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濕身總裁 洗手間深喉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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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好,我是步還?!奔氶L白皙的手摸了摸后腦勺,比程蕭寒高一些的男人露出陽光的微笑,虎牙閃閃發(fā)亮,一副害羞的大男孩樣子。 “哎喲,這小伙子長得俊??!”程母大喜過望,兒子的朋友看上去就十分優(yōu)秀的樣子,“小還在哪里工作呀?有女朋友沒有呀?”雖然李媛媛是要做兒媳婦的,但是她也還有不少同事的女兒都還單身呢,步還又長得如此俊俏,肥水不流外人田。 “媽,先去酒店再聊吧?!背淌捄s緊打斷了老媽的絮叨,雖然步還肯定不會說實話,他也不禁想象要是她知道了步還是個“職業(yè)小白臉”,不得當場垮下臉來。 “好,好,你爸已經(jīng)在酒店等著了?!?/br> 酒店的包廂里,精致圓桌上的菜豐富又豪華,程蕭寒左邊坐著李媛媛,右邊坐著步還,對面就是他父母,不由得頭大,他跟李媛媛完全只是剛認識,為什么搞得像是帶女朋友見家長一樣了。 “對了,小還你怎么會在蕭寒公司?。俊辈藙偵淆R,程母就繼續(xù)撿起了話頭。 程蕭寒悄悄用手碰了一下步還的腿,他爸是有名的企業(yè)家,他要是想用騙公司里的人那一套來騙他,只會被當場戳穿的。 “我前陣子才從外國回來,想在國內(nèi)找份穩(wěn)定的工作,對建材感興趣,所以去拜訪了維安集團?!辈竭€微微一笑,滴水不漏。 “哇,原來還哥是海歸黨!你在國外學什么的呀?”其實按他們的家世來說出國留學算不得什么,而且在李媛媛看來,誰要是在國外混得好,那還至于跑回來嗎?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主修俄語和英語,其他的就是隨便學學罷了?!辈竭€說的話半真半假,他在俄國當兵,當然精通俄語,其他的就多了去了,“因為感興趣就考了建筑經(jīng)濟學的研究生,碩士水平。”其實當時的導師已經(jīng)說只要他繼續(xù)考博,就保他穩(wěn)過,左右尋思自己去俄國也不是為了正兒八經(jīng)學習,于是就直接放了導師的鴿子。 程父沉思片刻,說道:“維安集團不過是二流的建材公司,你這樣的學歷去那里太委屈了,不如來我的公司試試看?!闭f著就遞出了一張名片,他招攬人才的職業(yè)病又犯了。 程母臉色一僵,偷偷地看了一眼程蕭寒,她這個兒子就是脾氣倔,不肯聽父親的去自家公司上班,大學畢業(yè)后就自己去找公司上班了,到現(xiàn)在父子倆還經(jīng)常互不交流。 “謝謝程叔叔?!辈竭€不置可否地接過名片放到兜里,打了個圓場,“咱們快開動吧,我看媛媛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br> “還哥你亂講,我才沒有呢!”李媛媛嬌叱一聲,他們就都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瞬間化解了。 飯桌上程母有意要撮合兒子和李媛媛,便總將話題引到他身上:“哎喲,小還,蕭寒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沉默寡言的,也沒什么朋友,幸好你性格這么開朗,有空也多開導開導他……這不,都二十五了,還沒交過女朋友呢!” 程蕭寒一言不發(fā),默默吃著碗里的白米飯,連菜都沒有夾。 “是嗎?我覺得媛媛就挺不錯啊。”步還故意順著程母的意思說,果然她眉開眼笑的,一副“小伙子你真懂”的樣子。 “還哥你討厭啦!”李媛媛紅著臉說,“蕭寒哥都沒說什么,亂說什么嘛!”言下之意只要程蕭寒點頭,她倒是早已芳心暗許。 程蕭寒抿了抿唇,直接站起身:“我去上個洗手間?!闭f著就離席了。 氣氛一時又有些尷尬,程母給李媛媛夾了些菜:“沒關系的媛媛,之前不都帶你回家吃飯了嗎?我兒子沒談過戀愛,開竅晚一點也正常的!” “謝謝阿姨!”李媛媛點了點頭。 程父暗自搖了搖頭,女人總是只信自己想信的,難道沒有發(fā)覺他從落座開始眼神就沒有放到過李媛媛身上嗎,反而還一直盯著碗發(fā)呆,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喜歡李媛媛的。 步還想跟去洗手間,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便有了鬼點子,看了一眼手機說:“蕭寒說洗手間沒紙了,讓我給他送點去?!?/br> “咳咳……這孩子真是的,你快去吧小還,麻煩了?。 背棠敢膊恢撜f什么好了。 這家酒店的洗手間不分男女,每一個都是單獨帶門的隔間。 步還給程蕭寒發(fā)了條消息:在哪間? 程蕭寒:……你要干嘛? 步還:你還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程蕭寒:中間。 步還走過去敲了敲門,程蕭寒剛把門打開,他就擠了進來,反手帶上門。 程蕭寒瞪著他,這旁邊就是隔壁的洗手間,隔音差到能聽見旁邊的沖水聲,他不敢出聲讓人發(fā)現(xiàn)這門里擠了兩個大男人。步還剛進來就發(fā)現(xiàn)他身上不知怎么濕了一塊,白色的襯衫透出蜜色的肌膚,胸前的rutou也若隱若現(xiàn)。 步還拿起手機打字:你在里面干嘛?怎么濕了。 程蕭寒:剛才在外面有個服務員不小心潑的,我剛上完廁所準備走,你就進來了。 步還的眼神盯得他渾身發(fā)燙:潑的什么? 程蕭寒:……涼白開。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狹窄的洗手間里,身體貼在一起,卻還要倔強地打字對話。 步還:你的rutou露出來了。 程蕭寒:閉嘴。 步還:我本來就沒說話。 程蕭寒這輩子沒這么后悔只穿著襯衫來洗手間,他把西裝外套放在包廂里了,結果就是他現(xiàn)在這樣子一點也不好意思出去,只想在這等襯衫干了再走。 步還和程蕭寒四目相對,沉默了半分鐘,拿起手機:我硬了。 程蕭寒:…… 步還:快點,幫我口出來,不然我就要cao你了,就在這里。 程蕭寒被他抓著手摸到步還褲襠,roubang頂起一塊帳篷,擱著薄薄的休閑褲,觸感十分誘人。頓時面紅耳赤的程蕭寒看了他一眼,還是怕步還真的不管不顧地在這里cao他,于是抿著唇蹲下身去,扒下步還的褲子。 粗硬的roubang被含入口中,程蕭寒小心翼翼地含弄,還是會發(fā)出細微的水聲,不過酒店外面很嘈雜,倒是也不會暴露。 步還背靠在隔墻上,手撫著他的后腦勺,小總裁濕熱的口腔不比后xue差,生澀的口技還需要多加調(diào)教就是了。 程蕭寒伸出舌頭舔舐他的柱身,吮吸那碩大的guitou,咸咸的粘液從鈴口溢出,被他舔到嘴里,看著roubang被自己舔得油光水滑,他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 “咚咚——”突然隔墻被人敲響了,程蕭寒動作猛地僵住,嘴里含著roubang小心翼翼地抬眼,那兔子一般的眼神把步還看得心里一蕩。 “朋友,有沒有紙?我這邊廁所沒紙了?!备舯谝粋€男人敲著隔墻問道。 “我從底下給你遞過去。”