粗的漢子來往,平日里都是別人對他阿諛奉承,根本不會有這樣小心翼翼想要討好別人的時候。 他不懂這些,但楚年說,他就愿意相信。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了,監(jiān)禮官回到此處,示意宋宸粵從楚年身邊離開。 宋宸粵又伸手安撫似的摸了摸楚年皮薄的背脊,才站到原來的位置去。 衣服晾了這么久已經(jīng)干的七七八八,剛剛夫主指尖的溫度清楚地在楚年背上散開,像波浪一般撲打在更遠的冰涼皮膚上。 監(jiān)禮官高聲喚進剛剛潑水的那群太監(jiān),他們將楚年從春登上扶起來。 “褪衣——” 隨著聲音落下,太監(jiān)們中的幾人訓練有素地靠近楚年,伸手摸上他好看的酮體。 在晾刑里,褪衣不可避免,但楚年沒想到,他連自己親手脫下衣服的權利都沒有。 他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螞蟻,不論眼前人要對他做什么他都無法反抗。即使他們只是一群卑賤的太監(jiān)。 他更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褪衣,竟然還有著繁復又羞辱人的流程。 太監(jiān)們的手指很靈巧,不一會兒就解下了楚年腰間的腰帶,折好放在一旁。 接下來他們的手又伸向了楚年的上半身。 整件衣服是量身定制的,也是一次性的,并且沒有任何類似于盤扣或者繩結的接合處,今早穿衣都是將布料穿著在身上,由皇室里特定的裁縫直接在楚年的身上完成縫合。 因此褪衣的方式也十分的簡單粗暴,便是將衣服刮開。 按照禮法,太監(jiān)中的一人在小拇指上佩戴了極其尖銳的薄竹片。經(jīng)過成百上千次的練習,已經(jīng)可以做到在不傷害皮rou的情況下割開薄薄的衣服。 竹片有特定的規(guī)定,在褪上半身的衣服時,需從受刑者雙乳前割開。 楚年被迫挺起胸膛,未經(jīng)人事的身子敏感的很,雙乳早在知道要經(jīng)歷這一切時就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把衣服頂起來兩個好看的紅點。 太監(jiān)的手很穩(wěn),從楚年的鎖骨處下手,一路向下,走過不太明顯的胸肌,速度不減地從挺立的小山包上劃過去。 禮法只要求不可割破皮膚,但尖銳竹片刺過乳尖是不可避免的。 即使過程很快,楚年還是難以忍住身體本能的顫動。要不是其他太監(jiān)在身后桎梏住他的肩膀和蝴蝶骨以保證身體的平穩(wěn),他敢肯定自己一定會忍不住向后退以躲開那竹片。 但楚年立馬意識到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下半身的褪衣才是令人望而卻步的重頭戲。 按照禮法規(guī)定,太監(jiān)需持竹片從兩瓣屁股中間劃開衣物,然后將衣物從臀縫處的裂縫撕開,直至褪下褲裝。 楚年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就羞恥地想逃。 素不相識的太監(jiān)的雙手將探進自己緊合的夾著衣物的緊繃臀縫間,用小拇指上相連的尖銳竹片劃開那處的布料,再用其余的指頭扯出布料用力撕開…… 楚年求救的目光在地上打了個轉(zhuǎn),無意識地看向了站在監(jiān)禮官旁邊的宋宸粵身上。 意識到自己略有逾矩,楚年立馬收回目光。 他在期待什么呢,這樣的富家少爺不就最喜歡看自己這般的小人物在權利的威壓下露出最恥辱的一面。 宋宸粵接收到了心上人的目光,心里一凜。 楚年生的好看,但向來清冷,看慣了他面無表情的臉龐,此刻那般如小動物模樣的神情如同炎炎夏日里的一汪清泉,潺潺注滿了宋宸粵的心。 太監(jiān)手上已經(jīng)動了起來,小指從握著的拳頭中間立起,就要插進緊緊閉合的臀縫里面。 “慢著。” 宋宸粵寬厚的聲音響起,在場的楚年監(jiān)禮官和太監(jiān)都詫異地抬頭看向他。 太監(jiān)緩過神立馬收回了手,規(guī)矩地垂首站著。 楚年還在愣神,剛剛那樣潛意識里僥幸的一眼,竟然會成為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嗎。 但想了想,楚年還是微不可聞地搖了搖頭。且不說自己剛剛的妄想是有多大膽,就算是宋宸粵想要違反禮法,監(jiān)禮官又怎會同意呢。 他所料不錯。 監(jiān)禮官蹙著眉看過來,彎腰作揖說出的話卻不容侵犯。 “王爺,禮法不可破。” 宋宸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誰說不可破了,禮法本就是人寫的,卻怎么又不讓人改?” 監(jiān)禮官不發(fā)一言,只是再次作揖,標志著自己的堅守。 楚年垂眸看著這一切。 王爺能為他開口他不勝感激,可這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說辭,放誰誰都不同意啊。 楚年斟酌著,口水加速分泌,喉結上下蠕動,最終還是開了口。 “王爺,禮法確實不可破,但承蒙王爺憐惜,不如楚年自己割開布料,再由公公們幫忙褪衣可好?” 宋宸粵沒料到楚年會開口,他自然同意,內(nèi)心不知道為什么還喜滋滋的,沒由頭但又忍不住嘴角上揚。 監(jiān)禮官沒什么好心情,眉毛擠成一團。原以為這人是個聽話的,沒想到主意正就算了還被王爺慣著,他剛想開口,就看見宋宸粵已經(jīng)從太監(jiān)手上取下竹片遞給楚年,楚年也恭敬地雙手接過竹片握緊。 他知道已成定局,再鬧下去還會被王爺找麻煩也說不定,于是聲音不小地冷哼一聲,示意楚年加快速度。 楚年嘴上說的漂亮,心里根本沒那么淡定。 右手著了竹片顫巍巍地伸向身后,卻始終下不了手。 他感受得到身邊一圈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拿著竹片的指尖上,又或是微微顫抖的臀瓣上。 監(jiān)禮官的目光最為不善,楚年不敢想象再磨蹭下去監(jiān)禮官會不會又要太監(jiān)拿了竹片來伺候,只能一狠心將手指探了進去。 尖銳的竹片碰到衣料就勢如破竹,立馬劃出了一個小口子。楚年心里抗拒,手上卻不敢停,一路向上朝尾椎的位置劃過去。 隨著刺啦一聲,布料應聲而裂,楚年卻因為經(jīng)驗不足,用力過大,竹片伸的太里面,直直劃過了自己的屁眼。 楚年只感覺身后的xiaoxue疼的本能一縮,再不情愿地緩緩展開。 他舒了口氣,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自己這一點小失誤沒人發(fā)現(xiàn),不然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加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