步還從墻壁上的紙巾盒里抽出一些紙,不過從底下遞過去肯定會讓對方看到這邊有兩雙腳,于是使了個眼色,讓程蕭寒坐到馬桶上,雙腳微微抬起。 “謝謝兄弟!” 步還笑了笑,握著roubang塞進程蕭寒嘴里。他余光瞟到程蕭寒的胯間也勃起了,于是打了一行字給他看:寶貝,你也硬了,我碰不到,你自己擼一下吧。 程蕭寒的手微微發(fā)顫,偷偷解開自己的褲子,一只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緩緩擼動。 雙腿都抬得有些麻了,程蕭寒小心翼翼地含弄著roubang,害怕發(fā)出的水聲讓隔壁聽見,每一下含入都含到了柱身最底端,那粗長的roubang簡直像是捅進了喉嚨,讓他十分難受,但是這樣深吞步還會很爽,手指情不自禁地撫摸他的發(fā)絲,于是程蕭寒就忍著干嘔的沖動繼續(xù)來回含入roubang。 小總裁無意之間學會了深喉,步還十分受用,看了看他出來也十五分鐘了,再不回去也該被懷疑了,于是扶著程蕭寒的后腦勺緩緩抽插了一陣,射在他嘴里。 “唔……”濃稠的jingye把口腔灌滿,咸濕的味道讓程蕭寒忍不住皺眉,吐出來動靜又太大,只能小心翼翼地把jingye都吞了下去,發(fā)出細微的嗚咽聲。 程蕭寒光顧著嘴里的roubang,自己的性器還處在勃起的狀態(tài),擦了擦嘴,就打算硬塞回去。 步還攔住了他,把程蕭寒壓在馬桶上吻著半濕的rutou,修長的手伸到他胯間握著那勃起的性器快速地擼動。 程蕭寒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步還的技巧太好了,手速也很快,而且為了讓他快點射出來,反復撕咬他的rutou,手指撫摸著那兩顆卵囊,沒多久他便被擼射了精。 看了看手機,五分鐘就把程蕭寒弄射了,步還挑眉,惡趣味地盯著他窘迫地穿好自己的褲子。 襯衫仍然是沒有干透,而且因為程蕭寒一直在出汗,反而更加濕透了。步還把自己的休閑服外套搭在他身上,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洗手間。 兩人回到包廂時,程父程母和李媛媛都十分疑惑:“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剛才有個服務員把他衣服弄濕了,我們就去找前臺借個毛巾什么的?!睕]有誰比他更懂說謊,步還笑了笑,“可能因為是飯點吧,酒店太忙了,所以我們沒借到。” “算了算了,酒店的毛巾也不干凈,蕭寒,你這都濕成這樣了,趕緊回去換衣服吧?!背棠感奶蹆鹤?,也不急著要他和李媛媛聯(lián)系感情了。 程父也點了點頭,這頓飯本來就是他要請老婆的同事和他的女兒一起來吃,結果李媛媛的爸爸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也不是多正式的場合,也就不必等到最后了。 “叔叔,阿姨,那我們先回去了,再見。媛媛也再見~”步還拿上程蕭寒的西裝外套,兩人就離開包廂了。 回到家里,程蕭寒剛把門關上就又被步還按在沙發(fā)上脫了衣服,果然他還是想cao小總裁的后xue。 “嗯……哈啊……”程蕭寒羞憤不已,這人怎么總是不分場合地發(fā)情? “寶貝,你今天想射幾次?三次?還是四次?”步還把程蕭寒的rutou舔得發(fā)亮,手指探入他緊致的后xue。 “不……不要……”程蕭寒被迫分開大腿,眉眼都擰成一團,即使拒絕不了,他也不能任由步還把他cao得明天都上不了班啊,“一……一次……” “最少三次。”步還吻上他光裸的脖子,留下濕熱的吻痕。 “哈……啊……嗯啊……” 客廳的沙發(fā)上,兩個赤裸著身體的男人糾纏在一起,曖昧的喘息聲和黏膩水聲此起彼伏。